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二合一章 失控

第21章 二合一章 失控

青年俯身靠近, 潮熱的氣息鋪在肌膚上,她輕顫地別過頭,卻被他捏住下颌轉過來, 含住她柔軟的唇瓣用力頂開。

粉嫩的舌尖被他吮進濕溫的腔內, 用猛烈又讓她心顫的力道吻舔。

孟婵音臉龐潮紅,輕聲嗚咽,顫着消瘦薄肩無力掙紮了一下, 很快又在他地深吻下軟了身。

他将少女壓在懷中, 指節插.進她烏黑的長發中扣住後頸,唇舌糾纏,銀液拉絲, 互相吞咽,壓抑已久的渴望在這一刻被抒發,如同要将她吞進腹中。

糾纏間依稀可見染珠的猩紅舌尖在尖銳的牙下, 被咬着, 含着, 拽着,舌尖充血,豔麗的血色霪靡。

她青澀地嘤咛, 承受不住青年窒息的吻, 忍不住伸手推他方才被放開。

孟婵音半乜着淚眸兒, 緋紅的臉頰迷蒙着醉意, 櫻唇紅腫得不堪入目, 整個人軟在他的膝上小口地喘.息。

唇麻木得不像是她的。

息扶藐一樣氣息不穩, 指腹撫着她紅腫的唇,鼻尖輕蹭她的眼睫,問她:“不什麽?”

是在問她之前的話。

而此刻孟婵音早就忘記之前說過什麽, 聽見他的聲音,掀開濕漉漉的眸兒,俏白的小臉神态迷茫。

像是親上瘾了。

她伸出白玉藕臂環住他的脖頸,淚眼盈盈地盯着他,舔了下發麻的唇,如瀑長發逶迤在身後的茶案上,眼神像是偷腥的貓兒,無害又妖冶。

“還、還可以再繼續嗎?”

剛才她變得很奇怪,說不出感受,只覺得身體的某一處空空地泛着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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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僅剩的理智再如何提醒她是危險的,她都好似充耳不聞,直勾勾地盯着青年豔紅的唇,勾着他的脖頸擡起身倚去。

息扶藐沒有說話,垂眸托住她的臀放在桌案上。

這樣的姿勢讓她自然腿岔在他的兩側,整個身子貼着他,像是索要兄長抱的小姑娘。

少女的身段曼妙,該豐腴的豐腴,該纖細的纖細,壓在他堅.硬的胸膛,媚乜着眼,似如何蹭都不夠。

青年低頭埋在她的頸側,呼吸壓抑,環住她的手臂繃緊,透薄的肌膚隆起明顯的青筋,由着她胡亂放肆。

完全不夠。

像是有團火從心中開始蔓延,燃燒至全身,她艱難地咬着下唇,越是亂動越是慌亂。

她找不到方才的感受,泫然欲泣地伏在他的肩上哽咽不止,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襟。

許是見她哭得實在可憐,他換個了個抱法,低頭将唇瓣輕顫地游走在她的側頸。

她先是輕吟,随後仰起白皙的脖頸靠在他的肩上偏過頭,咬着下唇,被吻得逐漸失去力氣。

少女将所有都袒露在他的眼前,乖巧得過分。

他順着她喜歡的方式或輕或重地吻着,揉着,喉結滾動,柔和又強勢地吞咽,眼睑下的黑痣似随着潋滟的光隐約變得緋紅。

終于有了……

她的眼眶霎時盈滿了水光,爽得連哭都哽在喉嚨,艱難地抓住桌案邊沿顫抖。

風鈴不停地發出清脆的聲音,伴随着風亭下淩亂不堪的呼吸,連林中的小兔子都忍不住羞怯而躲在角落。

孟婵音自幼甚少出門,身子嬌弱,所以受不住長時間抵在石桌上,哪怕有他的手護着,還是極其不舒服。

尤其是春冷的風吹進空蕩蕩的裙擺下,冷瑟瑟的,濕漉漉的。

她得了幾次歡愉,腦中的醉意似也跟流出去了,有了幾分清醒後便不喜歡這種感覺。

可青年卻食髓知味地纏着她。

她避開他纏人的吻,呢喃:“好冷,我們回去吧。”

