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質問,酒醉
質問,酒醉
雖然說魔族裏面人很多,但是跟王琳關系最好的并不是無名也不是暗邪,而是陽江,說來陽江這個人,無名的印象也只是停留在了狂城的四大長老中最具有親和力的一個,雖然帶了面具擋住大半張臉,顯得有些冷漠得不近人情,但是卻是很溫柔,很有耐心的一個人。
等到王琳離開之後,鳳伊一才開口問無名,他似乎是有些猶猶豫豫的“老大,你真的要去……找陽江嗎?”他差點脫口而出“揍”,但是總覺得不太好。
“去啊。”無名倒是沒有多想就回答了。
“可是……這,不太好吧?”鳳伊一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有什麽不好的,你就沒有想過那書裏面到底有什麽?”說完之後,無名就率先轉過身去,向着陽江的房間那裏走去,還不忘把鳳伊一給叫上“走吧,不想看看,陽江會怎麽回答嗎?”
鳳伊一實在是有些看不懂無名了,但既然無名叫他跟上,那就是想要讓他也去看看,那他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
無名先是敲了敲門,說道“在嗎?”
“老大?請進。”陽江并不顯得局促,很明顯是早就料到無名會來了。
無名倒也是絲毫都不見外,推門就進去了,一進門,他就看到陽江是在桌子前坐着,皺着眉頭在粘書,無名倒也是很淡定的走了過去,挑了挑眉,說道“怎的,現在知道是要粘了,當時撕的時候怎麽不想一下?”
陽江十分無奈地看着無名,小聲說“可是誰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無名聽到這樣的話,卻也只是笑了笑之後說道“你啊,不但跟一個小孩子計較,還把那小孩子給氣哭了呢。”無名看上去沒有半點是要對陽江做什麽意思,反倒是感覺像是來跟陽江唠家常了一樣。
陽江停下手裏的動作,擡頭看着無名,說道“這些東西實在是不适合小孩看。”
無名卻打算從陽江的手裏拿過那本書來,他倒要看看是什麽東西“不适合小孩看”,但是卻被陽江給攔下了“老大……內容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你也別看了吧……”
哪裏想到陽江的話音剛落,連無名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麽,鳳伊一就已經出來添亂了“昨晚我在老大的房間裏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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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無名大概是能猜到鳳伊一接下來的話是要說什麽,他早就預料到鳳伊一能在那晚遇到王琳,那就一定是從無名的房門前經過了的,雖然說是這對于一個成年人來說确實是沒什麽的,可是還是要及時打斷鳳伊一才好,他可不想要過幾天組織裏的人就都知道無名竟然背着他們提前開葷了。
鳳伊一看着無名,眨了眨眼睛,好像是意識到自己現在在說的就是無名先前所說的“不該說的”,也是難得情商在線了一次,明白了無名的意思,他只能笑着圓過去“沒……沒事。”不過滿腦子都已經是無名的樣子了。
出了這樣一處,連陽江都有些被搞不懂了,他又不傻,大概也能知道鳳伊一沒說完的話是什麽,也能從無名的反應中看出來無名并不希望這件事情聲張出去,他最後也還是什麽話都沒說。
“陽江。”無名突然正了神色,他這時才終于是步入了正題“書是王琳從藏書閣拿的,藏書閣裏有這樣的書實在是不像話,你去查一下,然後銷毀吧,組織裏有不少小孩子,可不能被這些東西給帶歪了。”
“得令。”陽江向無名抱拳行禮就算是應了。
然後無名也沒什麽繼續呆下去的必要了,他攬着鳳伊一的肩膀一邊把人帶走,一邊還不忘跟陽江說“慢慢粘書吧,別忘了給小王琳道個歉哈,她火氣可是不小。”
