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沖師逆徒早死,晚死,都得死!
第63章 沖師逆徒早死,晚死,都得死!
南嶼白最後還是拗不過慘兮兮的墨铮,招呼大夥才勉強收了手,才沒當場就把李拂衣正法。
要不就憑他當着衆多師叔師伯的面,對他師尊行這等欺師滅祖的腌臜事情,挫骨揚灰都不為過。
當然,滿屋子師兄弟們的怒氣不會平白無故消失,他們都在等着墨铮醒來給個說法。
要不,那個沖師逆徒李拂衣,早死,晚死,都得死!
別說墨铮這個師尊對他盡心盡力,之前為他祛毒還把自己折騰得慘兮兮,閉關三年多剛剛勉強恢複。
哪怕墨铮對他有所怠慢,只要不是大是大非,他這個當徒弟的,也斷斷不能恩将仇報!
更何況,綱常倫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他連如父的師尊都可以被逆沖撞,做出這等叫人唾棄的腌臜事情。
紫辰劍宗怎麽可以容留這等道德敗壞、狼心狗肺的玩意?
在墨铮昏迷的期間,他們已經商量妥當:
這一次若是沒有能令他們信服的緣由,斷斷不能再讓墨铮包庇李拂衣了。
最多也是一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按照門中的規矩,該受的刑罰一一受了,再驅逐出紫辰劍宗勢在必行。
只是他們都不希望墨铮醒來之後,還心抱幻想替李拂衣遮掩,有那不該有的婦人之仁。
身為紫辰劍宗掌教,哪怕他墨铮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威望,他們也不能不替他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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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這麽個道德敗壞的徒弟折損自身,實在是大大的不值!
所以當看到墨铮從床上跳起來,明明早就醒了,還裝睡拖延時間!
都有些惱他,紛紛收回了湊過去關心的動作,好整以暇得看南嶼白逼問他。
墨铮尴尬的松開手裏抓着的被子,一臉讨好得沖着師兄弟們就是咧嘴笑。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不管如何,先讓氣氛緩和些,容他再想想到底怎麽個說法,才能把這事情糊弄過去。
南嶼白見他這堆滿笑意的臉,就知道又要故伎重施。
重重的哼了一聲,一揮袖子躲到師兄們背後去了。
掌教師兄慣會拿他當切入點,不就是因為他脾氣軟了些,好說話?!
這一次的事情實在讓他無法接受,絕不能糊弄了事。
溺愛徒弟也要有個度,當師尊當到他這個份上,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其他的,他管不着也管不住,但這一次他跟師兄們同進退,觀點一致。
這麽嚴重的事情,一定不能由着掌教師兄胡來!
孤軍奮戰的墨铮就這麽坐在床角,獨自面對五堂會審的局面勢在必行。
墨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除了有些乏力,好像并沒有什麽其他的不妥。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開口向南嶼白詢問:“嶼白師弟,我沒事了吧?”
南嶼白不想搭理他,就這麽平靜得看着他,也不說話。
墨铮一時有些尴尬,脾氣最好的也給他惹毛了,今天這事兒怕是難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面對吧。
甩開被子從床角出來,坐在床邊,對着屋子裏人就是好一陣感謝。
可幾位峰主壓根不接他的話茬,就這麽靜靜的着看他把感謝的話說了好一通,場面又又又一度冷了下來。
還是墨铮摒不住,怯生生的問:“那個……嗯……李拂衣他還好嗎?”
“他現在在哪裏?”
“我能去看看他嗎?”,說着就要伸手去探放在床邊的靴子。
結果兩個靴子還沒等他夠着,就被沈長尋踢得老遠。
只見沈長尋一副惱怒,又恨的不行的樣子。
瞪着墨铮咬牙切齒地說:“墨铮!你就沒有其他的事情要跟我們說的嗎?”
“那李拂衣,到底什麽事?!”
“你若是沒話講,我這就出去照門規處置了。”把劍鞘往地上蹬的一插。
“往後,你就當從來沒收過這個徒弟。”
說完看着墨铮在那支支吾吾為難好一會兒,沒說出句話,他利索得提劍就要往外走。
吓得墨铮連忙赤着腳就要追過去,扯住他的胳膊把他叫回來。
卻被關懷歸和穆錦書一人一邊摁坐在床沿上,動彈不得。
“掌教,我們都覺着長尋師弟說的甚為有理。”關懷歸倒是語氣和緩,堪稱氣定神閑。
“這事這麽辦,很是穩妥。”
擋住他視線的陶達奚連連點頭,很是贊同。
墨铮眼看着沈長尋都快走出院門了,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哎哎!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伸着手沖着陶達奚和南嶼白連連揮手:“誤會!”
“真是誤會!我就是怕你們不信,才不知道怎麽說好!”
“趕快把長尋師兄給招回來,好歹也得聽聽我怎麽說吧?”
陶達奚看着他搖搖頭:“我們都知道你對門下弟子都很是愛護,可萬事萬物都要有個限度。”
“這次的事情,可不是尋常的淘氣、闖禍,可以同日而語的。”
“掌教師弟,若還想着靠着求情含糊過去……”
“那就大可不必了。”
墨铮連連表示真是誤會,就差指天發誓了,可是兄弟們還是将信将疑。
摁人的依舊摁人,攔路的還是攔路。
急得墨铮伸出右手指天起誓:“天道在上,以下我句句所言屬實,若有一字不實立刻身死魂消!”
似乎為了回應他似的,外面朗朗乾坤,竟傳來一聲晴天霹靂。
動靜之大,吓得墨铮自己都渾身一顫。
不過依舊堅持着發誓的姿勢,繼續說:“他會這樣,是因為身體裏面有一個……不知道什麽東西控制了他的意識。”
“并非你們所見的,這麽簡單!”
“快!快!去把長尋師兄給找回來!”
“達奚師兄,可快些吧!”
“一切等你們聽我說完,再行斟酌也不遲。”
“左右李拂衣現在又跑不了,我也好端端的坐在這!”
墨铮那個叫無奈……
自己被救時的場面何等的難堪,他壓根就不想面對。
若是喊打喊殺,甚至被刺上幾劍,更有甚者被砍去一臂也就罷了。
最多嘲笑幾句,堂堂師尊還會被徒弟傷着。
偏偏李拂衣身體裏那玩意兒,這手段實在是不堪入目……
又啃!
又咬!
又撕衣服的!
怎麽看,都不像個正經東西來着。
得虧他是個男的,要是是個女的,可真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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