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
第 27 章
入行宮的後一整個下午,衆人都在休息小憩,這會兒夜幕降臨,所有的女眷全都打扮華麗莊重,随着自家的老爺緩步入席。
宮人們也忙着引領那些官員,将他們帶到早已安排好的位置上,花若就在這個時候,挽着紀清塵的胳膊,眼睛亮閃閃的看着眼前熱鬧的場景。
身上的衣裙雖不如那些夫人小姐的貴重,可勝在她容貌昳麗桃夭柳媚的身姿,加上那發間華貴至極的頭面,倒也讓人忽視她身上衣裙。
反倒是因為她衣裙算不上正式的華服,有一種獨有的清媚之态,襯得人越發靈動不死板。
從走進宴會的大殿開始,陸陸續續所有的目光也都投過來,大殿燈火通明,編鐘敲響如仙樂缥缈,相熟的人互相寒暄聊天。
但他們的目光卻總是偷偷摸摸,似有若無的朝着鎮國公和花若投來。
“真是荒唐,一個沒名沒分的使喚丫頭,竟然也帶過來,瞧着吧,陛下和太後娘娘定然不喜。”
“聽說今日太後好像訓斥過那個狐貍精,而且還是安陽郡主帶着人親自綁去的。”
“早知道會跟一個低賤的女婢同桌,我就不來了。”
“誰說不是呢,鎮國公這也有些過分了。”
衆人目光盯在花若的身上,出口的話語皆是瞧不起,可眼神裏卻滿是羨慕嫉妒之色。
花若也不是個傻子,目光巡視過大殿的布置和樂師的演奏,落在周圍人群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那些不善的目光。
她壓低聲音湊在紀清塵身邊小聲說道:“國公爺可是将我害慘了,只怕日後這京城裏的女眷,見了我都要啐一口。”
紀清塵見她有話和自己說,也微微低頭湊過去些,聽清她的話後他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就瞧見不少女眷都在看着她,只是那目光裏的确充滿了敵意和嫌棄。
看清之後曉得她的意思,紀清塵冰冷的目光轉回來,落在她身上的一瞬間,變得溫柔許多,眼神裏甚至噙着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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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不敢。”
花若翻了一個白眼,她們是不敢,但是未來的國公夫人可不未必不敢,但這話花若懶得說,畢竟那日後可是他的正妻,這會兒她抱怨兩句無礙,誰曉得日後他娶妻後會不會翻舊賬。
一小太監引着他們二人來到桌前,這個位置可謂是不低,就在禦座下不遠的位置,中間不過隔着兩個皇子的做席,顯然這是陛下故意安排,也是為了彰顯對鎮國公的重視喜愛。
花若落座四下打量一番,這邊坐着的都是身居高位之人,她們右手邊的坐席上,是一對兒老夫妻,二人倒是都挺有夫妻相的,冷若冰霜眼神裏銳利,卻又帶着幾分刻薄的味道。
和他們對視時候,心裏愣是有些毛毛的,花若下意識的往紀清塵身邊挪了挪。
似是察覺到她的不安,紀清塵一邊和鄰座的四皇子說着朝中事,一邊下意識的伸手攬住花若的腰,将人朝着自己攏了攏。
這一幕剛巧也落在了姍姍來遲的永昌帝眼中,他看了眼紀清塵的身邊的人,看清對方的容貌眼神裏也迸發出驚豔的光芒,或許是他目光過于直白貪戀,引得一旁的蕭貴妃和皇後都有些不悅。
蕭貴妃更是忍不住嬌嗔的喚了一聲,“陛下?”
永昌帝這才恍然自己剛才的失禮,轉而帶着幾分尴尬的笑容看向一旁的貴妃和皇後,“你們瞧瞧,那便是鎮國公新得的心頭寶,的确是個妙人,怪道朕想給他做個月老他都不答應,原來身邊早有仙娥。”
皇後收斂了眼中嫌惡的神色,也細細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花若,她端莊大方的微笑着“陛下想做月老還不簡單,既然鎮國公有了心儀之人,不如陛下就當個月老,幫他促成姻緣豈不要傳為佳話?”
