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民國心機女炮灰08 “至親手足”
第83章 民國心機女炮灰08 “至親手足”。……
偌大的沈家門外, 因為沈聿的一句話變得一片死寂。
知道真相的沈知韞的司機,站在轎車旁,低着頭一聲不敢吭。
沈知韞仍立在原地, 修長的身姿被門口的燈光拉出長長的影子, 玉白的面頰上全無表情, 只看着沈聿,許久目光落在一旁的時窈身上。
時窈也沒想到沈聿會問出這種話來, 待反應過來,眉梢微微揚了下,坦然地回視着沈知韞的目光, 神情中不見絲毫心虛與慌亂,只有滿眼無辜,仿佛也在等着他的答案。
沈知韞的視線并未在時窈身上停留太久,不過兩秒便已經移開, 重新看向沈聿,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冷淡道:“少喝些酒。”
說完,沈知韞的餘光掃了眼面前二人十指緊扣的手,很快垂下眼簾,漠然轉身朝左側的中式院落走去。
沈聿看着自家兄長的背影, 眉頭微皺, 很快又舒展開來。
大哥雖沒有承認,卻也并未否認,這無疑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
且玫瑰花是愛情的象征, 大哥平生第一次拿了此花回家,加上之前那通電話的暧昧話語,定是有了情況。
這麽想着, 沈聿的心逐漸放寬,随後方才察覺到自己仍牽着時窈的手,想要松開,轉念又想到什麽,索性拉着她便朝右側的洋樓走去。
一直回到客廳,揮退了其他下人,沈聿才松開拉着女人的手,轉過身來。
卻又是一怔。
先前只朦胧看出輪廓,而今猜看清時窈的模樣。
她身後原本卷好的波浪黑發有些淩亂,大衣也松開來,露出雪白的綢緞旗袍,明豔得如同一朵白玫瑰。
沈聿只覺自己的唇有些幹涸,不由垂下眼簾:“你穿的這是什麽樣子?”
Advertisement
時窈睨了眼他波動的好感度,并未像之前一樣反駁,只道:“李嬸一會兒會把醒酒湯送來,二少爺在客廳等一會兒吧,我先上樓……”
“你叫我什麽?”沈聿飛快擡頭打斷了她。
時窈不解地看着他,重複道:“二少爺。”
沈聿的眉頭不由緊皺,他感覺到有什麽在漸漸溜走,而他伸手卻什麽都抓不住。
“誰讓你這麽叫的?”
時窈平靜地望着他的眼睛:“你沒回家的這段時間,我一個人想了很多,也想通了一些事情。”
“是我欺騙你在先,之後你對我的‘報複’也是應當的,我們扯平了。所以,等到沈家和金陵艾家的生意談妥,我們便登報離婚。”
說到這裏,時窈輕輕地牽起唇角,像是看開了一切似的:“往後,我不會再糾纏你了。”
沈聿看着女人唇角凄婉勉強的笑容,只覺自己的心也随之緊縮了下:“那你要去糾纏誰?大哥?”
時窈垂眸,掩去眼中流轉的微光,沒有說話。
沈聿忍不住緊皺眉心:“方才你看見了吧?大哥是拿着玫瑰花回來的,他早已有心愛之人,況且,”沈聿頓了頓,繼續道,“你是我的妻子,就憑這一點,即便往後我們離婚,大哥便永遠不可能和你扯上關系。”
時窈終于擡起頭來,用一種飽含深意的眼神看着他,幽幽道:“二少爺何必關心我去糾纏誰?我退出,成全你和楚小姐的愛情不好嗎?”
沈聿一愣,下瞬原本異樣的心情漸漸放松下來。
說來說去,她在意的還是他和楚笙之間的情意。
沈聿脫去西裝外套:“我知道你在意楚小姐。”
“時窈,若是你能保證以後都聽話,就像往常一樣,我可以暫且不離婚。”
時窈微頓,只覺得眼前男人一副“大發慈悲”的神情分外好笑,她也真的笑了一聲。
“你笑什麽?”沈聿蹙眉。
時窈搖搖頭:“沈聿,你知道,在過去那段時間,你一直陪伴在楚小姐身邊的時候,我在想什麽嗎?”
