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九夭高官,嗜血為生
九夭高官,嗜血為生
青詞松手長嘆後背過雙手說道:“不會逼你……走吧,但是你要知道即使所有人傷害你我都會站在你身前。”
年久安瞧他一臉落寞扯着嘴角沒有回應尴尬轉身走下山坡,青詞垂眸沉思一般站在原地
寧槐序身姿挺拔站在城樓屋檐上,淺青色外衣薄如蟬翼随風飄動,桑羽涅左顧右盼道:稻草人你看得見來源處嗎?!
“一片黑我……斯!”寧槐序吃痛捂着眼睛彎下腰,桑羽涅喚出長條白布附上法陣遞過道:“可以擋住這黑氣,你帶着吧,這黑氣對我沒影響……沒有白色透的淩雲紗湊活得了。”
寧槐序戴上抓上他衣袖說道:“那我怎麽走?”
“有我啊!你個稻草人還是安心吧,我厲害着呢……藥草冊子給我吧,我替你去找,你現在啊肯定很感激我,不用謝哈,我這人就愛保護弱小。”桑羽涅得意仰起頭說着
他遞過冊子看不見四周緊張湊近桑羽涅
“我魅力很大嗎?!湊我那麽近,你個稻草人定是暗戀我。”桑羽涅開玩笑道,寧槐序無奈嘆氣道:“下去吧,現在看不見危險的很。”
桑羽涅将他攬到懷中跳下屋檐躍下高樓緩緩落在小巷子裏,桑羽涅見四周無人安心松開他打開冊子頓時想起淵底鏡嘟囔道:“好久沒用了,找到還能升神……先找吧,藥草順便找找。”
寧槐序聽見叽裏咕嚕幾句疑惑皺起眉頭詢問:你說什麽?
“沒什麽,送你去客棧呆着先。”桑羽涅說着收起冊子拉着他衣袖道:“走好了啊,摔了可別怪我啰。”
他走得急寧槐序害怕拉住他手腕道 “桑羽涅,你還是拉緊些吧。”他一把抓住寧槐序手臂說道:“我就知道你離不開我!”
“這是兩碼事!”
年久安走到城門回頭瞧見青詞跟來說道:“你跟來幹嘛,這可危險啦!”青詞看向他沒回應從懷裏掏出玉綁在腰間
年久安蹙眉說道:“這玉就是我随便刻的……你還真當寶貝啊?”青詞笑了聲扶起看着說道:“難怪了這手法生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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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桑羽涅那人呆久了,反擊人變強了啊。”
“正常回話罷了,哥哥若是不喜歡,我便不說了。”
年久安轉過身雙手環胸昂首道:“你愛說便說,我不聽就好,那是你的自由。”青詞揚起嘴角說道:“哥哥現在肯跟我搭話了?”
“算嗎?只要你不說那些肉麻的話跟你聊天倒也沒什麽。”他轉了轉眼珠子道
青詞雙手環胸聽着眸裏閃過一絲勢在必得,帶着些笑意,年久安叉着腰蹙眉瞥向他
桑羽涅安置好他立馬走出客棧拿出淵底鏡擡手照向過路人,鏡中一切正常不屑道:“這假的吧,成黑影才是上神荒月……天下那麽大怎麽找啊?!”
他掏出藥草冊子仔細伸出食指比劃着,剛走到藥草鋪子,裏邊吵吵嚷嚷,桑羽涅好奇看去
裏邊因藥草賣得貴便吵起,幾個亡靈掏出板凳坐在角落看着,桑羽涅一臉疑惑輕輕走到旁邊低聲道:“別人看不見你們,就光明正大吃瓜呢。”
一亡靈拿出板凳,桑羽涅左右見無人注意坐下板凳開心“嘿嘿”出聲
亡靈們掏出瓜子果幹互相遞着,桑羽涅委屈道:“就不能給你們城主大人多一點嘛~?”
他們紛紛搖頭,桑羽涅翹起蘭花指撚起一顆花生豆放進嘴裏表情浮誇道:“你們真是壞壞耶~居然不給我多吃點,壞壞~!”
亡靈們紛紛漏出鄙夷的神色看着桑羽涅騷首弄姿
桑羽涅輕輕撞上他們肩膀道:“幹嘛啦~你們那些果幹花生都被我拿牛奶泡過了,我就愛吃牛奶味的~”
“你是真的賤啊!”一亡靈氣憤甩過袖子,紛紛搬起板凳消失不見,桑羽涅将花生果幹一把放進嘴裏,擡起手打一響指後時間禁止
桑羽涅從懷裏掏出麻袋自言自語道:“今天試試0元購吧~絕對不是蓄謀已久,沒辦法老板不理人啊,只能自食其力啰~!”
