86 侯爺的倒黴原配(二十)
“為什麽還沒睡到慶王?”
“為什麽還沒睡到皇上?”
“為什麽不推倒程言?”
28世紀的觀衆對捉奸這種事兒不太在意, 除非夏小雨像另外一位主播一樣, 發現夏婉兒和賀蘭永的奸情,第一反應是脫衣服上床玩3P,把夏婉兒和賀蘭永一起睡了。
是的,這地方人的三觀就是這樣的“正”。
賀蘭永和夏婉兒的床戲雖然拍得不錯, 但在這個世界屬于大家都看膩了的,雖然法律規定年滿18周歲才能看片兒玩游戲,有些嚴重些的游戲限制25歲以上,可誰又不是十四五歲就偷偷看片, 甚至偷玩游戲的呢, 比這兩人刺激的有得是。
這也是為什麽夏婉兒神奇的穿衣顯瘦, 脫衣有肉, 沒達到一定的尺寸,“審美”正常的觀衆會砸差評的。
夏小雨這種“素食”主播算是一股“清流”了, 雖然跑了一大批愛看肉的, 也慢慢吸引了不少喜歡劇情流的觀衆。
捉奸嘛, 人人愛看啊,夏小雨可以說是主播裏鋪墊的最久的了,也是主播裏最穩的,要知道捉奸這一段翻車的不少, 甚至不得不讀檔重來的也不少。
以這游戲的尿性, 捉奸麽,自然得是“捉奸在床”,事先得有十分鐘不能打斷的肉戲, 解鎖新姿勢,互相一邊運動一邊訴衷腸。
“永哥哥,我不顧廉恥和你在一起,你若棄我,怕我只有死路一條了。”
“婉兒,我若棄你必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兩人互相海誓山盟,女的要承諾,男的向是不要錢似的許,許金山許銀山就為了一親芳澤。
“從此後我只要你一人,你二姐無所出,将來你給我生個兒子,我就将她休回家将你扶正。”
“二姐苦命,您不能虧待她。”夏婉兒“有良心”得很,這種時候還要替夏小雨求情,“從小到大我一直得她的護持,便是奉着她終身我也甘願。”
在門外聽得夏小雨一頭黑線,誰要你奉養啊?我也二十多歲青春年華,就這樣讓你“奉養”啊?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還是穿越過來的呢,就這點腦子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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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裏,自己又終于能動了,夏小雨使了個眼神兒喬嬷嬷一腳踢開了門,忽拉一下一群人就沖了進去。
賀蘭永正在緊關結要關頭,被這麽一吓立時洩了出來,夏婉兒推開他滾到一旁,扯了被子蓋住自己的身上。
賀蘭永初時也吓了一跳,瞧着一屋子人和眼裏面帶着怒色的夏小雨有一秒鐘的心虛,瞬間又英勇上了,“你們進來幹什麽?滾出去!”
“好你個賀蘭永!家裏有姨娘有丫鬟,你要什麽女人沒有!竟然與妻妹媾和!”夏小雨直接抓着賀蘭永上去就打,她特意留了長指甲,不管別的,往賀蘭永臉上狠抓,賀蘭永沒防備被她抓到了臉。
他擡手就要打夏小雨耳光,夏婉兒倒是“記恩”,撲過來摟住賀蘭永的腰,“永哥!別打姐姐!”她又擡頭眼含熱淚看向夏小雨,“姐姐!都是我不對,是我勾引姐夫的!求姐姐成全了妹妹吧!”
“你個小娼婦!”窦姨娘可在外面等半天了,過來就撕打夏婉兒,“虧你也是大家小姐,竟幹出這麽下賤的事兒!連外面的妓子都不如!”
賀蘭永一腳把窦姨娘給踢到了一邊,“你算是什麽東西!也敢來撕扯婉兒!”
“她打不得!我總是打得的吧!”夏小雨擡手就給了夏婉兒一個耳光,“自甘下賤的東西!放着正頭娘子不做非要做這等事!”
賀蘭永牢牢護住婉兒,“你個酸醋娘子!我今天告訴你,我要納婉兒當平妻!”
