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abo番外
第53章 abo番外
蘇幕遮滾燙灼熱的氣息近在眼前,苦艾的味道緊緊的包圍着她,鹿文貝內心掙紮着想要脫離這種失控的感覺,可是,她的腦子好像也被信息素占領了,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好熱,向來清冷的青年散發出不正常的溫度,牽引着強迫着她也要跟着燃燒。
此刻唯一能注意到的只有黑發青年暴露到空氣中的腺體。
劉海遮住了他的眸光。
他的身體下意識的靠近她,臣服般的将自己的弱點送到她的手中。
喉頭滾動,鹿文貝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标記嗎?她還沒做過這種事。
鹿文貝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摸了摸蘇幕遮的後頸,手感溫熱柔軟,皮膚較其他地方輕薄幾分,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于喜歡眼前的少女,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觸碰,蘇幕遮身體卻忍不住顫抖。
額前冒出細汗,那股苦艾味愈發濃厚灼人。
只需要标記一下。
少女踮起腳,雙手勾住黑發青年的脖子,以此穩住發軟的身體,她循着信息素的氣味貼近腺體。蘇幕遮深吸一口氣,垂下頭極力的忍耐着,因為劇烈跳動的心髒胸口起伏不定。
标記一下就可以從令人苦惱的黏膩熾熱的氛圍中清醒,舌尖的苦味也會消失掉。
這是基因的吸引。
鹿文貝輕易的找到了蘇幕遮後頸腺體位置,然後啓唇一口咬下去。
……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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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的發出一聲悶哼。
!
耳尖滴血的鹿文貝,嗚咽着用力一咬。
Alpha的信息素随之跟omega的交融在一起。
鹿文貝瞪大眼睛,之前還嫌棄的清苦味被一種無法形容的甘甜取代,并不是味蕾意味上的甜,而是身體與心靈同時被撫慰的滿足感,舒服到頭皮發麻。
不适的症狀完全消失,她整個人猶如泡入雲端中,依附着蘇幕遮,青年仿佛變成了一棵參天大樹,而她是抱着樹木的樹懶,百分百的安全和親密,是的,親密,只是咬了一口,她卻生出親密無間契合無比的感受。
這就是标記嗎?真是神奇。
感覺還不賴~
而蘇幕遮同樣震驚,在小鹿咬下去前,他已經做好鋼針入腦的準備,他早就在網上搜索過,alpha和alpha信息素會相互排斥,一旦進入體內會非常痛苦。
結果……此時他的身體每一處都在叫嚣着更多,精神因強烈的滿足感舒适無比,仿佛天生缺失的部分被完完全全的填滿,喜歡喜歡喜歡,靈魂發出雀躍的歡呼,喜歡她。鹿鹿無花果味的信息素跟他的苦艾融洽混合不分彼此。
即使沒有标記經驗,但蘇幕遮清楚的意識到,她是omega。
她居然是omega。
蘇幕遮驚喜的放大瞳孔,雙眸爆發出亮光。
他們本就是天生一對。
身體裏流淌着屬于她的甜美滋味,帶來靈與肉的雙重愉悅,簡直是……食髓知味。
“小鹿。”蘇幕遮低聲輕喚,語調是說不出的迷戀。
“嗯?”
