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妖鼎控魂食人心,01
妖鼎控魂食人心,滿城繁華化舊塵 01
青詞委屈道:“祭給長靈蛇時我身上也有長靈蛇的血液,魂魄有一半是先神神魂……所以受傷暫時恢複不了人形哥哥會保護我的對吧。”
年久安微眯着眼低頭看向他道:“你化成蛇形不是很強嗎?那倆妖都被你殺了。”
“哥哥都暈了,怎麽确定是我殺的。”
“我……猜的!”年久安轉過身說道,青詞無力躺在床上,年久安轉頭看來說道:“被我猜中了?!我回去了,居然沒好戲看真無聊。”
門上法陣封印,年久安皺眉看向床上半躺着的青詞生氣捶打着法陣絲毫不見效扭頭生悶氣坐在地上道:“怎麽!還想把我困起來!那只會讓我更厭煩你!”
“我可不是那種人啊,哥哥可別冤枉我了。”青詞走來坐在旁邊輕聲道:“哥哥讨厭我嗎?”
“這段時間相處,好了一丢丢而已就一丢丢哈,還是很讨厭的。”年久安雙手環胸撇過頭道
青詞起身收起法陣躺回床上背對着他
年久安瞥了一眼推門出去
清晨萬物夢醒,寧槐序坐起身開窗清風吹拂,城中萬間繁華高樓皆有金銀裝飾感嘆道:“這裏真是富裕,遍地皆有萬兩金銀似的……這的人怎麽卻瘋癫得很?”
腦中不斷回想着昨日衆人瘋癫沖去,寧槐序搖頭道:“今日瞧瞧,或許能有些什麽收獲。”
枝頭麻雀叽叽喳喳打鬧着,桑羽涅一身起床氣坐起莫名覺得頭上隐隐作痛擡手摸去
一聲尖叫響徹客棧,年久安青詞兩人路過吓得一顫,青詞推門看去呆愣住,年久安一聲爆笑,道:“你半夜夢游玩撞牆游戲?!”
桑羽涅迅速傳好衣裳沖出房間,寧槐序見他闖進屋裏疑惑皺眉道:“羽涅?往後進門記得敲門。”
桑羽涅見他身上無傷癟嘴道:“怎麽就我受傷了,昨晚發生什麽了?”寧槐序愣了又愣不知怎麽開口腦裏皆是屋檐上掉落進他懷裏一場景胡扯道:“你要玩跳樓,我……下樓尋你見你被瓦片砸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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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桑羽涅一臉不信俯身盯着他眼眸,寧槐序看着微抿着嘴緊張對視着,“嗯?你臉紅什麽?”桑羽涅歪頭問道
“沒事啊!熱,熱的。”
“春四月你熱的?”
“春四月?”寧槐序疑惑打岔道
“虞戲城時間流速不一樣,我們實際上呆了很久……你還沒……”他話音未落,寧槐序轉過身,道:“這些有什麽好問的……你還不如想想鎮上之人怎會瘋癫。”
桑羽涅直起身微微仰頭看着他雙手環胸道:“聽出來了,你在岔開話題!”
青詞敲門道:“四周圍滿了城中百姓,他們皆雙眼無神都看着我們這一層,怕是被什麽做成傀儡控制了。”
四周傳來嘶吼聲,年久安害怕從窗邊探出頭向下看去,青詞躍出窗戶,甩過蛇尾倒下一片卻全都站起即使頭斷落
寧槐序震驚看着,桑羽涅興奮坐到窗臺上喊道:“正好試試昨日用命換來的神力!讓開點!”
年久安起身疑惑道:“用命?你不也沒死嗎?”
“那是我承受住了,承受不住可就真……讓我試試。”他說着擡手,卷起遍地黃沙,亡靈紛紛落下卻和往常不一樣眼角都冒着紅色靈力,滿臉煞氣手提大刀
年久安激動道:“我靠!這還升級了?!”
“不……這不是所歸魂城裏的百姓,這是亡靈大軍……牛*了啊!”桑羽涅欣喜站在窗臺上,亡靈大軍落得滿城皆是圍着百姓
青詞瞬移回屋,一閃而過的光芒,寧槐序睜眼看去遍地皆是血,卻不見屍骨,桑羽涅跳下看着地上方圓十幾裏皆是血,其中夾着碎屑
年久安看出後受不了沖出房間,青詞擡起扇子皺眉擋住口鼻跟上年久安離去,桑羽涅擡眸看着亡靈大軍問道:“魂魄呢?”
