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節
怒目而視,昨晚!昨晚!媽的都昨晚了還敢問他問題!
他的妹妹,昨晚還被豬拱了!
“問!”他的語氣裏帶着十足的□□味。
盛司南雖然不怵,但還是很含蓄——“您對未來的妹夫有什麽要求嗎?”
鐘知行一肚子火:“不、舉、最、好。”
盛司南還沒說話呢,鐘循就出聲了:“鐘總,你這樣可不行啊,影響妹妹日後的性福生活了,小濃濃肯定也不願意是不是?”
“呵呵。”鐘意濃低頭不語,然後在桌子底下又踩了鐘知行一腳。
喵喵喵,這種話是可以亂講的嗎?
等酒瓶轉到鐘意濃面前的時候,大家都已經有點厭倦這個游戲了。
鐘意濃的上家是一個伽爾的男員工,他顯然沒有要得罪集團大股東和集團高層的意思,然而按照之前的套路又得有點爆點。
“請問您的初吻對象是?”
鐘意濃眼珠子一轉:“一頭豬。”
周圍衆人仿佛都被她噎了一下,只有鐘知行哈哈哈哈地笑得很開懷,順帶還幫她帶節奏——“是小時候我們家裏養的那只小香豬嗎?居然敢親你,還好後來我們把她宰了吃了,哈哈哈哈。”
鐘意濃:……
覺得有點痛的盛司南:……
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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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對象被宰了,好可憐哦。
——————
《中意你》
她說她的初吻對象是一頭豬?
呵呵。
哼唧哼唧。
043 中意你(43)
真心話大冒險實在算不上多麽有趣。鐘意濃和他們一起玩了一圈後, 借口要去一趟洗手間離席。
過了片刻, 盛司南也離席了。
鐘意濃仍舊搞不懂“雙面”的洗手間在哪裏, 她前後張望了一番, 正準備找個侍者帶路,衣服的後領子卻被拎了起來。
“誰是一頭豬?”
吼,語氣聽上去還是有那麽一點點不滿的嘛。
鐘意濃回頭瞪了他一眼:“拎女士後領的行為一點都不紳士。”
她拍掉了盛司南的手,然後惡劣地笑了笑:“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
畢竟高中的時候她也會說他是一個豬八戒,欺負人的豬八戒,像一個愛稱一樣。
“好吧。”對她妥協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盛司南做起來毫無壓力, “所以現在你要去洗手間?”
“如你所見。”鐘意濃朝着他做了個兇狠的表情,“因為你剛才的不紳士行為, 原本能為我引路的侍者沒了。”
“那我真是非常抱歉。”嘴上這麽說着,可是從他臉上看不出半點抱歉的行為,甚至還帶着一絲絲讓人看起來牙癢癢的笑容。
好在盛司南總是能夠掌握分寸, 以便不惹怒自己的女友, 他十分紳士地躬了躬身,“那麽,請讓我來為你帶路。”
切, 裝模作樣。
“走吧。”
算是勉強接受這個臨時引路人。
“雙面”的洗手間位置十分不人道, 但是盛司南仿佛很熟悉,帶着鐘意濃順利到達了目的地。
不過盛司南的确比一般侍者好用多了, 至少,在她出來的時候, 還能看到他在原地等她。
“你總來這兒嗎?”鐘意濃覺得身為一個合格的女朋友,自己有必要查查他的行程,畢竟男朋友頻繁出入酒吧總不能算是什麽好事。
“來過幾次。”盛司南看穿了她那點小心思,“你不得不承認,我的認路本領比你好上許多。”
“哼。”鐘意濃輕哼了一聲。
好吧,那是令人嫉妒的天賦本領。
盛司南看她不服氣的表情,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手感真好。
鐘意濃真想在他雖然含蓄,但仍舊能看出有點洋洋得意的臉上咬一口,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她想起了盛司南說他們和泰哥是一家人的事情,呵呵,明明他和泰哥,一只是阿拉斯加,一只是小香豬,而她,是他們的主人。
他們兩個人在雙面裏頭轉了轉,可是漸漸的,鐘意濃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一個路癡都能感覺他們現在走的路不是來時的路了。
“我們去哪兒?”她皺了皺眉,難道盛司南打算帶她先走?他們兩個一起離開什麽的,也太明顯了吧。
鐘意濃才說完話,發現盛司南不走了。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下一刻,盛司南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抵在了牆上。
