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捉蟲) 專業搶功德
第41章 第41章(捉蟲) 專業搶功德
041
被平水道影響的範圍內動起來, 開始尋魔蹤時,其他國家聽說後也不由得開始找人。原先的局勢确實如敖昱所想的,戰争即将開始, 但這下好了, 各國都将聚集起來的注意力放在尋找魔蹤上了。
有些人認為不該尋找魔蹤?
“你是不是與魔有關?”
“當然不是!”
“那你為什麽不讓尋魔蹤?”一臉懷疑.jpg
“我、我積極響應尋找魔蹤!”
雖然還只是平水道道團範圍內, 散開的網,但網眼很密,總歸能撈起什麽東西的。
這一日本該是敖昱講法的日子了, 敖昱都坐下開始拿起部分修士提出的問題, 正要開口了。忽然一支令箭從天而降,落在敖昱手中化作碎屑——但裏邊的內容他已經知道了。
敖昱拉住小月亮, 兩人已經沒了身影,原地卻有聲音傳來:“家人傳訊,有魔族現世,今日要失約了。”
“真的假的?”
“應該是真的, 大師兄不會騙人。”
“這段時間魔族的活動可是有些頻繁了。”
“确實, 這些年出了好幾回魔修的事了, 魔族聽說也有人碰到過, 比前些年多多了。”
其實也并不多,但修士們雖除魔務盡,卻沒有誰會一門心思專門盯着魔修或魔族, 也沒誰去計算十年或百年內的遇魔次數,所以一提魔, 很多人就把這輩子聽說過的有關魔的事跡, 全想起來了,所以多少會有些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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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敖昱撒下去的網, 撈起來的可是真東西,而非錯覺。
淘國都城,原本繁華的大城,此時一片死寂。
透明的結界罩在城市的上空,不時有血紅色的不祥符文自罩子上一閃而過。城市內并非空無一人的,恰恰相反,街道上滿是凡人,不過他們都失去了意識,人疊人倒在地上,每個人都面孔朝上,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
在皇宮的廣場上,還有一千多活人,外圍的十幾人每人手持一面令旗,以法陣苦苦支撐。不時有人替換外圍的人手。最內的幾百男女老少老老實實靠在一起,不敢多說一句話。
敖昱出現在了空中:“小月亮,幫我護法。”
“好。”鱗球化作了長劍,小月亮持劍立在敖昱身前。他知道現在的情況,比起往日有劍修來切磋時,更多了幾分認真。
敖昱閉目掐算,他的聲音在法陣外響起:“我乃觀眇宗修士,我宗長輩已得消息,須臾便到!”
其實沒有“須臾”那麽快,否則化神大修士該比敖昱到得早。他出來時通知了玄罡峰,通知了尋道塔。可無論哪邊,對敖昱的信任,都不足以讓他們立刻動身趕來。甚至尋道塔的反應還會慢點——層層上報,能快才怪了。
可虎皮還是要扯起來的。下方沒有任何反應,看來虎皮暫時沒用。
敖昱還在算哪個位置破陣比較好,小月亮左看右看:“大師兄,我能切兩下嗎?”
敖昱拿出令旗,看了看小月亮:“切吧。”
小月亮頓時開心起來,對着下方的法陣,一劍刺出!
觸碰到法陣的瞬間,斬祟劍白光從正常的三尺,化為一柄丈許的巨劍,護罩如布料被切開了個口子,無數血紅符文與稀碎的靈光瞬間噴湧而出。小月亮也有些猝不及防,一面玉杆令旗出現在了他的身前,将湧向他的血紅符文全部震開。
另有三面玉杆令旗組成了一個小陣,裂口裏湧出的靈光全都流向了陣中——這并非什麽尋常靈光,而是滿城凡人的魂魄。邊上還有個葫蘆,在吸收湧出來的血色符文。
同時,裂口也在快速愈合。
不過沒關系,小月亮還能砍第二劍、第三劍。
下方一聲咆哮響起,終于魔族有回應了。
“大師兄,我去打魔族!”