無一亡靈回應,桑羽涅揮過法力顯現出衆多黑白無常帶着亡魂離去安心飛上樓,寧槐序丢過藥草道:“吃下驅味。”
青詞拍着年久安背部道:“哥哥實在不适走不動路,我可以背的。”
年久安吐完洗了把嘴癱倒在癱坐在地上喘着粗氣,青詞将下半身蛇尾移去,年久安無力坐上
寧槐序惋惜看着遍地血泊呢喃道:“這的人沒做錯什麽,就被控制失了心神,最後死在這,屍骨無存。”
桑羽涅雙手環胸微仰着頭看着血泊嗤笑道:“看見他們手腕的傷口嗎?怕是自願獻出身體的,可惜這那麽繁華之城只是一座空殼……走了走了,這好臭。”
他剛站起身,遠處城中最大的城府響起一聲嘶吼,兩人警惕看去
青詞閉眼作勢抹去傷口化成人形道:“用些法力恢複,傷了法力,拜托哥哥照顧我些。”
“為什麽恢複蛇尾?恢複傷口不就好了嗎?”
“不方便……”
“哪不方便了?”
“我想和……你們一同走。”青詞不敢對視上年久安視線撇過頭說着,年久安鄙夷瞥向他道:“想到不好的東西……以後也別叫哥哥聽着怪惡心的。”
“好,啊年。”
“嗯?啊,啊年?算了,只要不是那詞都可以。”
兩人踏出屋子,桑羽涅走來彎腰擡眼看着兩人擠眉弄眼玩笑語氣道:“嗯~兩人臉都微紅幹嘛去了呀?!”
“聊些尋常事罷了。”青詞離開道
桑羽涅微眯着眼看着他離去的身影嘀咕道:“走那麽急幹嘛?不會說中了吧!”他說着站直了身回頭看着年久安
“……真的是尋常事。”年久安說完趕忙離去,桑羽涅微微搖着頭打量着兩人,寧槐序收拾起包袱走出客棧站在三人旁邊道:“前去城中最金碧輝煌的那座高樓,出發!”
一路幾人皆在感嘆,路上所見每間房屋皆鑲嵌金銀陽光下熠熠生輝,桑羽涅年久安兩人對上一眼便心有靈犀般一人拿鏟一人拿袋拍去牆邊挖起
寧槐序看着藥冊子不願搭理兩人,青詞彎着嘴角盯着年久安,骨七弦骨笙兩人戴着墨色鶴繡鬥笠飛下作揖
“古湘淩雲山大弟子骨七弦字籬”
“古湘淩雲山十四弟子骨九淩字笙。”
青詞認出衣着同寧槐序作揖道:“想必是九夭城那日在客棧裏遇到的小友吧。”骨七弦淺笑道:“正是在下,聽聞這有妖便和骨笙來着探探,可始終尋不到路,昨日卻突然出現。”
寧槐序彎下腰道:“十幾歲的孩子就好捉妖除魔,真實自愧不如。”骨笙抱着劍不屑道:“可別小瞧了!”
“嗯,而且長得好生端正,眉目稍稍有些兇狠。”
骨笙疑惑道:“你怎麽知曉我長什麽樣?!”他說着注意到鬥笠上絲綢已然吹飛無奈摘下道:“兄長,不會壞了規矩吧?”
“這是認識的,不怕,只要不是反目成仇那種一切好說。”他說着摘下鬥笠,寧槐序見他五官高挺精致相貌清秀疑惑道:“他叫你兄長,親的嗎?怎麽感覺相貌幾乎不像。”
“公子說笑了,自然是真的,只不過淩雲山子弟皆是孤兒唯有我與他是親兄弟……你們現在因該是前往那座高樓吧。”他瞥向高樓說道
寧槐序微點頭“嗯”了一聲
桑羽涅年久安兩人背着兩大袋金子走來瞧見骨七弦疑惑湊上前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好生面熟啊。”
“哦~!古湘淩雲山的!”年久安認出激動道
幾人相互認識,兩人得知銀城往前事件,骨笙蹙眉道:“公子好生厲害啊,三人皆是天上之人,怎會和寧公子一同尋藥?本可以自行吃喝玩樂,卻要與他吃苦?”
桑羽涅思索一番後道:“我跟他吃得飽穿的暖,至于那兩人我可一點不知。”年久安瞥了一眼青詞道:“我就喜歡刺激,你少管!”
青詞淺笑道:“我…不說了,早些去吧,晚了點燭照路就麻煩了。”幾人紛紛走到高樓大門,骨七弦雙手在眼前劃過眼冒白光看見屋內看着縷縷金煙極速穿梭在空中
桑羽涅直勾勾盯着金盞道:“年久安這金盞是我花了眼嗎?好大!”年久安走去雙手捧住笑道:“拿不起耶!……太久沒見過了好生思念。”
“沒進去前我都沒有,你怎麽有的?”桑羽涅疑惑道
年久安得意道:“我娘不要送我的!”
