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陷落(雙更) “你吓到她了

第27章 陷落(雙更) “你吓到她了。”……

不談真心這種話, 也就拿來哄騙八歲小孩差不多。每個人跟她在一起前,都或多或少說過類似的話,結果到了後來, 不還是反了悔,承受着飛蛾撲火的壯烈。

岑稚許偶爾會覺得自己有點壞,像個沒有心的渣女。但同樣的事, 落在男人身上, 最後若是收了心,還會被贊譽一句, 浪子回頭——金不換。

為什麽到了女性這裏, 就非要在感情裏守忠。

很不公平。

謝辭序的态度讓她生出過動搖的心思, 但這不足以讓她沖昏頭腦。

想到這些, 難免心緒浮躁, 岑稚許按照鐘表的流程,平心靜氣地邊工作邊思考, 直到說服自己, 摒棄還沒有覺醒完全的愧疚心。

在工作室泡了幾天,總算完成了兩幅畫作的髒污、殘缺之處的處理, 親自拜訪上門,将之給兩位老師送過去, 進行後半部分的接力。

等裝裱起來後,她打算請專業的書畫鑒定師估價, 再将認證後的資料打包,發給那位西班牙收藏家的郵箱。這麽做雖然有點幼稚,但足以讓對方為自己曾說過的話氣到跳腳。

一幅畫她打算挂在工作室,另一幅,則忖度着送給謝辭序。

她敲響了宴凜的聊天窗口, 問他要了份謝辭序最近的行程表,對方極具職業操守,連回絕的話也分外禮貌。

隔了幾分鐘,似是得到了謝辭序的準予,他發來了一張邀請函。

[宴凜:岑小姐,謝總過幾天要參加一個國際交流峰會的晚宴,目前還沒有女伴相陪,您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參加。]

與此同時,還推來了位品牌設計師的聯系方式。

岑稚許點開看了眼,這個品牌的晚禮服大多是高定款,并且格外搶手,不少明星為了搶奪紅毯上的首穿照,幾乎是擠破了腦袋。不過由于每一件晚禮服都是手工制作,周期相當長,正所謂物依稀為貴,連借都不容易。

她才懶得去量三圍參數,反正許多品牌方那都有現成的數據,她的生活習性很規律,定期會去健身,體重浮動的比率很低,直接沿用以前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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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詳細的身材數據後,岑稚許本想發給謝辭序。不過他連邀請自己都是讓特助代勞,她要是主動發過去,豈不是顯得太過心急。

消息發出去沒多久,宴凜沒回複,倒是引得謝辭序坐不住了。

[Abyss.:這麽隐私的東西,你怎麽随便亂發]

[Abyss.:先撤回吧]

岑稚許看到這行文字,像是見到了什麽稀奇的事,饒有興致地将短毛刷放回原處。她有不算特別嚴重的強迫症,用來清理灰塵和雜質的工具,都必須有規律地排列整齊,由于文物修複者的工具大多是自制,為了讓收納櫃看起來一目了然,每一個小排架前方都貼了标簽,用楷體字寫着名稱。

這樣哪怕是她忙到昏天黑地時,阿姨也能根據标簽對應整理。

[xu: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數據,很隐私嗎?]

有這些數據的品牌方,多到她數不過來,不少還會在她生日之際,專程贈送驚喜。甚至于連個別的高管,也會對重要客戶的身體數據熟記于心。

[xu:過了三分鐘了,不能撤回了]

[xu:做你的女伴需要注意些什麽]

他沒回。

過了兩天,宴凜通知她去試晚禮服。品牌方在亞洲區的地址是大廈頂層,岑稚許也是熟客,肯定會被認出來。

她懶散地給謝辭序打了個電話,對面似乎剛結束會議,背景音有些嘈雜,夾雜着人群讨論聲。

“辭哥現在不方便?”

會議上,高管們親眼見着向來講究速戰速決的集團太子爺擡手示意放緩進程,而後,低斂着眉梢,坐姿依舊松弛,“在開會。”

“你助理發過來的地址有點難找,離我也很遠。”岑稚許先闡述客觀困難。

謝辭序剛聽完華東區銷售經理的彙報,對方是今年才提上來的新人,商務能力很強,但領導力有所欠缺,每次給出的計劃總是差強人意,讓他分外不滿。岑稚許這種簡明扼要的表達方式,都比那位新人好上太多。

只不過,她不是他的員工,不需要如此言簡意赅、公事公辦。

他不悅地皺起眉頭,想同她多說幾句話,“你要是覺得麻煩,我讓司機來接你,或者稍微等我二十分鐘,我和你一起過去。”

岑稚許窩在工作室裏好幾天,骨子裏的懶病犯了,語調幽幽的,“其實我想問,能不能把晚禮服直接送到我這來?”