“去吧。若有不妥,朝我身邊退。”
“知道!”
敖昱抓出來一把尋常令旗——他依然沒多少錢,得省着用。敖昱手一揚,令旗插遍了幾乎整個護罩,護罩沒裂口子,卻開始出現了不正常的抖動,一波一波鮮紅的符文湧動着,如血潮。一些令旗燒了起來,但無妨,敖昱還有很多,能被窮人的他使用的,質量可能差些,數量一定管夠。
小月亮回來了,手裏提着個冒着黑煙的無頭屍體,問敖昱:“腦袋跑了。大師兄,剩下的還有用嗎?”
不是魔族是魔修,但魔化已經十分嚴重了:“魔骨還是有用的,能做個法器。把它放在葫蘆口。”
“好的。又有東西出來了,我去啦!”是三頭渾身冒黑煙的大狗熊,不是魔族,應該只是魔化的妖怪。
“去吧。”
護罩的血色波濤翻滾起來,部分血色符文與魂魄随着被“波濤”拍打了出來,分別被葫蘆與三旗小陣吸走。敖昱看了看護罩的陣勢,又取了個葫蘆出來,一塊兒吸。
城市地面裂開,無數巨大的血肉觸手沖出地面,直沖敖昱與小月亮!沖……撞、撞護罩上了,沖不出來……
這些觸手氣勢洶洶沖出來的時候,下頭艱難維持的衆人和蘋果醋都捏了一把汗,當它們一腦袋撞上去的時候——戰場很殘酷,很緊張,但很難讓人不笑。
幾個之前被吓得哭唧唧的孩子,這時候都在爹娘的懷裏笑出了聲。
觸手對着護罩啃了幾啃,發現徹底出不去,頓時更顯滑稽。
被困的衆人都露出了笑容,平水道人法力高深,看來他們是可以……
地面的顫抖打斷了衆人的想法,一頭恐怖的巨怪從東北方而來。竟然是原本就安排在城市外圍的。
“別看!別看!”外圍支撐法陣的修士忽然大叫,但他們叫了,反而讓有人好奇去看了。
巨怪初看時,就是個黑乎乎的人影,待人的腦海裏閃過“想看清楚點”的想法時,巨怪的模樣也瞬間就出現在了眼前,仿佛觀看者被突然拉到了它的面前,面對它由無數腐屍與骸骨組成的屍體。而組成它的那些死物,無論幹淨潔白的骸骨,還是仿佛在世的死人頭,當然也包括那些膨脹得失了顏面的或正腐爛的臉孔,它們都朝外看着,特別是當“你”看着它時,它們也都在看向“你”……
“啊啊啊啊!”有人發出凄厲瘋狂的慘叫,雙眼流出血淚,面容扭曲毫無理智地從人堆裏站了起來。
“鎮!”修士們只能将這些人暫時困住,是否能恢複,就看情況了。
那巨大的屍怪,一步一步朝着城市走近。它雙腳踏過的地方,留下的腳印也是無數密密麻麻的人頭,地下的小動物與蟲子在它離去後探出了頭,同樣發出凄厲瘋狂的叫聲,去攻擊一切沒有異常的還活着的動物或蟲子。直到一道淺淡的光掠過,地上蠕動的蟲子動物化作一灘腐水,被咬傷的小東西身上則冒出一道黑煙,驚恐地四散跑了。
钺息來了。熊怪已經被他解決掉了。
他看着大屍怪,表情複雜,這東西實在是太醜了,看一眼都覺得眼睛痛——普通人的話,就是真的眼睛疼了。
拆護罩的敖昱看了一眼,對钺息傳音道:“小月亮,打左腳。”
“好。”小月亮自身的天賦是淨化,敖昱為他煉制的斬祟劍雖未徹底完成,但也有了初步的殺傷力,與其說它是斬祟劍,不如說是斬罪劍。
按照蘋果醋的說法【法則啊!這玩意兒是法則啊!】敖昱聚集的是以刑殺賊方生殺意的兵刃。
