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赴約,故友,浪漫的人
赴約,故友,浪漫的人
無名去的确實早了些,酒樓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人,他要找的人還沒來,就找了個靠窗沒人的位置坐下。
自從有了孩子之後,他時常會想起沈钰,他會想起幾年前沈钰對他的好,那個看似不懂浪漫的男人,其實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人。
……
江月斬殺最後作亂的鬼魂後收劍歸鞘,天空瞬間就陰沉了下來,她漂亮的眉毛一皺,很無奈地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場雨是非淋不可了。”這四周可沒有任何可以躲雨的地方。
天空又有幾聲雷響,幾道閃電劃過黑暗,那雨說來就來,雞蛋大的雨珠從天上滾了下來,江月正在想着怎麽辦才好,就見到那傾盆大雨,瞬間變成了漫天飄落的雪花。
随後,江月感覺到自己被另一個男人攬到了懷裏“小月,我原本想給你拿傘擋一擋,但又不想讓你的衣服濕了,索性就讓它變成雪花好了。”
“傻魚,你簡直……”江月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與身後的冰雪相映襯着,更顯得那臉紅的剔透。
“簡直怎麽?”沈钰俯下身,想要含住江月的嘴唇卻被江月躲開了,随後江月又掙開沈钰的懷抱跑沒影了。
那時的江月只覺得沈钰過于輕浮,如今想來,那場六月天的飛雪确實是沈钰給江月的最大的浪漫。
……
“怎麽,在想我嗎?笑得這麽高興。”無名的對面出現了一個美得分不清男女的狐妖,神色輕浮中又有幾分若有若無的疏離。
“想你,一年不見,确實想了。”無名很自然地撒了謊。“沐瀾姐姐。”
白沐瀾紫色的狐耳輕輕動了動,有些郁悶的說“不就是初見你時穿女裝騙了你嘛,想不到你竟記恨至今。”
随後白沐瀾不等無名回答,就遞給無名一張字條,那字條上字跡淩亂潦草,可以看出寫那字條的人是何等心态:江月已死,此後世上只有無名尚存,若是你還認我這個朋友,明年此時此地,再會。
“小名名,那日你獨自離開不見了蹤跡,你可知我有多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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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瀾姐,我自知那樣做有千般不好,只是那仇我非報不可。”無名修長有力的手指緊握成拳,并不慌亂,仿佛對這些早有預料。
“報仇何須急于一時,那時你……那情況,怎麽報仇!”白沐瀾繼續質問。
“事情既已過去,便無須再問。”無名擡眼看着白沐瀾,漆黑的眼珠中有真切的無奈。
白沐瀾能感覺到無名身體的變化,與一年前那純粹而又精深的靈力不同,此時的無名體內那令人難以洞察卻又深深畏懼的不知名的修為就已經說明了那以後發生的一切,誰都有誰的無奈,白沐瀾也意識到自己不該一味地質問。
正好,此刻有另一名白發妖族也來了,那孩子看起來還很年輕,約莫十一二歲的樣子,樣貌端莊中又有幾分若有若無的狠厲,手裏提了幾壇酒,站到白沐瀾的身側,将手中的酒壇置于桌上,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微微一笑,摸了摸白沐瀾的狐耳,邀功般的說“臭狐貍,這麽重要的東西都能忘了,還要麻煩我幫你跑一趟,說,怎麽報答我?”
白沐瀾一笑,一邊擡手打開其中一壇酒遞給無名,一邊回答“今晚給你做幾條魚,好好犒勞犒勞你。”
無名一愣,推開那壇酒“今日我不飲酒。”
白發妖族幻化回本體——一只通體雪白生有雙翼的小貓,跳到白沐瀾的懷裏,閉上眼,打算休息了,不再為難白沐瀾。
白沐瀾挑眉,沒有收回酒壇,“跟我還客氣什麽,旁人我不清楚,你向來無酒不歡的,怎麽可能不飲酒?”随後他柳葉眉一凜“是……”
無名懂他的意思,微微點頭。
“你終于放下他了。”白沐瀾似是嘆謂又有幾分釋然。
無名沒說話,只是微微搖頭,表示他猜的不是很對。
白沐瀾這便懂了無名的意思,他略一嘆氣,不再打算聊這個話題了“那可真是可惜了,這酒可是我在咋們分別之日挑選千年人參特意泡下的,打算在再見之日開壇暢飲的。”随後收了酒,接着說“來,你點菜,我請客。”
“那我可不客氣了。”無名微微一笑,感謝白沐瀾的通情達理。
……
雖然落鳳城中的一切無名都早就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而且無名此時也早已不是喜歡閑逛的年紀,但無名還是和白沐瀾在城中逛了一整天,也不為什麽,只是有這個故友作陪,一切也便是好的。
那白發妖族本就是喜歡熱鬧的年紀,此刻跟着他們也算是開了眼,正巧無名這些天也挺喜歡小孩的,對白發小妖也是格外大方,倒也過的快樂。
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分別的時刻,三人又回到了望月樓,正巧暗邪也如約而來,看到跟無名在一起的人暗邪瞬間就不好了“怎麽是他?”
“我與小名名敘舊礙你事了?”白沐瀾從來就毫不示弱,立刻就毫不猶豫的跟暗邪杠上了,那天晚上白沐瀾着急睡覺就沒跟暗邪杠,今天他可不着急。
暗邪抿唇沒答,但他的手已經搭在了腰間的佩劍上,顯然就是要動手的意思。
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
無名率先打斷了他們“好了,沐瀾,今日之事到此結束,若是你二人意猶未盡等改日再約可好?”無名知道暗邪在身邊特意沒有喊白沐瀾“姐姐”。
白沐瀾本來也就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換句話說,其實是暗邪想動手罷了,再何況白沐瀾長暗邪幾歲,他也覺得自己不該動手,于是他向無名抱拳說道“今日我高興,不與他争論,小名名,我們改日再敘,若是他日有沐瀾可以幫到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沐瀾必不推辭。”白沐瀾微微停頓了一下,接着說“只是,作為友人,沐瀾真心希望你可以找到比沈钰更好的歸宿,過往已逝,再過迷戀也無濟于事,何不放眼當下,抛卻那些私人恩怨,今日立于你身旁之人絕不失為一更好的選擇,還望君知。”
無名同樣的抱拳行禮說道“你既已找到命中所屬,無名自然不會落後,今日便到此結束,保重。”
“保重。”白沐瀾微微一笑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無名輕輕敲了敲暗邪的腦殼,輕笑着說“你啊,下次可不要再這麽沖動了。”
暗邪點點頭,說道“我和他有過不去的恩怨,這不是沒忍住嘛。”
“沒忍住?我看你就沒忍。”無名搖着頭,先暗邪一步離開了,暗邪也快步跟了上去。
……
白發妖族變回人型之後問白沐瀾“狐貍,我從來沒見你對誰這麽親近過,那人到底是什麽樣一個人?”
白沐瀾輕輕笑着,擡起葡萄色的狐眼,望向天邊的明月,輕聲說“一個縱使被人踩進泥潭之中也不會自甘堕落,在深淵之中也相信遙遠的空中必有啓明之星的人,值得所有人肅然起敬。”
那話對于白發小妖來說确實是深奧了些,他搖搖頭扯了扯自己的耳朵,皺着臉說“狐貍,我餓了,我要吃魚。”
“好,要多少給多少。”白沐瀾笑着摸着白發小妖的頭眼底溫柔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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