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章

第 28 章

随後，楊延平輕嘆一聲，語氣中帶着幾分感慨：“蒙恬、蒙毅，願你們在另一個世界安息。而我們，将帶着你們的遺志，繼續前行。”

楊延定點頭附和，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是的，兄長。我們将以史為鑒，銘記過去的教訓，珍惜現在的和平，為未來創造更加美好的明天。”

夜幕下，星光點點，仿佛也在為這對歷經滄桑的兄弟加油鼓勁，訴說着新的希望與開始。說到這裏，兩人的眼中都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他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充滿了未知與挑戰。但只要他們兄弟二人齊心協力，共同面對，就一定能夠克服一切困難，守護住他們珍視的一切。“來，二弟。”楊延平站起身來，伸手拉住楊延定，“讓我們一起努力，為楊家，也為我們自己，創造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楊延定微笑着點頭，與楊延平并肩而立。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晖中拉長，仿佛預示着他們未來的道路将無比漫長且充滿艱辛。但他們的心中卻充滿了希望與勇氣，因為他們知道，只要彼此相伴，就無懼任何風雨。

楊勇和楊廣，轉世後的楊延平和楊延定，似乎是為了擺脫掉剛才閱讀史書上關于胡亥殺兄的陰霾，兩人繼續翻閱着書卷。他們不經意間翻到了一個前朝唐朝的話本故事，這是一個講述了一位為了兄長犧牲自我的好弟弟的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原本的章懷太子李賢，在被迫自盡後命運被改寫，他成為了改變自己和哥哥們命運的關鍵人物。

在書頁上，李賢正坐在床邊，面容蒼白，眼中卻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他輕輕地接過李弘遞來的藥碗，聲音溫和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弟弟，為何你的面色越發蒼白？”李弘關切地問道，他吹了吹碗中的湯藥，溫柔地遞給李賢，“來，喝下它。”李賢輕聲講述：“哥哥，你知道你為什麽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嗎？”他微微一笑，笑容中藏着難以言喻的苦澀，“因為我悄悄地做了犧牲啊，在那個陰間的角落，命運之神悄然出現，他問我是否願意犧牲陽壽來改變命運。”

李弘的眉頭緊鎖，語氣中滿是不解與擔憂：“你同意了？”李賢苦笑：“是的……讓你繼承皇位，而我繼續當我的小王爺，這不好嗎？”他繼續說道：“而我原本的命運，是在675年，你猝死後，我被冊立為皇太子，期間三次監國，得到唐高宗的稱贊、朝野的擁戴以及武後的猜忌。680年，因所謂的謀逆罪名被廢為庶人，流放巴州。684年，武則天廢帝主政後，被酷吏丘神勣逼令自盡。

但你放心，這次我不會自盡的，如同昭明太子蕭統一般，過着更加完美無瑕的一生，只是代價也是，生命變得異常脆弱。”李賢笑了笑，靜靜地望着哥哥李弘：“能在你的身邊安然離世，這不是很好嗎？至少，我不是那種壞弟弟。我沒有親手弑兄，也沒有背叛，而是救了你，哪怕這會付出我自己的生命。”

李賢，這位和他們弟弟楊延昭一樣排行老六的弟弟，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面對他的幾位兄長——大哥李忠、二哥李孝、三哥李上金、四哥李素節、五哥李弘，以及七弟李顯，他輕輕笑了笑，“我能像顏回那樣離去，不是也很不錯嗎？”他繼續說道：“接下來的日子裏，我的身體雖然日漸虛弱，但我的精神卻變得異常富足。

哥哥們，你們知道為什麽你們沒有遭受原本的厄運嗎？因為，我做出了交換啊。但代價是，我将早逝，未成年而隕落，他們，會叫我殇……用我的命運，換取了你們的……平安。

”672年的某一天，他的精神罕見地好起來，他央求大哥李忠帶他出宮看看，體察民情。在回去的路上，他輕聲說：“大哥，再背我一次吧，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在哥哥寬厚的背脊上，他感到陣陣暈眩向他襲來，咳出的血染紅了哥哥的肩膀。他輕輕靠在哥哥的肩頭，眼皮越來越重，“哥哥，我很滿足了。”

李忠焦急地呼喚：“弟弟？走了，我們回去，回宮，太醫會救你的。”回到寝宮，李忠緊急傳喚了太醫過來：“救救我弟弟！”李賢勉力睜開眼睛，看着身旁的兄長和弟弟——大哥李忠、二哥李孝、三哥李上金、四哥李素節、五哥李弘，和七弟李顯。“我，沒什麽遺憾了。至少，在我這次靜靜離開人世的時候，你們都在我身邊。”

