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民國心機女炮灰19 選擇
第94章 民國心機女炮灰19 選擇。
休憩間門口的長廊, 因為程澈突兀的問題變得格外安靜。
林三一臉聽到機密的驚惶表情,左右環視一遭,低下頭不敢吭聲。
沈知韞的眼神則微微晦暗, 辨不清情緒。
只有時窈仍笑盈盈的, 滿眼詫異道:“程小少爺從哪兒聽來的小道消息?”
“我……”程澈看着女人久違的笑眼, 只覺得心中一慌,睫毛顫了顫, 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總不能說,聽說今日百樂門重新開門迎客,自己忍不住偷偷前來, 卻只敢藏在包房中聽她的歌聲吧?
更不能說,方才見沈聿怒氣沖沖地走過來,擔心她吃虧,在外面做了偷聽的勾當, 聽見了她對沈聿說的那些話。
最終, 程澈悶哼一聲,目光從時窈與沈知韞之間掃了一遍,眉頭皺了皺,到底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反問道:“你方才不是問我‘麻煩嗎’?”
說着, 他看向沈知韞, 刻意道:“一點兒也不麻煩,既然有人在等沈先生,沈先生便快走吧。”
話中驅逐人的意思格外明顯。
時窈看了眼程澈, 随之一同看向沈知韞,笑着附和:“是啊,沈大哥還有事, 便先去忙吧。”
沈知韞擡眸看着她滿臉無辜、眼底卻盡是促狹的神情,沉默片刻:“時小姐。”
“嗯?”
“早點回家,”沈知韞說完,擡手體貼地将她肩頭滑落的披肩整理好,餘光淡淡睨了眼程澈,“不要貪玩。”
程澈臉色發黑地盯着沈知韞的動作,眉頭緊鎖,只覺得他和往日中冷漠疏離的模樣大不相同,一舉一動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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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窈攏了攏披風,笑彎了眼睛:“謝謝大哥。”
又一名手下小跑過來:“沈先生,巡捕房的人正在候着呢。”
“嗯。”沈知韞收回手,又看了眼時窈,和來人一同朝門口走去。
程澈沒好氣地打量着他的背影,半晌口不擇言道:“為老不尊。”
時窈看着這位小少爺:“程小少爺這話是什麽意思?”
程澈輕哼:“身為大伯哥,和你拉拉扯扯,還叫你‘時小姐’,還不是為老不尊嗎?”
方才看着沈知韞離開時,他突然間想明白他和往日哪裏不同。
他不再叫時窈“弟妹”,甚至幫忙整理衣裳這種親密事,他都做得這麽順暢,不是為老不尊是什麽?
時窈笑:“小少爺剛剛不是還說,我要離婚了?他還算什麽大伯哥?”
“怎麽說他也是沈聿的……”程澈的話戛然而止,怔怔盯着她,“你真要離婚了?”
時窈看着他眼中乍起的丁點光亮:“我離婚,小少爺你這麽高興啊?”
程澈神情一滞,默了默竟沒有否認,追問道:“所以是不是?”
“答案很重要嗎?”
程澈再次變得安靜。
時窈一笑:“是。”輕飄飄地扔下這一個字,她收回視線,轉身朝門外走去。
程澈僵在原地,只覺得那個“是”字在自己的腦海中盤旋,唇角不由自主地彎起。
下秒他陡然清醒過來,腳步飛快地跟上前,直到坐上轎車,他仍覺得意識游移,恍恍惚惚地映着車內的微光,時不時看一眼身邊的女人。
就在他再一次看過來時,時窈不耐地轉頭:“小少爺上次一言不發就離開,這次怎麽突然出現了?”
被人捉住偷看的眼神,程澈的臉頰有些熱騰騰的,忙收回視線:“我只是……只是……”說到這裏,他突然想到什麽,從口袋将長命鎖逃了出來,塞到她懷裏,“你還我的長命鎖是壞的,應該給我修好再還回來。”
時窈拿起長命鎖,鎖頭的位子果然有一段有一道口子,不仔細看看不出來:“我記得我還你時,完好無損。”
程澈睫毛一抖:“難道還是我故意弄壞的嗎?”
“說不定呢。”時窈慢條斯理道。
程澈神情微亂:“本少爺可不差這條破鎖的錢。”
時窈睨他一眼:“那明日我送去金行,修補好直接送去程少爺府上,不用勞煩程少爺再跑一趟了。”
“你這個女人……”程澈豁然看向她,卻在迎上她調侃的視線時,陡然反應過來,她在耍自己,頓時耳根也跟着變得滾燙起來,好一會兒才垂下眼簾,不自然地轉移話題,“還頭牌呢,口紅都塗到嘴唇外面了……”
時窈不解,她的口紅早就卸了,還是被沈知韞一點點細心卸去的。
下秒她逐漸反應過來,朝程澈湊近了些。
程澈如驚弓之鳥一樣,瞬間挺直了腰身:“你……你做什麽?”
