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凍雨……

第47章 凍雨……

放眼望去,學校門口都是穿着校服的學生。十幾歲的少年少女們,高談闊論着,他們結伴而行,帶着寒假剛剛結束後疲倦又對新學期亢奮的神色,魚貫而行進入校園。

迎接賀嶼薇的中年人,據說是年級組長,他帶她去教室,叫人來拍攝标準的學生證件照。

随後,她就稀裏糊塗地拿到張校園卡。

年級組長說帶她班級後,和其他同學統一領新學期的教材。至于校服,要遲三天才能交給她。

啊,校服、教材費用還有學費!

賀嶼薇想起來這茬,她趕緊拉開腳下的書包,這裏面有一沓紅色的人民幣。

老師用一種無可救藥的神色看着她。他說費用都已經交清了。

“你是來這裏上學的,不是來辦廠的。随身不能帶那麽多的錢!老師知道,你家裏肯定不差錢,但在學校裏丢了錢真是說也說不清。你可以往校園卡裏充點錢。”

年級組長直勾勾地看着擋在她臉頰處過長的劉海兒,幾次想說什麽,又強行忍耐下來。

他說:“走吧,我送你去教室。”

說實在的,賀嶼薇其實很不喜歡學校。

封閉的空間地點。大家都在一個時間段吃飯,休息,讀書,到哪裏都是人。

她是那種上體育課做仰卧起坐都找不到壓腿的同學,每次都得靠老師出手幫她的孤僻分子。

但比起社會環境,她又确實更熟悉校園。

這是一所占地相當廣闊的學校,在幾棟高大教學樓之外,還擁有一個網球場和室內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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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沒有轉暖,校園的人工草坪還是很枯黃,有的地方因為踩得多了只剩下光禿禿的土壤。而操場前方倒是有飄揚的五星紅旗,幾名穿着校服的學生說說笑笑地路過。

賀嶼薇還在遠眺他們,年級組長就說:“剛開始進入重點班,你可能有點跟不上。但适應适應就好了。咱們學校的師資力量沒話講,今年的高考出卷老師也是我們……”

賀嶼薇驚訝地扭過頭。

她的成績向來很普通,中間又辍學幾年,一上來就被按進首都重點高中的重點班?那不就是“醒目的轉學生”和“光榮的倒數第一名”的雙重buff?

賀嶼薇整個人都被撲面而來的大量信息和陌生環境壓制住,剛鼓起勇氣想發問,上課提醒音樂就在耳邊響起。她被催促着趕緊往前走。

重回高中的第一天就這麽淩亂無序地過去。

*

當天晚上餘溫鈞回來,玖伯和李訣依舊沒有跟着他。

他把她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賀嶼薇內心抗拒極了,根本不敢把全部身體重量放在上面,暗自用腳踮着,控制着,但同時意識到腰間是無法輕易掙脫的力道。

擡起頭,餘溫鈞那雙深淵般的眸子凝視着她。

她垂下頭。

本來存着想逃跑和掙紮的念頭,在今天上完課後煙消雲散。

學校簡直像一個怪物,吸收着她僅存無幾的活力。賀嶼薇此刻身心俱疲,即使抗拒也軟綿綿的。

“如果不适應,可以随時辦理退學。”餘溫鈞打量她片刻,“從本周開始,我會在五樓和一些人開會,你如果不想上學,就随時能見到我。”

“……不,我選擇上學!”

賀嶼薇脫口而出的瞬間就意識到中了圈套。這個“圈套”具體代表什麽,她還沒想好,餘溫鈞就扳住她下巴。

所以,他是又要強吻她的意思嗎?還是說,為了羞辱她要她主動獻吻?

賀嶼薇近乎詛咒般地凝視餘溫鈞今天所穿的花襯衫。算了,嘴巴碰一下,就當被野外毒蟲子咬了,只要不再被壓倒在床上就好。

她無所謂地咬緊牙關,對着他的嘴唇湊過去,半途中,臉頰被輕輕地掐住。

近距離地看,餘溫鈞向來紋絲不動的表情裏帶有一些伢然。

“又是一個缺心眼兒。”他評價。用大拇指翻開她濕潤的下唇內側,順勢在她的口腔裏攪弄了幾圈,漫不經心地撫摸她的舌頭。

這人怎麽就那麽喜歡往她的嘴裏塞東西!

