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07.fix you 好人

第7章 07.fix you 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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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的夢帶着水果的香甜,舒遙夢見碧藍的天,濃綠的山林,清涼的小溪中間冰鎮着西瓜,手邊還有爸爸剛從樹上摘下來的脆桃。

她坐在小溪邊一塊平整的石板上,手拿畫筆描繪着眼前的溪景。

大人們談話的聲音就在身後,她甚至聽見爸爸在教別人唱歌。

這是她第一次來到爸爸的家鄉,惠縣宜合鎮小棠村。

在村裏同齡人的眼中,她是城裏來的漂亮姑娘。

穿純白色的連衣裙,戴粉紅色的蝴蝶結發卡,拎香槟色的小包,踩一雙銀光閃閃的小皮鞋,皮膚很白,眼睛很大,睫毛很長,身上還香香的。

這裏的大人和小孩都很喜歡她,或者說是稀罕。

他們很難相信舒明遠有一個這麽漂亮的女兒,更難相信舒明遠竟然将她養成這般嬌貴的小公主模樣。

她用心作畫時,身後有人叫了一聲“公主”。

她回頭,看見大伯家的兒子,舒揚帆。

在來這裏之前,爸爸跟她說過,大伯家的哥哥是唐氏兒,長得不太好看,說話也不利索,十四歲的年紀只有三四歲的智商,很可憐。

她其實有點害怕這位長相怪異說話結巴的堂哥,也對他手裏的芒果過敏,但一想到村子裏的孩子都不跟他玩,就連他的親妹妹也嫌棄他時,她又不忍心拒絕他遞過來的芒果。

她放下手中畫筆,準備伸手接過他掌心的芒果。

可她才剛剛伸手舒揚帆就突然向她撲過來。

黑影如山傾覆,她失聲尖叫,猛地睜開了眼。

剛醒過來的舒遙還處在愣怔之中,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闖入房間的舒揚帆壓在了床上。

舒揚帆的體型比同齡人矮小,但對付八歲的舒遙綽綽有餘。

他迅速用雙腿桎梏住舒遙,一雙手蠻力撕扯着她的裙子。

吊帶緊勒着舒遙肩膀,白嫩的肌膚立馬浮上紅痕。

剛才那可怕的夢境就在舒遙眼前上演,她驚聲尖叫着,大聲喊着爸爸,爸爸。

她拼命掙紮,不斷擊打着舒揚帆的肩膀和頭,又随手抓起身側的小枕頭砸他。

舒揚帆醜陋的面龐湊在她眼前,上斜的雙眼,寬大的鼻頭,肥厚的嘴唇向上咧着,露着發黃的牙齒和萎縮的牙龈,口中臭氣熏天,不斷往她臉上噴着口氣。

此番刺激之下,她才記起自己是在二樓的卧室午睡,爸爸飯後就跟着大伯和大伯母去了同t村親戚家裏看望一位生病的老人。

舒揚帆并沒有他那個年紀該有的智力,卻有着他那個年紀的性沖動和生理本能。

“呲啦”一聲,舒遙的吊帶裙被舒揚帆用蠻力撕爛,她雖年幼,但爸爸已經提醒過她無數次,不可以讓別人碰她的身體,她也在一瞬間明白舒揚帆想要對她做什麽。

她想起家裏還有個十二歲的堂姐,心想着堂姐也許可以來幫幫她,所以她大聲喊着:“姐姐,姐姐!救命!救命!”

舒揚帆看到舒遙光滑白膩的肌膚時,一雙厚厚的嘴唇向上咧着,雙目發出狼一般銳利的光,喉嚨擠壓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舒遙後背冷汗狂冒。

舒遙不斷掙紮,卻依舊阻擋不了舒揚帆朝她脖頸俯身。

“啊——————————”

突然的肌膚接觸讓舒遙渾身寒毛直立,一股強烈的惡心從胃部瘋狂往上湧,她想吐。

也許人在極端狀況下總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舒遙捏緊了拳頭一拳砸向舒揚帆太陽穴,這疼痛讓舒揚帆懵了一下,他下意識擡手按住太陽穴揉了揉,舒遙也找到機會一把推開了他。

重獲自由的舒遙快速跑向緊閉的房門,可她拼命扭動門把手也沒能将門打開,她反複轉動着鎖扣,發現門并不是從門內反鎖,而是從外面鎖上了!