“小少爺不如仔細瞧瞧,我塗沒塗口紅?”
程澈皺着眉,目光左右環視一圈,才終于落在她的唇上,此時才看清,她的唇瓣紅潤飽滿,卻并沒有塗抹任何東西。
至于那暈染出來的紅暈……
程澈雖沒經歷過親密之事,卻到底是見過的。
她的唇,更像是被人用力地……親過。
程澈的臉色瞬間變得怔忡:“你和沈聿……不可能,”想也沒想,他便否認了自己的猜測,畢竟她方才還和沈聿說出那番絕情的話,可他很快想到了另一個人選,“是……沈知韞?”
時窈誇贊:“小少爺好聰明。”
被誇的程澈神情卻不見絲毫歡快,反而越發難看,面頰微白:“他……你們怎麽能做出這種事……”
“為何不能?”時窈坦然自若,“和沈聿離婚後,沈知韞就是比他更好的選擇啊。”
“離婚後,你要和沈知韞在一起?”程澈怔怔發問。
“也許呢,”時窈笑眯眯道,“沈大哥生得好看,又家財萬貫……”
“可他是沈聿的親兄長,”程澈過激地打斷她,随後反應過來,嗓音幹巴巴道,“往後……世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你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酸澀是什麽,只能說出這個自己都不信服的理由。
“你說得也是,”時窈點頭承認,卻很快理所當然道,“不過我享受了榮華富貴,被争議也是應得的。”
程澈愣愣地坐在那兒,一時心亂如麻。
直到車停在沈家門口,時窈下車,剛關上車門,車窗突然被人落了下來。
程澈的聲音在車內艱澀響起:“沈知韞是可以給你榮華富貴……”
“嗯?”時窈回眸,正看見半大的車窗後,程澈正透過車窗,眼巴巴地看着她。
程澈望着她的眼睛:“可程家也不差。”
“甚至沈知韞仍需分家業給沈聿,可我不需要。”
“時窈,在他們兄弟二人之間周旋有什麽意思?甚至可能惹來非議,說不定還有旁的災禍……”
“你到底想說什麽?”時窈打斷他。
程澈的睫毛顫了顫:“與其選沈知韞,時窈,”他的呼吸仿佛也停住,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壓抑着如雷的心跳,“你不如……選我。”
氣氛陡然變得寂靜。
程澈垂着眼簾,像是等待行刑的囚徒,耳膜也在一下一下地鼓動着。
砰,砰,砰……
不知多久,時窈的聲音傳來:“你喜歡我?”
“我……”程澈猛地擡頭,對上女人的含情目時,習慣性地否認僵在唇齒後。
時窈見狀輕笑起來。
程澈呆呆地看着她的笑,只覺得喉嚨也不由自主地緊縮起來,然而下秒,他聽見女人輕飄飄地道:“可我只是個歌女。”
程澈蹙眉,似是不解她為什麽突然說起這件事。
時窈無辜道:“程小少爺說過,若喜歡一名歌女,還不如飲彈自盡呢。”
“我什麽時……”話沒說完,程澈便已經反應過來,臉色微白。
他的确說過這番話。
“我那時……”
“時小姐,”程澈的話并沒有說完,被走出來的管家打斷了,“夜色涼,您不如先回房休息?”
時窈看了眼管家,她沒記錯的話,今晨自己和沈聿出去進行所謂的“約會”時,他還喚自己“二太太”。
“好。”時窈欣然颔首,轉頭對程澈笑笑,“多謝程小少爺送我回來。”
說完,她轉身走進院門,直到走過轉角,都能感受到身後的視線膠着在她的身後,久久未散。
而腦海中,系統如實播報着,程澈的好感度升到了80.
*
這一晚,沈聿意料之中地沒有回來,時窈美美地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醒來,正準備招呼李嬸準備早點,沒想到沒看見李嬸的身影,反而看見管家低着頭不自在道:“時小姐,沈先生要您去餐廳用早餐。”
時窈想了想,欣然應允,前往餐廳的路上順口問:“昨晚沈大哥什麽時候回來的?”
“淩晨三點多。”
現在也才八點半。
時窈忍不住幸災樂禍,只怕沈知韞沒休息幾個小時。
走進餐廳時,沈知韞已經在裏面等着了,坐在餐桌旁,手中拿着一卷文件翻看着。
聽見腳步聲,他方才擡頭看她:“起來了?”
時窈走到他身旁,側身靠着餐桌,半真半假地抱怨:“大哥未免太明目張膽了吧?”
沈知韞似是不解:“嗯?”