聽起來有點過分,不過岑稚許這樣操作過不少回了,除了調整時需要寄過去,等候的時間稍長外,倒也沒什麽問題。謝辭序缺的只是女伴,又不是晚禮服,實在不行,她衣櫃裏還有好多能拿出來撐場面的,要是怕價格被他看出來,她穿套女士西裝過去也行。

反正有謝辭序這個行走的金字招牌在身側,其實無所謂她穿什麽。

哪怕随便從網上買件地攤貨,也不會有人懷疑其價格。

“那畢竟是莊晗景的家。”謝辭序握着手機,聽着她慢吞吞的聲音,這幾日瘋漲的思念總算落到實處。

她似是才睡醒,嗓音沾着點糯綿,像是從浸着蘭花香氣的汁液裏撈出來似的,淅淅瀝瀝地滴着水,勾得人心髒癢酥酥的,連指腹都隐約泛着麻。

他頓了聲,耐着性子解釋,“換晚禮服的時候,起碼有四五個人需要跟進房間,你跟她關系好,她是不介意,但換成陌生人就不一樣了。”

“你說得也有道理。”岑稚許拖着下巴,指尖百無聊賴地扒拉着短毛刷上的羊毛,唇角略勾。在心底說,不好意思,你猜錯了,她就算是帶二十個男模去莊晗景家開party,莊晗景都不會介意,甚至還會讓她多舉辦幾次這樣的活動。

她退而求其次,“那我在附近定個酒店好了。”

“不用訂酒店。”謝辭序說,“你來天禧苑。”

會議室裏的人對兩人聊天的具體內容并不知情,只能從謝辭序的只言片語中瘋狂滋生八卦設想。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內,還在線上參會的人群已經将八卦傳遞到了各個角落。

集團總部的各個摸魚小群熱鬧得好似過年。

[謝董剛才接電話的神情簡直溫柔爆了啊啊啊,鬼知道上一秒才把人訓得面如土色,下一秒就能把聲線放柔成這樣]

[我的互聯網秘書呢,三分鐘內,我要知道對面的全部信息(流口水)]

[omg高嶺之花太子爺要下神壇了?好好奇究竟是哪家千金]

[小道消息,剛才謝董提到了莊家大小姐的名字,所以合理推測,對方應該是莊小姐的朋友。跟莊小姐關系最好的,應該是談家那位?]

[我靠這瓜越吃越香呀!談家那位大小姐的前男友貌似很多,最近很火的頂流還是她捧起來的,話說謝總能接受嗎,會不會日常吃醋,嘿嘿,突然覺得好磕]

[嗚嗚嗚搜不到你們說的照片,感覺對面好神秘]

莊晗景在三環附近的那套房距離天禧苑很近,岑稚許趕過來倒是要費不少時間,但那可是謝辭序常居的住處,就算是參觀,跑這一趟也不嫌折騰。

謝辭序會議結束得晚,讓宴凜派了位助理先領她進小區。特助的助理權利相對來說并不高,沒有接觸核心資料,處理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岑稚許沒有刻意去記她的名字。

這位助理的事業心很強,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不想輕易放過,鼓起勇氣超越職權,講了些有關謝辭序的私事。

“謝總買下了平層的上下兩套,原本是想打通樓板做個樓梯,但開發商不同意,覺得這樣會影響整個天禧苑的估值,所以樓下空置很久了,一直沒有動工。謝總平時住在樓上,偶爾會去樓下的影映室休息。”

謝辭序的想法還真是奇特,喜歡上下層,幹嘛不去買聯排別墅。

大平層的優渥之處在于視野,腳下便俯瞰着四通八達的城市布局,尤其是現在這種稀缺的黃金地段,每一套的價格幾乎都會随着經濟穩步上漲,是身份的象征。且不說破壞高樓層的樓板是否會影響梁和柱的應力,單從商業性的角度,這事都沒法開先河。

岑稚許參觀完畢後,對樓下的布局也生出幾分好奇,“能帶我去影映室看看嗎?”