聽見她說冷,青年松開她,輕喘地垂下長睫,神色不明地看着眼前的場景。

兩人如此難舍難分,如何換個地方?還有……息府是回不去。

……

淩風在林外候了很久,聽見動靜下意識擡頭,晃眼看了眼又猛地垂下頭,心中微妙地浮起尴尬。

雖然主子懷中抱着的少女,被裹得幾乎看不清面容,但那烏發中露出的雪白耳垂,以及那與主人對比明顯的嬌小,只看一眼便忍不住去想。

這樣瘦弱的身子,真的能承受得住如此高大的男人嗎?

都是主子,淩風半分也不敢想,趕緊将馬車簾子撂下。

息扶藐動作溫柔的将人抱進馬車,踏上前吩咐:“去別苑。”

“是。”

馬車消失在桃花林中。

這一路孟婵音并不老實,吹不着冷風後便越發坐不住,一會兒在他身上蹭着,聞着,一會兒又不停地呢喃他好香。

息扶藐被鬧得不得不擡手蓋住她的臉,可當她的眼睛一旦被遮住,便會開始嘤嘤地哭。

他默了默,放手讓她抱着脖子咬。

待別院一至,淩風還沒有開口提醒,馬車門便被推開了。

他眼見着主子面色緋紅,步伐踉跄的從馬車中近乎是跌落下來的。

淩風微滞地看了眼兩人。

剛才一路他都用棉絮堵着耳,不知道裏面發生什麽,沒想到主子這點路都忍不了。

察覺到主子看來的視線,淩風霎時垂下頭,跪在地上:“奴知錯。”

此刻息扶藐懷中的少女很不安穩。

他眉心蹙起,按住亂動的少女,側首吩咐:“給府上帶口信,就說我與婵兒……前去常隆一趟祭奠她爹娘。”

頓了頓又道:“歸期不定。”

歸期還不定?

淩風壓下心中的駭意,心中憐憫婵姑娘這樣瘦弱的身子,‘歸期不定’下來只怕是要被累壞了。

但他面上毫無表情地點頭:“是。”

息扶藐抱着人進了別院。

別苑是很久之前他讓人修建的,沒有誰來過,誰也不知曉,此處甚至連下人都未曾留下,只命人定期前來清掃,所以房中的被褥與桌案幹淨得纖塵不染。

一進去,他将懷中亂動的少女放在椅子上,按住她的肩膀嚴聲警告:“坐好。”

她想要躲開他的鉗制,但一動,他便又強制轉過她的臉,漆黑的眼定定地看着她。

兩人無聲地對視,終是醉酒中的孟婵音沒忍住癟嘴,直接吐在他的身上。

息扶藐臉色一僵,立在她的面前等她吐。

待她吐得差不多後,他将趴在身上吐得昏天黑的少女臉擡起,拿着幹淨的袖口,黑着臉擦拭她的嘴角,然後一言不發的把她扛起來。

孟婵音吐過後理智有些清醒,轉眼看清眼前扛着自己的男人是誰後,一陣頭皮發麻。

“放我下來!”她邊幹嘔邊掙紮。

息扶藐沒有停下。

“息扶藐,你放我下來!”孟婵音連名帶姓地叫他,“你要對我做什麽!”

“息扶藐……啊!”

第二聲剛從口中出來,就被青年丢在了榻上。

她驚呼一聲,身子在鋪得柔軟的被褥上輕輕地彈了幾下,腦子被颠得暈乎乎的。

待她反應過來時,驀然看見青年正在脫衣裳。

脫……脫衣裳……

孟婵音呆滞地睜着眼,看着他将外面的衣裳一件件地脫下,露出的上半身薄肌鼓起。

寬肩長腿,不過分健壯,恰好好處的肉.體。

孟婵音從未如此直白地見過男人的身子,腦中暈乎乎地閃過很久之前誤入過的那一次。

那次在黑暗中她沒有看清,只記得坐在他腰上時石更得她很不舒服。

見眼前的青年彎下腰似還要繼續脫,孟婵音驀然抓起榻上的枕頭丢過去。

“息扶藐!”