罪,乃人道之罪。罪越深,被此劍傷得也越重。敖昱都懶得碰它,他是有功德,但是吧……咳!總之,碰了可能會“咬”手的。
只有目前小月亮這種純淨的生命,才能掌控它。它是敖昱看見小月亮的狀态,為它量身定做的。
若有朝一日小月亮也拿不了它了……它也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了,敖昱會毀掉它,再根據小月亮當時的狀态,煉制一柄別的兵器。
現在的钺息,對這種東西,是克星中的克星。
白光刺向大屍怪,大屍怪揮手,掌中多了一把大斧,橫擋在白光之前。可白光極其靈動,陡然下墜,掠過大屍怪的左腳。
大屍怪慘叫一聲,左腳腳掌上出現了一個十字傷口,大量黑血噴湧而出。且能清楚地看到,有什麽東西從腳踝順着朝腿部向上,快速逃進了軀幹中——左腿流出了大量黑色的腐血,待那東西逃進軀幹後,軀幹也開始流出腐血,一顆顆的腦袋都淋了滿頭黑,滴滴答答地朝下流。
小月亮扭頭一看,皺了皺眉,但還是略有些為難地将劍舉了起來。
一個葫蘆飛了過來,地上的腐血與大屍怪身上的腐血,都被它吸了進去。
小月亮笑了,這下就沒問題啦。
不過片刻,随着一聲凄厲的嚎叫,大屍怪轟然倒塌,散落成了無數屍怪。小月亮正要追下去,敖昱忽然傳音了:“小月亮,回來。”
小月亮奇怪地回去了,敖昱朝他伸出了胳膊:“大師兄?”
“閉眼,睡覺。乖乖睡覺。”
“???”
“睡醒了讓你脫鞋到處跑。”
“好!”
小月亮于是乖乖閉眼睡覺了,雖然睡不着,至于什麽時候醒……應該是大師兄讓他醒的時候吧?
敖昱盤膝坐在地上,把小月亮護在了懷裏。他輕輕咳嗽一聲,血絲溢出唇角。
【宿、宿主,再不動手那些小屍怪要跑得到處都是了!】
【莫緊張,無妨。】
“大師兄!”
【看,援軍來了。】
曲理和白芷,帶着一群金丹修士來了。孟天钰帶着與敖昱相熟的幾個元嬰來了。在凡間修行的散修與在觀眇宗治下生存的小宗門來了。聽過敖昱講學,與他有師徒之誼的觀眇宗修士們來了。
他們并非一起,而是一波一波,陸續趕來助陣的。
這地方的魔族也是倒黴,初時見敖昱只有一個元嬰,雖然聽見了他的吆喝,但對方也聰明——其他大修士若是想到,早已經到了。現在既然只來了一個小元嬰,必是因為各種原因大修士難來。他們如何甘心千多年的籌謀毀于一旦?
之後又只放出了“應該”足夠對付元嬰修士的怪物,畢竟怪物也得省着用。沒想到小月亮才是個“怪物”,天生克制他們的,放出去的大怪都讓他給砍瓜切菜了。
等到掌控此地的魔族意識到自己決策錯誤時,已經遲了。
蘋果醋看了全程——在已經有大半的人馬到來之後,敖昱将葫蘆與令旗的法門教給了曲理與茜娘等同門與弟子,便面帶微笑着昏了過去,懷裏抱着早已昏厥多時,唇角帶血的小月亮(敖昱抹的,他還用術法将小月亮臉色變青了,否則睡得紅撲撲的,實在不像重傷)。
傻孩子們哭得肝腸寸斷,小心翼翼地把這對夫夫安置到戰場之外,許扇扇已經率領着醫修們搭建起了治療的營地。
那邊大戰打得天昏地暗,這邊小月亮偷偷捏敖昱的小手指頭,一直在問他自己到底什麽時候能起來?
終于,護罩破了!
