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臺風路徑
第97章 臺風路徑
餘溫鈞也看到栾妍了。
他的目光沒有停留,繼續往賀嶼薇站立的角落裏走,倒是栾妍身邊的朋友問她怎麽回事。
栾妍不假思索地朝着他跑來:“喂!餘溫鈞,你在假裝不認識我嗎?”
餘溫鈞這才站住腳步:“失陪。我有急事要立刻處理。”
栾妍慢半拍,看到餘溫鈞身後跟着的那群面色不善的黑衣手下。
她哪裏見過這等場面,畏懼地退後一步,可是現在不叫住餘溫鈞,兩人恐怕沒有機會再見面。
栾妍硬是笑吟吟地說:“你的寶貝弟弟又跑來找我告白了。不過,我也再次拒絕他了。”
餘溫鈞不以為意,他看到賀嶼薇遲疑地站在不遠處,便朝着她招了招手:“還記得薇薇吧,她也在。”
難挨的幾秒沉默裏,栾妍轉過頭,幾乎是震驚地看着餘家那個曾經如同鬼魂般的小保姆。
從頭到腳,從腳到頭。栾妍一寸一寸地打量着賀嶼薇的衣着和服飾,臉色越來越陰雲彌漫,目光中諷刺的意味越來越濃。
*
栾妍再張口,聲音很輕很危險:“哦,她還被你帶在身邊?你不是說,她的小保姆工作做到五月就走?怎麽,對她上瘾了,還是——”
餘溫鈞穩重地打斷她:“雖說是你倆弄壞了我書房裏紙鳶,但在此之前,你從她身上偷走五樓電梯卡,對不對?”
栾妍和賀嶼薇俱是一怔。
……紙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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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餘溫鈞的書房牆面上挂有一個收藏多年但又被弄壞的精美紙鳶。栾妍和賀嶼薇并沒忘記這場事故,但她倆也同時感覺,那是已經發生很久的事情。
“沒有再提,不代表我忘記此事。想當初,在未婚妻和傭人之間,我必然會選擇維護一下未婚妻的薄面。然而現在的我和栾小姐沒有任何關系。假如類似的事再發生一遍,你知道已經徹底得罪我了吧?”
栾妍左看看右看看,也有點弄不清楚這兩人的關系,她還是嘴硬:“哈哈,得罪你有什麽了不起?莫非,你要吃了我?”
餘溫鈞沒有理會她的眼波流轉。
“栾董事長應該教育過你,小姑娘出門既要開開心心地玩,同時,也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總是穩定得像插了電一樣的男低音,很磁性悅耳,但只要語調稍微變冷,聽在耳朵裏也會帶有極度的攻擊性和危險。
餘溫鈞說:“別在不熟悉的地盤得罪一個你既不知道實力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的人。為逞口舌之快,把自己卷進無窮的麻煩裏。栾小姐,你最好先搞明白這一點,再好好想想現在應該用什麽樣的口氣,跟我、跟我的人說話。退一萬步說,就算整個栾家要和我作對,你也不能像現在這樣追着男人跑。千萬不要以為自己是特殊的。”
一陣沉默。
賀嶼薇看到餘溫鈞雙手插兜,略微俯身,又在栾妍耳邊低聲說了什麽。
絕對不是什麽好話,栾妍的臉由青變白。
餘溫鈞将她戴着的草帽取下來,轉手戴在他旁邊平頭的私人保镖腦袋上,對方陰陽怪氣地說了聲真漂亮。
栾妍哆嗦着嘴唇後退,差點撞到餘溫鈞身後保镖胸脯上,她往右躲,對方卻同樣右堵,不允許她離開。
幾秒後,餘溫鈞閃身讓開一條道,栾妍低下頭顱沖出去,拉過不遠處的朋友,落荒而逃。
眨眼間,修羅場就徹底結束。
餘溫鈞以毫不拖泥帶水的手段驅趕了前任未婚妻。轉過頭看着賀嶼薇,依舊慣常的語氣:“走吧?”
賀嶼薇也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某個瞬間,她冒出一個想法:這是一個在世界上沒有對手的狠人。
餘哲寧曾經說過,他哥哥活得像個假人。她一直都不太明白這句話的含義,餘溫鈞明明就是一個很有血有肉有手段,只是很善于隐藏情緒的人啊?
