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40.more than I can s……

第40章 40.more than I can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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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遍?

說什麽?

舒遙被掐得很疼, 她試圖撐起身,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打敗,她雙手洩了力, 靠在明庭肩頭就昏睡了過去。

懷中人突然沒了反應,明庭立馬松了手。

“舒遙,舒遙。”

他輕輕晃了晃她,舒遙依舊沒反應。

煙花已落, 夜色已涼,懷中人軟若無骨, 也沒心沒肺, 靠在他肩頭就睡,雷打不動,風吹不倒。

心與心相貼,她的心跳已逐漸趨于平靜,他還久久難平。

視線遠眺,集馥園的燈光暗了暗, 看樣子,賓客差不多都離開了,明庭抱着她起了身。

老郭和随船阿姨早已離開,游艇停在碼頭,随海浪輕輕晃着。

舒遙似乎是被這懸空和搖晃的感覺吓到,她緊緊抱着明庭脖頸,口中還呢喃着:“哥哥......哥哥......”

明庭沒有回應,抱着她走下懸梯, 穿過主甲板的休息區,準備下船。

懷中人的呢喃卻在這時候多加了一句:“哥哥,想尿尿。”

明庭猛地頓住腳步, 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麽?”

舒遙意識不清,只是本能重複:“想尿尿。”

明庭胸中騰然升起一股氣,說不清是什麽氣,怒氣,怨氣,憋屈氣,瘋狂想要發洩。

他忍住了想要罵她的沖動,冷冷呵斥:“忍着!”

舒遙哪裏忍得了?

她這一晚上沒少喝酒喝香槟,上了船一次洗手間都沒去過,這時候是真忍不了。

她雖然意識不清楚,卻從這明顯愠怒的語氣裏感受到了拒絕,她的生理本能刻不容緩。

她靠在明庭肩頭哼哼唧唧,雙腿本能地夾.緊他的腰,四肢都不安分,像是要從他懷抱掙脫。

明庭是真想扔下她不管。

但這碼頭就孤零零停着這一艘游艇,周圍也無人能幫她,抱她回集馥園還要走好長一截山路,瞧她這架勢,他要不幫她,她能尿他身上。

他扣緊了懷中人,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舒遙吃痛一聲,稍緩了掙紮,他抱着她往回走,打開主人房的門,徑直往浴室去。

他把舒遙放下地,舒遙卻緊緊吊着他脖頸不放,她才經歷過懸空和搖晃,潛意識已經認定她一旦放開這個人就會摔倒,所以她那雙手臂把明庭抱得緊緊的,絲毫沒有放松的痕跡。

明庭不耐煩:“你吊着我做什麽?!”

舒遙被他突然拔高的聲音吓得一激靈,身子猛地一顫,哼哼唧唧轉為嗚咽,眼看就要哭。

明庭受不了了。

他偏過視線,一把将她裙擺往上撩,摸到那條纖細的帶子就往下拽,他彎着腰,側過臉,用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扶她坐在馬桶上。

他養着舒遙整整五年,這丫頭愛哭愛鬧,總是仗着寵愛任性妄為,但只要她不受傷不發病,他可以讓她愛怎麽鬧就怎麽鬧,可她總有讓他情緒失控的能力,他忍不了,他迫切想把她屁.股扇腫。

沖了水,他直接把舒遙拎了起來,裹着裙子抱她走出浴室,純白丁.字褲顫巍巍挂在她足.尖,在他踏上飛橋懸梯時,從兩節臺階的空隙落了下去。

飛橋上有露天按摩浴缸,他關了頂層所有的燈光才将人放了進去。

夜半風很輕,天盡頭是濃郁的暗藍,此時霓虹初歇,海面倒映着散碎的光亮,水波粼粼閃動,游艇輕輕晃,她純白的針織裙染了夜色的灰藍,胸前的珍珠紐扣在暗夜裏浮起瑩亮的光澤。

他的手停在她胸前,指腹觸碰到珍珠的溫潤,想起她方才在他耳邊說過的話。

嫁給別人?離開明家?

