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共生蠱4

第十九回 共生蠱4

就在這時,兩側燭火驟暗,接着一陣陰風緊,顧鬼孩急急從轉角處蹿出來,跟寂緣碰了個正着。顧雪堂的真氣天性淆雜,近距離跟寂緣拼內力,毫無勝算,當即跳開一步,道:“慢着,情況緊急,各位俠士,有話好說。”

“姓顧的,你扮成這鬼樣想幹嘛我們無意深究,我們只找楚俠客。如今人找到了,你給我們指條出路,否則……”蕭硯冰動了動手指,不語。

顧雪堂披着鬼孩皮,歪了下腦袋,似乎有些困惑,問:“你們找到楚俠客了?”

蕭硯冰把楚行雲拽過來,指着道:“這不就是嗎?他裝成你來騙人,你親口揭穿的他,不會這麽快就老年癡呆,忘啦?”

顧雪堂懶得計較,看了眼蕭硯冰身後的楚行雲,緩緩道:“如果這個是楚俠客,那躺在那邊的,又是誰?”

衆人走過轉角,登時一怔,洞裏的轉角處,有一人靠牆而坐,一身血污,陷入昏迷,臉和楚行雲一模一樣。

楚行雲自己也吓了一跳,但他突然意識到,這是個絕好時機,此時要是他立刻溜走,在寂、蕭眼中,就像陰謀敗露落荒而逃,而牆邊這個,才是如假包換的真雲。他手一動,謝流水就配合他掙開無影絲,拽起慕容,就往洞裏跑,邊跑邊問謝小魂:“那人到底怎麽回事?”

謝流水飄上去,看了眼,沒勁道:“易容的。”

“你怎麽看出來的?”楚行雲有心想學,謝流水卻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左下巴有一點痣,易容倒也易上了,不過呢,你側脖子上還有一點點小紅痣,左手手腕的關節骨上有一點點小黑痣,這些可就沒法易了。”

楚行雲擡起左手腕一看,果然有一粒很小的黑痣,他想也沒想,脫口而出:“你怎麽知道?”

謝流水流裏流氣地瞧着他,但笑不語。

話一出口楚行雲就醒悟了,恨不能咬了自己舌頭。

此地詭異非常,慕容又見了兩楚同現,再看身邊人,難免帶了些懷疑,偷偷打量了好久,不禁問:“大兄弟,這地方着實硌應人啊,可危難關頭你也沒丢下我,往後你有難,我慕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是我這人沒那麽多花花腸子,你到底是不是楚行雲,給句準話兒!”

楚行雲閉眼就回:“慕容兄,你家裏管得嚴,曾借我錢喝酒,一共借了三百二十一兩零九錢銀子又五十九文銅板。”

“……”慕容怔了一下,這鐵雲無誤了,不過這真身真得有點要命,他登時結巴,“楚……楚俠客,這不都陳谷爛芝麻的事兒了……”

Advertisement

“慕容兄家裏可是江湖巨富,若再不還……”楚行雲故作痛心疾首道,“我只好向令堂修書一封了。”

“別別別別別!好兄弟!我還我還!”慕容最怕他娘,聽說楚行雲要告狀,吓得一蹦三尺高。這兩人在前頭跑,後頭的寂緣也非等閑之輩,當即背起轉角的人,徑直就追上來,道:“顧堂主,既然這有兩個,真假難辨,那就都帶走吧。”

“呵。”顧雪堂運起輕功千裏雪,笑,“那且看你背不背得動了。”

寂緣和蕭硯冰跟上來,看見楚行雲和慕容駐了足,立在那,而他們前面,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楚俠客。

臉都一模一樣。

一時駭然大驚,瞬間,背上的轉角“楚行雲”乍然而醒,翻身揮劍,寂緣矮身一躲,同時送出一掌,那人爽然迎戰,兩掌對接——

真氣屬陽。

寂緣心下一咯噔,當初他懷疑楚行雲并非楚俠客,就是因為對掌時湧出的真氣混沌不堪,并非傳言的十陽之氣,而眼前這個,內力豐沛,真氣澄熱……不等寂緣有所抉擇,那人騰地一躍,就如生了翅般霎時飛上洞頂……

輕功踏雪無痕。

即使這樣,寂緣心下仍存三分疑慮,可蕭硯冰急眼了,眼見這人擰開洞頂機關,就要溜了,二話不說就追出去,寂緣攔都攔不住,嘆了一聲,只好跟上。待他倆追遠,顧雪堂踱着步走來,不出三步,地上一片“楚行雲”全坐起來,紛紛單膝跪地,叩頭叫道:

“願為壇主代步!”