但現在她似乎懂了。
餘溫鈞的內心是沒有任何白月光和理想存在的。
他沒有對手,因為這男人從來不會刻骨銘心地去恨着誰,也從來不會掏心掏肺地去愛誰。他的身邊只放着和他利益相關與共的人,和兩個共同血緣的弟弟。
再換句話說,餘溫鈞只會對“屬于他的人”投入情緒。
餘龍飛和餘哲寧恐怕都已經認清這一點,除了血緣,他哥哥瞧不太上兩個弟弟們所做的任何事,倒是李決,餘溫鈞覺得他挺有意思,但一旦李決背叛他,餘溫鈞也不會留戀逝去的任何東西。
她愛上的……是個危險人物啊。
“又發呆。”餘溫鈞再次說,“累了?”
他們所站的是游客湧動的景點,賭場保镖還在牽制奮力掙紮的李訣,不少路過的人偷偷地看過來。餘溫鈞似乎也有點不快,但他還是耐心地等她發呆。
餘溫鈞沉吟片刻:“再給我五分鐘時間。處理好李訣再來找你。這附近有幾家能買的店,你進去挑點珠寶。”
她回過神:“我想跟你一起走。”
“好。”他從容地回答,
将一直插着的手從口袋裏掏出來,賀嶼薇卻沒有敢當衆牽住他手的勇氣,只是低下頭。
這時,她發現餘溫鈞的手腕上有一處新鮮的傷口,忙說:“我的書包裏有創口貼。”
##
據說,賭徒只要上了賭桌可以半個月不吃不喝不拉在褲子裏上廁所,天皇老子降臨也不能把他從牌桌拉走。
李訣就是如此。
澳門賭場vvip房的關系錯綜複雜,李訣又明顯是一條能送錢的新鮮肥魚。即使是餘溫鈞也得親自和賭場高層打招呼,付了一大筆錢,又請幾個賭場保镖用暴力把賭紅眼的李訣強制帶走。
過程中,他自己也被李訣咬一口。
酒店套房裏,黑眼鏡秘書就像爛泥塘裏撈出來的不明生物,倒在地毯上打滾,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呻吟哭泣,又因為嚴重脫水而只剩幹嚎,根本看不出是曾經的精英男形象。
餘溫鈞的手腕處貼了一個黃色皮卡丘的創口貼。
他讓人把李訣的西裝脫了,丢進浴室裏洗澡,又請來理發師給李訣理發和剃須,再讓診所醫生過來給即将暈眩的李訣打濃縮的vc和葡萄糖點滴。
不得不說,餘溫鈞有的時候挺像一個媽。
賀嶼薇在另一個房間裏收拾着李訣的舊西裝,順便清點他口袋裏剩下的籌碼。
塑料制成的紅色代幣在地毯上亂滾,她就像兒童玩積木似的,把它們一個個重疊起來,做這些事的時候,賀嶼薇的神情總是專注而安靜。世界上沒什麽能打擾到她。
餘溫鈞再走過來:“我先陪你吃飯。”
*
澳門的市區顯而易見沒有香港那麽繁華,也沒有那麽多的高樓,各個景點距離很集中。
賀嶼薇被餘溫鈞在車上摟着腰,她靜靜地望着車窗外的夕陽。
上次,餘溫鈞在慈雲寺的觀音像下,問她對未來的規劃。
她靠一頓胡說八道把他糊弄過去。
但賀嶼薇也确實開始認真思考,她的未來,究竟在哪裏?