他的手猛地一顫,五指微微蜷縮,有瞬間後退的趨勢,卻又在下一秒捏住她衣襟,順着她身體的曲線解開了針織裙的紐扣。

溫熱的水注入,舒遙輕蹙着眉嘤.咛一聲,明庭單手托住她肩背,她又找到支撐點,頭一歪,靠在明庭手臂繼續酣睡。

她比明庭想象中還要美。

肌骨天成,瑩潤如玉,他此刻所能想到的溢美之詞,于她都太過狹隘,月光落滿浴缸,清淩淩的水徐徐上漲,緩慢沒過纖腰浸濕嫩紅。

他伸手覆上,弧度完美貼合他的掌心,他輕輕合攏,顫顫撫摸,她的美還在持續綻放。

把她放進浴缸之前,他只想開着花灑直接把人沖醒,這時候卻像小心捧着易碎的玉瓷,生怕力道重一點就毀了她的美麗。

她是那樣純淨美好,如今夜的月光,聖潔高華,不容亵.渎。

但偏偏,他不是品格高尚的聖人君子,染指她的美麗,是他此生不容饒恕的罪名。

感受到癢,舒遙條件反射收緊雙.腿,卻又t被迫分開,水波在蕩漾,一起一伏,從規律到混亂,癢意直鑽心底。她迫切想要抱緊什麽,再一次靠近他,她好像在混亂中嗅到熟悉的香氣,她喃喃喊他:“哥哥,哥哥,嗯......”

極輕的吟.哦穿.插在她聲聲呼喊中,又随一聲尖尖的長吟停止。

她在水中輕輕抖着,氣息混亂粗重,頭頂的月光清清冷冷,卻不掩她雙頰緋紅,他俯身吻她,咬她,聽她痛呼也不肯松口。

他不會松口,更不會放手。

浴後,他将人裹着浴巾抱進了房間,長發沾了水濕潤,他取來柔軟的毛巾坐她床邊仔細擦着。

床上的美人玉骨冰肌,羊絨毯遮去她灼人的美麗,似是甜夢正酣,她側過身呓語:“哥哥,喜歡,喜歡你......”

明庭緩下了擦頭發的動作,反複深呼吸。

替她穿好睡衣,他走出門來到右舷看海。

夜已深了,海風拂面帶來些許潮潤的涼意,他迫切想要抽支煙,卻恍然想起來,他已經被那丫頭勒令戒煙很久了。

他打開駕駛艙的門,試圖在操作臺上找一找老郭的煙,卻只在壁櫥裏找到一盒缺了兩支的Behike,明琛的雪茄,看樣子,是他樂得自己開船的時候拿到駕駛艙裏抽的,帶來就忘記帶走。

他摸到雪茄剪剪去茄帽,耐着性子點了它兩分鐘。

雪茄不過肺,他不喜歡,點燃它只是想讓煙霧存在着,好讓他的內心獲得短暫的寧靜。

他走出門,撐着游艇扶手看海。

他還記得去墓園找她那天,下着大雨,她跪在舒明遠墓前哭得肝腸寸斷。

其實那時候,他就想帶她走,無關同情與憐憫,他喜歡她。

但他也說不上來究竟喜歡她什麽。

他那時只是單純地想,如果那個下着大雨的晚上,他能順利在垃圾站找到那只被商庭洲丢棄的垂耳兔,應該會和她跪在墓前流淚的樣子很像。

白絨絨的毛變得髒兮兮,身上混雜着泥土和雨水的腥味,裙子上沾染着生活垃圾的污色,軀體被碎玻璃紮破,一拎起來,還往下啪嗒啪嗒滴着黑水。

他很喜歡那只白絨絨的垂耳兔。

但她不是垂耳兔。

她脆弱、愛哭、膽怯、敏感多思、任性、事兒多、沒什麽理智,這些特質随便單拎一個出來他都很讨厭,偏偏她還一個人集中了所有。

她不是文學作品裏随便扔在地上就能憑着陽光和雨露生根發芽的倔強種子,她沒有那些角色所具有的任何堅韌特質,一旦沒有人精心照管,她能死給你看。

有時候他會覺得舒遙像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妖孽,經常把他逼到情緒崩潰,他還不得不耐着性子去哄,去寵。

