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章
第 11 章
待到日頭升起來,陳清霄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他伸展了一下四肢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我怎麽在床上!!!”他猛地坐起身,環視四周,沒有發現綠蘿的身影。
他穿好鞋子走向屋門口,握住把手打開客棧門,只見綠蘿端着包子與粥站在門外。
“你醒啦,清霄。”綠蘿笑的甜甜的,繞過陳清霄走進屋內,将東西放在桌上,把玩着身前的頭發,“還記得昨夜的事嗎?”
陳清霄關上門轉過身,聽到綠蘿的話似是想到了什麽蹭的一下紅了臉,手指在身後不停的擺動,眼神飄忽,“我,你...咳。”難道昨晚我們...真的那個了?可是我怎麽不記得了啊...陳清霄心想。
“嗯?”綠蘿有些疑惑。
“我只記得我在床上抱着你...後面就...都想不起來了......我們是不是...”陳清霄越說越不好意思。
綠蘿恍然大悟,突然一個壞點子湧上心頭,在陳清霄沒注意到的時候快速勾唇一笑“清霄是要對我負責嗎?”她拿出手帕矯揉造作的擦了擦眼角。
陳清霄聞言一下子精神了,“當然!我這就禀明師門娶綠蘿姑娘為妻。”說完變幻化出一個紙鶴開始寫東西。
哦豁,玩脫了,陳清霄他是認真的,“昨晚少俠醉了酒,倒在了床上,我們之前清清白白。”綠蘿将手帕收起,坐到椅子上。
“什麽?”在空中施法寫字的手一頓,陳清霄将頭從旁邊探出眨了眨眼,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綠蘿,原~來~沒~有~生米煮成熟飯。
娶不到綠蘿了,陳清霄癟了癟嘴。
“你昨夜喝了多少酒,怎麽醉成那樣?”綠蘿沖陳清霄招了招手,讓其坐下,夾起一個包子送向嘴邊咬了一口,包子皮松軟可口,肉餡汁水充盈,皮薄餡大十分美味。
“一杯。”陳清霄咬着包子含糊的說道。
“咳咳。”喝着粥的綠蘿似乎聽到了一杯?突然被嗆了一下,“你酒量這麽差怎麽還喝酒?”
“唔。”嚼了嚼包子,“為了給你換衣服。”又嚼了嚼包子“壯膽。”
綠蘿怔了怔想起昨晚似乎真的是穿的寝衣,細細回憶起來她越發覺得面前的陳清霄似乎...似乎有些可愛?
綠蘿捯起一筷子鹹菜放到陳清霄碗裏,“嘗嘗,這個好吃。”
陳清霄嚼嚼嚼“确實不錯。”
吃過早飯後,陳清霄将綠蘿從椅子上拉起,“來,我再給你檢查檢查。”他兩指并攏從頭到腳在其面前拂過,再繞着綠蘿轉了一圈,最後為其把了把脈。
“少俠還通曉醫術?”綠蘿看着面前為自己把脈的男子說道。
“噤聲。”陳清霄仔細感知,片刻後他松開了綠蘿手腕,“略知一二,不算精通。”
“怎樣,我可有恙?”
陳清霄疑惑地摸了摸下巴,“昨日我發現你時,你被坍塌的房屋壓在最底下,按理說沒有靈力的人沒被燒死也會被壓死,怎的你連衣衫都完好無損?”說完他又拉開綠蘿雙臂看了看。
綠蘿想起了緣由,“哦~是葉微姑娘給我的護身玉佩保我一命。”說起這話的綠蘿眼帶笑意。“昨日村中突然出現了妖怪,那妖怪滿身黑氣飄在空中,她放了一場大火燒了全村。”綠蘿的眼神逐漸暗淡下來。
“那妖怪是何樣貌?”
“看不清樣貌,只記得她一襲紅裙。”
“看來是将我擄走的那妖怪,我到村子時并無她的蹤跡,現在再想尋她真是難上加難。”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陳清霄定了定神看向綠蘿,“你怎麽不問我為何出現在瑤花村?”快問我快問我!!
“咳,少俠不是被妖怪擄走了嗎?那你是怎麽逃出來的?”綠蘿心如明鏡。
“哼哼,說那時,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那妖怪使了一種奇異的迷香将我引走,當我清醒時被她五花大綁!多虧我法力高強那妖怪對我無可奈何遂将我丢入一個法陣裏,那法陣沒有殺傷力卻極其消耗人的精神力,我在裏面輪回了四次,幸虧我有上天庇佑得以逃脫。”
綠蘿看着略顯臭屁的陳清霄心想,什麽上天庇佑,明明是我的庇佑。不過她當時也沒想那麽多,怪不得當時打破鏡花水月清霄就出現在她附近,原來他也深陷其中。
“少俠在輪回裏看到了什麽?”綠蘿想聽聽陳清霄的看法。
“輪回裏是妖怪的記憶......”陳清霄向綠蘿詳細的講述他在鏡花水月中經歷的事情,“說起來那妖怪也是個可憐人...哦不對,現在是可憐妖。”
“所以說在後來的幾次輪回中,你的精神可以在沒有你戲份的時候從身體中脫離出來?”
“對,我憑借着精神體看到了妖怪的全部,知道了她從人變成妖的緣由,也知道了為何絲嬈與孟青陽決裂。”陳清霄的語氣有些沉重。
綠蘿擡頭看向略微低頭的陳清霄,她将目光聚集在他的眼睛,有些期待的問:“那你希望絲嬈有個怎樣的結局呢?”
陳清霄沉默片刻,二人目光連接,“人人都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絲嬈她身世坎坷,命運坎坷,這是她的可憐之處,可她成妖後濫殺無辜,放火燒村,這是她的可恨之處,怎可輕易放過。”
“可還記得我聽你說過那妖怪通身黑氣。”綠蘿雙手握住清陳清霄的小臂。
“記得。”
“不知少俠可曾聽聞過...污穢?”綠蘿張了張口,還是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那通身黑氣乃是污穢?等等,你怎麽知道污穢?”陳清霄似是發現了新大陸,他下意識的握住了綠蘿放在他小臂上的手。
綠蘿眼神飄忽,腦瓜子急轉,“是恩公告訴我的。”好的,成功甩鍋給沈星河。
“恩公?”腦回路清奇的陳清霄微蹙起雙眉,心中高度戒備,恩公是個男的!!
“啊...就是家中遭遇橫禍父母雙亡,幸得恩公救我于水火,我同你講過的...”綠蘿小聲嘟囔。
“啊對對對,但是你沒跟我講還有個恩公!恩公~”
“我們當時又不熟!我同你講那麽詳細作甚!你在陰陽怪氣什麽!”綠蘿一把将手拿開。
“!”陳清霄大受打擊,“咳。”戰術性咳嗽,他不自然的別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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