緩過神來的舒揚帆看見舒遙想跑,又立馬起身撲向她。

驚恐中的舒遙慌不擇路,乒呤乓啷撞倒了屋內的板凳和風扇,可這狹小的房間可供她逃跑的位置并不多,她幾乎是立馬就被舒揚帆逼到了牆角。

“你別過來!”

她的吊帶裙只有一邊挂在肩膀上,另一邊破了條大口子,裸露的皮膚上是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她縮在牆角試圖厲聲逼退舒揚帆,可他一個只有三歲智力的人哪能聽得懂她的話?

舒揚帆嘴裏喃喃念着:“公主,公主......”

舒遙出了一身汗,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渾身顫抖着縮在牆角。

舒揚帆突然大笑着猛沖向她,她驚叫着一個閃身,“砰”一聲撞到玻璃窗上。

屋外豔陽正盛,樹上蟬鳴不絕,淡藍色的玻璃窗開着一個縫隙,一絲涼風拂進,她一把拉開窗,大聲朝外呼救。

就在她轉身呼救的間隙,舒揚帆一個箭步上前抱住她往回拖,巨大的拉扯力量讓她瞬間抓緊了窗臺。

她不斷用腳往後踢着舒揚帆,可她渾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手臂,以致她踢在舒揚帆身上跟抓癢似的,絲毫沒起作用。

她絕望地喊着爸爸,爸爸,眼淚斷了線般簌簌往下落,她已經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是本能地抓緊窗臺,不想被舒揚帆拖回去。

力氣快速流失,她感覺自己就快支撐不住,她将自己整個上半身都往窗外探,試圖用重力和慣性與舒揚帆對抗,她的掙紮讓她半截身子都懸在空中,只要舒揚帆一放手她就會墜樓。

可她已經顧不上許多,她只想逃脫舒揚帆的控制。

奮力掙紮中,她一腳踢在舒揚帆臉上,舒揚帆的視線突然被遮蔽,下意識伸手去撥舒遙的腳。

他的手一松,舒遙的身子立刻向樓外傾斜。

世界天旋地轉,地面變成黑色的漩渦,舒遙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住往下墜......

突然一聲巨響,舒遙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是夢。

是夢。

眼前一片昏暗,她還像夢裏一樣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夢中夢讓她備受煎熬,她的心口咚咚直跳,眼角還殘留着恐懼的淚痕。

“沒有我,你和你媽什麽都不是!”

突然的怒吼吓得舒遙猛抽了一口氣。

聲音是從門外傳來的,舒遙看向窗外,花園裏亮着昏黃地燈,依稀可見園中百合随風搖曳身姿。

她終于想起來,她在芳蕤園,在哥哥的家裏。

“你現在有什麽資格跟我談條件?你以為你随便帶個孤女回家,一句‘對遺孤負責不能離開’我就會同意你留在這裏?”

孤女?是她麽?

舒遙下意識摒住了呼吸。

“我還沒死!還輪不到你來替你媽做主!”

“你給我聽好了,婚,一定會離;你,必須跟我回去;錢,商庭洲一分都別想拿!你以為你媽這些年是白手起家?你以為沒有我這個老頭子在幫襯,你媽的事業能這樣順遂?你以為別人願意合作真是因為你那企劃書?”

“你究竟幾歲了還這麽愛發夢?!”

明庭端坐在沙發,視線在茶幾停留,垂在膝頭的右手正往下滴着鮮紅的血。

他絲毫不被明君珹的怒火影響,依舊平靜地說:“酒店和俱樂部是明玺的産業,您拿回去。品牌代理權百分百歸曜揚所有,那就是我媽的獨立事業,無需您插手。”

“您早就将我媽趕出了明家,斷了她幾方臂膀,還揚言不管她死活,連她身邊的人也被您警告不許給她提供任何幫助,這些年您從未過問她的事業與生活,既如此,往後我和我媽的死活便不用您費心。”

“我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這協議書您不簽,那酒店和俱樂部我還幫您代管着,您大可以從港城派人過來監督,我會全力配合,但曜揚的事情,您沒資格插手。”

“梅姨。”

明庭揚聲喊道:“送客。”

明君珹聞聲震怒,起身執起手杖就朝明庭揮過去,明庭雖快速閃身避讓,卻依舊被明君珹一手杖打在肩膀。

一聲悶響,明庭一聲不吭,反而更端正了坐姿。

明庭挺腰的動作激怒了明君珹,他擡手又是一手杖。

明庭一雙眸如鷹隼鋒銳,直直看向明君珹,他雖坐着,氣勢卻如山高,眼神更是無比篤定,毫無懼意。

他只要還有一口氣,就絕不會退讓。

僵持片刻,明君珹忽地挑眉輕笑:“好,有骨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做成什麽樣!”