可就是這麽個妖孽,折磨他,也愛他。

他能感受到她的愛,妹妹對哥哥的愛,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禽.獸。

他今晚也的确是個禽.獸,卑劣無恥的禽.獸。

但其實他撐開她的時候,只是想試試她有沒有濕,他不願她為別人而情動,也固執地想要洗去她為別人情動的痕跡,可那層透明的粘.液竟然頑固到怎麽洗都洗不掉,她在喊哥哥,在配合,在享受,他也自虐地成全着她,但此刻他仍不知,她在高.潮時喊的哥哥,究竟是哪一個哥哥?

他沒忍住抽了一口,雪茄濃郁的香氣在口腔內四散,焦糖咖啡,雪松皮革,多種風味在他口中聚集,他緊閉着喉關,留存煙霧幾秒,緩緩呼出。

灰白煙霧随風飄散,他回過頭,舷窗內的妖孽睡得正酣,那雙唇嬌豔.欲滴,紅得像血。

獻祭惡魔的鮮血。

-

舒遙早上是從游艇的主人房裏醒來的,左舷窗的窗簾漏了個縫隙,海面反射着天光,波浪晃晃悠悠的,她就這麽被晃醒了。

房間冷氣很足,她身上蓋着羊絨毯,一掀開,她竟然還穿着成套的睡衣。

她撐起身時,沒忍住“嘶”了聲,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痛,但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裏痛。

“郭叔叔?”

她在船上醒來,下意識喊船員老郭,卻沒有得到回應。

“哥哥?”

甲板上傳來腳步聲,開門進來的人卻是聞雅。

“醒了?”

“幾點了?”

舒遙昨晚從集馥園走得急,連手機都沒拿,真就像是在海上漂泊了一晚。

聞雅手裏端着杯溫水,來到她床邊遞給她:“九點十分。”

兩位阿姨拎着餐籃上了船,房門開着,舒遙聽見阿姨擺放餐具的聲音,她小口抿了抿杯中溫水,想起昨夜。

“我是喝醉了嗎?”

“很顯然。”

“頌青哥哥呢?”

舒遙垂眸盯着水晶杯裏搖晃的純淨水,幾分心虛。

她昨夜在意識完全消失之前,好像做了件不得了的事,但她又有些不确定,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做夢。

聞雅回:“我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那究竟是在她做完壞事之後走的,還是之前?如果是之前,那她親的人是誰?

她擰着雙眉,試圖回想起昨夜的一切,但記憶總是斷斷續續,一回想到自己哭着喝酒就開始連不上了,之後好像是一些殘夢片段,有哭有笑的,她想不明白,更說不清楚。

“uncle呢?”她突然想起來,昨夜還生了些事端,她趕緊問聞雅,“他昨夜是不是跟人發脾氣了?”

“算不上發脾氣吧,”聞雅淡淡道,“也就是拉着兩位少爺進書房聊了一晚上,直到客人散了才放人。”

舒遙突然笑出聲來,這的确是她那個笑面虎uncle能做出來的事。

一擡眸,聞雅卻用一種“你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的表情盯着她。

她趕緊收了笑容,小心翼翼問:“哥哥呢?”