鹿文貝有點心不在焉,身體情不自禁的想跟蘇幕遮貼貼,她還勾着alpha的脖子,目光落在了腺體上,那裏有被她弄出的小傷口。
在蘇幕遮說話前,她依上他的頸窩,像小獸般安撫的舔了舔那道傷口。(小動物是相互舔傷口的)
濕濡的舌肉摩挲着alpha剛被注入過信息素的腺體。
黑發青年眼眶瞬間變得通紅。(abo腺體敏感的必要描寫)
蘇幕遮一把托起鹿文貝的屁股,将人抱到了桌子上,雙手掌着她的腰肢,身體前傾分開她的雙腿,鹿文貝的背緊貼着牆壁,桌上的書本卷子被掃到了兩邊(審核員:你好,僅是動作描寫,沒有要做其他什麽的意思)
他湊近她,嘴唇對着嘴唇,中間僅有不到兩厘米的距離。
近到只要輕輕動一下就會親到。
唇間溫熱流轉,耳邊是壓抑的呼吸聲。
窗外的光亮被旁邊的床遮擋,他們在黑暗的陰影裏靠本能感受着對方的氣息。
親吻的意義跟臨時标記是不同的。
只要她流露出一絲的意願,他就可以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在此之前他不會強迫她。
最終。
鹿文貝僵直着身體沒有動作。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突然,她不知道标記是這麽厲害又霸道的事,她……還沒有準備好。
他明白了。
蘇幕遮從書桌裏退出來,克制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先休息一下吧。”
忍不住又碰了碰她的發絲。
再把她從桌上抱下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小鹿作為omega可以标記他,但被标記的人會更加依賴标記者,蘇幕遮很想一直跟她貼貼,但他得先去解決一件事。
青年轉身走進廁所,關上門。
鹿文貝滿臉通紅的聽牆角,原、原來蘇幕遮還有這麽狂野的一面。
*
标記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路非航和白睿回來聞到滿屋子的信息素,還有蘇幕遮身上混着無花果味,鹿文貝身上夾雜着苦艾味,就知道大事不妙。
鹿文貝尴尬無比,為什麽他們的表情像是外出的丈夫捉到妻子在家跟情人幽會般痛心啊,還有那種自家養大的好白菜被野豬偷吃的懊悔啊,這種濃濃的對不起他們的情緒,讓她壓力非常大。
蘇幕遮站在她前面,擋住兩人的視線,滿不在乎的解釋,“啊,我易感期,所以拜托小鹿臨時标記我。”他很狡猾的沒有告訴他們鹿文貝的真實性別。
簡單、直接、準确。
讓人火氣值直接飙升到頂點。
白睿皮笑肉不笑,“易感期不會用抑制劑嗎?”
蘇幕遮無辜道:“剛好用完了。”
“用完了就給我忍着啊!”路非航渾身的毛炸起,目光能殺人的話,蘇幕遮早就死了上百次。
“噢。”蘇幕遮金剛不壞毫不畏懼,“下次一定。”
……下次?!下次個屁啊。
再也忍不住的白睿和路非航把蘇幕遮帶到寝室外狂揍了一頓。
被揍的蘇幕遮依舊心情很好,嘴角那餍足的笑意異常刺眼,把兩人氣的牙癢癢。
更可氣的是标記後那幾天的依賴期。
蘇幕遮如同大號的書包,啊呸,大號的幽靈随時挂在鹿文貝的身後,因為信息素的原因,鹿文貝很難拒絕對方的親密。
于是。
白睿和路非航座位那側整天都彌漫着陰森和暴躁的黑暗氣息。
而蘇幕遮和鹿文貝這邊。
鹿文貝攤開書本,提前預習明天上課的內容,旁邊的蘇幕遮眨了眨眼睛,也打開同樣的書本,翻開到同一頁,然後挪動身體靠近她,手背輕碰了下她的手背,鹿文貝瞥了他一眼,抿唇,手臂貼着他的手臂。
粉紅泡泡亂飛。
上課時,蘇幕遮把鹿文貝送到教室門口,垂頭望着她,眼睛裏寫着兩個字:不舍。
雖然A1班就在隔壁的隔壁。
“好想換班級。”蘇幕遮下巴擱在鹿文貝腦袋上,“這樣就可以鹿鹿一直在一起。”
他是瘦下巴磕着頭頂痛,鹿文貝推開蘇幕遮有氣無力的腦袋,捂住頭說道:“老師不會同意的,我們是根據成績分班啊。”
“噢。”蘇幕遮賴皮的把下巴支在推他的那只手掌中,“我下次考差點。”
“那是高二的事了。”鹿文貝提醒道:“在那之前,依賴期結束我們就會恢複正常啦。”
氣息交融,眼中只有彼此,排斥其他人。
這一切對地球人鹿文貝來說是非常奇妙的體驗,據說ao之間會被對方信息素吸引是基因的本能在做抉擇,就像動物靠氣味分辨是否要向另一只動物求歡,很有趣,她思維發散之際,蘇幕遮呼吸一窒。
恢複正常?
