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浮折滋魂,紅绫戲女01

浮折滋魂,紅绫戲女01

“想也知道是剛剛臺上唱戲的那位女子,收不了魂那便找到收不回的原因。”桑羽涅敲着鼓側邊說着,青詞拔出腰間長劍劃開鼓面,人骨散落

只聽長風呼嘯,人骨迅速聚集合攏成人形手握大腿骨便向幾人揮去,青詞擡腳踹飛他手中大腿骨,桑羽涅施法擊碎後空中懸浮着花瓣,年久安慌忙喊道:“那骨頭震動了!怕是要恢複!”

桑羽涅拿走花瓣,震動的骨頭瞬間恢複平靜,寧槐序上前瞧了一眼道:“浮折花瓣,那女子怕是得到這個花存活下來。”

“這花滋養陰魂,得此花的陰魂可修煉不被亡靈城收,強的還可以與上神匹敵。”桑羽涅說着皺緊眉頭,垂眸看着屍骨

青詞擡手在屍骨上方揮過,屍骨中滲出靈光聚集投射出死前畫面,霧色中女子身穿戲袍紅色絲綢挂在街頭随風飄蕩

百姓被紅絲綢吊死在各家各戶門前,街上僅剩那女子獨自飄蕩

年久安扯着桑羽涅袖子顫抖的擡手指着門外緊張說道:“是,是她不?”衆人紛紛看向門口,女子一聲嘶喊俯沖而來,桑羽涅擡手擋住說道:“因該不強,研究一下這花瓣吧,看看有什麽可解之法。”

女子站在法陣外無能狂怒施法抓着法陣,青詞将手放在桑羽涅肩上,黑紅色法陣上展出青綠色外圍法陣

年久安看着花瓣說道:“這花奇奇怪怪的,其他的在哪?這花就一瓣?!”

寧槐序拿過花瓣說道:“他的勁敵是羽煌花……只不過那花傳說在鳳凰聚集處滋養,沒有方向。”年久安叉腰得意道:我去!我可以去找,我小時候見過鳳凰有一好友,許久未見正好去瞧瞧。”

“那麻煩你了。”寧槐序垂眸看着花瓣輕聲道

年久安離開前瞥見青詞戀戀不舍眼神心間:也是遠離他了,安心不少。

青詞見他要飛立馬拽住小心翼翼詢問道:“哥哥不帶上我嗎?”年久安從懷裏随意掏出一塊玉說道:就不了,這玉給你……就當睹物思人好了,放手。”

年久安見他緩緩收回手立馬飛走,嘟囔道:“随手雕刻毀的玉打發了……他因該不會發現吧?!”

桑羽涅拉過寧槐序瞬移到城中高樓,青詞飛來落在欄杆上說道:“亡靈滿城先收了,免得那女戲子吸食亡靈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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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城刮起狂風碩大紅黑色法陣落下伴随着一陣陣嘶喊聲,寧槐序精神受到波動眼前景色晃動不清站不穩靠着欄杆

法陣收盡亡靈便消散殆盡,桑羽涅扶住他說道:“亡靈中也有浮折花瓣,浮折花有令人眩暈效果,你小心點。”

寧槐序帶上帷帽,桑羽涅伸手摘下将黑色金紋帷帽遞過說道:“稻草人我給你這帷帽可是我施了法隔絕一切藥材以及法力波及,還不謝謝我,雖然擋不住法力但是也夠。”

“多謝。”

青詞看着滿城紅绫血色消失,殘剩白绫斷開吊在屋檐上,遠處戲臺高塔聳立,女戲子手挽着衣袖像是機械般重複着同一個動作眼神卻直勾勾盯着幾人

桑羽涅站直身子汗毛立起說道:“有點吓人哇~”

女戲子個個身穿紅戲袍停下動作瞬間消失不見,寧槐序疑惑看着高樓,一束光剎那間穿過帷帽縫隙射到寧槐序額頭上

寧槐序身子不受控制往後仰去眼神空洞緊縮,帷帽掉落,桑羽涅趕忙接住瞧見他額上浮折花形狀花紋說道:“不早點救治怕是會吸來鬼魂吧,啊!要是被吸食而丢了魂,我可流落街頭了啊啊啊!”

青詞到處骨靈完說道:“能夠擋住一會兒亡靈的吸食,待久安回來就好了。”夜晚找來木柴點燃,青詞百無聊賴拿着木枝插挑着火堆詢問道:“鬼和亡靈什麽區別啊?為什麽你那裏名為亡靈城?”

