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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加州,讓開!”
“不可能!”
暖暖晴空,晨光柔和,發生的事情卻不是那麽愉快。
田地上,加州清光正與藥研藤四郎對峙着,而前者身後則護着一名身形高大的時間溯行軍。
溯行軍看起來傻乎乎的,只會垂着腦袋看自己的腳,完全不知道這番對峙因誰而起。
不過藥研沒有心思研究他的動作,只瞪着眼,厲聲道:“他可是時間溯行軍!”
“我比你更清楚這一點!”加州清光提高聲調吼回去,又忽然頓住,表情變得不太自在,“總之……你別管就是了。”
“你以為我會因為這句話就放任他留在這裏嗎?!”
剛說完,藥研已抽出短刀向溯行軍刺去,溯行軍驚覺,卻只能連連倒退,直到那柄短刀被加州清光截下。
刀刃相擊,迸發出刺眼的火花。
藥研雖然惱怒,但也分得清誰是同伴誰是敵人,他稍稍收了些力道,仍不肯退步:“你做這麽愚蠢的事,大将難道會允許嗎!”
“主公她——”
後半句話還沒說完,加州清光便硬生生改口道:“主公那裏我自己會去說!”
審神者鍛造出時間溯行軍的事少一人知道就是少一份危險,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自己來背這個擅自收留敵軍的罪名,也要讓千繪京平安地活下去。
像是氣不過一般,藥研的短刀往加州清光的方向又迫近了幾分,可就在這時,他的刀刃被什麽東西給撞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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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困惑從藥研心裏一閃而過,但他沒有深思,握緊刀柄再次襲向了加州清光身後的溯行軍,可同樣的,刀鋒在即将觸及到溯行軍時又被撞到一邊。
他這次看清楚了,是團子。
藥研擰起眉,轉頭望向樹上的人。
“啊,沒有了,”千繪京把食盒翻過來,裝模作樣地倒了倒,“鲶尾,再幫我呈點團子過來,要紅豆餡的。”
鲶尾趕緊接住她抛下來的食盒,抱在懷裏,快步往廚房走去。
做完這些後,千繪京順勢一躺,淡漠的語氣帶着些慵懶的味道:“你們繼續。”
見狀,藥研倍感挫敗地嘆了口氣:“大将,該不會……你早就知道加州窩藏時間溯行軍的事了吧?”
千繪京看了眼加州清光:“你窩藏時間溯行軍了嗎?”
後者咬了咬嘴唇,并不回話。
這完全就是默認的意思。
“真稀奇啊,”她接着說道,“我原本以為只有我會這麽不知輕重的。”
加州清光突然大聲喝止:“主公!”
“我原本就沒打算瞞着其他人。”
聽到這裏,藥研才慢慢從迷霧裏走出來,他睜大雙眼,遲疑了很久:“這只溯行軍莫非是大将……”
“不是!”加州清光仰起頭,道,“主公完全不知情!”
“夠了。”
短短兩個字,令原本躁動的氛圍瞬間冷卻了下來。
千繪京躍下樹,說道:“溯行軍是我鍛出來的,清光不過是幫我看管他而已。”
話音剛落,溯行軍便發出了一陣附和般的低吼聲。
藥研還想繼續勸阻,可視線一觸及千繪京的繃帶,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他仿佛能透過那層繃帶,看見千繪京駭人的警告目光。
天空已經完全成了蔚藍色,陽光伴着舒适的微風傾斜而下,暖意更濃。
藥研卻莫名惡寒。
就像有一柄刀正懸在他的脖子上,只有他再講些不合時宜的話,那柄刀就會立刻落下來。
“我明白了,”最終,他選擇了妥協,“既然是大将的決定,我沒有異議。”
千繪京對時之政府并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麽忠誠,她可以為這個組織工作,為這個組織效力,但絕不可能為它賣命。
除了向宇智波鼬和木葉複仇,這世上已經沒有值得她賣命的事了。
“把東西收好,”她将冒着黑霧的長/槍扔給溯行軍,“下次揮槍的時候不要朝着我房間的方向。”
溯行軍撓了撓腦袋,滿臉迷茫地接住長/槍。
加州清光看着似要轉身離開的千繪京,問:“主公,您要去哪兒?”
“到外面走走。”
時之政府與數百個本丸呈放射狀布局,如同蛛網,連接兩點的道路平均有三千米左右,為了美觀,時政在這些原本荒涼的土地上種植了很多花草樹木,也有部分成員會趁休息的時候來附近閑逛。
這其中就包括千繪京。
她仰躺在樹枝上,手裏還拿着數據分析報表,或許是看得累了,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陽穴,開始閉目假寐。
陽光透過稀疏的樹枝,斑斑駁駁,樹影掩映,微風也是一如既往的清爽明潔。
千繪京正享受着難得的清閑時光,耳邊陡然一聲驚叫,迫使她睜開眼來。
“誰這麽缺德!”