之前敖昱的令旗只是得到了護罩一半的控制權,讓護罩停止污染與轉化凡人的魂魄,也讓護罩對魔物的進出造成了限制。
魔族制造養殖的無數怪物沖出城市,敖昱忽然坐了起來。
許扇扇驚呼:“大師兄?!”
敖昱不理,只是瘋狂掐訣,城市外圍的地面裏金光閃爍,仙家符文構建出了一張大網,所有要跑出去的魔獸、魔族與魔修,甚至被污染的老鼠昆蟲,都被這張網黏住,露出了行跡。
“讓人來給我傳功!快、快點!我堅持不了……多久……咳!咳咳!”敖昱開始咳血。
許扇扇把敖昱的話傳出去後,第一時間為敖昱傳功。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蘋果醋對着敖昱比了個賽博大拇指,他是真切了解到,啥叫“搶功德,我是專業的”了。他确實是挑大梁的,但髒活累活都是其他人的,那些累癱了的家夥還都對他心存感激。
等到觀眇宗的化神修士們終于趕來,看見是徹底結束的人魔戰場——這還是北黴洲覆滅後,人修第一次與成規模的魔族進行大戰。
敖昱再次陷入昏迷,他的道侶精怪钺息倒是醒了,可明顯不正常,他光着腳,一臉純真地哈哈哈笑着,跑來跑去。
“啓禀尊者,師叔之前為了保護師父,獨自一人力戰數頭大魔怪,傷勢頗重,現在功力大損,所以……所以大概是腦力有所影響。”禀報的是茜娘,師門靠前的修士,或是戰到力竭,或是傳功力竭,現在全倒了,她只是半步劍丹,輪不到傳功,戰鬥時靠外圍,現在還能動。
她說的時候面帶戚容,忍不住擦了一下眼淚,結果剛為了見人擦幹淨的臉,就讓手抹了幾道黑紅的污漬。
領頭是亂羽劍尊,俗家名陸鶴,是驚龍劍祖的太祖姑姑:“我看了那些魔族,以你們的修為不足以應對,可是有前輩前來相助?”
“那些大魔本是要逃的,但師父早已經布置下了封魔的法陣,遲滞了他們的行動,我們這才能合力擊殺大魔。”
“封魔的法陣?”
“對,後來情況危急,師父将法陣炸了,大魔與幾個最厲害的魔修,都給炸成了重傷,不過……師父、師父他也倒下了。”茜娘眼淚流得更兇了,整個人一顫一顫的。
敖昱是她的血緣兄長,可茜娘早已将他當成了父親一般的角色——畢竟,曾經在她的童年裏,父親是缺失的。在觀眇峰的這段時間裏,她已經重新自立,敖昱甚至曾經讓她回到夏家成為監控者,也曾讓她去某一支道團作為保護者,她還能為師弟師妹們說法講道,但是,這不代表師父對她就不再重要了。
恰恰相反,敖昱依舊是支持着她的,重要的大山。
亂羽劍尊看向茜娘身後,其餘修士也都哭得無法自控,這些可不只是平水峰的修士,有七成都是觀眇宗其他峰頭的。
她只能找了個散修詢問情況,散修也是面有哀戚,亂羽劍尊看得出來,這是真傷心。
散修與他的同伴們是跟着平水道的幾個修士過來的。
“平水道?”亂羽劍尊看向那也哭得傷心的幾個金丹,其中一個金丹強忍悲痛,道:“我平水道以平水為己任,卻也是平人道風波,魔族現世,我等義不容辭。”
“好大的口氣啊。”亂羽劍尊笑了,“我聽說,你們平水道多是凡人,平水應該也多是靠着你們這些修士吧?他們又能做得了什麽?”
“挖了一捧土,便做了一捧土的事,舀了一瓢水,便做了一瓢水的事。”金丹很淡然地搖了搖頭,“十人十捧土,百人百瓢水。凡人雖力弱,但靠着自己的能力,踏踏實實做了,便是做得了許多事。即便修士,若是什麽都不做,也不過一事無成。我雖是修士,卻也是從凡人的一捧土,一瓢水過來的,後來也并非誰靠着誰,不過是各歸其位,各行其是罷了。”
“大膽!”後頭一個元嬰修士怒喝,亂羽劍尊袖子一抖,化解了他即将施加到茜娘身上的威壓。
“你很好,可願随我修行?”