陽江在後面皺着眉,十分無奈地應聲答應了,他對王琳那個小姑奶奶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
之後又過去了半年,聽人說王琳和陽江關系又是好起來了,兩人又是走那黏到那了,鳳伊一的實力也是進步神速,才過去一年,實力就已經遠勝修煉有十二年的王琳了,對此王琳也氣鼓鼓地向無名吐槽過,還說無名偏心鳳伊一,無名也被這樣快的修煉速度給吓到了,他甚至懷疑,再給上鳳伊一二十年,不,十年,鳳伊一的實力就可以直追神明,成為一個極度恐怖的存在。
無名幫不了他什麽,只能盡自己的力把他往正道上引,莫要走了歪路才是,而且鳳伊一天性純真,本就很容易受身邊人的影響,對此無名更是要注意。
他走過的路,他不希望任何一個人會走,也不希望有任何一個人有機會走。
鳳伊一給那只小鳥取名叫鳳靈,也是十分關愛,害怕給它凍到,晚上睡覺都要塞到被窩裏,無名也只能笑而不語。
不過,雖然那日鳳伊一撞破了無名的真實樣貌,但後面也是沒有主動問過無名,這件事情好像是就這麽翻篇了,不過鳳伊一卻開口問了無名有沒有對象的問題,畢竟,那天看到的無名可是渾身的吻痕,鳳伊一不傻,不可能看不出來。
無名也是給了他否定的回答,現在的他确實是沒有任何可以親近到戀人的人了。
暗邪給無名鑄的劍也總算是做好了,可給無名等得好苦,不過暗邪的鑄劍技術确實是大陸一絕,給無名的那把劍又是真正下了心思的,出鞘那日便覺得寒光森森,殺意畢露,劍身镂花,劍鞘封閉,整體輕盈歡脫,給了無名最大的施力空間,揮劍時有铮然劍嘯之聲,說實在的,不多不少剛剛好合了無名的心意,暗邪說是叫無名取個名,但無名卻死活取不出來,最後就成了,人也無名,劍也無名。
殇言倒是實實在在地失蹤了一陣子,下次回來時,是無名先見到他的,當時無名正在和鳳伊一并排走着,卻突然有聽到交談的聲音,無名不想被人發現而産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就拉着鳳伊一躲起來了,雖然偷聽別人說話确實是不太禮貌,但他們也并不是故意要偷聽的才是。
“我剛從極北之地回來就給我一個大驚喜是吧?”開口的那個男人無名并不陌生,是靈師易源,沈钰的師尊。
“一別五年,大陸上風雲變幻,也并不是我所能決定的。”殇言對于易源的幾乎是責備一樣的話語也只是很淡定的辯解。
聽到這裏,無名卻是不淡定了,一別五年?莫非靈師在極北之地待了五年,那兩年之前刑場上那個人難道根本就不是易源,只是個去震着場面的傀儡,而所有人,包括無名都被騙了?
靈師似乎确實是被氣得不輕,甚至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我這不省心的徒弟實在是要管不下了,四年前我就傳書跟他說了不要管不要管,他就是不聽,到最後,那女人也沒保下,自己也給拘留了,提起那女人我就更是生氣了,她現在不是在你們魔族嗎,真不知道她是有什麽魔力,把我的徒弟給搞得亂七八糟,不知道是犯了多少錯了,還學會當街殺人了,更可氣的是跑到你們魔族等了幾天等來個一箭穿心,差點把小命交代進去,然後怕我生氣,還學會玩失蹤了,失蹤一年,回去就大口大口地灌酒,他是對酒精過敏啊!這真的是要命的,得了,到現在還在床上躺着,怎麽,連命都不要了是吧?”
殇言知道那氣并不是對他說的,雖然無名已經很小心地在隐藏自己的氣息了,但他所面對的是兩個宙宇上頂尖的存在,又怎麽可能發覺不了呢,但這畢竟是自己眼巴巴的等了五年才回來的人,可不能再把人給氣走了“你看啊,感情這個東西,它真的不是任何人所能決定的。”
“不是人能決定的?我可真想把我那不省心的徒弟的心給挖出來看看,裏面到底裝的都是什麽東西。”
聽到這裏,無名就已經是聽不下去了,沈钰竟然喝酒了,那真的是要命的,嚴重起來整個咽喉,氣管,脾,胃都會腫起來,痛癢難忍,那是真的比死都難受,輕則在床上躺半年,嚴重的時候是真的會出人命的。
他真的不敢再想了,幾乎是拉着鳳伊一狼狽地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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