他本來就處于正常狀态中,就算她是alpha,就算沒有信息素,他依舊會想要親近她一直在一起。
可對于鹿文貝來說,她會跟他突破邊界感完全是因為信息素……
察覺到蘇幕遮忽然的低落,鹿文貝不禁問道:“怎麽了?”
被标記對象情緒似乎也會影響到她的情緒,她的雙眸中充滿對他的關心,仿佛在說他是不一樣的存在。蘇幕遮注視着眼底的少女,就算告訴她他的真實想法,她恐怕也不會相信,會微笑的推到信息素上。
“沒什麽,”蘇幕遮氣悶的說道:“可能肚子餓了,快去上課吧。”
“嗯?”鹿文貝仰頭,朝他露出個可愛笑容,“下課我給你買甜品,好不好?”
語氣像安慰小朋友一樣,他攥緊雙手,還是點點頭。
“我先上課啦。”鹿文貝一步三回頭的走進教室。
每一次回頭,氣質泠冽的黑發青年都在原地注視着他,直到鹿文貝坐在座位上,他才轉身離開。
教室外的走廊中,蘇幕遮呻吟般的嘆口氣,手背抵住額頭,他沒救了。
知道她是因為信息素卻依舊貪戀她給予的溫柔。
*
依賴期結束,蘇幕遮悵然若失,宿舍裏的白睿和路非航則肉眼可見的開心,路非航甚至掰着手指頭算他的易感期,打得什麽主意昭然若揭。
……不得不說路非航認真記錄日子的行為很像女生在算姨媽期,鹿文貝在心裏吐槽,況且有了上次的經驗,她在櫃子裏備了足夠的抑制劑,易感期那天路非航只會挨一針。
受不了路非航熱烈的眼神,鹿文貝直接展示了她的儲備。
可惡,歡快搖動的尾巴迅速拖到了地上。
路非航主意落空,有些難受的想到,為什麽蘇幕遮易感期可以得到标記,到他只能得到對方不假辭色的拒絕。
她……果然讨厭他的信息素吧。
橘子到底有什麽不好呢。
這股郁郁的心情持續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中午,撐着太陽傘的alpha少女從球場外走來,原本冷着臉的路非航由陰轉晴,她還記得,他還以為她忘了答應他來看球的事。
她不喜歡熱,還願意頂着大太陽來,這說明在小鹿的心裏,他還占據着重要的位置嘛。
路非航的心情輕易的為鹿文貝上下波動。
“怎麽回事?路哥,傻笑什麽呢?”旁邊的朋友拍了他一掌,“不是心情不好嗎,喲,這是看到什麽了。”
順着他的視線,男alpha看到了一個嬌小的人影,她躲在傘下,白皙輕透的皮膚還是被曬出一層淡粉色,或許是午覺剛睡醒,微圓的杏眼有些迷蒙的半閉着,嘴唇張開,打了個哈欠,眼角立即溢出水光。
這比omega還omega,男高中生叫道:“靠,這誰啊,路哥把她微信推給我。”
下一秒,男生的衣領被高高揪起,路非航如一頭被侵犯領地的老虎,豎眉低聲道:“你想幹什麽?”
這男的仗着是籃球隊的,又稍有幾分姿色經常渣校外的beta和omega。
別人的死活他才不管,但是敢把注意打到小鹿的頭上,他一定會讓他後悔。
被路非航突然的戾氣所攝,男生心中一突,什麽心思都沒了,舉起雙手說道:“開、開個玩笑。”
餘光見到鹿文貝走進球場,路非航低哼一聲放開他,轉身揚起個大大的笑臉朝鹿文貝揮手。
鹿文貝也打氣的喊道:“加油!”