“壇主!請讓我做您的轎子!”

“你小子上次當過轎子了!壇主請給我一次機會!”

慕容看得瞠目結舌,低頭道:“楚行雲,你攤上事兒了吧?中間那大頭鬼誰啊,派一隊人馬易容你?還要坐人轎?”

楚行雲怕說得太多給慕容招禍,只道:“那是個堂主,不愛走路,我……跟他有點過節。”

“堂主,壇主……”慕容小聲嘀咕了一句,“你們南方人還真是前後鼻音不分啊。”

“嗯?”楚行雲一滞,恍然想起方才那夥人跪地時,喊的是“壇主”。

謝流水蹙了眉頭,飄過去觀察顧雪堂,接着回頭一笑,比了個“萬事大吉”的手勢,道:“這人手腕上有個令牌,上邊畫符一樣畫了個‘恕’字,顧家第一壇主就叫顧恕。顧雪堂孤身入敵,這會兒來混水摸魚了。”

原來顧家複仇派下設九堂,而複族派效仿他們,弄了個九壇出來,由于人手不夠,實際只有七位壇主。第一壇主學人精顧恕,顧雪堂吃什麽用什麽,他就跟着來一遍,絕不走路這一點自然不能放過。只不過顧雪堂輕功千裏雪,修習縮骨功,本人是輕似鵝羽、柔若無骨,出門開堂主集會,乘一頂金絲紅軟轎,手下擡起來健步如飛。顧恕練的是開天錘、劈山掌,本人高大健壯,重如泰山,也去花重金買顧雪堂同款,一連坐塌三頂轎,花銷過大導致分壇揭不開鍋,差點被彈劾,這才改坐人轎,手下們就借機表忠心,博個賞。只不過“酷暑天裏人肉轎,汗涔涔來油膩膩”,跟“小轎一擡十裏天,金絲紅軟顧雪堂”,沒得比。

果然,顧雪堂看也不看跪了一地的人,最後左手勉強一指,就點中楚行雲和慕容,楚行雲腦子一轉,既然顧雪堂假扮壇主,那他且和慕容假扮手下,一塊兒混水摸魚。于是幹脆利落地用手臂搭成人轎,顧雪堂大模大樣地坐上去,翹着個腿,居高臨下道:“起。”

慕容克制住自己想一放手,摔死這鳥堂主的沖動。一地易容雲很是遺憾地爬起來,浩浩蕩蕩地跟在後邊。楚行雲又穩又快地擡着顧雪堂,這洞內之道越走越寬,在轉過第三個岔口時,顧雪堂伸出手,在楚行雲手背上悄悄寫下一個字:

燕。

楚燕?

妹妹!楚行雲登時心髒狂跳,難道妹妹其實在顧雪堂手裏?謝流水心叫不好,正要叫他別露怯,卻見楚行雲臉上一片淡然,過了一會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寫了一個字:

恕。

轎上人歪着鬼孩頭,還佯作不解。楚行雲想起進蛇壁洞前,那群追兵曾喊過要通報,于是單刀直入:“顧堂主,貍貓換太子,撐不了多久吧?”

顧雪堂吃了一驚,他假扮王宣史時,就直覺這人是真雲,這份直覺直到現在也很強烈,可随後卻見這人武功跟楚俠客對不上號,還會變聲裝假,有點像複族派,但鬼孩抓慕容時又去舍身相救,顧雪堂都快弄糊塗了,故而拿楚燕試他。不料這人不僅不接這茬,反倒将自己假扮顧恕的把柄抛出來,這反應不僅讓人捏不準他是不是楚行雲,連他是哪一邊的都猜不透了。若說是真雲,宋家棋子一枚,理應不知道顧家恕字令牌,若說是顧家複族派的,自家壇主被掉包,也不該是這個反應。顧雪堂想了想,最後手握一木镖,遞到楚行雲眼前。

楚行雲瞥了眼,霎時渾身一抖,猛地搶過來,這是十五年前,妹妹被賣時,他送她的生日禮物!他親手削的木镖,上面還有他八歲時畫的花紋,歪歪扭扭,已發黃褪色。

這回無可掩飾了,顧雪堂得意一笑。此時,身後那一群易容雲裏傳來一些異動,他神色一凜,趁轉過第四個岔口的瞬間,猛地将鬼皮一掀,連同恕字令牌一塊兒撂在楚行雲身上,乍然間頂上機關一開,顧雪堂輕身飛上,而先前跳出去引開寂緣的“楚行雲”驟然落下,瞬間補上空檔,與慕容搭好人轎子,将鬼孩楚行雲擡起來,整串動作一氣呵成,劇變瞬然天成,于此同時,身後一大撥易容雲趕到,大喊:“拿下他!他是假的!”