“做你娘的夢!”夏小雨可不在乎他,憋着要打賀蘭永不是一兩天了,滿屋子一瞅就瞧見趁手的家夥了,拿了雞毛撣子就開打。
因為是捉奸,來的都是已婚的婦人,喬嬷嬷和珍珠并一些粗使的仆婦,這些人都是夏家的陪房,忠心耿耿,一群人圍上來就來“拉架”實際上是“拉偏架”,再加上賀蘭永光着身子施展不開,又要護着夏婉兒,夏小雨被手裏拿着的雞毛撣子狠狠抽了好幾下。
夏小雨一邊抽一邊罵,“□□!娼婦!不要臉的小賤人!一對狗男女!”她佯攻夏婉兒,主攻護着夏婉兒的賀蘭永,連吐沫都吐到了賀蘭永的身上。
賀蘭永把幾個礙事兒的婆子給推到了一邊,到底給了夏小雨一巴掌,“我殺了你這個賤婦!”
夏小雨像是被這一巴掌打愣了,把雞毛撣子一扔扭頭就跑。
她一開始安排夏婉兒住梅苑就是為了防備這一天,梅苑離永康院一牆之隔,這邊鬧騰成這樣,那邊不可能不知道,藍氏再怎麽不管事兒,這種事總是要管的。
夏小雨沖出去沒多遠就撞見了藍氏一行人,“母親!母親救命啊!”她抱着藍氏哭了起來,“賀蘭永他不是人!他!他和婉兒勾搭成奸!窦姨娘來告訴我我還不信,誰想這次被我們給撞破了!他惱羞成怒竟要殺我!”
夏小雨這一段說得混亂,但是重點句全在:賀蘭永和婉兒勾搭成奸了,是窦姨娘發現的,被撞破了,要殺她。
藍氏登時就怒了,“那個畜牲!”
賀蘭永當然沒有光着身子出來追殺夏小雨,游戲雖然熱愛提供福利也遵重邏輯。
他找了褲子穿上又披上了衣服,這才沖了出來,這一耽擱就晚了,正好被藍氏撞見了。
“畜牲!給我跪下!”
賀蘭永撲通一下跪下了,“母親!求母親撥亂反正!兒子這些年……這些年……”
藍氏瞧着自己的兒子臉上被抓了幾道子,身上也有幾條紅印子,又瞧着兒媳婦鬓發有些亂,一邊臉紅腫帶個巴掌印,這兩口子打架誰吃虧誰占便宜還真沒看出來。
但是,兒子睡了兒媳婦的妹妹這事兒——是板上釘釘的。
夏婉兒別管是不是庶出,對外也是正經的侯門千金,前任吏部尚書杜家的兒媳婦,到姐姐家裏小住被姐夫給睡了,擱哪兒這都是大醜聞。
藍氏瞧着兒子越看越生氣,擡手就給了他對耳刮子,“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滿府的女人哪個你睡不得?竟然偷小姨子!我賀蘭家幾輩子的老臉都讓你丢光了!”
賀蘭永動也不動任母親打,被打完之後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孩兒只要婉兒一個,若是不能娶她兒子寧願出家當和尚,求母親成全!求母親成全!”
賀蘭永口口聲聲說要娶夏婉兒,當她這個正妻是什麽?擺設嗎?
夏小雨氣得嘴唇直哆嗦,剛想要說些什麽,春紅忽然從屋裏跑了出來,“不好了!不好了!三姑娘要吞金自盡!”
賀蘭永吓得在地上摔了一跤,爬了起來拼命往裏面跑,“婉兒!婉兒!婉兒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藍氏也被他氣白了臉,賀蘭永是獨生子,至今還沒有子嗣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将整個侯府置于何地?将家族置于何地?
她也跟着快步跑了過去,“快攔下他們!把他們都給我捆起來!誰也不許死!”
夏小雨呵呵冷笑一聲,“珍珠,咱們的人都出來了嗎?”
“禀夫人,都出來了。”珍珠說道,事先夏小雨就有吩咐,她一往外跑正院的人都趕緊出來,一個都不要在屋裏留,珍珠特意清點過,沒有一個正院的人在裏面。
“叫咱們家的陪房備車,你回去幫春桃收拾東西,把細軟和衣裳都拿着,咱們回家!”
汝陽侯府出事啦!姐夫把守寡的小姨子睡啦!被夫人給捉奸在床啦!夫人帶着好幾輛車跑回娘家啦!
