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像不像啊
24 像不像啊
◎(改錯別字)這裏頭疑點很多的◎
突然間被陌生人抱着喊大哥,要說花無缺心底沒有半分期待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理智在不停地提醒他,路上偶遇親兄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尤其是在他的大師父和二師父都從未提起過他的親人的情況下。
他想,倘若自己真的有親人的存在,那麽把他帶回撫養長大的大師父二師父不可能不将他的親兄弟也帶回去,更加不可能連提都未曾對他提起過,如此一來,假如不是面前這位兄弟認錯了人,那便是連他的大師父二師父都不知道,他其實還是有親兄弟存在的。
想到這種可能的時候,花無缺還稍微激動了一瞬,可轉念想到移花宮的情報能力,他又仿佛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徹底冷靜了下來。
是啊,假如他真的有親兄弟存在,以移花宮的能耐,又怎麽可能會調查不出來?花無缺很想讓自己死心,可只要一擡頭看到小魚兒,那股子十分神奇的親切感便油然而生,令他又忍不住有所期待。
與他的糾結相反的,則是小魚兒那随意的姿态,哪怕花無缺開口就說他認錯了人,他也依舊是那副篤定模樣。
“诶,你放心吧,我認錯了誰也不可能認錯你呀!再說了,就我倆這長相,你跟別人說我們不是兄弟,別人肯定會以為你在開玩笑的。”小魚兒笑得眉眼彎彎,随手拿了雙筷子遞給了花無缺,自己則又拎起茶壺倒了杯茶。
從剛才說到現在,他還真有點渴了。
被塞了一雙筷子的花無缺微蹙着眉,因這從未遇到的情況而感到有些手忙腳亂,但他還是繼續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長得很像?”
“對呀!我們确實很像呀,不信的話讓她們都瞧瞧!來來來,你們說我們是不是有點像?”小魚兒笑容不減地說着,伸手攬過花無缺的肩膀,與他一起面對着其他人,末了還不忘對着花無缺提醒道:“诶,大哥,你也笑一下嘛,來,就像我這樣笑,诶,對了!就是這樣!”
花無缺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怎樣一種想法,他只是清楚地知道,他對小魚兒所說的這些話并無排斥感,因此也就在不知不覺間按着他的說法去做了。
小魚兒此刻的笑容并不張揚,但卻透着十足的愉悅感,使人瞧着瞧着便不自覺地受到了他的影響。這樣的笑容對花無缺來說有些難模仿,但在小魚兒笑容的影響下,他臉上的微笑也染上了幾分歡喜。
在确定了表情後,這兄弟倆同時将腦袋一轉,目光炯炯地看着周圍的四位姑娘,等着她們給出回答。
蘇櫻雖早已明了小魚兒的心思,但此刻她也看得仔細,畢竟這可是雙胞胎啊,她從小到大也只在書本裏見過!
這般仔細一瞧,蘇櫻頓時愈加好奇了,真要說像嘛,小魚兒和花無缺也不是特別的像,至少若非她已經知道了小魚兒和花無缺是親兄弟,她也不會将他們的關系往親兄弟這方面猜。
不過她也不覺得小魚兒會認錯了人,這不止是因為小魚兒的說起這兄弟時總是那般肯定,更是因為她的義父魏無牙也曾給她提起過,并非所有的雙胞胎都長得一模一樣。
所以說,小魚兒和他兄弟恰好就是長得不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了。蘇櫻饒有興趣地想着,心裏念頭一轉,未免有人直接回答出不一樣,她搶先笑道:“還真挺像的,尤其是你們笑起來的時候。”
鐵心蘭本也覺得小魚兒和花無缺有些相似,但又不怎麽确定,現在一聽蘇櫻也覺得他們像,當即緊随其後出聲道:“對,還有你們的眉毛和眼睛,看起來也挺像的。”
接連得到兩人的認同,無論是花無缺還是小魚兒,都感覺挺開心了,兩人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又一同轉頭看向了還沒有開口的兩個移花宮宮女。
那兩個宮女頓時有些緊張地互相看了看,猶猶豫豫地點了頭,又在瞧見花無缺瞬間一亮的眸子時不自覺地松了口氣。
實際上她們瞧着花無缺和小魚兒也只覺得有那麽一點點像而已,可在接連聽到蘇櫻和鐵心蘭的話後,也不知是不是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越看還真越覺得小魚兒和花無缺兩人長相相似。┅
倘若此刻等着她們給出答案的是其他人也就罷了,直接照實說也就是了,可現在在等着她們給出回答的卻是她們公子,這使得她們猶豫不決起來,幸虧最後花無缺看起來對這個答案也挺滿意的,她們兩個才安心下來。
而接連得到四個人的确認的花無缺心裏卻是高興極了,連笑容都燦爛了幾分,一回頭便對着小魚兒問道:“我們真的是兄弟嗎?可是為什麽我從來沒有聽我師父們說過呢?”