他的氣息越發微弱，雖然“我無法親眼看着弟弟長大，但，你們都在，我相信，我的弟弟，李顯，他會長成一個好青年。”最終，他明亮的眼眸變得越發黯淡，大睜了一瞬而後，緩緩閉合，氣息逐漸微弱，直到，完全消失。

但他的唇角，始終帶着一抹微笑。楊延平輕輕嘆息：“他用生命換取了哥哥們的新生，改寫了他們的命運，自己卻也不幸早逝。可是比起那看着兄長們一個個死亡的命運，這個結局他是否覺得值得呢？可能，比起作為章懷太子，他更想作為他們的弟弟。”

楊延定，看着這則故事裏對于李賢哥哥們原本命運的記載：“而他的哥哥們，原本的結局，卻是無比悲慘的。李忠被武則天誣陷賜死，李孝664年離世，李上金被誣告謀反，自殺，李素節，被誣告，缢殺，五哥李弘病逝。李淵表兄啊，結果你的後代，也陷入了這樣的權力鬥争的漩渦，而且，他們原本的命運，竟然幾乎全因為那位武則天而悲劇。唯一的女皇帝啊，犧牲的，卻是李唐王朝的子嗣。”

他們指着這段故事，看向三弟楊延安、四弟楊延輝、五弟楊延德，還有六弟楊延昭（對應前世楊昭），七弟楊延嗣（對應前世李承嗣），“弟弟們，來看看這個故事吧，這位和延昭同樣是六弟的弟弟李賢，為了兄長，犧牲了自己呢。”楊延平溫柔的目光凝視着六弟楊延昭：“延昭，而且，故事裏的這位李賢，與你原本作為楊昭相比，他最後活得更加短暫……你那時候，活到了23歲，而他……只有17歲。你覺得，他的犧牲，是否值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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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延安、楊延輝、楊延德三人聽着楊延平和楊延定的講述，目光随着故事的進展而變得越來越複雜。楊延昭則是一臉沉思，仿佛在心中衡量着李賢所做的一切。楊延安首先開口，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敬佩：“李賢，真是個偉大的弟弟。他不僅為了哥哥們犧牲了自己的生命，還用自己的命運換取了哥哥們的平安。這樣的勇氣和決心，讓人敬仰。”楊延輝則輕輕搖了搖頭，眼中有種說不出的情緒：“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像他那樣勇敢。如果換作是我，我可能會猶豫，畢竟，放棄自己的生命，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

楊延德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但是，李賢的犧牲真的改變了什麽嗎？雖然哥哥們得以平安，但他自己卻失去了生命。有時候，我會想，如果一個人的犧牲不能帶來真正的改變，那這樣的犧牲是否值得。”

楊延昭聽後，擡起頭來，眼神中有着堅定的光芒：“哥哥們，我覺得李賢的犧牲是有意義的。他不僅僅是為了哥哥們，更是為了整個家族的未來。雖然他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但他的行為讓哥哥們免受了原本的悲慘命運。這樣的犧牲，即使代價巨大，但也是值得的。就像他說的，能在哥哥們的身邊安然離世，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楊延嗣，這個最小的弟弟，看着哥哥們，眼中閃過一絲羨慕：“我真希望自己也能有那樣的勇氣。不過，我更希望我們能夠找到一種方法，既能讓大家平安，又不需要任何一個人做出如此巨大的犧牲。”楊延平和楊延定看着弟弟們，臉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楊延平輕輕拍了拍楊延昭的肩膀：“延昭，你總是能給我們帶來新的思考。李賢的故事，讓我們明白了犧牲的意義，也提醒我們，珍惜彼此，共同面對困難。”楊延定補充道：“是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但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團結一致，無論遇到什麽樣的挑戰，都要一起面對。就像李賢一樣，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刻，也要為了家人挺身而出。”

弟弟們聽了兩位哥哥的話，都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和對彼此的深厚感情。他們知道，無論未來如何，只要大家心連心，就沒有克服不了的難關。

當楊勇、楊廣、楊俊、楊秀、楊諒，作為轉世的楊延平、楊延定、楊延安、楊延輝、楊延德，一同翻閱前朝的史書，看到了包括李賢在內的李家兄弟原本的結局時，他們的臉上不禁露出了震驚與悲痛的神色。