夏小雨本來就沒想瞞,甚至還吩咐仆從放風兒出去,還沒等她到鎮南侯府呢,這樁“醜聞”就街知巷聞了。
夏小雨在車裏把衣裳扯得亂了點,頭發上的發釵什麽的都抓亂,拿生姜抹了眼睛,到了鎮南侯府在大門口下車也不管是不是人來人往的大街就哭了起來,“父親!母親!”一路哭着跑進了侯府。
路過的人都看見了,汝陽侯夫人眼睛哭得跟桃兒似的,頭發都亂了,臉上通紅的一個巴掌印子,哭着往娘家跑,傳言瞬間有了佐證,流言飛得更快了。
鎮南侯正巧在家,正在教導兩個兒子呢,忽然見女兒哭着跑回來了,沒進後宅直接跑到了前院,見着了他就跪下來了,“父親!父親!賀蘭永不是人!嗚嗚嗚……”
鎮南侯本來想斥責女兒不講規矩,見女兒哭成這樣又見女兒臉上有傷眼珠子立時瞪圓了,“賀蘭永竟敢打人?”
“父親!”夏小雨抱着父親的大腿哭個不停,哭到最後竟眼睛一翻暈過去了。
鎮南侯趕緊抱起女兒放到書房的短榻上,讓大兒子趕緊往裏面通傳給夫人知道,又審問女兒帶回來的人,這才知道賀蘭永竟然和夏婉兒通奸!被女兒捉奸在床之後,口口聲聲說要娶婉兒當平妻!當着汝陽侯太夫人的面說要撥亂反正!
把鎮南侯氣得渾身直抖,“鐵柱!拿爹的大刀來!”砍死那個小畜牲,這些年賀蘭永寵妾滅妻不敬岳父母,鎮南侯為了女兒都忍了,現在竟然睡了妻妹還打人,這還有天理嗎?
這是騎在鎮南侯府脖子上拉屎啊!鎮南侯已經忍無可忍了。
“且慢!”他這邊要找大刀,那邊本來家裏脾氣暴燥潑辣的夫人黃氏卻說了聲且慢。
鎮南侯氣得胡子直抖,“你攔我做什麽?”
“賀蘭永不過是乳臭未幹的小子,他爹已經死了,你揍他是以大欺小!栓柱!鐵柱!你倆取兵器去!”
派出了兩個兒子,黃氏到了裏面,她一瞧女兒的臉色就知道女兒沒有真暈,坐到她身旁一捏她的手,“臭丫頭,我已經把你倆個兄弟派出來了,你快起來吧。”
夏小雨睜開眼睛“幽幽轉醒”,“娘!”她坐起來抱着黃氏哭。“娘!我不跟賀蘭永過了!我跟他和離!”
“你真舍得?”黃氏說的舍得是說汝陽侯府家諾大的家産,女兒要是忍過這一時依計行事,她有八成把握替女兒達成心願。
“我不跟他過了!”夏小雨抱着黃氏說道,管他的,她要快速完成劇情!
“好,母親這就給你讨公道去。”
不得了啦!不得了啦!鎮南侯夫人帶着兩個兒子和家裏的護衛兵丁幾百口子人跑到汝陽侯府讨公道去啦!
這個熱鬧,比十五的花燈還好看呢,京裏沒事兒的人全都出來看熱鬧了。
汝陽侯府所在的那條街實際只有三戶人家,平時冷清得很,這個時候人山人海的堵着,都為了看熱鬧,連一些大戶人家也派家丁去看熱鬧,回來好把具體的情形說給他們聽。
看熱鬧的人群裏永遠少不了“真相帝”,“科普帝”,有人就科普了當年賀蘭永連喊了幾聲錯跑出新房的事,又科普了鎮南侯夫人是如何帶人打上汝陽侯府揪着老汝陽侯讨說法的事。
這回汝陽侯可是把小姨子給睡了,還把正妻給打了,鎮南侯夫人絕對會大鬧一場。
你說小姨子是哪一個?鎮南侯府後院清靜,只有一個歌伎生的庶出女兒,嫁到了前任吏部尚書杜家的那個,據說嫁進去就守了寡,還是汝陽侯夫人瞧着可憐給讓人給接進京裏的呢。
“我聽人說當年賀蘭永瞧着的就是這個庶女,汝陽侯夫人想要用妹妹争寵,既然這樣,何必鬧騰。”吃瓜群衆1說道。
“此言差矣!我聽人家說汝陽侯夫人和鎮南侯夫人都放出話來要給這個庶女擇婿呢。”吃瓜群衆2臉上滿是我知道的信息比你多的驕傲。
“我聽人說已經快要定親了,就是鄭家的那位庶出的四爺。”吃瓜群衆3不甘落後過來科普。
“我怎麽聽說是李家的少爺啊。”吃瓜群衆4說道、吃瓜群衆列舉了幾個人選,冷靜下來一想這幾個人都不錯啊,嫁人之後就是正房太太,正經的掌印夫人,比當妾強太多了。
至于當妻?真得是想多了,汝陽侯夫人還在呢,那可是得了赦封的诰命夫人,又是替老侯爺守過孝的,賀蘭永敢停妻再娶?鎮南侯拿那把上過戰場沾過無數敵血的大砍刀劈了賀蘭永,皇上都得說劈得好!