腳步聲逐漸消失,舒遙掀了被子,光着腳就跳下了床。

她一把拉開門,走廊溫暖的燈光将她包圍,她着急忙慌跑過去,在會客廳見到了垂首沉默的明庭。

她一眼就看到了明庭正在流血的左手,鮮血不斷往下滴落,她三兩步跑上前,直接用手按住了明庭的傷口。

舒遙的突然出現讓明庭愣了一下。

他其實還沒有适應家裏多一個人。

但舒遙根本沒注意到他這細微的反應,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傷口上。

舒遙本是蹲在明庭身前,一着急又換成了跪姿,明庭手腕一轉,将她的手攥在掌心一把将她提了起來。

舒遙站起來才發現,她剛才跪下去的位置還有碎瓷片,稍微偏一點點,那碎瓷片就該紮進她的膝蓋裏。

可她顧不上自己,又慌張說:“哥哥你受傷了,要趕緊消毒止血。”

她又按上了明庭的手背。

明庭看她這番舉動,莫名勾了一下唇角,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看着身前的小姑娘。

身上的幾處傷都在疼,可他依舊雲淡風輕,連語氣也格外平靜。

“你會處理傷口?”

舒遙點點頭。

久病成醫,說的就是舒遙。

她從小身體不好,各種常見的小病小傷幾乎伴随她整個童年,剛開始都是靠爸爸精心照顧,後來爸爸工作越來越忙,她逐漸學會了照顧自己,什麽病吃什麽藥,挫傷瘀傷銳器傷怎麽處理她都一清二楚。

明庭往卧室走,也任由舒遙握着他的手。

舒遙亦步亦趨跟在明庭身側,一偏頭就看到他手臂上浮現的淤青。

方才那兩聲重重的擊打,她都聽見了。

可她除了心疼,什麽都做不了。

她跟着明庭進了浴室,看他從櫃子裏翻出藥箱,她也趕忙将雙手洗幹淨,迅速從藥箱裏翻出了棉簽和雙氧水。

明庭脫了上衣坐在浴缸邊,舒遙也清楚看見了他左肩和左臂上冒着血點子的淤痕。

一定很疼。

她手拿工具站在明庭面前,正式開始清理之前,她還小聲提醒:“會有點疼,哥哥你忍一下。”

明庭聞言,突然一聲嗤笑:“你覺得我怕疼?”

舒遙想起他剛才被打一聲都沒吭,想來是不怕疼的,可她很心疼。

她刻意放緩了動作,生怕弄疼了他。

傷口周圍的血跡已經清理幹淨,輪到清理傷口時,她往明庭手背輕輕吹着氣,試圖減輕他的疼痛,沒想到她的棉簽剛碰到傷口明庭就長長“嘶——”一聲,吓得她舉着棉簽不敢再動。

她在夢中哭過一場,直到現在眼眶都很紅,她看明庭瑟縮了一下,慌忙問他:“很疼嗎?我是不是太重了?”

她心裏很難受,小聲說了句:“對不起哥哥。”

她剛才清楚聽見他被罵被打,可她什麽忙都幫不上,現在連處理傷口都笨手笨腳。

她心疼得厲害,眼淚突然斷了線,簌簌往下掉。

看她一哭,明庭愣住了。

他本來只是想逗逗她,沒想到直接給人惹哭了。

幾秒鐘的時間,眼前的小丫頭就哭成了淚人兒,他擡手勾着舒遙下巴,看她水光朦胧的一雙眼,他t忽地笑起來:“疼的是我,你哭什麽?”

聽他這麽一說,舒遙直接哭出聲來,一雙肩膀聳動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我心疼,心疼!”

明庭還來不及反應,舒遙已經湊上前,一把抱住他脖頸。

他往後仰了一下,是及時撐住浴缸邊緣才沒有摔進去。

舒遙的眼淚盡數落在他身上,熱流從他鎖骨往下淌,滾燙,潮濕,帶給他極輕的癢。

嗯......