賀嶼薇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立刻吐出他的手指,邊對他怒目而視邊開始掙紮。

餘溫鈞手臂一緊,兩人的上半身緊緊相依。

不知覺間,賀嶼薇就被他強勢地摟到胸前,他安慰性地拍一下她像貓科動物般拱起的後背。

“聽好了,你不需要對我主動獻身或獻吻。”他說話時很慢,也不會刻意把氣息噴在她臉上,但目光和語句都極有壓迫性。

賀嶼薇用拳頭暗中抵住餘溫鈞胸口。

他的心跳,隔着襯衫穩定地傳來。她眯着眼睛,想自己房間裏的毛線針能拿來當兇器嗎?

“但你要是敢反抗我,我的手就不會再繼續放在這個安全位置。”餘溫鈞話鋒一轉,與此同時,手指掐住她的腰。

要命了。賀嶼薇立刻僵住。有點疼。

話裏藏刀的威脅很有用。他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微微地戰栗着,随後,賀嶼薇深吸一口氣,乖順的,硬是強迫自己放松身體。

餘溫鈞

慢慢地松了力道。

不說女人,他長這麽大,什麽自命清高三貞九烈難纏不要命的角色沒見過。但,到頭來只需要把價碼給夠,什麽自尊和骨氣也都能煙消雲散。

每個人都想“抓”一些東西。富人想要無可取代的東西。窮人則怕失去,來什麽都想要抓一把,但根本抓不過來。

餘溫鈞自認比其他人更能消化一種情緒,那種情緒叫“有察覺的等待”。

只要确定自己的目标,就必定執行到底。

他現在對賀嶼薇也并不着急,畢竟,小孩想跑也跑不了。而像這種孤僻性格的人,餘溫鈞不是沒打過交道,就得軟着硬着同時都上。但也不能把她逼狠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餘溫鈞再允許賀嶼薇重新坐直身體,他自己也後靠,拉開兩人的距離。

“說正事——重新進了高中,就打起精神來好好念書,好好學習。用一年的時間拿下高中的會考。”除了她被迫坐在他腿上的姿勢,餘溫鈞就像個冷酷嚴肅但又負責可靠的大哥哥似的,跟她閑話家常,“哪門學科不明白,該請家教補習就補習,該做題就做題。會考是通過性質的考試,難度不高,多用心背背書,背背公式。”

賀嶼薇很是意外望着他的眼睛。

從第一次見面,她就看不透他。既無法預料行動也無法預料思維。這究竟是一個切了腦子的好人還是人間魔頭?

但,賀嶼薇倒能憑直覺意識到一件事,餘溫鈞對于讓她讀高中的态度是認真的。

就算選中一個女人,他似乎也不僅僅看中對方的身體。在以前,他就會為一個保姆請昂貴的英語家教。說不定,他是一個會為了她所謂的“高中學業”而壓抑住欲望的男人。

餘溫鈞再次開口,他說:“認真學習,好不好?”

賀嶼薇便再次柔順地點點頭。

餘溫鈞擡起手腕,稍微地看一下時間。

就在她以為今晚能被輕松放過的時候,他再沉思地說:“在我眼裏,你一直是個單純小孩。但最近這段時間,你這個人,偶爾讓我想起《基督山伯爵》。”

餘溫鈞沒有費心問她知不知道這本小說。

那不重要,他繼續說。

“小說的主人公在監獄裏被囚禁了14年。你和他的情況不一樣,但是,你好像也有心底裏的一個小秘密。這一個小秘密囚禁你,偶爾會折磨你,也讓你承擔着極大的痛苦,沒有追求其他事情的熱情。”

他伸出手很輕地摩挲她的鼻梁。

這動作,不帶一絲的情欲和挑逗。更像是審判長面無表情地審一個犯人,或是會計師用手指抹去電腦屏幕上的污點。

餘溫鈞修長的手指來到她的眉骨處,虛虛碰觸她睫毛。他的花襯衫袖口,也帶着一股凜然的香氣,高高在上卻不沾染別人。

賀嶼薇屏住呼吸。

餘溫鈞欣賞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不,更準确地說,他只在注視着自己所喜歡的這雙眸子。那雙眸子,即使裝滿了警惕敵意,卻也是百分百的清澈。

“當我的女人,你就可以把一些重擔交給我,我會好好地寵你。當然,你依舊可以保持獨立思考。”他把手重新搭在她緊緊并攏的膝蓋上,餘溫鈞的每一個小動作都極其幹脆,卻也似乎蘊着力道,“薇薇,你沒有自己所想得那麽脆弱敏感。得到你的信任是一件很寶貴卻也很困難的事情。但随着相處,我肯定會更深入地了解你。”

賀嶼薇的心跳如注。

怪不得,餘哲寧這麽煩他哥,但每次她問到原因,餘哲寧也只是邊苦笑邊搖頭說一言難盡。只有最靠近他的人才明白。

現在,賀嶼薇也有點兒明白了!

