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5.fix you fix you

第25章 25.fix you fix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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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聲, 明庭起身一腳踢在商庭洲肩膀,商庭洲往後倒,身子撞在沙發邊幾上, 一下将邊幾推出去好遠。

舒遙跟着起身,本想拉一下明庭,他卻放開她的手,徑直過去揪住商庭洲衣領将他提了起來。

“策劃殺妻, 謀財害命,反複背刺你的親兒子, 這一樁樁一件件, 鐵證如山!你憑什麽求我救你?!”

“憑你會哭?還是憑你肯下跪?!你來明家這麽多年,大事不問,小事不管,僅僅憑着明麗對你的一份感情就得寸進尺,貪得無厭!她一個千金大小姐為了你被趕出家門,為了你被明君珹處處刁難, 你知道她創業初期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委屈嗎?你知道她一個人單打獨鬥一個人支撐這個家有多辛苦嗎?她沒日沒夜掙錢供你揮霍無度的時候你在做什麽?!包着游艇帶女學生出海約會徹夜不歸!你當初是怎麽跟我保證的?又是怎麽污蔑我私生活混亂私藏大麻還想把我扔進少管所的?!”

“你嘗過那種滋味嗎?被至親之人背後插刀的滋味。唐曼曼背叛你你難受嗎?知道明麗有私生女你難受嗎?是不是都比不上你眼睜睜看着你的将死之期一天天逼近卻無能為力難受?”

商庭洲的情緒早已崩潰,再一聽到“将死之期”這四個字,更是臉色大變渾身顫抖不止。

什麽尊嚴,什麽臉面,在這時候通通不管用,能活命才是關鍵。

他的眼淚滾滾而下,正要握住明庭的手求情,明庭卻松手一推, 他又往後踉跄兩步跌坐在沙發上。

舒遙的心跟着一顫。

這好像是明庭第一次在她面前自揭傷疤,他總是善于僞裝,不論多痛都是雲淡風輕的模樣。

就像現在, 他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裏,立如青松,靜若止水,但舒遙卻清楚看見他的心口在滲血,安靜而緩慢,帶着他郁結多年的仇與怨。

“知道你是怎麽走到今天的麽?”

發洩過後的明庭愈發平靜,連語氣也毫無波瀾。

商庭洲半伏在沙發上,聽見明庭問話,也沒擡頭,只是近乎麻木地回答:“我自找的。”

他其實很清楚他是怎麽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他像一顆長時間泡在糖水裏早已失去本味的山楂,金錢掩蓋了他的窮酸,讓他脫胎換骨,把他從雜草叢生的荒山端上了名流富豪的餐桌,他本是道毫不起眼的開胃小菜,卻妄想坐到桌邊做那個品菜的人。

可山楂就是山楂,再怎麽穿華服佩珍t寶也變不成人,那紅潤亮澤的外皮只需用手一捏,便只見內裏一灘爛泥。

“你既然心裏清楚,那我便讓你死個明白。”

商庭洲聞言,機械性地擡頭看明庭,那張失魂落魄的臉上閃過瞬間的疑惑。

明庭讀懂了商庭洲轉瞬即逝的表情,唇角有微微上揚的弧度,語氣依舊很冷:“你為什麽要出賣周嘉平和唐曼曼?我猜,明麗有私生女并不會左右你的計劃,唐曼曼和周嘉平偷情也只是讓你搖擺不定,真正讓你改變立場的,是那份親子鑒定,對嗎?”

“你太清楚不過,倘若商修傑和你毫無關系,周嘉平再有多大的能耐你也靠不上他們分毫,所以你在這時候想起我——你的親兒子。你知道明家人再怎麽看不起你我也是你兒子,我的身體裏流着和你一樣的血,這是怎麽切都切不斷的聯系,只要我心軟,你就可以繼續做‘商先生’,做別人眼中的人上人。”

“而我那天讓你征求舒遙的意見,你看到了新的希望,所以你毫不猶豫向警方提交了證據,還供出了周嘉平買兇殺人的過程,幫了警方一個大忙。”

商庭洲愣愣盯着明庭,表情僵硬,眼神呆滞,不知在想什麽。

明庭朝他走近,俯身,輕言細語:“我為你準備了一出好戲,無數的鋪墊和表演都是為了這一刻,在你選擇出賣所有人的這一刻,告訴你,商修傑就是你的親兒子,周嘉平落網,唐曼曼被捕,商修傑從富二代淪落到罪犯之子,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嘗到了嗎?被至親之人背後捅刀的滋味。”