機關後的顧雪堂偷笑:這才叫貍貓換太子,好好賣命吧。

他轉身正要走,忽然發現有什麽東西扣上了手腕,心一寒,腕一翻,一個縮骨脫出,然而手上的繡錦卷軸卻掉了,他趕緊點起火折子,四下裏一看:

繡錦山河畫,沒了。

顧雪堂再三查看,确實沒了。他頗不甘心,然而聽着機關外一片吵嚷,鬼洞詭,不可留,只好拂袖而去。

好端端的東西自然不會憑空蒸發,謝流水手拈杏花,将繡錦卷軸從石縫間運出來。此時楚行雲、慕容、假行雲被一并拿下,脖頸交叉架着兩把刀,被迫低頭蹲在地上,楚行雲全身都包在鬼皮裏,他正想着脫身計策,忽然,地裏伸出一雙手,摸上腳踝……

楚行雲頭皮一麻,黑鬼手、白骨手的想象炸滿腦海,低頭一看,原來是謝小人手。謝流水将卷軸藏進楚行雲衣袖內,剛放好,楚行雲的鬼皮就被掀開,顧恕彎下腰,拎回他的令牌,繞有興味,道:“嘿,你們說說,這是今天第幾個楚行雲了?”

“壇主,第三十八個!”

楚行雲眉頭一皺,搞不懂這裏到底什麽情況。只聽顧恕嘆了一氣:“唉,你說你們一個個的,咋就這麽想不開呢?是,我們顧家是發了武林帖,請楚俠客來一趟,可好了,加你,再加他,一共來了三十九個楚行雲,倍兒有趣兒!搞得弟兄們還弄了個易容陣來面試,誰自報楚俠客,先拉進去溜溜,瞧瞧那臉色如何。讓大家這麽大費周章,你說你們該不該死,啊?該不該死!”

楚行雲低着頭,沉默是金。忽而眼前投下一片陰影,山一般的顧恕蹲下來,捏住他:“行了,我也就不句句問你了,你自個兒說出你的故事,今個兒我聽了三十七個,現在看你怎麽編,弟兄們給你作證,編得好,我顧恕免你一死,留兩條胳膊就行。”

楚行雲沉吟着沒說話,慕容搶先道:“有個啥顧堂主,後鼻音的‘堂’,披鬼孩皮,到這就把皮兒扔給他,然後上頭機關一開,堂主跳上去,假貨跳下來,你們就上趕着來了……”

“喔,這麽說,是個誤會咯?你們巨冤?”

慕容點點頭。

“弟兄們,把頂上都給我撬一遍,看看有沒有機關!”話音剛落,一地易容雲跳上頂乒乒乓乓一通搗鼓,什麽也沒有。

顧恕一邊點着頭,一邊看着他們仨,慕容碰了碰假行雲:“喂!你堂主自個兒溜了!他不仁你也別義!那機關到底怎麽開啊!”

假行雲低眉順目地盯着地面,裝得魔怔了似的:“這和說好的不一樣……不一樣……你們明明說會沒事的……明明說……都是……騙我……”

顧恕一揮手:“拖下去。”

“慢着!”楚行雲擡頭,“我才是真正的楚行雲,你們且說有何事找我?”

“喲嚯,小兄弟啊,你這話我今天聽了三十來遍,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你怎麽證明你就是真正的楚行雲?”

“……”這确實是個千古難題:如何證明我是我。不過楚行雲腦子一轉,又道:“你們要找楚行雲,我猜大約也不是真要他這個人,而是要他去辦一件事,若這事我也能辦成,那是真是假,又何必計較?”

“你若辦不成呢?”

“那我就去死。”

“好!好!這位仁兄,好氣魄!我顧恕就是喜歡爽快人,來人!走!”