太好了,小鹿給他加油了,他一定會拼盡全力的。
後面的男生看到秒變臉的路非航目瞪口呆,這家夥是被馴服的多徹底……
中午真是一天之中最熱的時候,鹿文貝撐着傘還是覺得臉頰被曬的發燙,她坐在球場旁的石頭階梯上,屁股往裏挪了挪,藏進樹蔭裏。
球場上在熱身,友誼賽馬上開始。
路非航為人大方開朗又不計較,又是田徑隊的主力,一來二去結交了許多校隊的朋友,運動神經好的人玩其他項目也能很快上手,這不,跟另一個班的友誼賽就讓他一起來了。
鹿文貝對運動不感興趣,對籃球更加沒興趣。
只是事先糊塗答應了路非航,加上他最近心情不好才過來看看,哎,所以說她才想換寝室啊,跟他們感情越好走的時候越難過。
球賽看着挺激烈的,十幾個人抱着顆籃球搶,從場子左邊跑到右邊。
直接把她看困了,鹿文貝眼皮沉了沉,暗中打起瞌睡。
哨聲響起,中場休息。
鹿文貝後知後覺的睜開眼睛,發現路非航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在了她身邊,球衣還浸着汗水,打濕的黑發胡亂的翹在前面,手裏握着一瓶礦泉水,神色在斑駁的樹影裏晦暗不明,只餘一雙棕色瞳孔還亮晶晶的。
“結束了?”鹿文貝說話帶着鼻音。
“還有半場。”
“加油。”
路非航昂頭咕咚咕咚喝水,凸起的喉結來回滾動,汗珠順着結實的手臂滴落在石階上。
旁邊的鹿文貝側頭,眯眼看了看他。
是信息素……自從上次标記了蘇幕遮,鹿文貝現在對信息素的探知能力上升好幾個檔次,除了分辨是什麽味道,還能從信息素裏得到信號,在全是a的學校太敏感不算好事,o也能反影響a,發情期更是恐怖。
鹿文貝搖頭,停止深想下去,
“小鹿。”路非航還是忍不住想問清楚,他緊張的捏緊瓶子,直球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的信息素?”
嗯?怎麽又是這個問題。
鹿文貝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随口的一句話引發的血案。
這個時候當然不能說不啊,鹿文貝機警的說道:“怎麽會!我不是我沒有。”否認三連。
“真的嗎?”路非航驚喜。
“比金子還真。”鹿文貝保證。
太好了!她說不是,可小鹿為什麽要跟老師說不喜歡他們的信息素呢?臨時标記了蘇幕遮,她不讨厭苦艾,她也不讨厭他……真相只有一個,小鹿真正不喜歡的是白睿,破案了。
他在心裏為白睿默哀三秒,随即興奮的看向鹿文貝,求辟謠,“那小鹿覺得我是酸橘子嗎?”
酸橘子啊?
“嗯……”鹿文貝擡頭,目光落在樹葉間的光斑上,該怎麽形容呢,她慢慢說道:“就像是盛夏才能結出來的果實,橙色的果肉晶瑩飽滿,只是輕輕一掐,果汁就迫不及待的流淌進手心,一滴滴落下,酸嘛,當然是有點,畢竟是大橘子,只是這種酸恰好能勾起人的口水。”
“更重要的是橘子的甜吧,跟橘子汽水裏攙着的工業糖精完全不同,是簡單又真摯的水果甜香。”
說的她都想吃橘子了。
還仰着頭看樹葉的少女沒注意到旁邊的男生渾身紅的快冒煙了。
再誇直接表演原地起飛。
在石階背後,球場的鐵絲網外,路過的黑發男生擡頭,視線穿過樹木看向少女和乖巧坐在旁邊臉色爆紅的體育生,眸色深不見底。
*
夏天實在太熱,上次去看路非航打球,鹿文貝就覺得沒有比那天更熱的天氣,結果今天啪啪打臉,她才下樓買了根冰淇淋,不到三分鐘就化掉,還滴到了手上,等到宿舍她是手也粘衣服也粘。
好想洗澡,鹿文貝進門先把空調摁到最低。
白睿看了眼她渾身是汗,無奈的勸道:“猛地吹涼氣容易感冒。”
“感冒就感冒吧,感冒不死人,不開空調我會死。”
鹿文貝趿拉着拖鞋,沖去洗澡。
早上才洗過,下午又全是汗。
順便把頭發洗洗。
一整套流程走完再鑽進空調屋裏,她又好了。
坐在椅子上,鹿文貝邊玩通訊器邊吹頭發,學校校規又增加了幾百條,尺玉會長真是魔鬼a,有人大膽猜測尺玉信息素絕對是鲱魚罐頭才這麽變态;另外校長想組織幾隊學生去另一所學校參觀交流的活動,有活動很正常,關鍵是對方可是所o校,當今社會,a比o多一半,他們難得見一次o,這條消息讓a們非常激動,摩拳擦掌都想被選上。
“這樣舉着不累嗎?”