“前輩命名罷了,其實沒區別換了個叫法罷了,但是被我收回的亡靈和那些孤魂野鬼不一樣,我會通過法陣抹去他們難過的記憶以及忘記死亡,生活在亡靈城罷了。”

“既然你是新城主了,怎麽不換名?”

“你管我~?其實就是我懶而已。”桑羽涅雙手一攤不在意道,青詞調侃:若是真換,名為什麽?”

“歸所,這樣代表他們有家可回,不像孤魂野鬼還在這飄。”

桑羽涅說着寧槐序不适咳喘得出了血,青詞遞來手帕,他慌張擦去血說道:“怎麽這血那麽多啊啊啊,別貧血了啊!!!”

“我那邊流些血不會死,可能習俗不一樣吧。”

“你少說點風涼話啦,稻草人流血倒是第一次見,不會真嘎了吧!凡人那麽脆弱噠?!”桑羽涅說着見寧槐序皺緊眉頭,抓着自己袖子掙紮

“暈了還有力氣抓我,看來一時半會死不了了。”

房內伸手不見五指四周亮起燭光,寧槐序被綁在木椅上動彈不得,戲子在眼前唱着戲挽着衣袖一個時辰便挪動一步

桑羽涅見女戲子站在結界外施展法陣嘲諷道:“沒實力還來招惹我們。”卻不曾想下一秒結界破碎戲子俯沖殺來

青詞拔劍擋住,一仙一鬼打起,桑羽涅抱起顫抖的寧槐序喚出數不清亡靈,三人瞬移到屋檐上,桑羽涅看着懷裏寧槐序慘白臉色無奈道:“年久安還有多久?稻草人怕是等不到那時候。”

萬鳳谷外年久安尋了半天說道:“啊鳳!你确定有嗎?”啊鳳滾着輪椅來到旁邊道:“定是有的,但是是個很久沒人看見的花了,這樣吧我宮中尚有一片花瓣,雖然不敵一朵浮折花,但驅逐一片不是難事。”

年久安激動作揖道:“那是否可…給我,人命關天求你了。”啊鳳點頭後,年久安拿着羽煌花瓣趕回虞戲城卻見這破敗不堪尋不着活人氣息迷茫看着周圍

桑羽涅将寧槐序抱緊一聲嘶喊炸了整個虞戲城,青詞看着整個虞戲城被炸平卻唯獨那戲臺不受影響,三人來到戲臺上看着碩大銅鏡

青詞擡手擊碎,周圍傳來女戲子的叫聲,周圍黑氣彌漫化成戲子沖來,青詞趕忙施展法陣擋住,桑羽涅看見浮折花原身擡手靈氣困住

浮折花周身伴随着黑氣瞬間擊破靈氣震飛衆人消失,桑羽涅放下他看着周圍天空碎裂成了碎片,戲子笑着拿過浮折花

“浮折花本身!羽涅帶着寧槐……”青詞還未說完,桑羽涅将寧槐序扶過說道:“他恢複了點可以站穩好似卻了心神,你先帶他走。”

青詞剛想反駁卻見滿天亡靈降下,周圍地動山搖刮起狂風,紅黑色法陣飛到半空吸食着戲子,青詞吶喊:你不是受不了嗎?你把浮折花也吸走了?!會死的!”

桑羽涅回頭瞥向寧槐序沒做任何回答,金光乍現年久安落下說道:“幸虧你們找到出口了,困在虛鏡裏差點以為你們出不來。”

羽煌花瓣落在寧槐序額上,緩緩滲入,桑羽涅見他睜眼安心看向法陣,女戲子嘶喊聲響徹整個虞戲城,桑羽涅見戲子消失的一瞬間擡手捏碎天上碩大法陣

瞬間反噬飛出幾十米,天空顏色恢複如初,寧槐序見他滿嘴皆是血将胸膛染紅無力起身踉跄走上前伸手顫顫巍巍擦拭着

桑羽涅轉頭看向自己的畫面浮現在腦海深處泣不成聲将他抱在懷裏,年久安走來見他渾身顫抖剛想安慰卻見他倒在旁邊

兩人立馬上前查看情況

公子漁興致勃勃在街上畫着山河圖,小薇好奇打量着:你就那麽喜歡山河畫?