這些話像一道巨雷狠狠劈在商庭洲身上,他渾身過電般驚顫,一張臉被驟然騰起的怒氣染得通紅,他緊咬着牙,猛地朝明庭逼近,但明庭早已料到他的動作,利落起身一躲。

“咚”一聲,商庭洲撲到堅硬的地板上。

他的眼睛淬了血般鮮紅,恍惚間,好像從他眼裏掉落的不是眼淚,是血。

他的喉嚨像是堵着什麽東西,明明有無數的話想說,可那些争先恐後往外湧的聲音只彙作了一聲痛苦的哀嚎。

明庭就站在商庭洲幾步之外,雙拳在身後緊握,腰背挺得筆直,他此刻是平靜的,冷漠的,冷漠到像是剛剛講完一個與他無關的故事,語調平緩,不攙私情。

商庭洲也嘗到了,刻骨銘心的痛,痛到他已無力支撐,連爬過去抓住明庭褲腿都難。

他窮盡半生心力只為“尊嚴”二字,可他此刻狼狽地趴在地上,沒有體面,更沒有尊嚴。

他的嘴裏喃喃念着明庭的名字,這個給他希望,又讓他絕望的人。

“你還記得我的阿婆是怎麽出事的麽?你知道明麗最恨什麽嗎?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麽嗎?”

商庭洲艱難擡頭看明庭,他何嘗不知道!何嘗不知道!

可他說不出一句話,濃重的血腥味占滿了他的喉嚨,他用盡力氣想要發出聲音,卻也只是艱難一咳,滿地鮮血。

門外傳來汽車引擎聲響,身穿制服的馮警官帶着兩位助手走進了芳蕤園大門,落日斜照,他手中的銀手铐晃得刺眼。

明庭早在下樓之前就給馮警官打了電話,他知道商庭洲與周嘉平的勾結不止車禍一事,他哪有那麽無辜?事事都靠別人慫恿。

商庭洲被帶走了,因涉嫌參與一起特大詐騙綁架殺人案。

兩位助手帶着商庭洲上警車,馮警官交代了幾句又返回了客廳。

舒遙站到明庭身側,把自己的手放進了明庭掌心,毫無預兆地,她觸到一片潮熱的汗。

她仰着臉看明庭,他還保持着剛才的姿态,面無表情,周身萦繞着隐形的寒氣,那雙眼看上去沒有焦點,如孤山入雲般空寂。

直到馮警官上前,明庭臉上才有了表情。

“這次多虧了你小舅舅幫忙,若不是他搞定了菲律賓那邊,我們的行動不會開展得這麽順利,等他回國,你可一定要替我好好謝謝他。”

“好。”明庭聲音很輕。

“特別是芒城那邊,他們組長拉着我跟我說了好多次感謝,他們盯這個團夥已經有一年了,本來已經陷入了瓶頸,沒想到調查商庭洲讓他們有了新的發現,讓案情取得了重大進展。”

他輕嘆了口氣,“皇天不負有心人,如此一來,他也能對那幾位犧牲的同志有個交代了。”

“辛苦你們了。”

“應該的。”

馮警官并沒有察覺明庭的情緒,還在繼續向他說着案件審理的流程和具體時間。

舒遙留心觀察着明庭的神情,卻沒有看出任何異常,他太平靜了,平靜到讓她莫名感覺哀傷。

馮警官說完正事便道了別,舒遙和明庭一起将人送到門口。

斜陽懸在天邊,浸染一層又一層熱烈絢爛的色彩,那抹霞光紅到刺眼,無比霸道地籠罩整個世界,就好像在為這場博弈的勝利者慶賀。

可這場博弈沒有勝利者。

厮殺過後的戰場只留下殘破不堪的軀體,風一過,血流成河。

明庭松開她的手,轉身往車庫走去,舒遙留在原地,不知該不該跟上去。

情感讓她跟上,理智卻要她留下。

她想,他需要時間。

她回了房間,将爸爸的照片按在心口。

真相大白了,兇手也被捉拿歸案了,她本該有好多好多話要對爸爸說,卻一句都說不出口。

她沒有辦法忘記明庭獨自離去時的背影,天邊霞光那麽紅,近處濃蔭那般深,花園的每一朵花都在這個燦爛熱烈的黃昏盡情綻放美麗,而他形單影只,步履緩緩,毫無目的走向一個無人之境。

她站在原地,目送他越走越遠。

若不是她親眼所見,她不會相信這樣熱烈的景象可以用一個完全相反的詞來形容——悲涼。

她的目之所及,皆是悲涼。

空蕩冷寂的芳蕤園,支離破碎的家,坎坷崎岖的長路,濃霧彌漫的未來。

紅霞之所以熱烈,是長夜将至,他之所以平靜,是苦難與他常伴。

他這一路,獨自一人走得太累了。

......