“不願,謝過尊者,不過,我已有了我自己的修行之路。”
“唉……”亂羽劍尊嘆了一聲,這樣道心堅定之人,她更喜歡了,卻更知道這事強求不得,只遞給了金丹一枚劍意石,“你雖不是劍修,但此物也可為你砥砺道心,若遇危難,也可為你保命。”
“謝過尊者。”金丹沒拒絕,禮貌地收下了禮物,也沒什麽欣喜若狂的表現。亂羽劍尊更高看他一眼,無奈……只能說沒師徒緣分。
亂羽劍尊的主要目的還是魔族,發現問不出什麽後,她與其他化神修士便分頭行動。亂羽劍尊去詢問城內的幸存者,其他人散開去尋找魔蹤。
具體的戰鬥情況,幸存者們講述的和來援修士們之前所說的內容差不多。
他們只能說說是如何發現魔蹤的——有個夏家子弟,在淘國官至廷尉。
廷尉是管理律法的官員,他也收到了有魔蹤的警告。這位夏家子弟猶豫了片刻,便聯絡了最近的平水道,也有夏家子弟在那兒修行,同時因為敖昱的關系,平水道一向與夏家交好。那邊的平水道也得了警告,正在思考要從何尋起,一得了消息,便趕去了。
這位廷尉其實也不确定發現的就是魔蹤,但他很确定,自己發現的東西絕對不對勁。
他府中的奴仆,原本多是從夏家帶來的,老仆說了多次,他這樣的身份,該多買些仆役了。廷尉被說得沒辦法,讓老仆去辦了。沒幾日,家中便熱鬧起來了。
老仆來回禀仆役之事時,與廷尉說了一件他親身經歷的轶事:“那裏有幾家店鋪,送進來的男女甚好,我便去問了,誰知道人家說是定下的。我問‘全都定下了?’那人販子道‘全都定下了。’但那幾家加起來可是有二三百人呢。梁安裏除了咱家,也沒有第二家的新貴。咱家也不會一下子要這麽多的仆役、佃戶啊。你說奇怪不奇怪?”
廷尉頓時便提高了警惕,秘密蓄奴,這是要造反嗎?
他尋來信任的下屬,說明了此事,結果其中一位下屬私下裏偷偷找到了他。其實梁安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很久了,但都是在極少有人注意的角落裏發生的。梁安的街頭,只有些年歲大的本地流浪漢,外地來的窮苦人,仿佛總是很容易找到工作,脫離困境。流浪的孤兒更是幾乎沒有,但朝廷的慈幼院裏,總是沒幾個人。
甚至被抄家的小官員,子女被貶為庶人,他們還沒來得及去接濟,全家老小都不見了蹤影,說是已經回鄉了。
注意到此事不正常的人是存在的,可要不了多久,這些人也因為各種原因沒了蹤影。到底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沒人能想得出來。廷尉的下屬敢說出來,也是因為知道廷尉的背後,站着一位觀眇宗的老祖。
恰巧這個時候,廷尉收到了有魔蹤的消息。
“我上報了陛下。”廷尉道,“陛下是一位英主,我相信他。也相信梁安我的大多數同僚們。”
當然,他是在平水道人馬到來的情況下上報的,這樣能最大限度地保證他和其他人的安全。
淘國動員起來了,與平水道配合,以朝廷的力量尋找魔蹤。在頒布了懸賞後,還真有人前來告發,但這個人沒開口就爆頭而亡了。顯然這種被魔所利用的外圍小人物,根本沒意識到魔的可怕。
還沒等到他們繼續調查,魔族就行動了。平水道的修士直接給敖昱發了令箭,堅持到了敖昱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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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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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