她改成側躺的姿勢,見樹枝下方蹲着一名少年,散在少年腳邊的,是她不慎掉下去的數據分析報表。
少年擡起頭,恰好與千繪京對視。
“當心點啊,”考慮到對方是女孩兒,他的語氣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紙雖然不重,但這麽厚一疊砸下來可是很疼的啊!”
千繪京注視他良久,淡淡道:“抱歉。”
少年自認倒黴,只能一邊摁着腦袋一邊撿起地上的報表,然後放在樹根下:“我給你放這兒了。”
“嗯。”
“對了,”沒走兩步,少年又退了回來,“你知不知道590號本丸在哪兒?”
千繪京往後方一指,道:“你去那兒做什麽?”
聞言,少年默默打量了她一會兒:“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審神者吧,難道你沒有在聊天室裏看最新通告?”
千繪京搖頭。
“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友坂白杉,583號審神者。”
“我是宇智波千繪京。”
“切,真冷淡,連番號都不願意告訴我,”白杉癟了癟嘴,“不過也無所謂了,我的目的只是590號審神者而已。”
千繪京饒有興致地支起腦袋:“怎麽,你是她親戚?”
“我怎麽可能會是那怪物的親戚?”
“怪物?”
“對啊,她可是有着六只手八條腿,五個鼻子七張嘴的怪物啊。”
“原來如此,”千繪京笑道,“那可真是非常可怕的怪物。”
她極少露出笑容,但凡露出來了,一般都帶有譏諷之意。
大約是隔得遠,白杉沒有看見她的表情,只道:“我這次特地向時政要來了轉送文件的差事,為的就是想看看這怪物究竟長的什麽樣——不跟你說了,再磨叽下去我得遲到了。”
他揚起手臂朝樹上揮了揮,算作告別。
千繪京的嘴角仍噙着笑,依然是那種摻雜着譏諷的笑意。
她的身影忽然消失,眨眼間又顯現出來,樹下的報表卻已不見。
“還有好多數據看不懂,”她将報表一頁頁翻開,嘆息道,“算了,慢慢來吧。”
她臨走時沒有安排內番,但她相信付喪神們能有秩序地開展工作。
千繪京是個有自負傾向的人,這點不僅體現在她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還體現在她對自己手下的人很有信心,及時沒有審神者在,加州清光也能維持本丸的正常運作,哪怕是短時間的。
可當她回本丸時,看到的卻是另一番光景。
加州清光和其他付喪神身上都已挂彩,有的連站都站不穩,而他們對面的友坂白杉站得筆直,看上去有一種十分得意的感覺。
千繪京不僅是個自負的人,還是個極其護短的人,所以她沒多想,直接閃身上前反剪住友坂白杉的雙臂,膝蓋頂向他的背,将他整個人都壓在了地上。
“喂喂喂!”友坂白杉驚叫着,雙腿亂彈,“我可什麽都沒做啊!”
千繪京不說話,只将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幾分。
“不信你問他們!”
千繪京微微擡眸,似乎是在命令加州清光回話。
“不是他做的,”後者有些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是我們自己發生了争執……讓您擔心了,主公。”
主公?
友坂白杉艱難地扭過頭,發現千繪京就是剛剛在樹林裏相遇的人,他的臉上先是一陣驚訝,忽又變得氣憤:“能放開我了吧?”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立刻放開,可千繪京不是一般人,自然也不會用一般的方式。
“清光,把大門打開。”
“啊?”
“把他扔出去。”
“……”加州清光沉默片刻,“主公,他說他是時政派來的審神者。”
千繪京從友坂白杉懷中抽出文件:“現在可以扔了。”
友坂白杉掙紮了幾下,發現掙脫不了後只能靠嗓子大嚷:“我錯了我錯了,我跟你道歉!”
千繪京問:“道什麽歉?”
“我不該說你是怪物!”
“繼續。”
“我不該抱着不純的目的來你的本丸!”
“嗯。”
“我不該冒犯你的付喪神!”
千繪京起身,看着一衆付喪神說道:“去做你們該做的事,不用管他。”
本丸建立這幾日,刀男們都摸清了千繪京說一不二的性格,也就沒有多問,兩兩攙扶着散開了。
“啧……”友坂白杉抓住自己快要斷裂的手臂,道,“謠言不可信,但有一點是真的。”
千繪京不作回應。
“你是個怪物,力氣大得不像個女人的怪物。”
“門在那兒,”她順手一指,“需要我請你出去嗎?”