楊延平（楊勇轉世）緊鎖眉頭，眼中閃爍着憤怒的光芒：“李淵表兄啊，你家也……怎麽會這樣？”他的話語中帶着深深的無奈與感慨，仿佛看到了自己前世家族中的紛争與悲劇。

楊延定（楊廣轉世）則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凝重：“歷史真是個圈，我們楊家也曾經經歷過這樣的權利鬥争。而這些李家兄弟的命運，竟然幾乎全因為那位武則天而悲劇。”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對歷史的深刻反思。楊延安（楊俊轉世）輕輕搖頭，眼中滿是惋惜：“李忠被武則天誣陷賜死，李孝病逝得早，李上金被誣告謀反自殺，李素節也被缢殺……這些原本都是才華橫溢、心懷天下的皇子啊，卻因為宮廷鬥争而落得如此下場。”

楊延輝（楊秀轉世）緊握雙拳，聲音中帶着一絲悲憤：“還有李弘，那麽年輕就病逝了。而李賢，他明明那麽優秀，卻因為武則天的猜忌和迫害，最終落得自盡的下場。這真是太不公平了！”

楊延德（楊諒轉世）則沉默不語，他深深地凝視着史書上的文字，仿佛要将每一個字都刻在心裏。他的眼神中既有悲痛也有堅定，似乎在思考着什麽。

突然，楊延平打破了沉默：“李淵表兄啊，你的孫子為何會放任武則天這樣做？她為了自己的兒子鏟除異己，可是最終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這簡直是喪心病狂！”楊延定點了點頭，補充道：“是啊，李治作為皇帝，竟然任由武則天胡作非為，甚至親自下旨賜死自己的兒子。這不僅是李家的悲劇，更是整個大唐的悲劇。”

楊延安則嘆息道：“權力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它能讓人迷失自我，甚至喪失人性。這些皇子們，原本都應該成為大唐的棟梁之才，卻因為宮廷鬥争而隕落。”楊延輝則憤憤不平地說：“如果李賢沒有選擇犧牲自己，而是堅持與武則天抗争到底，或許他的命運會不同。但那樣的話，他的哥哥們或許就會遭受更大的災難。”

楊延德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歷史無法改變，但我們可以從中汲取教訓。我們要珍惜眼前的和平與安寧，努力避免類似的悲劇再次發生。”五人相視一笑，雖然心中充滿了悲痛與無奈，但也更加堅定了他們珍惜當下、守護和平的決心。他們知道，歷史是個圈，但他們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們要用自己的行動去書寫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

當楊延平（前世的楊勇）緩緩展開關于李忠的記錄時，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凝重，眉頭緊鎖，仿佛能穿越時空，親眼目睹那段悲慘的歷史。他的手指輕輕滑過書頁，每翻一頁，心中的沉痛便增加一分。“竟然只有二十二歲……”楊延平低聲喃喃，聲音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哀傷。他仿佛能感受到李忠那份被誣陷的痛苦與絕望，那種無力掙紮的悲憤，如同自己前世被弟弟楊廣陷害時的無助。他的眼神變得深邃，仿佛在與李忠的靈魂共鳴。“

那份痛，我卻懂得。”他輕聲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前世自己與楊廣、與母親獨孤伽羅之間的種種糾葛，那些被誤解、被陷害的日子，如同刀割般刻在他的心上。突然，他睜開眼睛，目光中閃爍着憤怒與不甘。“前世，我因弟弟的僞诏而死，而李忠，卻竟然是真正由父親下诏賜死！”他緊握雙拳，聲音中帶着一絲悲憤。

他輕聲嘆息，仿佛在與扶蘇的靈魂對話：“扶蘇啊扶蘇，你和前世的我，都因為弟弟的僞诏而死。可你可曾想過，你說的話，‘父賜子死，尚且安請’，會變成真的？我們都曾是那樣信任自己的父親，卻最終落得如此下場。”說到這裏，楊延平的眼眶微微泛紅，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他想起李世民，那個自己前世曾稱之為表侄兒的偉大帝王。面對真正反了的李承乾，李世民也未曾取他性命，這份寬容與慈愛，與李治對李忠的冷酷無情形成了鮮明對比。“

當李世民在幽冥之地，見到這個他曾經很喜歡的孫兒李忠，又會是怎樣的反應呢？”楊延平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他仿佛能看到李世民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對李忠的惋惜與悲痛。“

那樣年輕的孩子啊，本該有着光明的未來，卻因為宮廷鬥争，成為了權力鬥争的犧牲品。”楊延平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他緊緊握住書卷，仿佛要将那份悲痛與憤怒都凝聚在這份記錄之中。

