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一對軟綿綿的黑色貓耳從發……
第4章 第 4 章 一對軟綿綿的黑色貓耳從發……
把人領進包間,裴鑰才第一次問少年的名字。
安久,人如其名,很有歲月靜好的感覺。
安久很老實,裴鑰問什麽他就答什麽,他交代自己是孫沿海的私生子,随母親的姓,以前一直生活在亞聯盟北鄂州,為了母親的醫藥費才來到赫城認父。
少年實在沒心眼,連來這的目的就是為給父親交差,好拿一筆醫藥費回去救母親的話也嗡弱坦誠的說了出來
裴鑰靠着沙發:“聽你這話是賴上我了,孫沿海就這麽篤定我能看上你?”
安久手緊張的搓攥着米色衛衣的底擺,燈光下,濃密的眼睫撲簌簌的顫動,半晌小聲問:“那,那我能讓裴總看上嗎?”
少年眼睛澄亮亮的閃爍着期待,着實把裴鑰逗笑了。
北鄂州的确是個經濟落後但民風淳樸的邊陲小洲,那裏的Omega數量極其有限,已成年但還未被染指的,裴鑰猜就剩這一個了。
“我,我很會照顧人的。”安久小心翼翼的,絞盡腦汁的為自己争取機會,“我媽媽重病多年,一直都是我照顧的,我什麽都會一點...”
裴鑰有意吓他:“怎麽,要把我當病人照顧?”
“不是不是。”安久吓的連連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是說...”
“我記得腺體缺陷型Omega是沒有發情期的。”裴鑰忽的打斷,散漫的眼底多了幾分認真,“是嗎?”
安久愣了下,乖乖點了下頭。
裴鑰若有所思,以前他有個Omega情人在發情期跟一個Alpha擦槍走火,他打斷兩人的腿都沒能完全洩火,但也知道Omega發情是件讓Beta束手無策的事,他也不可能為了一時興趣就割掉Omega腺體讓其對自己忠誠。
沒有發情期的Omega倒是省了他很多事。
“好像也生不了孩子。”
安久低低的嗯了一聲。
裴鑰搭在腿上的手指輕輕叩了兩下...無法生育的話,也就意味着他可以毫無顧慮的艹進這個家夥的生殖腔。
安久不知道男人在思考什麽,不想就這麽坐以待斃,一邊觀察着對方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拿起桌上一瓶酒往杯子裏倒,又是笨拙的滿滿一杯,看的裴鑰想笑。
安久端着酒杯送到裴鑰面前,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裴鑰便伸手攬住他的腰,将人摟在腿上坐上。
安久一低頭就能看到男人鋒利如鷹隼一般的眼睛,此刻蘊着薄薄一層笑意,但絲毫不讓人覺得友善,明明對方是仰視,眼神卻像獵鷹看着利爪下的小倉鼠般充滿上位者的玩味。
“你把這一整杯酒喝了,我出錢給你母親治病。”裴鑰說。
安久漆黑的眼底立刻升起一束光,二話不說仰頭咕嚕着開始灌酒,辛辣的酒液從喉嚨一路燒到胃,強烈的刺激令少年整張小臉擰的近乎變形,但依然撐着喝完了一整杯。
安久已說不出話了,連耳朵尖都紅的不成樣子,哈哧的吐着舌頭,眼眶裏噙着被刺激出的生理鹽水,整個人已經開始迷糊。
裴鑰吻了吻安久的下巴,安久後知後覺的低下頭,眨着眼睛,微醺的眼神一片迷離,就這麽傻愣愣的盯着對方看。
裴鑰笑了聲:“看夠了嗎?”
“好看...”
少年嘴裏嘟嘟囔囔的像在自言自語,大概真是醉了,直接閉着眼睛俯頭親了上去,本來瞄準的是嘴巴,結果吻在了男人高挺的鼻尖上,而後不滿的擡手捧住男人的臉,終于心滿意足的親到了男人的嘴。
裴鑰:“......”