沈聿一怔,心底竟不由自主生出幾分心虛。
“我在想,若你能抽空回來看看我,陪陪我,我一定願意和你一起共度一生。”
沈聿的眼眸似被觸動了下,滿是動容。
“可你始終沒有回來看我一眼,”時窈看着他頭頂緩緩爬升的好感度,輕聲道,“甚至,你明明已經知道了我的真面目,貪慕虛榮,虛僞心機,卻要我扮演成往日那種乖順賢淑的貴族千金模樣,就這麽想被欺騙嗎?”
沈聿瞳仁微張,直直看着她,唇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時窈斂起笑意,淡聲道:“你口口聲聲說我騙了你,現在卻又要我繼續僞裝成那個虛假的我繼續騙你。”
“可怎麽辦,我已經不想演了。”
話音落下,時窈便安靜轉身,伴随着系統提醒她沈聿好感度升到65的消息,款款走向二樓客卧。
徒留沈聿一人怔忡地站在客廳裏,頭頂的吊燈被門外的風聲吹動,一搖一晃,客廳的擺設也随之晃動起來。
正如他此刻雜亂無章又茫然失措的心。
他沒想到時窈會拒絕他,甚至拒絕得毫不猶豫。
這股感覺,以及方才時窈的那番話,打在他的心上,竟比看見那些男同學圍繞在楚笙身邊還要難受。
“二少爺,您的醒酒湯。”李嬸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手中端着冒着熱氣的醒酒湯。
這是剛進門時,時窈吩咐的。
沈聿的眸光終于亮了下。
是了,她還關心他,剛剛說不定也只是氣話而已,畢竟前段時間是他冷落了她。
等到明天一早消了氣,就恢複如常了。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時窈始終對他格外冷淡,即便見到也只視若不見。
而沈聿也拉不下沈二少爺的面子主動打破僵持的局面,心中愈發煩躁,便是楚笙主動來電,詢問他這幾天怎麽一直沒再出現,他也莫名提不起半分精神,只能以一句“家中有事”搪塞了過去。
這日傍晚,二人之間仍無半分進展,碰巧程家下人送來拜帖,最終沈聿滿心煩躁地去了二人常去的彈子房。
彈子房內裝潢奢靡,沈聿到時,程澈還沒到,只有幾個穿着西裝馬甲與長衫馬褂的小開随意玩着。
沈聿徑自去了包間,約莫七八分鐘後,門外才姍姍來遲地響起腳步聲,人未出現便聽見聲音懶洋洋地響起:“聽說沈兄這幾天一直待在沈家?”
沈聿朝門口看去,程澈推開門便走了進來,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嗯。”沈聿煩悶地拿過球杆,随手一擊。
“辛苦你了,每天要面對那個虛僞無恥的女人。”程澈想起那個口無遮攔的女人,語氣也不覺多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沈聿手一僵,好一會兒收起球杆,辯解的話莫名脫口而出:“時窈也沒有那麽不堪……”
她雖然欺騙了他,可她對他卻是掏心窩子的好,她會為他留夜宵,去接喝醉的他,準備醒酒湯……
現在想想,她犯的錯,只是冒領了那個玉佩而已。
程澈正挑球杆的手一頓,繼而不敢置信地看向沈聿:“沈兄莫不是心軟了?她還沒那麽不堪、這世上便沒有比她更不堪的人……”
沈聿疑惑地看向程澈,以往自己的這位好友雖不喜時窈,卻不似眼下一般,言談舉止中滿是奇怪的憤怒。
“子溪兄這段時間和時窈碰過面?”