她神色惶惶地顧不得別的,忙不疊地爬下榻,步履蹒跚的往門口跑去。

待她跑到門口卻發現,門被鎖着根本就打不開。

他、他竟然……

孟婵音用力咬着下唇,并不放棄,用力地拍打門扉。

她身後的青年懶觑她慌張的動作,沒有去追,而是慢條斯理的将地上沾滿污穢的髒衣拾起,丢至一旁的竹簍中,後又踅身過立屏。

裏間響起潺潺澆水聲。

原來是脫衣去裏面沐浴。

孟婵音登時松口氣,可也不敢逗留,在屋內不停地尋如何出去。

過了好一陣,息扶藐換了身幹淨的長袍出來,深邃俊美的眉眼沾着濕氣,發梢也尚在滴水。

他長身玉立地靠在木架上,雙手環抱,挑眼看已經放棄門,轉而去與門窗糾纏的少女。

她雖然喝得腦子不清醒,但還算冷靜,曉得将牆上挂燈的鐵鈎拔出來,趴在窗沿上去翹窗。

真是聰明的小姑娘。

他莞爾彎眼,眸中蕩出一絲淺笑。

聰明歸聰明,但反應太慢了,沒留意到門已經被開過,桌上擺放了幾壺酒與幾套衣物、洗漱用具。

孟婵音眼看着就要将窗戶撬開了,眼中閃過一絲光亮,迫不及待使最後的力氣,剛撬開一點縫隙,伴随淡雅的清香忽然襲來。

然後撬開的窗戶又被人拽回來了,應聲阖上一道‘咯吱’的摩擦音。

孟婵音手中的鐵鈎被人奪去。

“哎。”她下意識去搶。

她剛轉過身,倏然被按住了肩膀。

青年高大的身子将她圈在懷中。

随着鐵鈎落地砸出的響聲,息扶藐又攬腰将她抱起來,比剛才粗魯的扛溫柔得多。

他抱着少女,轉身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屈身蹲在她的面前,像是小時候那般漫不經心地訓誡:“妹妹不能玩尖銳的利器。”

孟婵音在他的目光下輕輕地顫着身子,下唇被用力地咬出深痕:“阿兄将我帶到這裏來是作何?”

息扶藐微笑:“自然是看妹妹如何為了一個,什麽用都沒有的懦弱男人肝腸寸斷。”

“你!”她被他毫不客氣的話氣得眼眶一紅,死死地瞪着他。

原就覺得此事有他的手筆,她沒有诘問他,他現在反倒對她冷嘲熱諷。少女瞪起人來沒有半分的兇惡,反倒有種狐假虎威的軟媚,尤其現在眼角還墜着晶瑩的淚珠,一抽一搭地被捏住雙頰,更是乖得可憐。

這樣的軟媚的女子,還敢醉得那般慵懶無力,但凡有男子誤打誤撞闖進來看見她,誰能保證不起色心?

息扶藐松開手,看着她虛軟在椅上柔喘,“他都不要你了,你為他傷心難過誰又能看見。”

青年的語氣很冷淡,冷得半句安慰都沒有,全是冷嘲熱諷。

孟婵音羞愧地瞪着他,“我不為他難過,還能為誰?為他難過不應該嗎?”

那是前世今生,幾十年的感情,她沒那麽快放下。

可這句話卻似讓青年眼神一暗,轉身拿起桌上的酒壺塞進她的懷中,笑道:“喝,妹妹做得對,是應該難過,畢竟以後可沒機會了。”