捉妖師掀開簾子走進藥鋪見人們全都一動不動蹙眉上前看着瞥見櫃子下蹲着的桑羽涅嚴肅道:“你是何人!”
桑羽涅起身不屑看向他好奇看着他身上銅鏡法器等東西摩挲着下巴湊上前看着
捉妖師扯下銅鏡見對桑羽涅不起作用說道:“這裏剛剛發生什麽了?”桑羽涅無奈輕輕擡眸,眼中閃過一絲紅光
捉妖師定在原地石化後,桑羽涅安心轉身叉腰看向四周說道:“我拿多了太不道德了……這老板還賣貴了幾十兩銀子,賬本都是做假賬,吃民脂民膏這麽算下來,我可太道德了啊!”
他開心打包了所有藥草裝進百寶囊裏,桑羽涅将百寶囊放到懷裏走出藥鋪想了想又倒回将一藥草塞進捉妖師手裏,離開鋪子後打一響指後鋪中恢複正常
捉妖師疑惑看着手中藥草,掌櫃呵斥道:“你個毛賊要偷是吧!給我放下!”捉妖師放下藥草不屑離開走到大街低頭沉思道:“我進藥鋪後怎麽……沒了意識,定有大妖!”
床上寧槐序捂着摸索着周邊,桑羽涅上前遞過藥草說道:“你要的買到了。”
寧槐序接過聞着清香安心彎了彎嘴角,桑羽涅掏出小盒槐花糕點說道:“買了些,要吃嗎?”
見他擡手摸來,桑羽涅放進他手心道:“自己吃哈,剛剛去尋藥,發現衙門外黑氣渾濁,怕是衙門內有不幹淨的東西或是有妖。”
“你不是所歸魂城城主嗎?這種亡靈收不了?”
“不收惡鬼啊,冤魂施法忘不了冤他只能消散投胎,我收不了。”桑羽涅提道
寧槐序掏出香囊道:“這香囊可以凝聚心神,給你。”桑羽涅拿過說道:“你之前不是不願給我嗎?怎麽現在又要給我。”
“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香囊,共有兩個,一個助安睡,一個凝聚心神……這凝聚心神的給你。”
桑羽涅看着香囊不知所措遞過道:“要,要不還你吧……畢竟是你爹留給你的遺物。”寧槐序搖頭推過
寧槐序轉過身說道:“你驅逐黑氣是為百姓找想,這香囊給你定是有用的。”桑羽涅甩過袖子不屑道:“我可不是為了世人,當初我被人控制殺出天門放了上古罪神荒月,本應該是被賜天雷入天牢,世人被害全祈神殺我,我就被困進封仙塔裏數千年,玄火焚身法力刺骨血肉模糊,貶下凡間……我難道不冤嗎?被人控制進了封仙塔困了數千年還被世人唾棄,可殺世人的都不是我!我卻受到如此懲罰,我做錯什麽了?我就是個自由的小仙卻遭這種挫折,我現在放下對世人的仇恨,因為我知道罪魁禍首是那罪神荒月,要不是他一絲神識蘇醒将我控制迷幻到神籠外,我怎麽如此不堪。”
他激動說着,委屈得眼眶泛紅,雙手已經微微顫抖,寧槐序走上前,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道::若是不想去……便不去了。”
“我去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你,我見不得朋友雙眼見不到萬物卻一心想着萬物…”桑羽涅委屈道
寧槐序低下頭道:“那你去吧……玉蘭花還真是适合你。”他最後一句嘟囔着,桑羽涅轉身便走了也沒聽見最後那句
九夭城衙門前,桑羽涅推開木門,捕快走來攔住呵斥道:“何人?!竟擅闖!”桑羽涅指着院中拿着羅盤的捉妖師道:他可以進憑什麽我不能。
衙門知縣一臉擔憂走出衙門大堂問道:“大師,現在人心惶惶,城中有妖該如何是好啊。”
羅盤抖動不止,捉妖師蹙眉瞧着趕忙看向四周道:“大妖就在附近怕是真附在這個衙門,今晚你們先不要回來,我自己會會他們。”
桑羽涅雙手環胸站在門外微微眯着眼,眸子變成紅色,瞧着衙門知縣身上冒着黑氣,捉妖師轉身時餘光瞥見他內心一顫看着桑羽涅莫名感到熟悉
捕快剛想趕走,知縣笑着說道:“放他進來吧。”
捉妖師看着他靠近知縣趕忙擡手将知縣攔在身後小心詢問道:“這位小友,我們是見過嗎?好生眼熟,尋這知縣有何貴幹?”