餘溫鈞這人可真是夠自大,而且還有種不舒服的上位者風度。他還不如直接強口暴她算了,反正,那種肉口體傷害也就是短暫一次。但是,他千萬不要假裝了解她,再居高臨下地點評她的人格。

他們可一點都不熟!

餘溫鈞和她對視半分鐘,唇角一提:“果然是未經人事的小朋友,床上和嘴上都經不住一點點的刺激。但,我喜歡你現在露出的表情,比較有活力。”

賀嶼薇再想扭過臉,又被他用大拇指溫和地扳正。

“記住,你自己的性格裏有很不服輸的這一面。打起精神,認真學習。”餘溫鈞第三遍重複相同的要求,卻帶有不同的含義,聲音柔和又清晰,“不管你的內心怎麽評價我,但回高中讀書這件事本身對你未來有利無害。除此之外,你可以試試學會應對不同性格的人。雖然過程難熬,你的世界會稍微變得有趣點。而等到下一次……”

原本松松擱在她膝蓋上的手突然一翻,那一支寬大有力的男人手掌沿着雙腿縫隙,五指牢牢地握住她的大腿內側。

大腿內側的肌膚被觸碰時,總有一種煩躁、屈辱又癢又陌生的異樣感覺。

賀嶼薇簡直被吓得再次開始劇烈顫抖。

她慌亂抓住他的手腕,耳邊卻聽到餘溫鈞低低沉沉地說:“下一次,我會陪你做到最後。做到你把所有的秘密都說出來。而在此之前,你要好好學習。”

賀嶼薇整個人幾乎都喘不上氣。她的額頭滲出冷汗,全身都籠罩在他的氣息和特殊香味裏。

這一場對話收放自如,他又是男人又是領導者的鎮壓姿态,她根本完全被他帶着節奏。

餘溫鈞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真的是好久沒有逗過小孩了,看她的臉色随着他的話像四月天氣一樣變來變去,還挺讓人惬意。

他松開手:“回房間睡覺吧。除非,你想再聽我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賀嶼薇這才猝然回神,自己正像嬰兒似的縮在他懷裏瑟瑟發抖。

賀嶼薇用盡畢生的力氣,狠狠地推開他肩頭,用力過度差點讓她自己在地板上摔倒。

什麽也沒說,她幾乎是頭也不回地沖出房間。

##

重讀高中的第一周極為難熬。

每次到新環境,賀嶼薇都有一種靜不下心來的感覺。第二天上學,她因為路癡而進錯了教學樓,上課鈴響完後的五分鐘才跑到班級門口。

賀嶼薇目前是班級裏唯一一個沒穿校服的人。

衆目睽睽之下走進教室,面對不熟悉的同學們和老師,這絕對是她最為害怕的場景之一。

幸好在教室門口,有一個穿着便裝的男生拎着書包站着。

“你也這個班的?”男生一張嘴也是标準的京腔。

他說話聲音不小,教室裏的班主任伸頭出來,看到了他倆:“怎麽不進來?哦,你也是轉學生吧?叫什麽?”

有了同伴,賀嶼薇立刻低頭跟着對方走進去。

她收拾書包的時候,男生就在前方做自我介紹。四處的同學們聊天嗡嗡作響,也聽不真切。

班主任是一個豎着馬尾辮,穿着藍色西裝的中年女性。

“兩個轉學生就坐一起吧。你的視力怎麽樣啊,坐在後排能不能看得清投影儀上的題目?”

班主任最後一句話是問賀嶼薇的,她倉皇地應答。

賀嶼薇旁邊的空桌椅壞了條腿,需要去旁邊的教室搬。轉校生就把書包遞給賀嶼薇,賀嶼薇猝不及防地接住,卻聽到旁邊的女生們竊竊私語,“天啊班裏來了一個大帥哥啊”,“長得确實還行”,“叫什麽名字來着”。

她們的目光也落在賀嶼薇的臉上。

賀嶼薇凝聚精神看着前方的黑板,握着筆的手輕微地哆嗦着。

十分鐘後,她無意轉過頭。旁邊的轉學生已經把桌椅扛過來。

他正在課桌下刷手機。

……呃,高中生不是不讓往學校帶手機嗎?