程澈的臉色驟然難看起來,正要開口道出那女人無恥的真面目,下秒想到什麽,原本已經到嘴邊的話,又被他生生吞了回去。
誰知道那個寡廉鮮恥的女人,會不會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傳些有的沒的,到時污了他的名聲,讓他背上“觊觎友妻”的罵名。
“子溪兄?”沈聿微蹙眉心,越發肯定程澈有事瞞着自己。
程澈煩躁地将剛挑好的球杆扔到一旁:“那女人都在那種地方陪笑賣唱了,當然不堪!”
“什麽那種地方?什麽陪笑賣唱?”沈聿眉頭皺得更緊,自己越發聽不明白他話中之意。
“沈兄還不知?”程澈也詫異起來,“時窈前段時間就在百樂門登臺演唱了。”
時窈,百樂門,登臺。
沈聿聽着這詭異的三個詞組成的一句話,心中滿是茫然。
等到反應過來,他的神情陡然變得陰沉,前段時間他始終沒有歸家,自然不知道她在忙什麽。
可她竟從未告訴過他,她每日打扮得明豔嬌媚,每日傍晚早早離家,不是與富家太太聚會,而是……在百樂門當起了歌女!
甚至就連程澈都知道了,他身為她的丈夫,卻全然不知。
沈聿将球杆一扔,便要轉身離去,下秒,卻突然想到了什麽,步伐猛地僵滞住。
時窈是沈家二太太這件事,申城上層社會無人不知,即便後來因他要離婚而害她成為笑談,可給百樂門的林三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讓時窈上臺賣唱。
除非……
百樂門的幕後老板,是他的兄長。
那晚兄長接到的那通電話,再次鑽入他的腦海中。
“記得夢到我”。
女人朦胧且莫名耳熟的聲音再次浮現出來。
還有前幾日在沈家門口,一向清冷到目下無塵的兄長,竟将視線落在了時窈身上,兩次。
猜測太過荒誕,甚至沈聿自己都覺得萬分可笑,他緊攥着拳,旋即快步走出門去。
“沈兄,不玩了?”程澈看着沈聿離開的背影,揚聲喚。
直到包間內空蕩蕩的,小少爺忍不住低咒一聲,手習慣地觸向胸口的長命鎖,卻在摸了個空後,臉色黑沉:“晦氣!”
果然只要和那個女人相關,就沒什麽好事!
*
時窈尚且不知道沈聿已經對自己和沈知韞的關系起了疑,不過即便知道也不會太過在意。
畢竟在這段婚姻裏,先同其他女子來往的人,可不是她。
只不過……
想到沈知韞,時窈忍不住将手中的胭脂“啪”的一下拍在化妝桌上,幽幽長嘆一聲。
自從那晚在沈家門口碰面後,沈知韞便一直在似有若無地躲着她。
不止來百樂門的次數少了,甚至即便他出現,也從後門徑自上到三樓,在休憩間待着,再不肯露面。
時窈曾打算上樓前去找他,卻沒等走上三樓,便被他的守衛攔在了二樓樓梯口處,只一句“沈先生說了,概不見客”便将她打發了。
這還是這段時日,她第一次被攔下來。
若她還不懂沈知韞是何意,便未免太過癡傻了。
畢竟和自己的弟妹“約會”一整日,甚至在他的“無聲縱容”下,二人幾次産生了親密舉動,連隔着面紗接吻這種事,都在衆目睽睽之下發生。
甚至當晚回家,還被自己的親弟弟、弟妹的親丈夫攔在門口,調侃“和未來嫂嫂約會”。
對沈知韞這種高貴清冷的君子來說,實屬背德且難堪。
然而時窈最郁悶的,還是他的好感度。
原本還在不斷變換、十足混亂的數字,自那晚之後突然便死寂下來,停在0上,再一動不動。
真是難搞得緊。
時窈揉了揉眉心,暗忖着小神尊當真是惹人煩,便是到下界來歷劫都只會給人添麻煩。
正思索着,門外傳來一陣女子的低呼聲,夾雜着男人不懷好意的笑。
時窈粗着眉頭站起身,緩步走到休憩間門口,打開房門,正望見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醉醺醺地拉着一名舞女的手,眼中令人不适的龌龊心思昭然若揭,手上的力道不斷加大着,惡意地調笑着,意圖将她往外面帶去。
女子神情慌張,腰身微蜷着近乎倒在地上,手不斷掙紮着想要掙脫男人的桎梏,口中幾度哀求着男人松手,眼圈都已通紅。
可男人卻絲毫沒有松手的打算,反而将此當成趣味般笑着,手仍猥瑣地撫摸着女子的手背,嚣張道:“你瞧瞧這裏有人敢救你嗎?”