“一早就回南城了,有品牌沙龍會,要見法國的客戶。”

舒遙剛松一口氣,聞雅立刻補了句:“黑着臉走的,很難看。”

她那口氣又提了起來。

她沒再多問,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比如,梁沛珊。

她撐起身下床,一抻腰就感覺一陣酸痛,她趕緊撩開衣擺一看,“我這是被鬼打了嗎?”

聞雅瞥了眼:“還是個怨死鬼。”

舒遙皮膚嬌嫩,輕輕捏一下就能留下個指印,明庭昨夜用了些力掐她,這時候指印還透着粉。

她心裏“咯噔”一聲,直呼完了,昨夜的一切不是在做夢!

她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兒上,吓得聞雅一激靈,“這是怎麽了?頭不疼嗎?”

她哭喪着一張臉擡頭,“疼。”

可比頭疼更頭疼的是,她很清楚,無論她做出多麽出格的事,關頌青絕不會動手掐她。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恍恍惚惚起了床,恍恍惚惚吃了早餐,又恍恍惚惚回了集馥園,再恍恍惚惚聽了林惠宜一上午的念叨。

昨夜的确是沒人發脾氣,明琛,明君珹,都靜悄悄的。

明琛把明空和明庭關在書房,明君珹早早就回房歇息,就是苦了他們夫婦倆,為了想點應對客人的借口絞盡腦汁,最後還得陪着笑,把每位賓客送上車才算是完。

話說到最後,林惠宜把明家三代人都罵了一通,還叮囑舒遙不要把她罵人的話說漏嘴。

舒遙當然不會說漏嘴,她壓根兒就沒在聽。

她中午去酒店陪明琛吃了頓飯,明琛一直在問她昨晚玩得如何。

還能如何?

她支支吾吾說不清楚,只能用一句“還不錯”打發,順帶還感謝了他昨晚的用心。

她沒有問童影,她向來不會過問明琛的個人生活,但她中途上洗手間的時候,聽見明琛的特助在書房裏接電話,聽那意思,童影應該是被徹底冷落了。

她反複糾結要不要給關頌青打電話,她這時候已經感覺到了異常,她平時和關頌青的關系很好,每天都會聊幾句,有時候聊到她感興趣的話題,或是她有問題需要找他請教時,他們打電話到半夜的情況也常有。

偏偏今天,關頌青一條消息都沒給她發過。

陪明琛吃完中飯後,她在去醫院的路上鼓起勇氣給關頌青發了條消息,卻沒有收到回複,她等得焦躁難安,打了電話過去卻是關機。

她輾轉問到安若雲那裏,才知他這次飛來港城就是專程陪她過生日的,他學校還有事情沒處理完,畢業搬家也很麻煩,所以今天一早就坐上了飛往倫敦的航班。

可她還記得,今天是他生日呢,她為他準備的禮物還沒有送出去。

她在對話框編輯了一長串內容,道歉的,裝可憐的,打趣的,最後全部删完,只給他發了一句:

[哥哥生日快樂,等你回來。]

她放下手機,頹喪地往後靠。

她至今還在懷疑昨夜是一場夢,太過美好的夢,她忘情親吻着他,從t額頭,雙眼,鼻尖到唇瓣,他給的回應那樣熱烈,讓她也感覺到自己深深被愛着,就像被泡在溫熱的蜜裏,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她還能清楚記起那樣的感覺,像撲進軟軟的綿雲,又像是乘着熱氣球飛翔,她看見絢麗多彩的天空,嗅見馥郁醉人的花香,也摸到他緊實滾燙的胸膛,她就枕在他胸膛,随他溫柔的節奏和喘.息,沉入無盡的深淵。

她又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

聞雅聽見聲音,看着後視鏡問她:“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這麽喜歡自虐?”

舒遙捂着臉,說不出一句話。

聞雅淡然笑笑,收回視線看前方。

好一會兒,舒遙突然扒在她座椅後方問她:“你昨晚是幾點去碼頭的?”

聞雅略略回想,答:“三點半?可能四點。”

舒遙一怔,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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