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正事要緊

第2章 正事要緊

外面鞭炮聲響起,兩個喜婆高聲喊着吉時已到起轎。

兩家迎親隊伍擡着自家轎子先後離開了丞相府的巷子,然後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蘇家巷子中因為下了一整晚的雪被爆炸的鞭炮穿上了紅裝,襯的越發的喜氣洋洋。

往左邊街道而行的迎親隊伍中,高大的駿馬背上坐着模樣俊美的新郎,他身着正紅色喜服,長發潘成發髻用發冠鞠在頭頂一根金光閃閃的發簪固定在其中,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又喜氣。

他回眸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花轎,帶着笑意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自得。

另一邊的迎親隊伍之中沒有新郎,花轎旁邊的喜婆喜氣洋洋的扭着屁股往前走,時不時摸一下鬓邊的簪花。

而轎中的蘇邀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轎簾,方才原主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之中一遍一遍的閃過,她可以很确定原主昨夜死了,而她在原主的身體裏面重生了。

思及此,蘇邀嘴裏吐出一聲,“該死!”

她蘇邀,二十一世紀的絕世神醫、頂尖黑客,國際排名第一的殺手、S級調香師等集無數馬甲于一身的超級BUG,居然倒黴的死在了好友新型熱武器的試用場上?

這也就算了,居然還穿越在了一個比她更倒黴的人身上?

原主這是什麽運氣啊?居然投生在了那種家庭中?不被爹娘兄長疼愛就算了,還被陷害...

想到昨夜的記憶,她都替原主恨那些人!

吐槽歸吐槽,蘇邀還是很快接受了現狀,畢竟她好不容易活了,也不可能再去死啊...

活着不易,且活且珍惜啊!

蘇邀伸手給自己把了脈,嗯,昨夜那些人下手太狠給這具身體灌的藥太多,又因為原主那些藥是在原主被她們掐死之後才灌進去的,所以這一夜那些迷藥都沒有揮發,她現在的身體還屬于藥效最強的時候,身體軟弱無力的連走路都困難,別說要從這麽多人當中闖出去了。

蘇邀立刻就放棄了大庭廣衆之下逃走的想法。

蘇邀還在苦想策略的時候,轎子忽然停下,外面的喜娘甩着帕子大聲的喊:“迎新娘下轎。”

那吹唢喇的人一下子來勁兒了,揚起下巴唢吶朝天賣力的吹了起來,唢吶聲更響亮了,敲鑼打鼓的好像不甘心被壓,也更賣力了,驚耳的樂器聲一瞬間把蘇邀的思緒拉了回來。

情急之下蘇邀只能重新把蓋頭蓋在頭上,接着有人掀開門簾伸手來扶她,蘇邀握住那只伸進來的手,借着力氣起身緩慢的走出花轎。

賢王府坐落在接近皇城一條較為安靜的街道之中,下了一整夜的雪此時的街道和瓦片上上鋪滿了白雪,因為辦喜事穿上紅裝的賢王府此時在青磚綠白瓦的街道之中就顯得極為亮眼。

賢王府大門口一張木質的輪椅之上,身着一身喜服的男人外面披着火色狐裘大氅,他烏黑發亮的頭發高高豎起,頭冠由一根玉簪固定住,俊美的面龐讓被精心布置的王府都黯然失色,不過他的臉很白,就算是在狐裘和婚服的襯托下,都沒能把他的臉色襯的有血色,他深邃的眸光看着走出花轎的新娘,對護衛道,“推我過去。”

蘇邀剛走出花轎,腳下就一陣無力導致她差點摔倒,蘇邀在心中把昨日給她原主下藥的人又罵了一頓,這才死死地掐着手心,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不能在這裏暈倒!

就在這時候她的手忽然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蘇邀一頓,她被這冰冷的觸感凍得更清醒了一些,這只手的冰冷和普通人被凍僵的手的冰冷不同,這是那種握住你,可以讓你冷到心中去的那種冷,這人有病!

出于職業病,蘇邀真想反手給這人把個脈,不過她還是硬生生的把心中的沖動給壓了下來,任由這人拉着她進了門。

她在想,要不要趁機告訴這個男人真相,她不是他的新娘,而是被人調換了...

但是原主的記憶中,這個賢王殘忍暴戾,府上被他打死的婢女和侍妾不少啊...

自己這渾身無力的,如果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就告訴他他被綠了,新娘都被換了,那他會不會當場就把她掐死了...

不行不行,此方法行不通,不管怎麽樣也要等自己恢複一點力氣,可以跑的時候再說!

想到這件事情蘇邀就頭疼,她是真沒想到,這原主居然這麽弱,被人那樣輕易的就掐死了....

現在讓自己來收拾這一堆爛攤子?

想到一會兒自己要面對的事情加上手上那冰冷的觸感,蘇邀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倒黴啊!

“冷?”清冷又低沉,還非常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蘇邀耳邊響起,說完他倒先咳嗽了幾聲。

蘇邀一頓,這聲音太好聽了吧!這麽好聽的聲音,它的主人怎麽可能是那些人口中那種暴虐成性的人呢?

啊呸!

清醒點蘇邀!

你現在不是該想這些的時候!

“不冷。”蘇邀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回答道。

對方聽到她略微有一些淡漠的語氣頓了頓,接着又嗯了一聲,像是在給她解釋一般,“很快就結束了,堅持一下。”

蘇邀聽着這回答,心想這人一定是以為自己是蘇芸,所以才這麽溫柔的吧。

畢竟蘇芸才女的名聲在外,是這盛京所有青年才俊追求的對象啊...

蘇邀鬼使神差的應了一聲,然後被對方牽着拜完堂送回喜房。

喜房之中,喜婆和宮中的派來的嬷嬷們都圍在喜床旁邊,喜婆先說了一些吉利的話,接着拿起秤杆遞給趙霁,笑着說道,“王爺,請揭蓋頭。”

趙霁笑着接過喜婆手中的秤杆掀起新娘的蓋頭,看到新娘的容顔,喜婆的笑意僵硬在臉上,旁邊嬷嬷的臉也接着一僵,趙霁手中的秤杆落地,他目光冰冷的盯着坐在床上的蘇邀,厲聲問道,“怎麽回事?”

房間裏面幾乎亂作一團。

蘇邀趁機擡眸看了趙霁一眼,正好和趙霁的目光撞在一起。

她在心中喊了一聲玩球。

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瞪大眼睛,眼裏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雙手擡起來捂着自己的嘴巴,“父親...母親怎麽可以....”

心中想的是,這賢王長得這般妖孽,嫁給他自己貌似也不虧啊!

咳咳,想歪了,辦正事要緊!

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沒逃過趙霁犀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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