見她終于上心,助理頓時如同柳暗花明,帶着岑稚許将謝辭序的住處上上下下全都介紹了一圈,不知道的,還以為站在她對面的是房産中介。

似是怕岑稚許誤會,這位留着幹練短發的助理解釋道:“岑小姐,我的工作主要是輔助宴總,平時很少來謝總這。有時候需要臨時拿文件,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絕不碰周圍的任何東西,之所以對布局這麽熟系,是因為我有室內布局的圖紙,并且牢記于心。”

岑稚許果然投來視線。謝辭序身邊的人都很符合她的要求,聰明,知分寸,該為自己争取的時候,絕不猶豫。

她留了張名片過去,“我朋友的公司正在招人,你要是有換工作的打算,可以遞份簡歷過去。”

莊縛青肯定會賣她這個面子,讓他先借用一段時間,等時機成熟了,正好也過了觀察期,岑稚許再考慮把人挖過去,那時候謝辭序估計也早就忘了這回事。

她的算盤正打得敞亮,謝辭序連同品牌方一并到了。

先前還同她聊得熱火朝天的助理安靜離開,衣帽間內,只剩下了造型師和幾位服裝設計師。

“參觀完了?”謝辭序随手将西裝搭在架子上,周身帶着風塵仆仆的冷峻味道。

他這一身搭得實在好看,禁欲氣息濃厚,岔開長腿,懶怠地坐在真皮沙發上,顯得矜貴又清冷。

岑稚許的目光落在他的喉結上,想起上次分別時,殘留在舌尖的味道,喉間有些發緊。她點頭,不吝啬誇贊,“辭哥的品味不俗,裝修和擺件都還不錯。就是樓上樓下有點空曠,來回走動一點也不方便。”

“布局可以改。”謝辭序擡起視線,目光擒住她,緩聲道:“等過戶到你的名下後,你想怎麽設計,是你的自由。”

岑稚許以為自己聽錯了,“辭哥說的是晚禮服的設計?”

謝辭序極有耐心地重複:“不是。”

“是天禧苑,你現在所在的這套平層,三百二十平。”他漫不經心地說,“産權很幹淨,這點你倒是可以放心。”

诶……

等等。

為了送晚禮服,他還附贈了一套價值八位數的房産?

繞是出手大方的岑稚許,也不免被這副揮金如土的行徑所驚詫。

“房産我不要。”岑稚許領了這場心意,倒也不是清高。謝辭序給的任何禮物她都會收下,将來一拍兩散時也不會原封不動的還回去,但她不會欠下愧疚債,會按照等額價值的兩倍,再附贈回去。

她名下已經有幾套了,若是收下贈予,産生的稅一眼就能看出問題,不好解釋。最重要的是,她得送多稀世的寶石,才能抵消?連跑幾趟拍賣場都不夠。

岑稚許背對着他,從幾件晚禮服中,選了樣式簡約的赫本風小黑裙。

謝辭序站起身,寬大的骨掌替她攬住禮服的下擺,側目落向她:“你不是沒有安全感麽?”

她不明所以,慢悠悠地撫上與之相配的黑絲絨手套,“為什麽這麽說?”

“說不談真心,總是避開我的眼睛。”謝辭序單手插進西褲兜裏,身形落拓,僅平穩的嗓音解釋這麽做的緣由,在場還有外人,他點到即止。眼裏淌着一派松弛。

“我想,謝先生誤會了。”岑稚許不希望他曲解,未施粉黛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不談真心,只是字面意思,沒有別的衍生,也不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更何況,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也沒有立場接受贈予。”

她不要他平白的贈予。

骨子裏仍舊存着驕傲,他不該碾碎這份驕傲。

謝辭序意識到這樣做或許對她而言是一種傷害,攏了眉心,“是我考慮得太過片面。”

這和逼要名分本質上沒區別,岑稚許隐約感受到了。

他眼中的她,其實是他內心一角的投影。真正沒有安全感的人是誰,她很清楚。

她沒說什麽,傾身進了試衣間,在兩位服裝設計師助理的幫助下,将長發高高盤起。禮服延續了赫本風最經典的高腰線設計,抹胸喜處別出心裁地留了道斜三角缺口,襯得纖腰雪膚,明豔之餘多了幾分端莊。腰側連同後背的位置,以姜黃色的絲絨寬裙擺點綴,和披肩有着異曲同工之處,色彩上的極致搭配,帶來的視覺沖擊足以讓人眼前一亮。

岑稚許很少選用繁複的衣裙,尤其是垂紗質感的,會削弱氣場上的銳利感。

她邁着優雅的步伐,在謝辭序面前靈巧地轉了個圈,俨然把面色淡漠的男人當全身鏡用,從他那雙深眸之中的驚豔之色,判斷這套晚禮服的設計是否過關。很明顯,超出預期太多。

“适合我嗎?”岑稚許問。

姜黃色的裙擺也是絲絨質感,雖未搖曳拖地,卻也不适合她這樣如蝴蝶蹁跹般的動作,謝辭序垂首,躬身為她整理,岑稚許則自然地将手搭在他的肩側支撐。

這一幕的養眼程度極大地滿足了衆人對于謝家太子爺的好奇心,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髒怦跳。