此時，楊延定的目光也落在了這份記錄上，他的眼神同樣充滿了哀傷與同情。他輕輕拍了拍楊延平的肩膀，聲音溫和而堅定：“哥哥，我們不能再讓這樣的悲劇重演。我們要珍惜眼前的兄弟情誼，共同守護我們的家族和國家。”楊延平聞言，微微點頭，目光中閃爍着堅定與希望。他深知，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兄弟之間的情誼都是最寶貴的財富。他們必須攜手共進，才能避免重蹈覆轍，創造出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

楊勇轉世為楊延平，他的眼神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輕聲開口，聲音中帶着一絲苦澀與釋然：“如果早知道會是那樣的父母，那樣的一世，那我寧願不再生于帝王家。他們所認為的為我好，呵，人為地為我施壓種種不幸，倒不如放手，讓我真正去經歷磨砺。申生、扶蘇、蕭統、李治，難道是在父母的嚴厲掌控下成長起來的嗎？二弟，延定，你看現在的我，沒有他們，我不是反倒活得更好了？現在我轉世後确實是一個無比優秀的孩子，可曾經的記憶卻仍然讓我無比痛苦，如同夢魇一般，午夜夢回，看到的卻是他們那種冷漠疏離的眼神，那種無止境的指責與不滿幾乎要把我徹底吞噬。

我曾經明明父母雙全，我卻成了一個缺愛的人。”說到這裏，楊延平的眼眶微微泛紅，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他轉頭看向楊延定，眼神中既有堅定也有溫柔：“而這一世的父親楊業、母親賽花夫人，他們雖同樣對我寄予厚望，卻也讓我感受到家的溫暖，父母的無條件的愛和信任。

在這樣的環境下，我變得更好，變得沉穩內斂、冷靜睿智，卻也未曾懈怠自我要求。諷刺的是，那看似富麗堂皇的皇宮，不過是冰冷的牢籠，卻不是我的家。在他們的嚴厲下，我變得自我懷疑，失去自信，讓我覺得窒息，無所适從！家的溫暖，那是曾經的我多麽渴望的東西啊。”

楊延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與愧疚，他輕輕地握住楊延平的手，聲音低沉而真摯：“哥哥，都過去了。現在，你有我，有我們這個家。不要再讓那些痛苦的回憶糾纏你了。”楊延平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與釋然：“是啊，都過去了。現在的我，有你們，有楊業夫婦的愛，我已經很滿足了。而我在雙龍會上的風采，我的自信、自尊自愛、堅定、忠誠勇敢、傲然風骨、從容不迫，卻恰恰是在嚴父慈母中成長起來的。

但曾經的皇宮，卻讓我失去了自我。這一世的父母們雖然同樣對我寄予厚望，期望我能成為家族的中流砥柱，卻也未曾帶着你們那般的嚴厲掌控，而是關懷、支持和信任。”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在我小的時候，他們常常要出征在外，所以照顧家裏還有弟弟們的和守家的重擔就落到了我身上。而我這一世的天賦奇高，祖父楊信非常寵愛我，甚至親自教導我武藝與槍法。但因為我常常忙于要處理家族事務和照顧家裏，我并沒有很長的時間去練槍，否則我本是槍法最好的孩子。七郎楊延嗣最小，我以仁愛之心悉心教導這位年幼莽撞的弟弟。他雖常惹事生非，但面對責罰，我總挺身而出為其分擔。延嗣對這位亦父亦師的大哥極為敬重。”

說到這裏，楊延平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溫暖的笑容，仿佛回到了那個與弟弟們共度的歡樂時光。然而，他的眼神很快又變得深邃起來：“而前世的我，在皇宮中，卻只能感受到無盡的冷漠與疏離。隋文帝、獨孤皇後，你們到底懂不懂？真正的堅強，在于內心的強大與堅韌，而表面的堅強，不過是外強中幹罷了。心中有愛，我便有了面對一切挑戰的勇氣，而你們的打壓，卻讓我失去了名字中的‘勇’。”

楊延定的眼神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他輕輕地擁抱住楊延平，聲音低沉而堅定：“哥哥，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些。雖然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這并不是軟弱。現在，你可以展露你成熟內斂的另一面，你的脆弱、你曾經的無助，都只給我一個人吧。現在在這裏的，不是曾經傷害你的晉王，而是楊延定。雖然還是楊廣的另一世，但我也不會再傷害你了。我不是你唯一的弟弟，但你卻是我唯一敬愛的兄長。”

楊延平的身體微微顫抖着，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終于忍不住，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他緊緊地抱住楊延定，聲音哽咽：“延定……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我真的……很感激……”這一刻，兄弟倆的心緊緊相連，仿佛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他們知道，無論前世如何，今生他們都要做一對真正的兄弟，共同守護這片土地和楊家的榮耀。而那些痛苦的回憶，也将随着時間的流逝而漸漸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