“阿聿不在,大哥單獨約我共進早餐,怕是不合适吧,”時窈後怕地拍了拍胸口,“被人看見,宣揚出去,大伯哥和弟媳暗通款曲,咱們可是要被人口誅筆伐的。”
沈知韞瞧着她明顯做戲的樣子,不明來由地淺笑一聲:“是有些不合适。”
“所以,往後中午我會回來,一起共進午餐便好了。”
時窈微詫地看着他,擡手想要摸他的額頭:“你是沈大哥?莫不是被人奪舍了?”
沈知韞低笑一聲,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再沒松開。
時窈看着他穿插入自己指間的修長手指,忍不住嘆道:“大哥真不怕把自己吃死嗎?”
沈知韞摩挲着她的手指:“我可以理解為,時小姐在關心我的身體?”
時窈蹙了蹙眉,沒有否認。
沈知韞笑了一聲:“這種不知明日幾何的亂世,早死也許比長命更幸運。”
更何況,接觸到她溫軟的肌膚,便再也難以忍受隔着一層布帛、皮革,進行虛僞的碰觸。
只是第二個緣由,他沒說。
時窈看着他:“也許明日就在不久之後。”
沈知韞微頓,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停留,擡眸凝望着她的眉眼,良久淡淡道:“阿、聿。”
“什麽?”時窈被他跳躍的話話語搞得疑惑萬分。
沈知韞道:“今晨已經派人拿着離婚書找沈聿簽字了,往後,該換個稱呼了。”
時窈了然,眉眼顯出幾分笑意,眨眨眼:“不需要本人現身?”
“旁人需要,”沈知韞看着她,“你不需要。”
明白了,權勢大于天。
時窈聳聳肩,正要将手收回坐到對面,沈知韞的力道卻突然加重了些。
時窈不解。
沈知韞牽着她的手,溫聲道:“昨晚,和程家小子說了什麽,到了門口還依依不舍?”
“嗯?”時窈反問,随即反應過來,失笑出聲,“果然什麽事都逃不過大哥的眼睛。”
沈知韞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時窈笑盈盈道:“也沒說什麽,就是說大哥為老不尊,又把還回去的長命鎖交到我手裏,再順口問我要不要在你和他之間選他。”
說到最後一句,沈知韞握着她的手明顯有一瞬間的失控。
時窈想了想,自外裳口袋取出長命鎖,精致的鎖頭微微搖晃着,泛着細碎的微光:“瞧,這個看起來可貴重多……”
時窈的話并沒說完,沈知韞的手倏地用力,時窈只覺得身形晃動了下,再反應過來,人已經坐在他的腿上。
時窈忍不住笑開,順手攬住他的後頸,故作驚訝:“沈大哥吃醋了?”
沈知韞看着她,沒有承認,只笑了下,安靜道:“一會兒去一趟車行。”
“嗯?”
“你挑一輛汽車,把我的司機給你。”
時窈想了想,搖搖頭:“我現在的黃包車便很好。”
“哪裏好?”沈知韞擡眸看她。
時窈理所當然道:“車夫每日只穿着件單馬褂,年輕又精壯……”
男人再一次打斷了她的話,大手緊叩着她的腰身,笑容涼薄了許多:“時小姐說話太直白了些。”
“實話也不行嗎?”時窈懶懶地靠着他,手指在他的胸口輕輕畫了個圈,“不如沈大哥也給我看看?”
沈知韞的身形微僵,頭頂的好感度也在劇烈顫動着,良久,他擡手,抱着她将她放到身邊的餐椅上:“先吃早點。”
時窈看着他分明有所情動的神色,眉頭輕蹙。
果然,精元任務總沒那麽容易。
今天一整日,沈知韞都沒有去忙,反而耐心地帶她逛遍了申城的車行,挑了她最看入眼的一輛車,辦好了手續,不忘将司機介紹給她。
時窈心有倦意,晚上索性請了一晚假,自然是對身邊這位百樂門的大老板請的。
回到沈家時,她收到了一封由人代筆的辭職書,書信的主人正是她的黃包車車夫,信上說多謝她送與的一大筆錢,足夠一家人衣食無憂,這才辭職回鄉,準備做一筆小買賣。
時窈看了眼身邊的“罪魁禍首”,後者顯然早便知情,淡笑道:“看來時小姐年輕精壯的車夫,不想幹了。”
時窈輕哼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庭院。
沈知韞笑看着她的身影,直到再看不見,身後的李生才悄無聲息地走上前:“沈先生,二少爺不肯簽字,還說……”說到此,李生明顯遲疑起來。
“說什麽?”