“很漂亮。”謝辭序聲線微微泛啞,絲毫不在意旁人的揣摩,墜在眼底的暗光忽明忽寂。

“還差一套首飾。”岑稚許對鏡自照,大方地展露着脊背精致的蝴蝶骨,“耳環,或者項鏈。身上空蕩蕩的,也撐不起來這套晚禮服。”

哪裏是撐不起來,她身上的優雅氣質濃烈,美麗盈滿攻擊性,讓人耳目一新的同時,根本記不起妝點的晚禮服究竟是什麽樣子。

不過這些話都被圍觀群衆藏在心裏,有謝辭序在場的地方,人人謹言慎行,唯恐哪裏出了錯,惹了他不高興。

她照鏡子時,視線落點專注,無暇顧及透過鏡子睇來的那道灼然目光。

謝辭序慢條斯理地啓唇,笑意很淡:“我讓你來幫我的忙,你什麽都不收,總不能連首飾也是從我這“借”吧?”

每句話都帶着極限拉扯似的試探,岑稚許明白過來,謝辭序的技巧都是從她這學來的,青出于藍勝于藍。

她輕抿唇角,言語輕佻,“那得看辭哥挑的好不好看,不好看的垃圾我不要。”

金錢上的關系,她并非如避蛇蠍。

當然,入不了眼的東西也不要。

岑稚許最後同謝辭序挑了一對水滴型的Akoya珍珠,羽皇金的光澤感正好呼應裙擺的顏色,不會顯得喧賓奪主。

面對謝辭序這樣難得一見的大客戶,導購殷勤地推薦更為稀有的幾款珍珠耳墜,而岑稚許都反應平平。

謝辭序低聲同她講解:“她給你介紹的是Akoya極光金,以及南洋的濃茶金,都是很難得的珠貝品種。”

“要是喜歡的話,也一并帶回去?還可以拿來搭其他的衣服。”

岑稚許癟癟嘴,不好告訴他。

沒看上。

只說了句算了。

出席晚宴那日,謝辭序莆一出場,連同挽着他手臂的岑稚許,也沾了光,迎來四面八方意欲攀談的目光。

觥籌交錯的宴會場景,岑稚許安靜地扮演着擋桃花的花瓶,從各位衣襟上佩戴的胸牌中推測,參與這場峰會晚宴的都是細分領域的大拿居多。

隐約記起,當初他不肯挪讓的那塊地,似乎是用來規劃未來幾年的AI雲計算。

她從沒涉及過這個領域,難免感興趣,留神聽了幾句。

謝辭序擔心她踩着細細的高跟鞋腿酸,領她去角落坐下,長桌前鋪了曵地紅毯,正好遮住底下的大片春光。

男人修長窄瘦的指骨正在為她揉着小腿,動作溫柔而平緩,觀察着她的表情。而坐在他身側的少女,神态自若地把玩着從他衣襟上取下的身份牌,仿佛早就習以為常,鎏金的幾個大字奢雅華貴,任誰都沒辦法忽略。

寵溺到這個地步,說她只是他帶來演戲的,恐怕沒人會相信。

“談小姐,謝先生,原來傳聞是真的,二位好事将近?”

一道攀談的爽朗笑聲打破了這副場面的平和,謝辭序起身,自動忽略了他說的話,同對方颔首,“邵總,別來無恙。”

邵偉同謝辭序寒暄幾句過後,又将視線收回來,俯身對岑稚許揚起殷切的笑,“談小姐,我是百夜實業的邵偉,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洛水那個項目最近進展如何了?”

岑稚許眼皮都不擡,往謝辭序的方向靠了靠,“邵先生,您可能認錯人了,我姓岑,不是什麽談小姐。”

“噢對對對,應該稱您為岑小姐才對。”對方很是上道,但下一秒說的話,又讓岑稚許心如死灰,“前段時間我還跟談總提起您,他說小輩的事,不怎麽過問。原諒我唐突,還沒來得及登門拜訪。”

“什麽談總岑總的,我聽不懂……”岑稚許冷了神色,清清淡淡掃回去。

“岑小姐氣質卓越,況且您的眉眼跟岑總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我不可能認錯啊!”見岑稚許否認,邵偉面如土色,悻悻轉向謝辭序,“謝先生,您看——”

不過寥寥數語,落在謝辭序眼裏,則顯得過于僭越攀扯。

他倏地壓下眉梢,聲線冷沉沉地壓過來,“邵總,你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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