聽到這句話,友坂白杉本該生氣的,可他非但沒有生氣,還吃吃地笑了:“說實話,我對你管理的本丸很感興趣,能參觀一下嗎?”
“你覺得呢?”
“能!”
他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忽地轉身,一溜煙的功夫便不見了人影。
千繪京本來可以逮住他,但她沒有那麽做。
處理好時間溯行軍的歸屬問題才是最要緊的事。
如她所料,剛才離開的刀男們已全聚一堂,靜靜等待着她的到來。
加州清光幫忙合上障子,用眼神示意千繪京去看櫥櫃裏面的東西。
櫥櫃中的隔板被卸了一塊,恰好能讓溯行軍藏身。
明亮的光線照亮了昏暗,溯行軍下意識地擡起頭來,在看清來者後,他看似兇狠的目光頓時軟化了不少,同時也發出了一陣十分委屈的低吼聲。
千繪京試探着伸出手,在他頭頂上揉了揉。
“主公!”亂急忙摟住千繪京的腰,使出渾身力氣把她往外面拖,“不能碰,那可是時間溯行軍!”
千繪京任由他摟着,不緊不慢地問道:“也就是說,你們現在分為了兩派?”
房間裏只剩下衆人輕輕的呼吸聲。
“不支持溯行軍留在這裏的,有誰?”
除了鶴丸之外,所有人都舉起了手。
“支持溯行軍留在這裏的,有誰?”
舉得高低不一的手立即放下,不過還有一只手臂緩緩擡了起來。
千繪京環顧四周,發現只有自己支持溯行軍留在本丸,于是看向鶴丸:“保持中立可不是什麽好的選擇。”
“我只是在等最後的結果,”鶴丸笑道,“畢竟就算全員反對溯行軍留在這裏,只要有主公的這一票,其他的票數都會作廢吧。”
“你倒聰明。”
“不可以這樣,”前田藤四郎攥住雙拳,大聲說道,“時間溯行軍是絕對不可以留在這裏的,藥研哥,你也說兩句啊?”
過了很久都沒有得到回應,他側頭,見藥研一副隐忍的表情,不像是準備開口的樣子。
“藥研哥……”
這時,三日月沉穩輕緩的聲音在屋裏響起:“主公或許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
隐瞞一個人的存在的最好方式,就是藏。
“不錯,”千繪京的淡漠口吻不改分毫,“我打算……”
說話間,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傳入了衆人耳裏,緊接着一頓,障子被猛地掀開。
“590號!”友坂白杉指着千繪京的鼻子,铿锵有力地說道,“我要跟你切磋!”
在他進門的同一時間,刀男們全都連滾帶爬地沖到櫥櫃前,用身體堵住了櫃口。
友坂白杉像是沒瞧見似的,一雙褐色的眸子閃閃發亮:“怎麽樣,跟我較量一番吧?”
千繪京默默地站着,良久才回答道:“看來,你是真的想被扔出去了。”
她以前的生活過得不算成功,但有着宇智波一族的姓氏,村民們看她的眼神或多或少都透着崇拜與羨豔,包括暗部前輩在內,從來沒有人敢指着她的鼻子宣戰。
友坂白杉是第一個。
勇于嘗試新事物的第一人,往往要付出代價。
當他連續三次被千繪京擊倒時,他總算明白了這個道理。
不用去內番的付喪神們坐在長廊上,觀賞着這場算不上是切磋的切磋。
随着千繪京一刀擊中友坂白杉的肩膀,亂忍不住握拳,激動大喊:“主公真是帥爆了!”
