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我要留個毒徽流
第62章 我要留個毒徽流。
長夜漫漫, 無人入睡。韓如影回憶着第一天大家的發言和行為,試圖想從中找到隐藏的深水狼,然而不待她思考出個結果,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上帝:“天亮了,請所有玩家走出房間。昨夜是平安夜, 請警長選擇發言順序。”
“哇哦!”
“棒!”
衆人興奮地鼓起了掌,韓如影也為難得的平安夜感到高興, 期間不忘觀察大家的表情想從中找出些許端倪。奈何在經歷過上個版型的連續兩輪平安夜後,這些小場面已經入不了他們的眼了, 好人狼人集體拿出角逐奧斯卡的演技只能讓韓如影铩羽而歸。
6號安知許伸出手指點了好幾輪, 最後指向自己的左手處:“8號發言。”
“我是你金水, 你讓我第一輪發言, 這12號玩家驗出來是一手毛茸茸嗎?”8號華崇山瞳孔地震,不可思議地瞥向12號李響的方向道, “12號玩家查殺我怎麽感覺不像呢?6號玩家, 你不會昨天晚上被恐了沒驗人, 算了半天方向沒算出個所以然所以讓我第一個發言吧。”
安知許苦笑,李響傻眼, 就連8號華崇山自己都被自己的天才想法震撼到了。
“我不管, 你都發我金水了,你要負責到底, 一會兒我要聽你報驗人信息。昨天7號是狼走的沒毛病, 今天要是驗出來12號是查殺那就下12號, 是個金水……那這張9號牌可以下去陪她姐妹了。”
“沒見過那麽瘋的沖鋒狼啊, 就死沖不回頭。7號的狼坑結構是2、3、4、6, 她是預言家這11、12能說放就放的9號玩家不是鐵走了嘛。”
8號華崇山說到一半又察覺到一絲詭異:“不對啊,昨天怎麽是平安夜狼刀被守了也就算了, 女巫咋不開毒難道說昨天被恐的是女巫,沒辦法開毒嗎?那12號* 真是個查殺”
越盤越懵,華崇山的眼睛都快轉圈成了盤山公路。不想自己為難自己,關鍵時刻他果斷選擇了滑腳溜號:“我的腦力有限,我只知道這一把6號是真預言家,我學長11號以及3號也像好人。既然幾張配置還可以的牌是好人,你們就聊一聊幫我分析一下狼人的思路。我聽警長報驗人信息再決定我投誰出局。過。”
“坐标打法重出江湖,8號玩家你這個好人我認下了。”9號範青羅沖着8號華崇山用力點了點頭道,“8號玩家能在這個地方去複盤昨天晚上夢魇可能恐了誰,以及點出12號是好人還是狼人的心态我能認你個好,但是你站錯邊了。”
“我是女巫,第一天晚上是我救了8號,你是我的銀水牌。昨天晚上我本來想撒毒的,可是被夢魇找到了恐懼了我,所以我一張帶毒女巫不能被出在白天。”
9號範青羅這個時間點跳了個女巫,确實今天的輪次得往後挪一挪。韓如影一直在觀察範青羅發言時候的語氣和狀态,總體算得上輕松自然,不過她的右手一直很用力地握成拳狀,感覺好像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緒。
範青羅一定是女巫嗎?韓如影覺得不太像,結合她上一個白天的發言,怎麽看都像一張沖鋒過頭無所遁藏的沖鋒狼人,此刻知道自己大概率要上輪次,故意披着女巫的外皮在找女巫呢。
“夢魇不能連續兩個夜晚恐懼同一個人,所以我想把我今天晚上要毒人的方向報出來。12號牌你還不配領毒我要把你往後放一放,這張10號以及11號牌都值得一毒。那我要留個毒徽流,先10後11。”
“啥玩意”
“大草,自創名詞!”
