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什麽才是真有趣
26 什麽才是真有趣
◎與人鬥其樂無窮◎
小魚兒這番動靜不算太大,卻也足以将跟随着花無缺出門的兩個移花宮宮女給引來了,小魚兒見人都到齊了,張口就是一頓胡謅,再加上花無缺的點頭附和,至少表明上大家都表示明白他們這是認錯兄弟卻還當朋友。
至於實際上嘛,蘇櫻對小魚兒認錯人的這番話一個字都不信,鐵心蘭半信半疑,還是覺得他們長得有些像,兩個移花宮的宮女則松了口氣,一方面覺得自己剛才果然沒有看錯,花無缺和小魚兒只有一點點相像,另一方面則又慶幸花無缺沒有因為自己方才的點頭而生氣。
各人反應各異,小魚兒卻滿不在乎,只要沒人蹦出來直接指着他喊他說謊就成,也正因此,他甚至還有心情轉頭給了花無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然後便招呼着衆人一起跑路。
“為什麽現在就要離開?”被推着出了門的鐵心蘭滿頭霧水,口中問着,轉頭之間看到一樣被小魚兒推着往外走的花無缺那同樣寫滿困惑的臉,她的心裏總算是稍覺安慰。
果然并不是她太笨,而是小魚兒的想法跳躍度太大了!明明剛剛還在說他們認親認錯人的事,現在忽然就催促着人收拾東西,正常人哪裏能想明白的!
“蘭姐姐,他是擔心再不走說不定就會被人堵上門來了,你可別忘了你一開始是為了什麽要跟他打架的。”蘇櫻跟在小魚兒的身後,人已經走到了房門口,說起話來也就隐晦了很多。
聽蘇櫻這麽一提,鐵心蘭一下子就想起了魏無牙的那道通緝令來,再一想自己一開始在客棧大堂裏喊的那一聲“江小魚”,她頓時就不覺得小魚兒這行為很奇怪了。
只不過在明白了這一點後,她忽然之間心情便變得有點複雜,一回頭十分感慨地沖着蘇櫻說了句:“蘇妹妹,你和他還真是天生一對呀。”
被一個人的智商所碾壓也就算了,還能寬慰自己說對方是個例外,可現在一下撞見了倆,這感覺就有點酸爽了。
蘇櫻可沒鐵心蘭這般的感受,聽到鐵心蘭突然之間冒出了這麽一句話,她不禁轉頭看了一眼就在她身邊的小魚兒,巧笑嫣然地應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小魚兒站在那裏左右各看了一眼,才邊轉身拉着蘇櫻往回走,邊朗聲道:“這種事情等會再聊吧,大家趕緊收拾東西,蘇丫頭你也一樣。”
小魚兒拉着人将人給送進了屋裏,還不忘站在外頭替她把門關上,随後才轉過身推開自己的房門,邊走進去邊對着還站在那裏的花無缺他們說道:“你們也一起走吧,這裏沒什麽好玩的,而且你們剛才跟我們坐在一起,如果你們不一起走的話,十有八九會被人找麻煩的。”
小魚兒這話乍聽上去似乎是只是在為他們着想,可剛跟小魚兒通過氣的花無缺卻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小魚兒只是在為他創造一個一塊兒走的借口,如果不這樣的話,他們又怎麽能一見如故,不忍動手呢?
意識到這一點的花無缺頓時一笑,出聲應道:“你說得很有道理,鐵姑娘,我們也一塊走吧。”
鐵心蘭本就沒有什麽目的地,此刻見他們兩個都這般說了,當即也就應了下來,并與花無缺和兩個移花宮宮女一道,轉身回房收拾東西了。
說是一起走,可當真收拾完東西上了路,卻又漫無目的。一行人走走停停地走了好幾天,途徑一個茶棚之時,才總算遇到了點新鮮事情——那是一場有預謀的毒殺,也是一場極其失敗的毒殺。
“怎麽樣?還有救嗎?”小魚兒蹲在一個臉色泛黑的男子身旁,對着墊着一塊布正給他診脈的蘇櫻問道,看上去興致缺缺,明顯對這種一看就基本能猜到過程的情況提不起興致來。
“沒,毒性太烈,而且已經入了肺腑,離斷氣不遠了。”蘇櫻搖了搖頭應道,随手将剛才小魚兒從旁邊割下來給她墊手的布扔了,面上一片平靜。
平心而論,這裏倒了三個人,血還流了滿地的畫面确實有些吓人,可蘇櫻卻并沒有感覺受到驚吓,只因她的義父魏無牙确實對她保護有加,卻也沒有一味地瞞着她,該有的見識,無論是有多慘烈,魏無牙都還是會帶她去看,所以像現在這種小場面,還真吓不到人。
蘇櫻這邊給出了結論,正查看着另一邊的花無缺也給出了結論,回頭對着他們說道:“這邊的也死了,匕首都從後面穿出來了。”
站在另一頭查看着第三個人的鐵心蘭站起了身,便往回走邊拆着手裏拿着的一張羊皮紙,說道:“這個也死了,瞧那樣子應該是中了毒後又被捅死的。”