又親又舔,連伸舌頭都不會,裴鑰捏住安久的下巴,阻止他笨拙無知的亂撩。
少年似乎已經爛醉,視線迷糊的沒有焦距,可憐又無辜的眨了眨,看的裴鑰心頭冷不丁跳了下,下一秒直接按住少年纖細的後頸,蠻橫的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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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安久在卿酒閣頂層一間套房的床上醒來,相較之前那次,他知道自己已經被裴鑰接受了。
雙腳踩在地毯上的瞬間,安久腿軟的差點摔下去...昨夜要比前一次激烈太多,他懷疑那個男人吃藥了,否則怎麽會到淩晨才消停,他這樣的體能都差點沒遭住,換其他人估計要在床上躺一天。
在浴室洗了澡,安久又回到床上躺着,撫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皺緊眉...被進生殖腔,懷孕的幾率會高達百分之八十,更何況昨夜連着幾次,必須趕在二十四小時內去買藥。
臨近中午,安久穿好衣服離開房間,出門就迎上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Beta男人,男人模樣平平,但穿着很斯文,看樣子已經等在門口有一會兒了。
“您好安先生,我姓陳,是裴總的私人助理。”男人聲音冷淡但态度禮貌,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裴總有些事需要我向您詳細交代,請問可以進去談嗎?”
安久大概能猜到這人來為的是什麽,點點頭讓出路:“您請進。”
陳助理處理這種事游刃有餘,開門見山,告訴安久一套公寓地址及其門密碼,稱自己老板以後有需要就會去那裏找安久,并給了安久一張聯盟銀卡,表示可以自由支配卡裏面的錢。
“請安先生與裴總交往期間務必保持身體與精神忠誠專一,另,除裴總主動聯系安先生外,其餘任何時候,安先生不得以任何理由打擾裴總工作,如有必要事情,可以先聯系我...”
陳助理将自己的名片遞過去,随之又交代了一堆,最後才問安久有什麽問題。
安久有些難為情似的問:“請問,裴總一周大概會去那公寓幾次...”
陳助理面無表情:“看裴總心情。”
安久頓了頓,再次小聲問:“那除了我以外,裴總還有其他人嗎?”
陳助理扶了扶眼鏡,對這種渴望被獨寵的老板情人早已司空見慣,依然沒什麽表情說:“這并不在安先生應該關心的範疇內,安先生只需要做好自己即可。”
“...嗯。”
送走陳助理沒一會兒,孫沿海的電話打進了安久手機,安久沒有接,平靜的挂斷後直接将孫沿海電話拉黑。
下午,安久拖着一只行李箱來到了陳助理給他的地址,那是繁華區的一棟高檔小區樓,坐擁赫城黃金地段,住的也大都是赫城的富貴名流。
安久不知道這是否算裴鑰對他上心的證明,不過至少說明他在裴鑰身邊的日子不會太短。
三百多平的公寓,南北通透采光極佳,藍白色調為主,是明亮幹淨的地中海風格,安久喜歡這個風格,大片陽光落在身上,讓他突然想露出尾巴懶懶的伸個腰。
安久簡單熟悉了一下每個房間,順便查看公寓內是否有監控。
每個房間都幹淨整潔,地板桌面一塵不染,似乎定期有人過來打掃,但也看得出不常住人,廚房嶄新壓根看不出用過的樣子,至于監控,顯然是他多慮了。
下午兩點,陽光正好,臨近落地窗陽臺的地方鋪着灰白色的羊絨地毯,被大片陽光映出羊絨綿軟細膩的光澤,安久轉身去反鎖門,随之脫掉帆布鞋,赤着雪白的腳丫踩在地毯上,冬日陽光被窗玻璃擋住寒意,溫暖的包裹安久,将他身上那股倦懶絲絲縷縷的蒸了出來。
安久扯了扯牛仔褲的後腰,晃了晃黑色發絲,一對軟綿綿的黑色貓耳從發絲間豎了起來,随着動作左右彈晃,緊随着一條毛茸茸的黑色長尾在身後出現,尾巴皮毛順滑,泛着水黑色的光,在空氣中招搖的掃來掃去。
安久舉起雙手,迎着窗外的陽光閉起雙眼,舒展全身,懶懶的伸了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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