他還是讨厭哭哭啼啼的人。

“你傻的麽?”

舒遙陷在自己的情緒裏,再一聽明庭嫌她傻,她哭得更厲害了。

“對不起,對不起哥哥,不要...不要嫌我笨,我以後會好好學的,嗚嗚嗚嗚嗚......”

明庭笑出了聲音。

“不是你這丫頭是不是巴不得我再受傷啊?學什麽學?”

“不許哭了!”

舒遙一下子止住了聲音。

她強忍住情緒,緩慢直起腰來。

明庭将自己的手往她眼前一伸,“再不快點兒,我這傷口都該愈合了。”

舒遙胡亂抹了一把臉,再定睛一看那條被碎瓷片割開的傷口,愈合不至于,但血已經差不多止住了。

她終于破涕為笑。

“快點,笨蛋。”

舒遙撅了撅嘴,沒有反駁,趕緊拿起棉簽重新幫他消毒傷口。

她這次還是很輕,但明庭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被耍了。

她不可置信擡眼看明庭,他那雙澄亮的眸子裏包裹着狡黠的笑意,她的心頭跟着浮上一絲輕松,只要傷勢沒有大礙就好。

可是這人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忘逗她玩,真是過分!

所以她趁他不注意,悄悄用力一壓。

又是長長“嘶——”一聲,這回是真的,明庭疼得手一抽。

舒遙舉着棉簽兩步跳開,一雙眼還通紅着,卻笑着跟他說:“這樣消毒才徹底,哥哥!”

明庭張着虎口甩了甩手,一聲短促的笑意,卻格外輕快。

他起了身,讓舒遙出去。

舒遙愣了一下,正色道:“還沒上藥呢!”

明庭将舒遙趕到門邊,舒遙一着急,雙手按在他腰腹将他往回推,“不上藥好得慢!”

明庭單手扣住她一雙腕,垂眸詢問:“怎麽?你要看你哥洗澡?”

“洗......”

洗澡?

舒遙一下站直了身子,扭着手腕從他手中掙脫。

“才不是!”

她只是擔心他的傷口感染。

她慌忙背過身,局促地絞着手指。

直到聽見關門聲響,她才擡手冰了冰自己發燙的面頰。

她想起什麽,轉身出了門。

明庭從浴室出來還特地穿好了衣服,一開門卻不見舒遙蹤影。

有始無終的丫頭,他在心底暗罵。

手上的傷口沾了水正在緩慢滲血,他抓起浴巾胡亂擦了擦頭發,轉身走到置物櫃旁,随手拿起藥箱裏的一瓶藥看說明。

門外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急促又細碎的步伐,只有可能來自那只垂耳兔。

他放下藥瓶轉身,看見舒遙捧着冰袋氣喘籲籲跑進來。

甚至還光着腳。

他又無意識蹙了蹙眉。

舒遙看他手邊放着一瓶跌打損傷的噴劑,趕忙放下冰袋說:“淤青要先冰敷再上藥。”

她又仰頭問他:“哥哥你太高了,能坐下麽?”

舒遙牽着他往沙發邊走,他也不說話,就任由她牽着,然後坐下,心安理得等着她幫忙處理傷口。

沒了玩鬧的心思,舒遙很快将他的傷口重新清理了一遍,又仔細上好了藥,貼好了防水貼。

“你為什麽不怕我?”

舒遙拿冰袋的手一頓,停滞片刻才将冰袋輕輕放他肩頭。

她斂着眉眼沉默。

自從八歲以後,她再也沒有和爸爸之外的人近距離接觸的能力,特別是相貌醜陋和外形健壯的男性,她對這樣的人有生理性的恐懼,甚至為此休學過一年。

為什麽偏偏不怕哥哥?

她也不清楚。

從八歲到現在,她一直對自己的病症難以啓齒,來到這裏之後,她甚至害怕這樣畏畏縮縮的自己會給他帶去很多麻煩,但沒想到,他什麽都知道。

想來,爸爸應該說過。

她只能想到一個詞,信任。

爸爸信任,那她也信任。

所以她說:“因為爸爸說過,哥哥是好人。”

明庭聞言,偏首看向她,無聲微彎唇角。

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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