一幫人押着他們仨,浩浩蕩蕩地向前開路,楚行雲時不時能見到有一片小杏花在跟着他。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一處深淵前。這深淵呈圓,大如廣場,往下一看,無底洞也。而只有圓心一點從地底升起一根石柱,只有半個腳掌寬,其上爬着一只紅蜥,而它嘴裏叼着一塊白石頭……

雪墨。

顧恕在一旁道:“你既發了死誓,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前些天我們顧家占了人頭窟,在清理中,發現了雪墨,手下人他娘的不識貨,雪墨被一只紅蜥叼走了,等我們再去追,那死蜥蜴就爬在那了。真他媽操蛋,哪個傻叉會把雪墨随便埋地裏!”

楚行雲淡淡地看了一眼謝流水,謝流水坐在石壁上撐着下巴,偏過頭,看遠方。

顧恕又道:“我們想了很多辦法,要麽不可行,要麽不保險,一旦把這只紅蜥驚掉下去,就全完了。思來想去,我們得找一個絕世輕功的高人,那麽是誰有這個幸運呢?踏雪無痕楚行雲!來來來,為我們表演表演。”

大如廣場的深淵邊緣,人越聚越多,看熱鬧似的擠過來。楚行雲目測了一番,他所站的邊緣離圓心石柱實在太遠,江湖輕功所躍起的跨度與高度是受限的,達到極限後,一定要足點借力,目前已知跨度最大的就是踏雪無痕,然而他武功盡失了……

武功盡失?

楚行雲轉念一想,忽而覺得顧恕這番話好生奇怪。鬥花大會的頭獎是繡錦山河畫,而顧三少為了确保自己并無威脅,已派過無臉人黑面怪來确認武功盡失了,怎麽顧恕這邊竟毫不知情?謝流水在一旁解道:“顧恕這邊七位壇主,直接隸屬顧家家主管,跟顧三少的雪墨組又有不同,想要實時互通情報,也不太現實。”

說着,謝流水像是想明白了什麽,笑了一下:“如此一來,就很清楚了,顧三少派雪墨組打得你跳崖。而我亂放雪墨,卻被顧家七壇主這邊的人撿到,但由于是一票小喽啰撿的,消息不胫而走,顧家複族派發現了雪墨,首先自家的複仇派就不爽,就更別提其他家咋想了。所以他們發話出來請你,就來了一波攪屎棍。顧家七壇沒辦法,你又跟死敵宋家關系匪淺,于是請了寂緣和蕭硯冰這倆外援,并且交代不能透露雪墨之事。而這時,以顧雪堂為首的複仇派也來了,你妹妹很可能就在他們手上,但顧雪堂卻暗暗透了一些給寂、蕭,他既不想讓複族派找到你取得雪墨,又想讓事情推進下去,他好暗中攪渾水獲利。于是寂蕭就拿這,既當試金石又當誘雲餌。誰知上山難,成了如今的光景。”

楚行雲聽着覺得有一番道理,顧恕瞧他一直默不作聲,嗤笑道:“喂喂喂,不是吧,這就慫了?我可是說好了,你,要麽成,要麽死。”說罷,拽起楚行雲和假行雲,就要往深淵裏推,楚行雲趕緊攔住他:“我才是真行雲,這人是冒名頂替的,且讓他在一旁站着吧,還請顧壇主收手。”

顧恕挑挑眉,後退了幾步,同時吹了個響哨:“弟兄們,給他點鼓勵!讓他勇敢地邁出這一步!”

一時間,起哄聲從四面八方潮水般湧來,震耳欲聾。

楚行雲立在深淵旁,腳下是萬丈黑,他擡眼望去,對面兩側皆是擠擠挨挨的人,數千雙眼睛盯着他,且看他如何。

謝流水飄過來,同他臨淵而立,漫不經心道:“哎,這雪墨怕是偷不着啦,怎麽樣?楚俠客,咱們是跑呢還是逃呢還是跪地求饒呢?”

楚行雲忽然笑了一下,心上一計。他張開雙臂——

衆人看着他,謝流水也看着他。

楚行雲等了一會,斥道:“你看什麽看?還不來抱我?”

“……?!”

幸福來得太突然,謝流水有點懵,趕緊依言行之,接着,楚行雲在衆目睽睽之下,邁出了那一步。

四周齊刷刷地一片抽氣聲,驚掉了下巴,只見楚行雲整個人,懸浮在深淵之上。

人群瞬間像炸開了鍋般瘋了,楚行雲雙手側平伸,又向前邁了一步,微微一笑,朗朗道:

“踏雪無痕有些名過其實,諸位,聽說過懸停仙步嗎?”

※※※※※※※※※※※※※※※※※※※※

記憶指路标:楚燕的生日禮物小木镖→第十五回 一葉熊6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