範青羅是不是女巫已無關緊要,毒徽流三個字一出誰與争鋒。
警徽流的鬼故事還沒說完,現在又冒出來個毒徽流,那以後獵人再留個槍徽流也不是不行
“10號玩家警上剛着不放手,警下胡言亂語可能是狼人在幹活。4號玩家會投你的原因我能猜出一兩分,她不想在兩個聊的差的預言家裏分辨所以票給你以此表明立場。7號可能定不準4的想法,打錯這張4很正常。現在既然我一張明女巫跳出來了,你10號玩家今天就得把話聊清楚,不然久等着領毒。”
“第二個押11號是我認為你能在10號玩家發言後只說出10前先出4,而不去分析3有沒有可能是狼人的可能性。警下的8是你認的預言家的金水,3、4兩張牌就一定是一好一壞了嗎?我懷疑你在替你的狼隊友打掩護,所以11號我也不能放手。”
“我的狼人結構是2、3、6,剩下的一狼在10、11裏僅開一頭,這貓頭鷹和狐貍能都是好人我不信。12號玩家不可能是查殺,6號敢讓8號玩家先發言他一定走遠了,7號一張真預言家被沖在白天我怎麽勸你們也不回頭,真的是……哎。”
範青羅一邊說着一邊嘆氣道:“昨夜是平安夜,我們應該慶幸守衛賭對了,今天我想先把悍跳狼6號出掉。晚上我一定會撒毒,後置位的10、11兩張牌你們聽清楚的話,裏面是好人的那張牌這回合別亂玩了。我是一張很心累的女巫牌,過。”
“9號玩家是女巫,那我站錯邊了?”10號薛驚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安知許手裏的警徽道,“那我和9號玩家打個商量,6號這張牌我們今天先留個輪次,讓6號玩家今天晚上驗我。你們狼人晚上刀一刀6號,明天6號玩家把警徽給我,美滋滋~”
這只狐貍又在想啥騷操作,當着那麽多人的面求驗要警徽該不是沉迷于金枕頭的頂級觸感舍不得放手,想把預言家幹出去,他小狐貍稱大王吧。
6號安知許對他的這番建議顯然不能茍同,把放置在一旁的警徽揣在懷裏墊手,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靜靜等待10號薛驚鴻的表演。
“啥意思啊6號玩家,我都當你一回合的伯樂了,你連警徽都不願意給我那你好好想想一會兒出局是把警徽給8號牌還是12號牌了,我繼續劃水咯。”
10號薛驚鴻沖着9號範青羅嘿嘿一笑,大有氣不死她的味道:“這個9號玩家是想法多,什麽毒徽流都留出來了。我不知道,我底牌不是女巫,我就是一個沒有功能的爛平民,你非得讓我好好發言我也不知道拿什麽道理說服你。你9號玩家這時候跳出來秀一把是嘲諷好人站錯邊還是光明正大找女巫總歸都不是這個輪次的事情,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回合把4號牌投了就行。”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4號衛萊怎麽想不到自己胡亂的一票會引來那麽大禍患。韓如影坐在衛萊旁邊,要不是發言順序沒輪到4號,她隔壁的這只老虎能一個健步沖出去把騷話狐貍撕碎了吞下肚。
“嗯,9號玩家這個女巫跳的妙啊。”10號薛驚鴻對4號衛萊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眼神全然不顧,該怎麽聊還怎麽聊,“9號不跳女巫,她這個輪次基本就是下去和7號作伴的命,你現在跳個帶毒女巫,那就看後置位有沒有第二個女巫跳出來怼你。”
“我看了一圈覺得像女巫的人不多,這張11號牌要是起跳女巫我有99%的概率會和他跑路。別的不說,9號報8號銀水那8號一定是真銀水,8號還是6號的金水,7、9兩張牌都沒質疑過8的身份,那麽8號玩家身份至高無上。現在8號說3號和11號玩家像好人多一點,那你還不勸勸你的銀水回頭嗎?”
邏輯沒毛病,聊的也算正,只是薛驚鴻這個欠扁的口氣和懶得上工的氣質實在讓人無法生出憐愛之意。
“眼裏沒銀水這個操作看不懂,我要是女巫要是跳身份絕對逼着我的銀水和我走,否則包接包送。3號玩家像好人嗎?嗯……可能是哦,反正現在8號一定是好人,一會兒投票8號要是能認下我就和我一起投4,把4投了明天你們狼人也好把我拉下水不是?哈哈哈哈,過了!”
“這張10號牌玩心那麽大,也不怕外置位人聽不懂你發言把你沖走嗎?”11號馬仲卿往自己的右手邊看了足足有五秒鐘,才慢慢轉過頭道,“9號玩家還是優秀,開發出個毒徽流試圖混淆視聽,實際上你不就是在抿我和10號裏有沒有那張女巫嘛。既然你都跳出來牆我衣服穿了,那我索性把話說開點,我是女巫牌,8號确實是銀水,昨天晚上我被夢了沒有辦法撒毒。”
發言內容完全一致,雙方各執一詞而且還是CP牌,夾在9、11兩人中間的10號薛驚鴻像偷到油的小老鼠一樣樂得哈哈大笑,韓如影和其他玩家也被這對情侶複制粘貼的發言惹得哭笑不得。
兩張女巫牌對跳,站的預言家截然相反,可不管怎麽樣有一點信息是坐實了的——8號華崇山這把是個鐵骨铮铮的好人,扛推誰也推不到他的頭上。
連接兩把銀水外加一盆金水,8號華崇山飄得不能再飄,篤悠悠地翹着二郎腿,手指纏繞着睡衣帶子一甩一甩,好似9、11兩個人是來參加面試的,他才是那個左右考生命運的面試官。
“8號玩家很開心,我要是被全場保我也開心。”11號馬仲卿自己都笑出聲來,“那麽為了讓各位更開心一點,我學習一下9號玩家的操作,我也來留個毒徽流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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