夜色無聲籠罩大地,明庭還沒有從車庫出來。

梅姨的晚餐已經準備好,正愁不知該不該去尋明庭,見舒遙下樓,這個任務便順理成章交到了她手上。

此時夜幕還是深藍,星辰已漫天,舒遙穿過後花園來到車庫門前,只有一盞孤燈照亮入口,裏頭一片黑暗。

她走進去,嗅到一股濃烈的煙味,她向來對煙味敏感,一刺激就沒忍住咳了兩聲。

她以為明庭在二樓,徑直就往電梯的位置去,沒想到身後傳來一聲沉啞的提醒:“別過來,嗆着你。”

她又轉身朝向黑暗。

花園地燈的光亮有些許漫進室內,她借着這一點微弱的燈光瞧見一個黯淡的人影。

他倚在一輛車邊,低着頭,指尖的細煙快要燃盡。

她沒有聽話,執意向他走過去,聽見她的腳步聲,明庭摁滅了煙,主動走出了陰影。

“不聽話?”

舒遙正欲回答,誰料一張口就咳,半個字都能沒說出來。

明庭人未到,聲先至,“出去吧。”

她站的位置離入口不遠,明庭朝她走近,面容在黑暗裏漸漸清晰。

他還是日間所見那般英俊帥氣,眉宇間,甚至不見黃昏時的愁郁。

看他安然無恙,舒遙自然是開心,只是她心裏清楚,他不是一直如此。

她不知道這短短的兩個多小時他究竟做了什麽,才能讓自己從痛苦的泥潭中抽身,做回那個意氣風發的明庭。

她唯一能想到的是,他一定很不容易。

“哥哥。”

她主動牽着他的手。

明庭試圖抽離,說:“煙味很重。”

舒遙卻緊緊攥着他的手不肯放,說:“我不怕,也不嫌。”

話說完,她湊近擁抱了他。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好用一個擁抱代替語言。

明庭也沉默着,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用手輕輕撫過她長發,像摸一只垂耳兔。

晚餐過後,舒遙被明庭趕上樓洗頭洗澡,她剛才去車庫染了一身煙味,吃飯的時候忍不住偷咳了幾聲,明庭聽得清清楚楚。

這回舒遙沒再執着,乖乖聽話上了樓。

她的浴室有扇朝向後花園的窗,她洗完澡出來站在窗邊擦頭發,剛好看見泳池裏的明庭。

泳池一圈亮着燈,一池碧藍的水随他動作上下翻湧,她有些出神,也覺得奇怪,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這時候想起關頌青之前跟她說過的話。

他說明庭會哭,可她從未見過,但現在看明庭在水中不知疲倦的樣子,她總是控制不住要想,是不是他真的想哭才t會去游泳?

她吹完頭發下了樓,卻沒有直接去後花園。

明庭游完幾圈準備出水,一擡頭就看到舒遙。

她抱着兩條浴巾坐在躺椅上,旁邊還靠着把木吉他,夜風很輕,撩動她長發輕輕晃蕩,她雙手撐着下巴安靜注視他,唇邊有笑意淺淺。

他撐起身出水,舒遙抱着浴巾上前,他接過一條往腰間一圍,問她這麽晚為什麽還不睡。

舒遙跟在他身邊往回走,說:“睡不着,要你唱歌哄我。”

明庭腳步一頓,又進一步感受到她的理直氣壯。

這當然不是舒遙的本意,她見明庭停住腳步,立馬笑開說:“我新學了一首歌,哥哥幫我伴奏好不好?”

明庭眉頭微微一蹙,“什麽歌?”

舒遙挑挑眉,故弄玄虛道:“我聽頌青哥哥說你吉他很厲害,那不如我邊唱你邊給我即興伴奏,就當我......考考你!”

明庭的頭發正在往下滴水,他一把扯過舒遙懷中另一條浴巾,胡亂擦了擦道:“行,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麽考我。”

舒遙唇角一勾。

激将法。

成功。

舒遙跟着明庭走回躺椅邊,他坐下抱起吉他試音,濕潤的發往前垂落,水珠緩慢在他發梢蓄積,風輕輕一吹,悄然滴落在琴弦。

她留心觀察着明庭的眼睛,是有一點紅,但她不确定是游泳進水導致,還是眼淚導致。

“愣什麽呢?”