時窈環顧四周,只有冷漠的看戲人,以及不敢得罪男人而飛快低頭默默離開的路人,沒有一人走上前去。
眼見女子将要被拉上不遠處小門外的轎車,時窈眼眸微垂,許久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走上前:“等一下。”
被打擾的男人惡狠狠地直起身:“誰敢……”話沒有說完,在看清來人是時窈後,想到她的身份及背後的沈家,才勉強緩了緩臉色,語氣也放輕了些,“這是我與浮萍的私事,與沈二太太無關,沈二太太還是當看不見的好。”
浮萍。
時窈看向舞女,很漂泊的名字。
“可我長了眼睛。”時窈笑了笑,慢悠悠道。
男人皺緊眉頭,看出她不打算就這麽離開:“沈二太太,我和沈二少也有往來,沈二太太不要多管……”
“你與他有往來,關我什麽事?”時窈笑盈盈地走到男人跟前,擡手抓住他桎梏着女子的手腕。
“你做什……”男人皺緊眉頭,話還沒說完,便只覺手腕一陣劇痛,好像骨肉都分離一般,刺骨的痛,當即哀嚎一聲,不由自主地松開手。
女子匆忙從男人手中逃離,跌跌撞撞地躲在時窈身後,身軀仍在瑟瑟發抖着。
“沒事了,”時窈側頭道,“你先回去。”
浮萍看着眼前唯一上前拯救她的女人,一怔:“時小姐,可他……”
“放心,我會沒事的,”時窈寬慰道,直到看着女子離開,身影消失在轉角,她才重新轉過身來看向眼前的男人,眉梢微揚,“你真是走運。”
男人眼底不悅:“沈二太太敢擾了我的好事,便不怕耽擱了兩家的……”
他的話沒有說完,手腕又一陣刺痛,當下一聲哀嚎,冷汗如雨下。
時窈輕笑一聲,放輕了手上的動作:“擾了這位先生的好事,我再還你一樁好事便是了,”時窈雙眸微擡,直直望進男人的眼睛,“不如……我如何?”
男人一愣,看着面前的美豔女子,心中一動,可想到其背後的沈家,後背一寒,不由退了退:“二太太開……”什麽玩笑。
他的話未曾說完,頓覺一道詭異的幽藍目光如同望進自己的靈魂,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點了下頭。
*
沈知韞到達百樂門時,已是晚上八點多。
徑自從後門上了三樓,身旁的一派紙醉金迷從耳畔劃過,男人的腳步沒有半步停留。
手底下的人很快走進房來,彙報着今日得來的情報,沈知韞便坐在一旁平淡地聽着。
百樂門內多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得到的情報自然也不是尋常市井能比拟的,而這些情報,在這樣的亂世中,總有能用得上的地方。
這也是他當初同意接手百樂門的原因之一。
約莫九點,手下彙報完退了出去,偌大的休憩間頃刻只剩下他一人。
沈知韞緩步走到窗前,看着下面閑散交談的賓客,及舞池裏翩然起舞的男女,神色漠然。
突然樓下一陣帶着笑聲與歡呼聲的嘩然,沈知韞回過神來,垂眸朝鬧出動靜的方向望去。
只見舞池中央,一名陌生女子踮腳輕吻了下面前男子的臉頰,便面頰羞紅地飛快地跑遠了。
沈知韞望着那番場景,本摩挲着珠串的手一僵,唇也不覺緊抿起,意識陷入短暫的游移,卻很快反應過來,倏爾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再不朝那邊看上一眼。