到截止到目前,自己算是“某人的女人”。
兩人的關系,正處在蜜月期。
她可以對他提出任何物質方面的要求,任何新鮮的旅游體驗,餘溫鈞絕對能信守諾言地“寵她”,一一地滿足她。
說不定,她可以提出讀大學,或者出國留學,去牛津過個寒假冬令營——如果自己是一個很熱愛學習并奮發圖強的人設就應該這樣。
但,賀嶼薇根本不感興趣。
她原本以為下半年還需要參加體育會考,餘溫鈞卻說他已經為她辦理好免體證明,原本還差着的一門學科也直接“合格”。
等再回城,自己能取得高中畢業證書。
她不需要天天去高中報到,而是可以打工和賺錢了。
餘溫鈞在香港開美容院,也許,她可以問問他在內地有什麽類似的美容院業務,還招不招人。
因為性格原因,她是不太适合做銷售或前臺,但當個普通美容師總歸沒問題。只負責給客人按臉,到點就下鐘……
*
“你好吵。”餘溫鈞突然在旁邊開口。也許是剛剛處理完李訣的事,他表情有些冷酷。
賀嶼薇吃驚地轉過頭,她根本沒有開口說話!
他解釋:“你腦子裏正在亂轉的東西,吵到我了。”
賀嶼薇眨眨眼,這明顯是找茬兒。
唉,餘溫鈞看到李訣的樣子,他不顯山不露水的,但現在的心情肯定也不太好,想要她主動和他說說話吧!
他們乘坐的勞斯萊斯,經過海邊的公路。海水藍泠泠的,遠處還有高大的貨運船,更有碼頭工人。
賀嶼薇便信口找一個話題。
“報紙上說,郵輪旅行這些年正重新在年輕人裏流行起來。很多白領小夫妻會在度假的時候,選擇國際郵輪旅行。而國際郵輪上也會招各類服務人員,前臺啊,酒吧啊,客房啊,工資是1000刀起。我有個錯覺,自己以後可以去郵輪上當服務員,你看,郵輪上包吃包住有小費,工資也挺高。照這個節奏,我只需要工作兩年,就能成為一個大富翁。”
餘溫鈞平淡地說:“別的不好說,靠服務員成為大富翁——這不屬于錯覺,是幻覺。”
賀嶼薇憧憬地眺望着遠方貨輪冒出的白煙兒:“就這樣以成為亞洲女船王當目标也不錯。”
“不止是幻覺,你已經開始迷失人生的方向。況且薇薇你暈車,就也有可能暈船。”
他聲音低沉好聽,近距離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弄得她的脖子癢癢的,賀嶼薇突然間又産生想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和他深深接吻的渴望。
哇,她太不知羞恥了。
賀嶼薇默默鄙夷自己,明明前一會兒還恨餘溫鈞恨得牙癢,後一會又愛餘溫鈞愛得要死。唉,人類還真是難以琢磨的醜陋生物。
要冷靜。至少一定要冷靜。
賀嶼薇不得不攥住拳頭克制住自己,再說:“李訣喜歡賭錢,那你呢,你有什麽特別喜歡的東西嗎?”
“我啊,作為男人想要追求的東西,和世界上其他男人是一樣的。”
賀嶼薇立刻在內心扳着手指開始算——權力?財富?健康?女人?土地?
還是說,餘溫鈞懷有一個當裝修工人的遠大夢想?
結果他一本正經地說:“我,追求幸福。美國的《獨立宣言》說,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明明是完美的回答,賀嶼薇卻有一種被排除在外的寂寞。
她對特別光明特別積極向上的回答,總是無法感同身受。
賀嶼薇為了掩飾失落,就再別別扭扭地找新話題:“栾妍要回美國了?”
餘溫鈞捏起她的下巴。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臉上還是波瀾不驚的表情,但現在心情似乎變緩和。他像是抓到什麽機會,立刻問:“薇薇難道不想追求自己的幸福?”
賀嶼薇看着餘溫鈞深邃的眸子,一方面心髒直跳,一方面也為話題回到自己身上有點不安。
她先拼命深呼吸幾下,再次試圖理清目前的處境。
雖然明确地知道自己愛上了餘溫鈞,但是賀嶼薇也不清楚,應該怎麽成熟地處理感情。
就像在冰窟裏沉睡多年的仿生人,這些日子來,她的情緒肌肉慢慢複蘇,胸口流動起諸多陌生感情。大腦卻處于困惑之中。
所謂“幸福”,究竟是什麽?
是財富自由、事業頂尖,或美滿婚姻嗎?
……感覺都超級無聊。
唉,她的幸福是什麽,她又該怎麽追求“幸福”?