舒遙聞聲恍然回神,匆匆掩飾道:“想歌詞呢。”

明庭笑:“實在記不住別逞強,拿個手機搜一下也不丢人。”

舒遙一聽這話就知道明庭是故意的,她才說過要“考考他”,他那張嘴那麽毒,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反過來“考考她”的機會。

“不了。”她正色道。

一首歌而已,她可不是才學的。

“唱吧。”

明庭一副看好戲的神情,舒遙也不怯,恰逢晚風從她身後往前吹,也将她清靈的歌聲送達明庭耳邊。

「When you try you best but you don’t seed.

When you get what you want but not what you need.」

舒遙唱完這一句便停下,因為明庭根本沒有在伴奏。

她伸手在明庭眼前揮了揮,還他一句:“愣什麽呢?實在不會,彈個4536251也不丢人。”

明庭垂眸輕輕一笑,沒有答話。

舒遙不是第一次唱這首歌,明庭當然也不會是第一次聽這段旋律。

他還記得那天下着很大的雨,舒明遠去接明麗,他由張叔送回家。

回來舒明遠的車停在門口,有吉他和弦聲穿透雨幕鑽進他耳朵,他下了車,卻沒有着急進門。

家裏人都知道他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他若是現在進門,舒明遠定會因為私自動了他的吉他而自責。

他就站在門口,聽舒明遠彈完了一整首《fix you》,然後聽見他跟明麗說話:“遙遙最喜歡我給她唱這首,她有段時間身體狀況很不好,吃不下飯,也睡不着覺,我一度擔心她會支撐不下去。她晚上睡不着的時候,我就唱這首歌哄她,唱的多了,她好像就聽懂了,她知道我離不開她,所以一直很努力......”

“努力地......活下去。”

這句“努力地活下去”明庭記了很多年,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記得,但就這麽記住了,怎麽都忘不掉。

他知道舒遙聽着這首歌捱過無數個難眠的夜晚,今夜唱給他,又怎會是輕飄飄一句“新學的”?

他擡頭望天邊星辰,唯獨一顆分外明亮,再垂眸,用手緩慢撥動着琴弦。

他沒有告訴舒遙,她随意在地下室挑選的吉他,就是她父親當年用的那把。

也許命運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那個被人用命愛着的小姑娘長大了,學會用輕描淡寫的理由,唱一首刻骨銘心的歌給他聽,讓他也知道,她離不開他,所以他也要“努力地......活下去”。

「Lights will guide you home.

And ignite your bones.

And I will try to fix you.」

......

舒遙唱完,悄悄紅了眼睛,她總是這樣感性,總是會在爸爸唱過的旋律裏想起他。

如果爸爸還在,聽見她唱這首歌安慰哥哥,一定會很高興吧?

最後的旋律結束,明庭放下了吉他。

舒遙不想讓自己哀傷的情緒感染到明庭,忽地起身說:“哥哥,你頭發在滴水,我再給你擦擦吧。”

明庭沒應,但舒遙已經拿起浴巾蓋在他頭上一頓亂搓。

他沒有阻止,只是幽幽發問:“舒遙,你這是給我擦頭發還是在我頭上搭鳥窩呢?”

舒遙沒忍住笑出來:“哥哥頭上還可以搭鳥窩嗎?我看看。”

她将浴巾移開一點,明庭頭發被她揉得一團亂,幾縷濕發耷到他額前,她突然記起夢裏那個吻。

明庭伸手想要扯下浴巾,她雙手匆匆一合,反用浴巾蒙住了他雙眼。

幾乎是在瞬時間,她在明庭額頭留下一個輕淺的吻,而後松手任浴巾垂落,像小兔子拔腿就跑。

等明庭反應過來回頭時,舒遙已經跑沒了影兒。

此時晚風拂動一池碧水微漾,他還潮潤的皮膚感受到一陣微涼,唯獨前額發燙......發燙......

月漸升高了,夜色透明,梧桐樹影搖晃,晚風輕輕。

亮着燈的三樓有扇窗忘了關,風吹開紗簾聽見心口不一的對話。

“舒遙你剛才是不是偷親我了?”

“沒有!”

“我感覺到了。”

“你感覺錯了!”

“我這兒都紅了。”

“那是蟲子咬的!”

“你是蟲子?”

“你才是蟲子!”

“那你剛才是不是偷親我了?”

“我沒有!”

“我感覺到了。”

“你感覺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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