小魚兒和蘇櫻兩人剛拍掉手上的灰站了起來,一擡頭便瞧見了鐵心蘭拿着的那張紙,蘇櫻登時便出聲提醒道:“蘭姐姐,別直接用手拿他們身上的東西,小心沾了毒。”
“放心吧,這東西被他藏在懷裏,隔着衣服的,不會有事的。”鐵心蘭擡頭一笑回答道,将張開了的羊皮紙抖了抖,确認了沒有藥粉之類的,才徹底抓實了。
其他人見鐵心蘭心裏有數也就沒再提醒,而是一起湊了過去,想要看看那到底是什麽東西,結果這麽一瞧,小魚兒四人紛紛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只不過鐵心蘭和花無缺那是實打實地驚訝,而小魚兒是驚訝中帶着點深思,蘇櫻則是驚訝後又帶了點不屑。
只因那羊皮紙的上畫了一幅地圖,又在地圖上的某個位置圈了一個紅圈,雖然只有寥寥的幾個地名,卻也足以讓人明白,它是一張藏寶圖。
“公子,我們已經将四周查看過了,并未見到其他的人或屍體,周圍也只有這茶棚裏有打鬥的痕跡。”兩名領命在附近查看的移花宮宮女回來了,回報的話語聲正好引得小魚兒四人回了神。
“嗯,知道了,這樣看來,應該是這三人為了這張藏寶圖而自相殘殺了。”花無缺先是應了那兩人一聲,才緊接着提出了自己的結論。
這個結論太過顯而易見了,以至於在場的人壓根就沒人出聲反駁。
鐵心蘭擡頭看看瞧着這三個死者明顯於心不忍的花無缺,又轉頭看看擺明了對藏寶圖不怎麽感興趣的小魚兒和蘇櫻,最後忽略了兩個只跟着她們公子走的移花宮宮女,出聲問道:“那現在怎麽辦?要去找寶藏嗎?”
鐵心蘭這個問題一出,兩個移花宮的宮女齊齊看向花無缺,而花無缺啥話都沒說,直接轉頭看向了小魚兒,小魚兒則是勾唇一笑,擡手從鐵心蘭手裏拿過了那張藏寶圖,視線仔仔細細地在藏寶圖上掃視着,口中也沒忘了回話。
“去呀,幹嘛不去?反正我們也沒什麽事,這樣的熱鬧肯定非常好看。”小魚兒說着眼中笑意更深,只因他已經從這張羊皮紙上推斷出了大致位置,正是峨眉後山那一帶。
小魚兒這個笑容笑得大大方方,其他人雖覺他笑得有些奇怪,卻也沒多問,唯有蘇櫻盯着他瞧了兩眼,忽而一笑,問道:“小魚兒,你既然也覺得這張藏寶圖是假的,又為何還想要去湊這個熱鬧?”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真的寶藏可不好玩,假的寶藏才好玩。”小魚兒笑眯眯地說着,将手中的藏寶圖揮了揮,轉頭問道:“這玩意你們有人想要拿着嗎?沒有的話我可就收着了。”
花無缺等人齊齊搖頭,蘇櫻若有所思,花無缺則帶着不解開口詢問道:“小魚兒,能令人們趨之若鹜的不是真寶藏嗎?為什麽你會說假的才好玩呢?”
小魚兒擡頭沖着花無缺一笑,将話掰碎了揉細了地說了出來。
“真的寶藏不外乎就是金銀珠寶絕世武功,那些東西都是死物,能有什麽好玩的?但假的寶藏就不同了,寶藏既然是假的,那定然就是有人設了局,是誰的局,有什麽目的,藏寶的地點裏有什麽好玩的機關,這些東西推理起來,豈不是比那些死物更好玩?”
花無缺和鐵心蘭聽到這個回答頓時微訝,又一齊沉默了,雖然他們挺想捧捧場應一聲“是”,奈何小魚兒的這種玩法,他們真心适應不來。
而就在鐵心蘭和花無缺猶豫着是否要違心地附和一聲時,蘇櫻已經帶着淺淺的笑容出聲道了一句:“嗯,确實是後者比較有趣。”
往日裏她無聊時也會找上自家義父下盤棋或布幾個局互相拆解拆解用以解乏,尋找金銀財寶這種東西,蘇櫻打心底沒興趣,可若是跟布局之人隔空博弈,那當真有趣多了。
方才還在猶豫中的鐵心蘭和花無缺頓時不再猶豫了,他們瞧着小魚兒和蘇櫻兩人臉上那帶着相似期待的笑容,不由得轉頭對視了一眼,心裏不期然地閃過了同一個念頭。
該說真不愧是天生一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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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心蘭:我怎麽覺得......
花無缺:我也覺得......
鐵心蘭&花無缺:他們兩個真的挺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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