孟婵音擡起泛霧的眸,在他的目光下拿起酒仰頭喝下。

她一喝完,他便又遞過來。

直喝得她面色發白,最後喝不下俯身嘔吐。

孟婵音将剛才喝進去的酒全都吐了出來,但還是蹲在地上不想起來,壓抑着哭聲像是被丢棄的小貓兒。

他說的話實在太過分了。

從一開始的失聲大哭,再到小聲哽咽,她兀自蹲在地上哭了多久,青年便坐在一旁看了多久。

“起來。”他将她抱起來。

她別過頭不讓他碰。

息扶藐懶垂下長睫,淡聲呵斥:“別亂動。”然後強硬板過她的臉。

兩人相望,少女眼睫上糊着淚,哭得很是狼狽,而他眼底原來全是憐惜。

她微微怔愣,任由青年抱起她放在小榻上,神色遲鈍地看着他轉身拿起桌上的東西。

他蹲在她的面前,平淡地拿起洗漱器皿,“張口。”

孟婵音歪頭看着他,然後在他的目光下緩緩張開了口。

息扶藐沒有看她,端着她泛醉紅的小臉,眉眼冷峻的給她漱去口中的酒。

這會兒他穿戴整齊,冷着一副兄長姿态,她又不覺着危險了,連眼神都是水漉漉的,好似擺在珍藏室內的精致木偶娃娃,讓她作甚都會乖乖配合。

息扶藐從未服侍過人,其間力道稍稍失控,她眉間微蹙,舌尖下意識将他探進來的硬物抵開。

“唔。”

息扶藐掀眸,冷靜地觑她水柔柔的眼,好似再繼續,她便要承受不淚眼婆娑地哭出來。

他沒再繼續,端起一杯清茶遞至她的唇邊,言簡意赅地吩咐:“含住。”

含……什麽啊?

剛喝下的酒在情緒高漲後,安靜下來便開始發散了。

孟婵音迷蒙地垂下頭,含住茶杯的邊沿,正要喝時耳畔又響起青年冷硬的吩咐。

“不許喝,吐出來。”

真兇……

她乖乖的将茶水吐出來,擡起泛起醉意的小臉,眼眸迷離,唇如染紅脂,埋怨他方才的語氣:“別兇我。”

她滿臉的不滿。

這樣便兇了?

息扶藐眼睫微墜,原本冷漠的眉眼在與她對視中緩緩柔和:“這樣呢?還兇嗎?”

周圍似是安靜了,安靜得她能清晰聽見,有誰的心聲在瘋狂跳動。

不是他的,而是她的。

這種強烈得不正常的心跳聲令她惶恐,忍不住想要別開眼,避開他潮潤的目光。

但息扶藐要她看着,“婵兒。”

他的手指有些燙,屈指擡着她的臉,指腹蹭過她唇角的濕潤。

她被撫得很舒服,卸下力道将下巴抵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地‘嗯’了聲。

他問:“讨厭婁子胥嗎?”

“讨厭。”

現在再提及婁子胥,她便覺着猶如有一把刀插進了喉嚨,胃裏翻湧着欲吐不能的難受。

“他明明說過這輩子除了我,誰也不會娶,會一生一世的愛我,但現在他卻連見都不見我一面,分明他是能出來的,以前被他爹爹打瘸了腿,那麽多人守着,他都能偷偷跑出來見我,他是能出來的。”

她說得委屈,眸中的淚如豆大的珍珠,順着微紅的臉頰滑落,暈濕他的手背。

息扶藐盯着手背上滑落的淚珠,似帶刺的透明花刺将那塊皮膚劃傷,看不見的血流了滿地。

“……其實我也在想,萬一他被人看管得嚴實在出不來,但也能派人出來與我說一聲,他以前千裏之外都會派人給我報平安,送東西的,珍珠排簪、漢白玉耳珰,纏枝金手镯,哦,還有百褶梨花裙……”

她如數家珍地說着,息扶藐安靜地聽。

直到她說完後失落地垂下眸,抱着托住她下巴的手,委屈得似尋求庇護的雛鳥。

“你看,他好壞。”

息扶藐開口:“婵兒記錯了,那些都是阿兄做的。”

“阿兄?”她低迷地呢喃。

息扶藐:“嗯。”

孟婵音微蔫:“那我讨厭阿兄。”

“……”

息扶藐擡起她越發往下的身子,尚且還能平靜地道:“婵兒不讨厭,最喜歡阿兄。”

“不。”孟婵音搖頭,“讨厭。”

“……”

息扶藐不與她争論,只問:“婵兒是如何打算婁子胥的?”