友坂白杉從一開始就處于被迫防守的狀态,千繪京的攻勢沉穩迅猛,他只能拿着木刀左躲右擋,但大多數時候他都沒躲掉,被狠狠劈了一刀。
他隐約覺得,就連那些躲掉了的攻擊都是千繪京故意讓他的。
因為在下一次的進攻中,千繪京說:“我刀法很差。”
這句話差點讓友坂白杉去跳河。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跳,千繪京就橫掃一刀,直接打中了他的膝蓋。
“握刀不穩,花架子太多,新手一個。”
千繪京用最簡潔的話語做出了最準确的總結。
面對她的直白,友坂白杉有些難堪,他将木刀杵在地上,借力站起來:“怎麽這麽不留情面啊,590號。”
“我是忍者,忍者在對付敵人時不需要留情面。”
友坂白杉笑了,誰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麽。
“不愧是大将,”藥研吃驚了很久,“太不可思議了……”
友坂白杉的刀法不差,但太拘泥于傳統,對上千繪京就如同家駒對上野馬一般,毫無應變之法。
他正思索着,眼前驀地刀光一晃,緊接着“唰”的一聲,偏了軌道的刀就這樣直沖沖地向他刺來。
一旁的五虎退想推開他,卻已來不及。
藥研的瞳孔驟然緊縮,竟當場愣住,無處躲閃,千鈞一發之際,一陣巨大的水流聲蓋過了風的呼嘯,好似瀑布,激急而洶猛。
執刀的人是友坂白杉,所以當木刀被瀑布沖飛之後,他也跟着飛了出去。
木刀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外力,斷成了三截。
千繪京及時減弱查克拉,大瀑布逐漸變為小瀑布,最終變為細細的水流,蜿蜒在庭院中。
刀男們全被瀑布澆濕,迎着柔和的微風瑟瑟發抖,不過比起挂在屋檐上的友坂白杉而言,他們簡直幸運到了極點。
“啊啊啊啊主公不要看這邊!”
千繪京條件反射地望向聲源處,只是簡單的一望,卻令刀男們全都炸了鍋。
浸水後的衣衫透出肉色,緊緊地貼合着那嬌小的身材,勾勒出流暢可愛的線條,顯得既狼狽又誘人。
濕掉的頭發滴滴答答地滴着水,但小男孩們沒空整理,他們耳根子通紅,臉頰燙得足以讓水珠蒸發。
千繪京:“怎麽了?”
“主公你先轉過頭去啊!”
刀男們圍成一團,全都背對着千繪京。
秋田使勁把幾乎透明的衣衫往下扯,牙齒咬得嘴唇快滴出血來。
他洗被子的時候經常弄濕衣服,但從沒像現在這樣害羞得快要哭出來過,他能感受到千繪京的目光,淡漠,輕松,停在他背上時卻是灼熱到了令人無法忍受的地步。
仿佛澆在身上的不是瀑布,而是沸水。
可在千繪京眼中,他們不過是一堆模糊不清的白影罷了。
“拜,拜托了……請暫時不要看這邊……”五虎退拼命護住不該露出來的地方,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太難為情了……”
亂也卯足勁往人堆裏擠:“主公不要再看啦,好丢人!”
不管是胸前的殷紅還是身下的某處,都很丢人。
千繪京猜到了原因,她轉過身,淡淡道:“放心吧,我能看見的只是你們的小纖腰而已。”
此話一出,場面更加混亂了。
如果沒有友坂白杉的吶喊,這場混亂可能會持續得更久。
“590號,請再跟我切磋一次——”
千繪京眉梢一挑,直接掠出窗外,給了友坂白杉最後一擊。
迎春的花蕊在枝頭徐徐綻開,清麗嬌嫩,恍若一樹淡粉的雲。
三日月端方靜雅的面容與這美景極為相稱。
“今日的春風也很舒服呢,”他說道,“下次就在這株櫻樹下品茶好了。”
今劍将落葉和雜草掃在一起,随手抹去腦門上的汗珠,道:“呼……真累啊……”
兩人的話題風馬牛不相及,可偏能營造出一種融洽的氛圍。
直到一團黑影重重砸在了垃圾堆上,他們的視線才有所轉移。
“痛痛痛痛!”友坂白杉握住自己已經脫臼的手腕,朝天空大喊,“只是切磋而已,用不着這麽認真吧?!”
三日月與今劍同時仰頭,發現另一道黑影從天而降,剛落地就扯起友坂白杉的衣領,把他扔出了本丸大門。
大門合上的那一刻,他還保持着臉朝地的姿勢。
千繪京頭也不回地往辦公室走去,路過三日月身邊時說道:“通知所有人,開會。”
這次開會的內容,是如何在本丸裏安裝陷阱。
時之政府一般都會通過發電報或寄文書的方式與審神者取得聯系,如果友坂白杉真的是奉命而來,那這就是一種通知,一種要千繪京提前做好迎接準備的通知。
藥研:“那為什麽還要裝陷阱?”
“為了讓時政的人提前回去。”
鲶尾忍不住追問:“高層不會生氣嗎?”
“會,”千繪京回答道,“但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刀男們面面相觑,每人臉上都帶着疑惑的情緒。
在他們看來,時政是不容冒犯的權威,千繪京這一做法雖然是為了本丸好,不讓鍛出溯行軍的秘密洩露出去,但說到底都有些不太實際,他們實在想象不出,當那位時政高層遇到陷阱後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同樣的,他們也想象不出一群時政高層遇到陷阱後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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