賀嶼薇剛這麽想,一支瘦骨嶙峋的手敲了敲桌面,班主任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果不其然,手機被當場沒收。念在初犯,放學後才能交還他。

轉學生一臉沮喪。

賀嶼薇忍不住摸了摸手腕的小天才智能手表,她暗自想,幸虧自己守規矩。

上課後,老師的ppt放在大屏幕上。

班級裏的每一個學生都全神貫注地看着老師講一道共轭雙曲線的數學題——已知雙曲線的虛軸為實軸,實軸為虛軸的雙曲線,與原雙曲線是一對共轭雙曲線,随後給出三個性質,需要用方式求解位置

關系。

賀嶼薇以前讀的也是小城市裏重點高中的重點班,不過,她記得自己當時上課時只是跟不上進度,而不是根本聽不懂。

北京的教育有那麽卷嗎?

賀嶼薇悄然四處看,很快發現另外一個開小差的人,她的同桌,另外一個轉學生也在雙眼放空。

下課的鈴聲響起,同桌立刻轉頭問老師在講什麽狗屁,其他男生說是寒假作業,一來二去的,他們很快就熟了起來,聊得熱火朝天。

賀嶼薇依舊像木頭人一樣直挺挺地坐在原座位。

這種煎熬持續了一周,理所當然的,她沒有交到任何新朋友。

而她的同桌已經約好和班裏的其他男生打籃球了。

高中生之間異性的相處雖然懷抱一分好奇,但也有條泾渭分明的線,男同桌沒有主動和她說話。

更何況,賀嶼薇的年齡擺在那裏。

她是整個班年齡最大的學生,在一些刻薄的高中生眼裏,超過20歲就是被稱呼“老阿姨”的年齡。雖然還沒有考試,但她的成績想必也是墊底的。

賀嶼薇的壓力實在是大得不得了。

連她原本恐懼的餘溫鈞,相比連題目都讀不懂的重點高中課程都變得有人情味起來了。

餘溫鈞雖然每天把她提溜到五樓,但沒再做任何親密接觸,甚至,他們都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玖伯和李訣也全部在場。

每天晚上,她只需要在李訣冷冷的注視下,被玖伯投喂一碗燕窩或海參粥,喝完後跟餘溫鈞簡單地打聲招呼,他從公務中點點頭,她就能走人。

而有幾天,她甚至都見不到餘溫鈞的人。

這位餘董事長是一個大人物。

大人物是真的很忙,大人物的生活裏不能只有女色,即将而來的三月份,他要以企業家身份去開國家級別的會議,據說是集中住宿,也不能天天回來。

賀嶼薇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她發現,自己又有新的煩惱。

賀嶼薇所就讀的高中實行各年級分流放學。

五點半,賀嶼薇提着書包就得從教室往校門口猛沖。剛出校門沒幾步,一輛檸檬黃色的跑車瘋狂按着喇叭,穿過其他等候車輛,剎到她面前。

餘龍飛降下半扇車窗。

“都幾點了?你是王八投胎轉世靈童嗎?早上動作慢,放學動作也慢。你知道這條路多堵嗎?真是倒了八輩子黴,為什麽我哥非要我接送你上下學。讓家裏給你派個司機行不行啊?你住到餘哲寧那裏讓他送你行不行?你算老幾啊。我真的服了!我不工作嗎?”

餘龍飛故意把車門反鎖着不讓她進來,而這是一輛極其醒目的跑車,他罵她的聲音很響亮,賀嶼薇在衆人的打量中痛苦得恨不得能鑽進地裏去。

她結結巴巴的道歉,心想再和餘溫鈞見面,無論如何都要厚着臉皮提出換一個司機。

餘溫鈞當初要餘龍飛送她,估計是怕她逃跑,用弟弟震懾她,但也肯定存着故意為難她的想法。

賀嶼薇逐漸意識到,餘溫鈞對很多事情的安排看上去好像只是随口說說,但他其實是一個極難被糊弄的人,只要開口提過的事情就絕對會去驗證。

餘龍飛此刻對她罵罵咧咧,但也得天天跑來學校接她。龍飛少爺也不敢對哥哥的吩咐有任何異議。

“你把我扔在路邊吧。其實,我也不想回你家了。”賀嶼薇小聲地說。

餘龍飛吊起眼梢:“威脅我?”

賀嶼薇搖搖頭,她提着書包,就要跑走。

餘龍飛暗罵一聲,不情不願地要打開車門。但兩人身後又有一輛埃爾法,朝着他們按了兩聲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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