“不知道……”孟婵音剛才的焰氣霎時熄滅,想要逃避。

可他說:“婁子胥要從官,所以婁府哪怕不與你退婚,你與他也沒有以後。”

官場之事,他比她看得明白。

婁子胥現在或許真的喜歡她,可他如今的出身,若想要在朝堂站穩腳跟,須得有能幫他的妻子。

或許說是息婵音可以,她不行。

從她身份轉變之時,婁府前來退親,其實她就應該要明白了這個道理。

只是她真的想要與青梅竹馬長大的人在一起,哪怕要擔驚受怕的面對他,也能忍下去。

孟婵音咬住下唇,情緒被他的一句話挑起,漸有些無限擴大之意。

而息扶藐就似天生能洞察一切的獵人,拿捏住她的軟肋,平靜地望着她,一針見血地問:“為一個遲早要抛棄你的男人傷心難過,真的值得嗎?”

值得嗎?

不值得的。

她分辨不清是受了他的蠱惑,還是因為本就清晰地明白,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

息扶藐看見她臉上的猶豫,漫不經心地又問:“婵兒可知曉他出來不見你,是在什麽地方嗎?”

“我……”她似預料到他接下來的話,或許并非是她想聽的,惶恐地擡着微紅的眼,“我不想知道。”

“他在秦樓,與那夜你親眼看見的那女子颠鸾倒鳳,所以才沒有來得及阻止婁府的人退婚,不肯見你也并非是出不來,而是不敢面對你,也害怕你知曉了。”

息扶藐凝着她呆愣的臉,平靜地說完:“你看,這就是你一心想要嫁的男人,他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樣好。”

“不……”她的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瘦薄的肩膀輕輕地顫抖,手指緊緊地攥住他的衣袖,想要反駁他危言聳聽的話。

看那些話到了唇邊,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以前她還能相信婁子胥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可現在……

她睜着霧黑又大的眼睛,怔愣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連嘴唇都開始顫抖了,可憐得似被丢棄的小貍貓,渴望被人憐惜地攬在懷中安撫。

光影下,青年臉上的神情緩柔,指尖拂過她雪白的臉頰,指節冷瘦,卻大得能輕易将她的整張臉蓋住。

孟婵音的雙眼被覆進黑暗,屬于男人的氣息陰濕地覆在耳畔。

“婵兒,阿兄早就說過,阿兄能幫你。”他半跪在地上,下巴擱在她的薄肩,“他都能有別的女人,為何婵兒不能有別的男人?”

好生不要臉的話。

可孟婵音又覺得他說得也沒有錯,婁子胥都能在外面找女人,為何她還要為他守身如玉?

他又在耳邊說:“你擡頭。”

孟婵音擡頭,紅着眼看着他。

青年微揚深情眼她對視,“阿兄生得好嗎?”

孟婵音因他的話腦子越混沌,目光下意識落在他的臉上。

眼前的男人生得不差,不得不承認他無論骨相、面貌體型皆是她見過最好看的人。

“好看。”她迷茫地伸手,撫摸他的面容。

他臉上露出一絲笑:“那你覺得阿兄當那個男人如何?”

之前他明暗自薦過幾次,可她都堅守拒絕,他忍不了多久,遲早會失控下對她做出一些事。

所以他想先讓她同意,哪怕是被誘哄的,是意識不清下說的話。

他的婵兒,他太了解了,只要松懈理智,心甘情願地犯了錯,便不能像之前那般推開他。

所以此刻他看她的眼神晦澀,像是黏膩的蛇尾游走在她的渾身,暗影藏在眼底,洇出隐蔽的潮氣。

孟婵音盯着他這張臉,目光直怔地發呆。

阿兄當那個男人?