桑羽涅眼神暗了暗淺笑道:“可惜我沒娘……所以我進去前把你那些都搬進封仙塔了,幾千年都有金盞銀燈陪伴。”
“我就說我的家産怎麽一夜之間全不見了!合着你都給拿了?!”年久安氣憤指着他喊道,桑羽涅不屑道:“到時候還你嘛,我又沒說要。”
“你最好完完全全原樣還我!”
“那可就做不到了,我那時被玄火燒身,一同溶成金水銀水了,融合道地板上了,頂多給你扣出來。”
“你!我!……不要了!”年久安撇過頭生氣喊道
骨笙掏出墨筆在地上畫下符咒,收起墨筆符咒亮起金光剎那間吸收着屋內飛竄的金光,可遠處金光穢氣始終源源不斷飛出
青詞骨七弦皺眉走到屋外看着屋內被金光穢氣充斥着整個屋裏,他拔劍劈開穢氣,閃過一座狐貍雕像嘴中叼着金色卷軸
穢氣瞬間恢複,骨七弦皺眉道:“骨笙!”
骨笙拔出劍道:“兄長小心。”他說着擡劍控制穢氣分開,骨七弦擡手抓去,護理雕像卻化去金身跑開,骨笙頂不住施法拉回他
“那狐貍身上有魂魄纏繞,恐怕還在吸食,斷然不會跑遠。”骨七弦說道,青詞看着兩人疑惑道:“是那房梁上的那只嗎?”
骨七弦看去急忙飛去道:“是他!”
青詞擡手喚來長靈蛇咬來,骨七弦愣住道:“公子怎麽不早說抓到那麽容易。”青詞擡眼道:“我剛走來就見你被骨笙拉出,不知有妖。”
狐貍掙紮着化成煙飛走
寧槐序着急轉頭看見桑羽涅年久安兩人還在拌嘴無奈道:“現在別吵了,事忙完了接着吵。”
桑羽涅叉腰轉過身撅嘴道:“不跟你計較,哼!”
年久安背過身氣憤雙手環胸仰着頭
幾人走到大堂,主位上骷髅正襟危坐,年久安彎腰後看向四周道:“死了很久,怎麽一點灰塵都沒有……這的人因該是知道城主早就死了!既然沒了城主無人管有些人因該會犯事然後大亂,這怎麽卻和睦得很?”
桑羽涅攤開雙手道:“這食物那麽少,人也少而且大部分都是男性,想也知道大部分被餓死了…或者是被吃了…。”
腳下地板突然消失幾人紛紛措不及防掉下,骨七弦反應過來在半空剛想飛起,腳下數不清的黑影手拉扯着
寧槐序忍着疼痛睜眼見四周漆黑一片掏出火折子,桑羽涅立馬抓住低聲道:“別,周圍有東西別吓跑了。”暗室走廊上燭燈微微亮起
四周傳來女子笑聲,年久安害怕向四周看去,桑羽涅瞥見調侃道:“你怕鬼?這可沒鬼。”
“誰說我怕了,我可不怕,我可是仙,什麽沒見過。”年久安戰戰兢兢反駁道
骨七弦疑惑道:“你們是天上之人?之前……?”
兩人尴尬躲避視線
“也罷,走吧。”骨七弦說着狐貍出現在走廊盡頭嘴裏叼着金卷軸一眨眼便消失,骨笙拔劍道:“兄長。”
“傳音玉別丢了,去吧。”
“是!”說着骨笙便沖出暗室消失在走廊黑暗中,骨七弦吃痛起身拔劍丢過四個傳音玉道:“方便我們聯系,走了。”
待骨七弦走後,四人分好傳音玉,寧槐序起身拿出草藥道:“這個忘給了,這個狐貍很喜歡或許……嗯?”寧槐序看着狐貍趴在手上蹭着藥草
青詞剛想上前卻被哈氣,寧槐序将他抱在懷裏對着傳音玉道:“我們找到狐貍了,回來吧。”
“迷了方向四周皆是銅鏡怕是難找到缺口。”骨七弦說道,骨笙沒聲響,寧槐序蹙眉問道:“你這狐貍怎能把那孩子給抓了?!”
狐貍跳下離開時不時回頭,四人互相看了一眼跟上,走了好長一段,狐貍坐到骨笙身邊舔着手,寧槐序上前看着尴尬道:“沒事……因該是被什麽東西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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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