藍氏拿着兩寸寬、一尺長竹制的家法不停地抽打着兒子的背,“你這個眼皮子淺的賤東西!偷人偷到了妻妹身上!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我現在就打死你!省得被你氣死!”
她本來就是女流,當媽的打兒子有幾個能夠真狠得下心往死打的,賀蘭永雖然肉疼,但終究沒有傷得有多狠,還是梗着脖子叫嚣,“母親!當年本來就是錯了的!兒子要娶的是婉兒!母親!兒子這輩子就求你這一回了!母親!母親!兒子的苦母親難道不知嗎?”他一邊哭一邊伸手去夠着藍氏。
“你這個傻小子!”藍氏當然知道賀蘭永的心病,他從頭到尾癡戀的都是淑貴妃,夏婉兒說到底只是替身罷了。
見兒子哭得滿臉痛苦鼻涕眼淚一齊下來了,渾身都是汗,後背被打得通紅通紅的,藍氏到底心軟了把手裏的家法扔了,流下了兩行清淚,“孽帳啊!孽帳!去祠堂跪着去!”
“求母親成全了兒子吧!”賀蘭永咚咚磕頭,額頭磕在磨得光滑溜平的青石地磚上沒多大一會兒就流出血來。
藍氏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她與老侯爺本來就是表面夫妻,老侯爺那是個愛走旱路不愛走水路的,勉強得了賀蘭永之後,兩夫妻就分居了,老侯爺給了藍氏一切的體面,就是不能給她正常的夫妻關系,她最初把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了賀蘭永身上,對這個兒子感情非比尋常。
後來她認識了玄苦……本來依着玄苦的意思是要帶她遠走他鄉的,可她實在是舍不下賀蘭永,到底還是為了他留在了侯府。
老侯爺對她和玄苦的事心知肚明,甚至打算默默認下兩人生的孩子為侯府的次子——
誰知此事被老侯爺當時的“摯交”兄弟誤會,以為玄苦和老侯爺有一腿又和藍氏交往,老侯爺是為了玄苦才容忍次子的存在,使計當時還在世的太太夫人知道了真相,太太夫人逼着她送走了次子。
從那以後她更是将一腔的心血全部放到了賀蘭永身上,誰料想賀蘭永如今竟這樣傷她的心。
“罷了!罷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到踞佛庵出家罷了!”
“母親!母親你別走!”賀蘭永抱住藍氏的大腿不讓她走。
兩母子正在糾纏着呢,忽然一個婆子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不好了!太夫人!侯爺!鎮南侯夫人帶着兩位小侯爺打進來了!”
武将出身,又嫁給武将當老婆的鎮南侯夫人黃氏信奉的原則那是能動手千萬別吵吵!
她憋了這許多年的氣,早恨毒了賀蘭家,這次得着了機會帶着家人和兒子一路打進了賀蘭侯府,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賀蘭家的老管家想要攔住她勸幾句,被她一個大耳刮子加一個窩心腿給踹一邊兒去了。
一路邊打邊審問,直接闖到了永壽堂,一腳踢開門見藍氏摟着□□上身滿身都是紅印子的兒子哭,上來就拿手指指着藍氏,“藍月娥!你養的好兒子!”
賀蘭永騰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将母親攔在了身後,黃氏這個岳母他是又畏又恨的,當初夏菲兒三天回門哭訴受了冷落,黃氏單槍匹馬闖進賀蘭家,揪着父親的胡子讨說法,什麽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父親回頭就對他執行了家法,狠狠打了他三十板子,又命令他要在正院住三個月,不跟夏菲兒圓房就砍了他,又把他當時的兩個通房丫鬟全都給賣了。
他委委屈屈的跟夏菲兒圓了房,在正院住了三個月,後面父親又逼着他每月都要在正院住足半個月,父親在的那五年,他真的如入地獄一般,上床如上墳,幸虧有朋友教會他的法子,到底沒讓夏菲兒懷孕,這才以無後為借口納了兩個妾室,一個是表妹留下來的丫鬟一個是他好不容易尋訪來的賈氏。
這一切都是黃氏帶給他的,他當然也恨黃氏,現在黃氏這樣氣勢洶洶的沖進來,他本來是想要與黃氏辯理的,一想到婉兒又——他跪了下來。
“岳母,請岳母成全小婿。”
“成全什麽?我女兒嫁給你八年了,你讓我成全你什麽?”