小魚兒聽他提起邀月和憐星,表情卻絲毫沒有變化,只是收回了攬着他肩膀的手,擡手給他倒了一杯茶,笑嘻嘻地說道:“這事說起來就太複雜了,咱們先吃東西,吃完了找個安靜的地方再慢慢說。”
小魚兒這話說得在理,再加上店小二也剛好将東西送過來了,花無缺也就沒再迫切地聊着這個話題,而是對着小魚兒一笑,道:“也好,那......诶,對了,二弟,我現在叫花無缺,你叫什麽名字來着?”
聽到花無缺這個問題,小魚兒心裏半點都不虛,随手将一盤子菜放到了花無缺的面前,笑道:“你叫我小魚兒就好,來來來,趕緊趁熱吃,吃完了咱們回房聊。”
“小魚兒?”花無缺微微蹙起了眉,不期然地想到了自家大師父要自己殺的江小魚,他的笑容不禁微斂,又在小魚兒不斷往自己碗裏堆菜的舉動中恢複了正常。
或許是我想多了,叫小魚兒的不一定姓江啊,大師父就算沒發現我還有一個親兄弟,也不可能會讓我去殺我親兄弟吧。花無缺想到這裏搖頭一笑,拿起筷子與其他人一同吃了起來。
這一頓飯吃得挺快的,飯後,跟随花無缺出來的兩個移花宮宮女回了自己的房間,鐵心蘭跟着蘇櫻去了她的房間,而小魚兒則帶着花無缺回了自己的房間。
“二弟,你是有什麽隐蔽的事情要說嗎?鐵姑娘她們不能聽?”一進房間,花無缺回頭好奇地詢問着。在吃飯之前,他還以為小魚兒說的回房聊,是指所有人一起聊呢,沒想到居然是只有他們兩個聊。
小魚兒聞言沒有立刻出聲,而是轉身關上了房門,随後才回過了身來,擡頭對着花無缺一笑,說出了三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字來:“我姓江。”
花無缺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并逐漸消失,最後只剩下嚴肅模樣。
小魚兒的話可信,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小魚兒不姓江的基礎上。可當小魚兒變成了江小魚的時候,當小魚兒就是移花宮要殺的江小魚的時候,一切便又不同了——敵人的話,無論如何都沒有師父的話來得可信呀......
可是,為何只要一想到小魚兒剛才所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我便覺得這般難受呢?花無缺不開心了,他抿了抿唇,伸手搭上了劍柄,眼裏難得的多了幾分難過,似是質問,可語氣卻顯得輕飄飄的:“你騙了我?”
“我沒騙你,騙你的是邀月和憐星。”小魚兒臉上笑容不減,似乎壓根就沒将花無缺即将拔劍的舉動看在眼裏,甚至還自個兒走了過去,當着花無缺的面坐到了椅子上。
“你以為,我會相信一個敵人的話?”花無缺沒有絲毫動搖,手依舊搭在劍柄上,目光卻緊緊地盯着小魚兒,心裏卻隐隐帶着一絲期待。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着什麽,他甚至都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到底生不生氣,他只是本能地等待着,等待着小魚兒給自己一個回答。
“我與你有何冤仇?有何過節?是一起吵過架?還是同你打 過架?”小魚兒似笑非笑地對這花無缺詢問着,又拎起茶壺倒了杯水,端起來一口喝幹。
他可是做好了大費口舌的準備,趕緊趁現在還沒開始,先喝口水潤潤喉,也省得到最後說得口幹舌燥。
“都未曾有。”花無缺一搖頭,回答起這個問題雖然也是心裏坦蕩,可搭在劍柄上的手卻不自覺地放下了。
“那我們又是哪門子的敵人?”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小魚兒笑意更深了幾分,眼見着花無缺也沒什麽攻擊的意圖,便擡手一指他面前的一指,道了聲:“坐。”
花無缺沒了攻擊的想法,又見小魚兒如此自在,便也順着他的話坐了下來,可該說的話卻還是照實地說:“我大師父讓我殺你,你便是我的敵人。”
小魚兒半點都沒有因為他這回答的惱怒,反而還順着他的話笑道:“哦,那按你這般說來,真正想要殺我的,是你大師父,所以我應該是你大師父的敵人,是不?”
“......是。”花無缺遲疑了一瞬才回答,他倒也不是不敢承認這是邀月的敵人,而是擔心小魚兒會在“誰的敵人”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放,因而又補充一句:“但是,大師父的敵人,就是我花無缺的敵人!”
小魚兒對花無缺所補充的話不置可否,反而接着問道:“可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我一個十幾歲的人,之前又從未出過惡人谷,怎麽就成了你大師父的敵人了?”
“我是覺得奇怪,但是我大師父不說,定然有她的道理。”花無缺對於自己的困惑直言不諱,心裏也沒覺得邀月不說有何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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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歲:emmmm,花無缺,我覺得論口才,你大概是辯不過小魚兒的。
自豪的花無缺:是呀,我二弟的口才一向都是很好的。
路過的小魚兒:你們在說我什麽?
阿歲:沒,我們在說,小魚兒你怎麽會一開口就喊大哥的,你不是一直相當哥哥嗎?
嬉笑的小魚兒:這個問題的原因挺簡單的,我都叫慣了大哥了,若是冷不丁換成他叫我大哥,我還真不習慣,所以還不如我直接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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