“想不起來這是哪裏?”盛司南問她,望着她的眼睛裏盛滿了笑意,鐘意濃可以在他眼中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仿佛他眼裏也只有一個她而已。
她有些艱難地将自己的目光移開,然後打量了一會兒四周的環境,好像……有點熟悉。
還沒等她将這隐隐的熟悉感變成一個答案,盛司南接下來的動作卻瞬間打開了她的回憶,他将手輕輕地覆在了她的唇上,然後在自己手背上落下一吻。
這是他們重逢後,他說想她想到心都痛的地方。
鐘意濃笑了笑,嘟起嘴,在盛司南的手心也落下一個吻,然後下一秒,覆在她唇上的手被撤開,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唇。
并不是多麽激烈的吻,但是鐘意濃還是覺得很甜蜜,仿佛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單純地接過吻了,沒有帶情.欲,只是因為看到彼此心中歡欣而接吻。
只是嘴唇的觸碰也美好得不可思議。
當然,盡管這樣,在發現路過行人詫異的目光時,鐘意濃還是在心裏罵了一句“臭居居”。
牽着盛司南微微有些涼的手,鐘意濃的心情可以說是十分美妙,直到她看見了宗雲澤以及他身邊的那個人。
“濃濃。”經歷過微博照片事件,宗雲澤仿佛對鐘意濃更疏離了點,盡管心裏微微有些苦澀,他也知道這樣是最好的,對彼此都好。
“你好。”鐘意濃有些僵硬,她看了看宗雲澤身後的那個男人,心中覺得十分古怪。
宗雲澤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将身後的人拉了出來:“怎麽了,阿帆,遇見老熟人了你還害羞。”
男人叫張帆,更早的時候,是鐘意濃和宗雲澤共同的初中同學,高中的時候,他也和鐘意濃同校。
“太久沒見了,害羞一下也不行?”張帆臉上挂着一絲淡淡的笑意,但并沒有到達眼底。
“阿帆現在是一個很優秀的翻譯了。”宗雲澤并沒有感覺到氛圍的奇怪,“我在這邊和一個德國的導演談合作的事情,要是沒有他,我估計只能和導演用肢體語言交流了。”
“那你們忙。”鐘意濃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顫抖,她下意識握緊了盛司南的手,卻發現自己手心仿佛出汗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牽着盛司南準備離開。
張帆看了眼她的背影,發出一聲有些奇怪的笑:“不介紹一下你身邊這位就走嗎?”
“不必了吧。”鐘意濃的語氣并不是很好,甚至是難以掩飾的冰冷,“你們也沒有認識的必要。”
她拉着盛司南腳步有些快,直到走到宗雲澤和張帆看不見的地方,才放緩腳步。
“你好像……很讨厭他?”盛司南感覺到了她突如其來的情緒,偏頭看他。
“說不上是不是讨厭。”鐘意濃感覺自己的後槽牙仿佛在磨動,“反正不是喜歡。”
她好像還有什麽話要說,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再見到盛景是九月初,這回鐘意濃看到那些黑衣人的時候已經淡定了很多。
“鐘小姐的适應能力不錯。”盛景仍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給她倒了杯茶。
“一回生兩回熟。”鐘意濃淡淡地開口,她的确不緊張了,見過張帆之後她就想到會有這麽一天,一定會有這麽一天的。
“那我能得到和上次不一樣的答案了嗎?”他的語氣也很淡然。
“不能。”鐘意濃覺得自己心裏有一股氣,“你要知道,雖然我開始幫助司南不僅僅是出于熱心,但是這并不是什麽特別嚴重的事情。”
不管開始如何,過程和結果都是可以美好的。
“如果可以,我想找個合适的機會,和他說一下這件事情,要是他不能接受,那麽你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
盛景似乎沒想到鐘意濃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看了鐘意濃片刻,緊接着笑了出來:“還真是——讓人意外,意外地灑脫。”
并不,鐘意濃在心底裏想,她舍不得盛司南的,她是真的想過和他一起牽着手走進婚姻的殿堂,然後生兒育女一起到老。在B市的時候,在她坐在地板上面對滿屋子父親的畫作的時候,這種想法格外強烈。
她需要一個家,在父親去世後,她仿佛就是一個人,連戶口本都是孤零零的,只有一頁。如果不是這樣,那天她也不會那麽勇敢,勇敢地敞開自己去接納另一個人,多痛啊,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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