“說,一日不簽字,二太……時小姐便一日是他的妻子,沈先生您……就一日,一日……”後面那話委實不好聽,李生硬着頭皮也說不下去了。
沈知韞眼中的笑意漸漸斂去。
兄奪弟妻。
名不正,言不順。
*
翌日,百樂門。
時窈坐在梳妝臺前,邊化妝邊好心情地哼着待會兒上臺要唱的歌曲,畢竟就在昨晚,沈知韞的好感度升到了85,甚至還有隐隐上升的跡象。
直到休憩間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時窈驚了一跳,正塗口紅的手也抖了下,口紅暈出了唇外。
時窈眉頭緊鎖,透過鏡子便看見某個小少爺正站在門口,神情滿是不自然:“我以為今晚還沒人……”
時窈沒有理會,拿過一旁的絹帕,仔細擦拭着出界的口紅。
程澈安靜片刻,關上門悄然走上前,自來熟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着女人細致描妝就是不肯給自己一個眼神的模樣:“你生氣了?”
時窈睨他一眼:“你說呢?”
“我不是故意的,”程澈默默道,一手扶着沙發側,認真地望着她,“我昨天來找你,你不在,林三說你請假了。”
“嗯,昨天去選車了。”
程澈一愣:“選車?和沈知韞?”
“不然呢?”
“你和他約會了?”程澈坐直身子,“你怎麽能和他約會?你做了選擇了?這不公平……”
時窈聽着他連珠炮似的話,無奈地轉過身:“小少爺,如果我沒記錯,那晚我并沒有答應你的提議。”
程澈怔了怔,好一會兒突然從腰間拿出一柄金色的精致手.槍,一把塞到她的手心。
時窈看着手.槍:“這是?”
“我前天晚上仔細想過了,”程澈的微垂的睫毛顫抖了下,随後深呼吸一口氣,擡頭認真地看着她:“不管你以往是誰的妻子,現在是什麽身份……我,我都喜歡你,時窈。”
“我知道自己說過混賬話,所以我把槍給你,你……”他微微攥緊拳頭,耳根紅成一片,“你給我留一條命就好,能讓我像沈兄先前那樣,追求你。”
時窈微詫,看着手中上膛的手.槍,又看着眼前忐忑地等着她“處決”的小少爺,許久,突然笑了一聲。
程澈不解地看着她。
時窈轉了轉手.槍,随後将其輕輕拍在桌面上:“在如今這個世道上,命不是這樣浪費的,小少爺。”
恰逢阿翠在門外喊她登臺,時窈揚聲應了一聲,起身離去。
許是前兩日的安穩,今晚的百樂門漸漸恢複往日的歌舞升平。
托這幾日市井間流傳“她與沈聿離婚”的福,今晚的時窈尤其引人矚目。
這種感覺還不錯,時窈不由在臺上多唱了一首歌。
也是在她唱最後一首歌唱到尾聲時,下方的賓客席位上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伴随着陣陣不可思議的低呼與尖叫。
時窈蹙了蹙眉,朝臺下看去,只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揪着一個中年男人的衣領,像頭小獸一樣,猛地揮出一拳朝那人的臉上砸去。
百樂門的侍應生想要上前阻止,卻礙于那金貴小少爺的身份,踟蹰地站在一旁。
即便林三很快趕來,也只能站在一旁好言相勸:“程少爺,有話好好說,您先別動手……”
可程澈顯然發了怒,揪着那人的衣領,又是幾拳砸了上去。
眼見那人的口鼻都流出血來,程澈仍不解氣,還要再出拳,一旁傳來女人熟悉的聲音:“程澈。”
就像是野獸戴上了缰繩,程澈的拳頭猛地停在那人的鼻梁前,好一會兒才轉過頭來。
時窈正看着被打得口鼻冒血的男人,眉心微蹙:“別打了。”
程澈轉過頭來看着她,迎上她的視線時,眼眶瞬間因為委屈泛起紅來:“你也覺得我在無理取鬧?你知不知道他竟敢說你……”
餘下的話戛然而止,連複述一遍,程澈都說不出。
時窈了然。
這個時代新舊沖撞,傳統而自由,可是,加諸在女子身上的,卻依舊有一座座大山。
譬如,沈聿追求旁人,便是“風流才子”“一樁美談”“自由青年”。
而她,便是“抛頭露面”“不守婦道”或是更難聽的“水性楊花”……
“他的确該打,不過,”時窈看向程澈的手,“你确定要弄髒你的手?”
程澈一怔,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她方才看的,不是被他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而是……他受傷的手。
“走吧,小少爺,”時窈睨了眼看不出五官的中年男人,複又看向程澈,無奈地笑笑,對他伸出手,“給你上藥。”
程澈呆呆看着她對自己伸出的手,呼吸伴着急劇跳動的心跳,像被蠱惑般,不在意大庭廣衆之下、不在意周圍人的眼光、不在意所有人都知道的她原本的身份,牽住了她的手。
四周寂靜如冰。
就在二人一同折返回休憩間時,百樂門外,一輛疾速而來的黑色轎車停了下來。
沈知韞大步下車,走進舞廳,一眼便望見他們于衆目睽睽之下牽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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