“薇薇要不要和我做個交易?”餘溫鈞卻不容置喙地問,“你先讓我幸福,然後,我也會給你帶來幸福。”
賀嶼薇睜大眼睛,感覺心在被什麽劇烈地沖擊,身體也一陣顫動。
書上說,一個人要自強自立,一個人的幸福只有自己可以滿足。
報紙上的八卦消息,也寫滿負心漢對女孩子始亂終棄的故事。
寄托在別人身上的幸福,風險未免太大。
不過,她也确實好奇:“我應該怎麽做才能帶給你真正的幸福?我們可以一起幸福嗎?”
雙唇毫無征兆地重疊在一起,餘溫鈞突然用手臂摟住了她的腰。
唇齒相依,她這些天被做得簡直有心理陰影,下意識想并攏膝蓋,而他只是按着她的腰吻得更深,她感到滿足的同時,脊背又有一陣陣戰栗,仿佛被這男人的強勢思維帶着走。
“放松一點。完全接受我。”他只是說,“薇薇,我喜歡你。”
*
兩人坐在一家米其林吃飯。
賀嶼薇用冰塊冰鎮着發痛的舌頭,她這才問李訣這一周在賭場總共輸了多少錢。
“贏了小三百萬。”餘溫鈞幫她把餐碟擺正,淡淡地說,“輸了差不多快一千多萬。我剛剛跟舅舅打電話,他說不打算認這個兒子。”
餘溫鈞的性格裏向來有當舍則舍的冷酷一面。
賭徒一旦複發賭瘾,就毫無價值。
澳門雖小,但魚龍混雜,留李訣一個人在也不合适。餘溫鈞準備讓人把他送回廣州,暴打一頓後剝光衣服,餓三天,最後随便找一座深山扔進去。
思考良久,賀嶼薇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破損員工卡。
這是原本想在海洋公園裏一并扔掉的東西,李訣卻幫她收起來,而她又把那張員工卡在李訣西裝口袋的那堆賭博籌碼裏重新翻到。
“這是我媽媽,不,是生下我的女人的工作證。根據玖伯調查,她是唐山人,高中沒畢業就一直工作,但每個工作都不長久,而她最後一份
工作好像是夜總會工作,随後就嫁到英國去了。”她說,“李訣和我一樣,從小到大也沒有見過媽媽。我有爺爺奶奶照顧,他卻一直在流浪。像我們這種沒有父母的人,內心深處是有很多不确定性的。我知道李訣已經做了無法挽回的錯事,不過,你把他趕走不就好了。能不能別殺死他?”
餘溫鈞聽到最後皺眉:“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殺他?”
他剛剛不是說要往深山裏扔屍體嗎?賀嶼薇結結巴巴地重複,餘溫鈞倒是被氣笑了。
“既然你願意為他求情……”
他搖搖頭,摸出手機又打一通電話,賀嶼薇聽到餘溫鈞在手機裏吩咐在李訣的襪子裏塞一個賭場籌碼和房卡。
所謂的賭徒,即使雙腿被打斷,但口袋裏還剩下一分錢的籌碼,他也會從山裏一路爬到賭場邊繼續下注。
賀嶼薇聽呆了。
世界上有這麽執着的人嗎?她個人是很難理解的。即使別人告訴她一件事情很重要,她都能證明,即使缺了那一個東西,人依舊能最低限度地存活下去。就比如,學歷啊、貞操啊、金錢啊。
不過,她這樣的性格在別人看來大概毫無自尊且完全不上進。
“吃點東西,薇薇。”餘溫鈞提醒。
面前是潔白的桌布,賀嶼薇卻說:“我想握一會你的手,可以嗎?”
餘溫鈞便立刻放下刀叉。
他手腕處是她親口貼的創口貼,賀嶼薇垂着眼眸注視着兩人牽着的手。
十指纏繞,像是再也不會放開似的。
自從餘溫鈞主動說出“我喜歡你”,他再也沒有追問她“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我”這個問題。但兩人身體結合,他動不動就說“我喜歡你”“你只屬于我”這種話,簡直像是什麽咒語,捆綁住她的手腳和內心。
“我們後天早上從珠海回去。”他平靜地說,“都九月份,暑假也該結束了。”
“嗯,好的。”賀嶼薇心不在焉地答應着,依舊不想松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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