自幼時起她便知曉息扶藐生得如何好,因中有異族血脈,所以面容比尋常人多幾分攻擊性的深邃。

在東離的異域族人,大多數是被擺放在精致的牢籠中,穿戴漂亮的供人挑選。

所以雖有很多人懼他,不敢将他比作那些妓,卻仍舊忘不了他出色的面龐,可也只嘆風姿自然,而不會說天生的玩物。

如今他屈膝單跪在面前,擡起那張好似濃墨描繪的皮相,像是毛遂自薦的玩意放在她的面前,像是在用臉讨好她,想當她的玩物。

鬼使神差間,她很輕地颔首,失神地盯着他的臉。

息扶藐并未因她點頭而露出欣喜,盯着她迷離的臉,微笑問:“婵兒現在同意了,不會第二日又反悔罷。”

孟婵音在想他話中的意思,還沒有想明白,遂又聽見他說。

“避免妹妹反悔,我現在要提前在你身上做個标記。”

标記……

孟婵音有些困了,意識模糊地點頭,柔腔呢喃:“……好。”

話音落下,息扶藐用力咬下。

“啊——”孟婵音叫出聲,瞬間癱軟了下去。

息扶藐将軟成一灘的她攬腰抱起,然後放在榻上。

孟婵音靠在軟枕上,眼中含有的霧氣變成淚珠,滑落至鬓角打濕,望向他的眼神帶着委屈和譴責。

息扶藐坐在她的身邊,長睫輕垂,指尖拂過她對玉似的鎖骨,然後在她的目光下俯下身,吻上去。

氣息潮濕地灑在她的身上,柔軟的濕意很緩慢地蠕動,像是吻在骨肉裏。

許是之前髒污的長裙還沒有換下來,他不願她還穿在身上,指尖劃過,勾開腰間的束腰帶子。

柔軟的衣裙被他丢下去,青湖色逶迤地堆在榻下。

她被吻得雙頰漸漸又泛起潮紅,随着他越發密集的吻,剛才在外面沒有壓下去的渴望,瞬間如春筍般争先恐後地冒出來。

她神色渙散地昂起纖長的白項,軟軟地喘氣,迷茫地伸手……

息扶藐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渾身微僵,卻沒有阻止她。

沒有人阻止她便越發嚣張,尤其是此時的場景令她模糊地想到,很久之前也曾出現過的畫面。

男人縱容她過分的動作,而自己漂亮的眉眼全是忍耐。

她心中也升起莫名的快.意。

“呃。”他忽然伏在她的耳畔,低哼一聲,喘.息劇烈,喉結不斷地上下滾動,半阖眼眸的神情似醉似迷離。

緋糜的暧昧氣息迅速散開,摩擦的漬聲混合男人的沉喘,驟然一下抨擊了她的心。

孟婵音明顯能感受到他在亢奮,掌心滾燙,每次都像有火在燃燒。

她受不了這樣他的聲音,被他叫喘得渾身發軟。

過于明顯的弧度讓她好似能窺見潛藏的危險,惡獸蘇醒後根本不會可憐弱小,而且觸碰這般的巨大她被驚吓到了。

她下意識松了手,擡起頭可憐又婉轉地看着他:“你別亂動。”

息扶藐壓着呼吸,不言地睨她發燙的粉臉。

其實相比較強行占有,他更喜歡的是她主動,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她愛在心上,讓他很喜歡。

沉默的過了很短的時辰,他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緩緩抽出來,仔細擦拭她手上沾的污濁。

做完這一切後,他埋頭抵在她的肩上,似在嘆息:“是我錯了,我的婵兒天生就不适幹這種事……”

他喜歡她依賴地看自己,所以他從不會告知她,其實那種眼神并不會引起他的憐憫,只會讓他産生難以控制的瘋狂。

他也比她想象中更病态。

想抓住她的長發發狠地抵在案上,如同不知餍足的野獸,瘋狂又徹底地暴露本性。

可她那般嬌氣,大力些就好似要被折斷。

“等下我就離開。”他垂下烏睫遮住眸中神色,彎腰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裳,像是好兄長般溫柔得披在她的身上。

孟婵音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察覺他似要走了,慌張抱住他的手臂,“你是不是也要離開我……”

“別抛棄我。”她抱緊他:“我什麽都沒有了。”

她百般挽留,而息扶藐并非是坐懷不亂的君子,而恰恰相反。

他長睫墜在眼睑上,黑痣被吞噬出晦澀的迷蒙慾色,遲遲沒有回應,像是在猶豫。

孟婵音快哭了,顧不得別的,語氣帶着哭腔挽留:“別走。”

“看着我。”他捏住她的下颌,擡起她的臉,烏沉沉的眸中壓抑暗色,“知道我是誰嗎?确定要我不要走?”