門外傳來一陣小跑的腳步聲,沈知韞擡眸,人已經恢複往日的淡然。
下秒,敲門聲響起。
“什麽事?”沈知韞淡聲問。
李生的聲音隔着房門傳來,帶着一絲為難:“沈先生,是二太太……”
沈知韞把玩珠串的手微頓,片刻後沉聲道:“我說過,二太太的事,無需再經過我,”話落,又補充一句,“讓林三去處理。”
李生沉默了一會兒,才又道:“林三他也不好得罪,是首飾商行的王老板……意圖對二太太不軌。”
房中陷入短暫的沉默,就在李生以為沈先生不會再有動靜準備轉身離去時,門突然被人從裏面打開。
身如雅鶴的男子站在門口,神情與平日并無二狀,只是原本手中把玩的珠串轉而被他緊攥在手中。
“……帶路。”
待到沈知韞走到樓下時,一眼便看見王連攬着熟悉的女子朝門外車上走的背影。
女子的身影搖搖欲墜,顯然意識并不怎麽清醒,而王連的手……
沈知韞的唇緊抿着。
“王老板去哪兒?”沈知韞看着時窈肩頭屬于男人的手,嗓音不覺失了溫。
王連的腳步頓住,轉身看見沈知韞的瞬間,像是突然從幻境中清醒過來,驚慌地睜大眼睛,看了眼懷中的女子,又看向沈知韞,飛快松開了攬着時窈的手。
時窈的身體不由晃了晃,搖搖欲墜間,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手臂,穩住了她的身形。
王連抖如篩糠地站在原地,在男人如同看垃圾的漠然眼眸中,連聲音都在打着顫,語無倫次道:“沈先生,事情并非你所見……沈二太太她,我……”
“王老板醉了,帶王老板去後院醒醒酒。”沈知韞淡淡地吩咐。
李生和一名手下忙應下,一左一右架着臉色慘白的王連快步朝後院走去。
沈知韞看着身前的女人,她的眼神仍迷蒙着,如含着一汪水霧,面頰上泛着異常的紅暈。
“是誰……”時窈的嗓音微啞,吃力地睜開雙眼,“好熟悉的味道……”
沈知韞盯着女人熟悉的面容,頓了頓。
“沈大哥……是沈大哥嗎?”時窈說着,便要朝身前男人的懷中紮。
“往日不是心機深得緊,”沈知韞隔開她的投懷送抱,不知為何胸口泛起一股惱怒,“這次怎麽輕易便中了藥?”
中了藥的女人顯然聽不進他的話,呢喃道:“說好帶我找沈大哥的……沈大哥在哪兒?”
沈知韞的手一怔,良久雙眸微斂,冷硬地壓下翻湧的情緒,俯身将女人橫抱在身前,吩咐道:“去叫趙醫生。”
手下忙應聲離去。
沈知韞抱着懷中的女子,大步朝樓上的休憩間走去,卻在走到一層的樓梯口處時,腳步一僵。
沈聿面色微白地站在那裏,目光緊緊盯着二人。
好一會兒,沈聿緩步走過來,伸出雙手:“大哥,我都聽林三說了,是大哥救下了時窈,”說着,他笑了下,“只是時窈畢竟是我的妻子,還是我抱着她吧。”
沈知韞垂落地長睫微頓,兩秒鐘後,平靜地“嗯”了一聲。
沈聿将時窈接過來,抱入自己懷中,看着她難受的面頰,原本想要質問她為何來此處賣唱的怒火,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熄滅,人出奇地平靜下來,擡腳便要朝樓上走。
下秒,沈聿卻似乎想到了什麽:“對了大哥,如何說我也是大哥的至親手足……”他轉眸看向沈知韞,“有時間,帶未來嫂嫂出來見一面吧?”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