“與你何幹?走開,沒實力。”桑羽涅一臉不屑道
捉妖師惱怒将知縣拉到身後說道:“你一來這羅盤便抖動不止,你不是你是妖吧?”
“你自己沒實力還想污蔑我……今晚你別走哈,給你看看什麽叫做真面目!”桑羽涅抛下這句話後便頭也不轉離開
捉妖師怔在原地疑惑
半夜三更,桑羽涅跑到鈴蘭客棧後跳上三樓掀開瓦片拉着剛要躺下的捉妖師離開
捉妖師抓緊身上法器不滿道:“這位小友,我對你可是忍了很久,放開!”
桑羽涅不廢話扛起捉妖師輕功飛上高強一路跳道知縣房屋頂上
桑羽涅輕輕放下他掀開幾片瓦片,捉妖師先是不屑卻見知縣站在滿是屍體的浴池裏,鮮血淋漓将水染紅,知縣脫離出人皮
黑氣凝聚吃下屍體,吃幹抹盡後瞬間擡眼道:到你們了!
捉妖師抽出劍,兩人跳下房梁,大妖現身像是泥濘般樣貌,沖破屋檐湧下,喚出長鞭對着兩人打去,桑羽涅見捉妖師自身難保顧不上自己趕忙瞬移到遠處
長鞭劃過高牆,牆體瞬間碎裂,桑羽涅坐在遠處屋頂上瞧着卻見捉妖師身法不行,總是被擊飛法力卻還可以
桑羽涅看着這場大戲,捉妖師承受不住滿口鮮血,擊飛到牆上他無奈落在身邊蹲下将捉妖師放在角落起身道:“說真的,你是不是與我何幹啊……就救你一次哈,可別忘恩負義了!”
眸中盛滿笑意轉身看向大妖,數不清的亡靈從天而降紛紛沖向大妖瞬間一道光芒閃爍,大妖灰飛煙滅,桑羽涅安心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捉妖師
無奈施法護住生命,捉妖師擡眼看着他無力道:“你到底是誰?……怎麽會召喚亡靈。”
“那你可得記好了,我是所歸魂城城主!不用答謝啦,我這人很低調的啦~”桑羽涅得意攤着雙手道
年久安看着桑羽涅留下的地圖憤憤道:“什麽狗屎啊,根本看不懂啊,他們到底在哪啊,這的黑氣濃郁法力不管用……”話音未落
一陣光亮起,兩人發現黑氣退去,青詞立馬展開法陣看向周圍說道:“找到了哥哥,天也黑了早些去到你也早點休息。”
“嗯,走吧。”
剛到客棧的兩人見桑羽涅吊兒郎當樣子從街邊走來,年久安挑眉調侃道:“去哪□□了?”
“閉嘴吧,我是那種人嗎?诋毀我,真是壞人,不和你說話了。”桑羽涅說完徑直上樓,年久安趕忙拉下道:“你不給錢嗎?我們可沒錢租客棧。”
“我哪有錢?!我都是跟稻草人要的。”
“你真是……一會我自己找他。”年久安無奈說着,青詞遞過一袋銀兩道:“阮鳶姑娘走前給了銀兩說是路上一起用。”
“那你們用呗,我們都不缺。”桑羽涅說完便推門進屋走到寧槐序身旁
“羽涅?回來了,什麽時候可以摘下這白布啊?”
他擡手輕輕扯下道:“可以摘了,怎麽還不睡?”桑羽涅卷好長條白布塞進荷包
“應該是擔心吧,那麽晚還好去捉妖,沒受傷吧?”
“這倒沒有,我是誰呀?!我可厲害了,別小看了我啊!那大妖可大了,我是神龍擺尾……”他激動的胡扯着
寧槐序欣慰揚起嘴角聽着道:“不知為何有些假,但是聽着很熱血。”他尴尬小聲問道:“很假嗎?”寧槐序不假思索即可點頭沏着茶
桑羽涅癟嘴道:“不管真假,你只需要我很厲害就對了哈,不然我會傷心的呢~”寧槐序輕笑着搖了搖頭道:“好~今日做的很好,我好似記得你喜歡吃糖葫蘆對吧,今日我托人買了一串,卻不曾想你回來有些晚。”
桑羽涅欣喜接過糖葫蘆道:“葡萄?!你記得啊。”
“做好那時,這種是你拿的第一串,又怎會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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