孟婵音泫然欲泣地看着他,鼻尖紅紅的,這次是真的認出了他。

是阿兄,是息扶藐。

看見是他後,孟婵音的眼神中生出了退意。

此時息扶藐不想讓她後退,哪怕說他乘人之危,說他是混賬,他都不想放過她。

“婵兒,知道我是誰嗎?”

是她的阿兄,是她一輩子都別想甩掉的男人。

阿兄……

她怯顫眼睫,順着他的意呢喃:“……阿兄。”

喚出聲後她下意識往外爬去,但很快便被人撈了回去,後背抵在床角。

青年高大的影子再度覆蓋在她的身上。

她伸手推他。

息扶藐紋絲不動,垂眸凝着她。

很可憐。

可那又能怎麽辦?

他也做不了什麽君子,如何僞裝都做不了。

都已經說了放過她,還要對他裝可憐,總是這般不乖。

他神色不明地俯下身,語氣淡得聽不清情緒:“玩.弄阿兄多少次了,還記得嗎?”

孟婵音還沒有說出一個字,便被他翻過身面對着床架,身後的男人也看不見了。

她想要轉頭,卻被他握住後頸壓了下來。

很快,少女白皙漂亮的後背貼上滾燙的胸膛,肩上沉壓着他的頭,炙熱的呼吸似觸非觸地灑在她的耳畔。

孟婵音敏感地顫了顫,抓住床幔的指尖泛白,這樣的姿勢令她很是惶恐不安,酒也清醒了大半。

“……放開我。”

她示弱的求饒并不能喚醒他的憐憫。

他已經放過她很多次了,可她次次都如此。

“你不能總是這樣,讓我難受,所以……”他垂下洇紅的眼睑,輕聲說:“你要日日夜夜都記得今日。”

男人充滿陰濕的占有欲地擡過她的臉,壓抑不住地吻上去,不太像是吻,反倒似咬,瘋狂地齧齒、吮吸,纂奪他所有的呼吸。

腿上被重重地蹭過。

他……

一瞬間傳來快.感如潮襲來,她想要尖叫出聲。

堅石更得不像是人身上的,像是水中的生鱗片的蛇,越來越黏,越來越燙。

孟婵音慌亂地顫着眼瞳,下意識去捉他的手,但雙手早已經被他桎梏得無法動彈,只能扭動身子想要避開令她害怕的觸碰。

“別亂動。”他側首去吻她的唇角,語氣已經在失控的邊緣。

孟婵音下唇被抿得泛白,雙膝已經軟得沒有辦法支撐身子,迷離的軟喘也斷斷續續的,分不清是乞求,還是挽留,嬌氣得令他無法不動容。

“阿兄,息扶藐……”

青年對她的可憐的呢喃充耳不聞,雙手禁锢她柔軟的身軀,癡迷地吻着她如翠羽的眉,不點绛而紅的唇,掌控她的喜怒哀樂,撫摸她的慾望。

“婵兒要記得今夜,是你答應的,是你求我留下的……”

所以這些都是證據,是印記。

少女被轉過身抵在床架上,被撫塌陷的腰肢纖細得一掌可握。

她轉過頭看他,臉似花架上沾露的芙蓉,眼似花瓣上晶瑩水珠,被他哄着,拽着,拖進潮濕的夢,婉轉的呢喃也漸漸變了調。

難言的亢奮湧上頭頂,理智被壓下,瘋狂占據了他漆黑的眼,力道失控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豔紅的痕跡。

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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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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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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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