“小婿心悅婉兒妹妹,求岳母成全。”
“呸!”黃氏一口啖吐到他的臉上,“畜牲!成全你個大頭鬼啊!栓柱!鐵柱!你們還愣着幹什麽!揍他!”
栓柱和鐵柱可都是練過武的,賀蘭永設定上是“文武雙全”,與他們倆個打了起來,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到後面就是栓柱和鐵柱暴打他了。
藍氏上前想要救兒子,被黃氏給攔住了,“咱們姐妹好好唠唠!我女兒哪點對不起你們賀蘭家!就算是她八年無所出可是也給賀蘭永納妾了啊!納妾也無所出,一個女人生不出來,三個女人也生不出來?到底是誰的毛病?”
“您這話怎麽說的——”
“我說得是實話!爛種子種到哪兒都發不了芽!陰陽和合才能生子!這事兒能怨我閨女嗎?”黃氏大聲地嚷嚷道。
藍氏有點聽不下去了,“您放心,小雨是給老侯爺守過孝的,我們賀蘭家斷不會停妻再娶。”
“你不願意停妻再娶,你兒子呢?”
“我兒子聽我的。”
“那好,你讓你兒子立個誓從此以後不見婉兒,我這就把婉兒那個賤丫頭領回去送回杜家!”
栓柱和鐵柱一人抓住賀蘭永的一支胳膊一踢他的腿窩讓他跪下,“你起誓啊!起誓啊!”
“不!不!我不能!不能讓婉兒走!岳母!我求求你!成全了小婿吧!我求求你!”被打成豬頭再不複風流模樣的賀蘭永滿臉又是血又是淚的混在一起。
藍氏瞧兒子這樣真是心疼了,“你們夏家欺人太甚了!我兒子也是堂堂的侯爺,我們賀蘭家也有丹書鐵劵是開國的元勳,怎能被你們這樣的毆打!我這就去禦前告你們去!”
“到底是誰欺負人!過去的事我們不提了,你們家當我夏家是什麽?當姐夫的污辱妻妹這在哪兒都說不過去!要告狀我們也要告!”
兩家鬧成這樣,确實是僵持不下,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個仆婦跑了過來,“舅爺來了!舅爺來了!”
汝陽侯府的舅爺自然是淑貴妃的父親,現任太仆寺卿、內閣大學士藍光義。
藍家離賀蘭家住得不算遠,實際上這些高官都集中在西城,彼此住得都不遠,他剛從宮裏出來聽說了妹妹家裏出的這檔子事兒,剛回家換衣裳打算去問問情形,又聽家裏人說鎮南侯府的黃氏打上門來了,趕緊過來了。
黃氏他是知道的,那是個脾氣上來了不管不顧的混不吝,自家的妹妹怕是要吃虧。
果然一進賀蘭家就看見東倒西歪一院子傷員,黃氏這是來抄家來了嗎?
一路到了妹妹的永壽堂,外甥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被逼下跪,黃氏瞪着妹妹好似要吃人。
“唉呀老嫂子,您這是幹什麽啊!”他攔在妹妹和黃氏之間。
“喲,舅爺來了!娘親舅大,他親爹沒了,舅爺說話也是準的,我問你這事兒你們家打算怎麽辦吧!”
藍光義瞧着外甥這樣兒,心裏面對外甥的十分氣也變成了同情,男人嘛,受不住女人勾引犯點錯誤是正常的,這屬于男人常犯的錯,外甥最錯的是對象弄錯了,不應該把妻妹睡了,可打一頓也盡夠了。
“要依我說呢,事情已然這樣了,你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也出得差不多了,反正那位也是個庶……古來就有娥黃女英共侍一夫,不如——”一床大被掩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和諧至上,“納為妾室如何?”
“呵呵……”黃氏冷笑,“納妾,你問問你的好外甥舍不舍得。”
賀蘭永滿臉是血,瞧見舅舅來了心裏面多了些底氣,“舅舅,我願娶婉兒妹妹為平妻。”
“呸!”黃氏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想瞎了你的心!來人!把那賤人給我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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