“嗯?”
鹿文貝回頭看見白睿,他自然的接過她手中的吹風機,細心的吹過每一縷發絲。
“我不累,”她還沒這麽懶,“還是我來吧。”
白睿躲開她的手,體貼的說道:“以前不也是幫你吹過嗎?既然是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
遲疑了幾秒鹿文貝不再堅持,關掉網頁打開搞笑視頻,和後面的白睿一起看。
夏天頭發很快吹好。
關掉吹風機,白睿的視線掃過少女後面的腺體。
路非航那個傻子樂忍不住在他面前炫耀小鹿誇獎他的話,叉着腰告訴他他被嫌棄了,那嘴臉,白睿心裏嗤笑,本想不理會,但私下總是暗暗揣測,麝香喜歡的人很喜歡讨厭的人很讨厭,鹿文貝會屬于哪一種呢。
白睿屈膝半跪在地上,垂眸,擡起她的腳放在自己大腿上。
還在看視頻的鹿文貝發現後吓了一大跳,連忙收回自己的腳,豈料,白睿早就扣緊了她的腳腕,不讓她動彈。
“睿、睿哥,你在幹什麽?”
“幫你擦腳啊。”白睿一臉沒有哪裏不對勁的表情,說道:“頭發吹幹了,但是腳上還有未幹的水漬。”
“我自己來就好了。”鹿文貝擡腳,妄圖收回來。
沒有跟她繼續争辯,白睿只是輕輕一笑,但動作不容反駁,他手中的紙擦過腳背,鹿文貝又是一縮。
大腿處的褲子上留下了一圈水痕。
“啊!打濕了。”
白睿道:“沒關系。”他微垂着頭,徐徐圖之,“小鹿讨厭麝香嗎?”
麝香,那不是白睿的信息素?怎麽都在問這個問題啊,鹿文貝腦中忽然想起自己前不久說過的話,“難、難道……”
知道她想說什麽,白睿點頭道:“我偶然間聽到了你跟生活老師的談話。”
怪不得,此時鹿文貝深刻的感受到什麽叫禍從口出。
她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我只是亂編了個理由。”
“所以,小鹿并不讨厭我的信息素?”白睿親口跟她确認。
“真的不讨厭!”
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白睿不再讓她處于羞恥中,正準備松開她時,門外傳來響動,這個時候回來的人是……蘇幕遮打開門,一眼看到兩人,白睿的腿上擱着鹿文貝的腳,他的手還捧着她的小腿。
“哇哦。”蘇幕遮靠着門框,“請問你在幹什麽。”
白睿自然的起身,無辜的說道:“我什麽也沒幹啊。”
“……”
蘇幕遮确認白睿是在報複他。
從路非航到白睿,一種急切的心情打亂他的步驟,獨占鹿文貝,讓她永遠像依賴期一般眼裏只有他,不要對其他alpha投去多餘的目光。
這種想法以前也有,只是那時候的他不急不緩,慢悠悠的等待着她發現,好像時間多的用不完,可是标記之後得知她是omega,他開始變得焦急,能夠反向标記,不排斥alpha的信息素,證明他不是唯一适合她的alpha,她……會被很快搶走。
在那之前,他要搶一個先機。
*
今天鹿文貝值日,等打掃完教室裏已空無一人。
夕陽從窗外照進一張張課桌上格外靜谧。
揉了揉腰,鹿文貝也收拾書本準備去食堂吃飯。
“小鹿,有時間嗎?”蘇幕遮肩上斜跨着一個黑色書包,站在門口像是等了她很久,得到她肯定的答複後才踏進教室裏。
“發生什麽事了嗎?”鹿文貝站在一張桌子前問道。
“我……”蘇幕遮張了張口,又有些緊張的抿唇,手指蜷縮成一團後緩緩松開,少女背後的夕光給她鍍上一層柔和的金色,她的雙眼裏倒映着他的身影,幹淨的教室中也沒有纏繞着的無花果和苦艾。
他放松下身體,伸出一只手捂住鹿文貝的眼睛,附身吻住她的嘴唇。
這次,不是因為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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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