“自然喜歡可惜看不了,太過遙遠家中無人支持。”

小薇笑着說道:“我見過可好看了,待你賺到很多盤纏我帶你去吧!我識得很多好看的山河錦繡之地。”

公子漁微笑着摸了摸她腦袋說道:“好啊,那可不能食言,我啊想等……算了,之後在說吧,你先看看有什麽好吃的一會兒買給你。”

“嗯!那我先走啰。”小薇笑着離開,公子漁執筆畫了許許多多山河畫,路人僅僅是瞥了一眼便離開,公子漁執筆的手一頓擡眼看着周圍無奈起身将畫塞入書箱中起身離開

小薇看着鋪子裏的糕點眼裏滿是喜愛,公子漁走來喪氣到:“沒…沒賣出。”

“沒事!小薇也不是很想吃的。”

公子漁趁小薇不注意進當鋪拿出畫道:“能還多少?”當鋪老板瞧了眼說道:“籍籍無名的畫家當不了多少錢,你确定?”

公子漁惋惜看着畫無奈拿回,小薇見他抱着山河畫好奇詢問:“你去哪了?怎麽突然不見人影了?”

“當畫,但是不值錢還是拿回家好了,你等我幾天,我去掙些碎銀買。”公子漁說着,小薇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好啦,我不一定要吃,但是高興最重要啊。”

兩人站在拱橋上散心,小薇雙手叉腰說道:“之前我可是在這住過呢!這啊可美了。”公子漁坐在欄杆上小心翼翼看着她

“看我幹嘛?很好看嗎?……那就多看點。”小薇洋洋得意說着,公子漁忍不住笑着道:和我呆久了,人也會變臭屁的呀。

“沒禮貌!”

兩人推開門瞧見劫匪收刮着,公子漁呵斥道:你們放下那些東西!”他舉起身旁木棍喊着沖上前

結果可想而知渾身是傷卻幸運将幾人趕出門,小薇擡來藥箱掀起他衣袖說道:“你也真是厲害三兩下把他們趕走…但是這些傷…很疼吧。”

公子漁看着傷口皮開肉綻道:“你會心疼嗎?”

“會,那你以後想着點好嗎,直接打下去多痛啊。”小薇自責看着傷口

公子漁見長廊上的荷包說道:“那個,你拿來看看。”小薇回頭瞧見上前拿起驚奇道:“金銀首飾!”

“劫匪掉的肯定是搶來的……走吧去買些東西。”

“你不找找是誰丢的?”

“劫匪四處走的,天下那麽大去何處找,那荷包金絲鑲嵌怎會在意那一點首飾。”

小薇看着荷包裏的首飾注意到裏邊一角被血浸濕心安追上他道:“這錢的主人不在了,花的安心些。”

寧槐序微微睜眼看着周圍想起桑羽涅立馬坐起,青詞站在戲臺一邊望下臺下整個虞戲城,年久安注意到他坐起身走上前遞過水道:喝點……桑羽涅還沒起來…你怎麽那麽在意他啊?!

“雲游尋藥路上的第一個朋友,自然不一樣。”寧槐序說着,青詞嘆氣扇着扇子道:“看來這花死散出了三片花瓣,已經找到兩片和花本體,現在還差一片。”

“還差一瓣?!”年久安驚訝道,寧槐序看着身後破碎銅鏡道:“還在幻境裏……這花只要淨化後服下人體可是驅邪心安除病效果。”

寧槐序起身走到桑羽涅身邊坐下解下腰間槐花吊墜看着出了神

青詞擡手雙指合并法力盤旋而來凝聚成法陣化成光射向天空,年久安走看看着詢問道:“幫忙嗎?”

“哥哥覺得我很累嗎?”

“不需要算了。”

青詞急忙說道:“哥哥還是幫一下吧,我有些累。”年久安看着拙劣表演無奈擡手一同施法融入法陣光束變大,天空出現裂縫

兩人奮力一擊卻被彈開,裂縫重合,寧槐序走來扶起兩人說道:“找辦法吧,硬拆不是好辦法。”

青詞無奈起身詢問:“你拿到那浮折花有什麽用?淨化書上記載過浮折吸食月光成了陰間的花,而且吸食魔氣成了魔界尋求已久的魔花,若是要淨化只有月光孕育出的那位上古真神才能淨化,你即使有了也無用。”

寧槐序疑惑道:“可藥草冊子裏并未提起。”

“那冊子怎麽會說的那麽詳細……算了,反正被羽涅一人吸食完了,只能找羽煌花了去了,剩下一瓣我封印完給你倒是可以。”

“……多謝,久安你是怎麽出去的?”寧槐序說着看向地上臉色慘白的桑羽涅

“當時他還沒變出幻境,現在是真的困這了……诶,桑羽涅只能暈着先了,我感受不到花的氣息。”年久安尴尬笑道

“我與哥哥一樣,感受不到花瓣的氣息。”青詞坐在戲臺邊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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