這話算是說到了永昌帝的心坎裏,“朕倒是有心……算了,再看看吧,時辰不早了別讓使臣們幹等着,快些開席吧。”
永昌帝帶着貴妃和皇後一同入席,在總管太監的唱和下酒宴開始,宮娥魚貫而入傳菜後。
花若目光被放在眼前的禦膳吸引,可總覺得周圍還有些似有如無的視線,出門前她擔心自己露怯失禮,愣是吃了兩個馬蹄酥墊墊肚子,這會兒倒也不是很餓。
見周圍人都沒有動筷子,便也端莊的坐着不曾動筷,下意識的擡起頭剛好和坐在對面的人對上視線,那些人穿着怪異的服裝,一雙眼睛散發着令她不适的光芒,這會兒正在一錯不錯的盯着她。
她伸手挽住了身邊的人胳膊,對方似乎也有察覺,眸子冷若冰霜的擡起,看過去的一瞬間威脅警告之意過于明顯。
那些使臣或許不怕大晉高高在上的永昌帝,但卻十分畏懼坐在對面的冷臉将軍,那人到了戰場上有多狠,他們也都是或見或聞都了解幾分。
更別說此人不僅功夫厲害,計謀也是一等一的,看着粗犷卻又十分心細敏銳,正如此刻,他們不過多看了幾眼那個女人,他便一瞬間察覺到。
使臣曉得自己理虧,收回目光歉意的笑笑,端起眼前的酒杯,遙遙敬他一杯算是道歉。
見他們的确再不敢看過來,花若眼神裏帶着幾分崇拜的看向紀清塵,“他們好像很怕你呢。”
男人沒有應話,夾起一塊炸魚肉放在她的盤子裏,魚肉上沾着紅色的醬汁,看着十分誘人,花若心頭一暖,夾起吃了起來。
接着耳邊的笙樂變了調子,舞姬踩着鼓點像仙娥般腳踏蓮步而來,花若看得眼花缭亂都顧不得吃東西。
坐在她身邊的紀清塵自然看在了眼裏,執筷幫她夾菜,“吃東西,別只顧着看。”
聽到他的催促,花若敷衍的點點頭,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兒魚肉送進嘴裏,禦膳的味道總是讓人無法拒絕,吃到美味她幸福的眯了眯眼睛,因記着發冠上帶着華美的頭面,她倒是今日沒搖頭晃腦,舉止端莊不少。
紀清塵素來不喜參加這樣的宴會,總覺得十分的無趣,可今日倒是像得了什麽趣味似的,眼神多了一層讓人不易察覺的溫情。
見她喜歡吃魚,他便專注的将魚肉裏的刺挑出來,再将鮮嫩的魚肉放在她的盤中。
這一幕另在坐的人都大為震驚,別人家帶着家眷過來,基本都是府中正妻,即便是如此在這宴會之上,夾菜布菜之人,也多是各家的夫人給自家老爺布菜,哪裏會有老爺給夫人夾菜的。
關鍵花若也不過是個丫鬟,這鎮國公也未免太過于色令智昏了。
這一幕也同樣刺痛了坐在斜對面,不遠處的蘇尚書一家,蘇晚晚更是險些将手裏的帕子撕成布條。
一曲結束,花若悵然若失的看和舞姬退下,頓覺腹中空空,執筷低頭看向眼前的菜品,這一看她滿臉的驚愕,轉頭看向一旁的紀清塵。
“國公爺……我這,這怎麽會有這麽多菜。”
倒也不怪花若大驚小怪,着實眼前的盤子裏堆滿了菜,那魚肉更是像被人丈量好似的,一塊塊大小一樣,整齊的碼放在一起,而旁邊則是壘着幾塊櫻桃肉,中間的蛋餃疊了三層,另一邊還有拆好的蟹肉。
驚喜倒是沒有多少,驚吓實屬不少,她再一看好家夥,他們桌席上的菜,幾乎都被紀清塵挑挑揀揀放在了她的盤子裏。
這若是都吃了,只怕她不僅能撐破肚皮,就連這身衣裙都要撐破。
紀清塵手肘杵在桌子上,支着腦袋盯着她的神色,看到人糾結驚慌的眼神,他忍不住低笑起來,給她倒了一被熱茶說道,“你只管吃,其餘的給我。”
似是察覺到周圍投過來那些好奇的目光,花若将自己的盤子往二人中間推了推,“國公爺一起用吧。”
說完,她壓低聲音提醒對方,“國公爺,我知你意,但也不必做到如此……”誇張。
既然他想要她幫着唱一出戲,她自是會幫着唱一出,只是這人所做出來的事兒,總是讓她驚訝恍惚。
聽到她小聲的嘀咕,紀清塵臉色清冷看她一眼,随後聲音帶着幾分煩悶的回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閑來無趣罷了。”
看看那摞在一起魚肉,還有壘成牆的櫻桃肉,花若無奈的看他一眼,這人是挺閑的。
不遠處,永昌帝和內閣幾位大臣,正與外邦使臣你來我往打着機封,這邊鎮國公卻是從而不聞,和花若二人湊頭吃着同一個盤子裏的食物,這樣的場景看得使臣和永昌帝都沉默了。
一旁的皇後眼神裏帶着幾分鄙夷的神色,她垂下眼簾看着眼前的酒杯徐徐說道:“往年年節裏陛下都會給重臣賜菜,今兒臣妾瞧着那前程似錦不錯,倒是想要學學陛下,賜個菜。”
這話顯然讓永昌帝起了興趣,他興致勃勃的看着皇後,“皇後既然如此有興致,那朕便準了,不知皇後這是想要賞賜誰?”
擡起眼眸看向陛下的一瞬間,皇後眼中的鄙夷消失殆盡,只有滿眼的欣喜和戲谑的神色。
“臣妾瞧着鎮國公心疼美人餓肚子,不如就将那道前程似錦,賞給他身邊的花家二姑娘吧。”
永昌帝哈哈大笑,“準了,賞!”
那邊的動靜引得花若好奇的偷摸看過去,紀清塵也忍不住看向陛下和皇後他們,卻見他們都笑呵呵的看向他,紀清塵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
緊接着宣旨太監大聲宣讀了陛下口谕,“賞~禮部左侍郎花清泓次女花若,禦膳‘前程似錦’一道~”
這不過年不過節的突然賜菜,引得不少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但聽到賞賜的菜名好久,有幾個正在喝酒的大人,沒忍住突然被嗆到。
花若再傻也曉得這裏面怕是有蹊跷,可不管是砒霜還是鸩酒她都得千恩萬謝接了。
于是花若頂着和周圍投來嘲笑的目光,上前行跪拜禮,“臣女花若謝恩,陛下萬歲萬歲萬萬,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須臾一個宮人端着一個托盤過來,花若起身回到席間,看着那盤子裏的東西,頓時眼前一黑。
她心裏不由得暗罵,這宮裏就會整些花裏胡哨的名字,這分明就是一個紅燒肘子,說什麽“前程似錦”?!
剛才紀清塵給她夾的那些菜,她都吃不下,現在肚子一點都不餓,可是陛下和皇後一同賜的菜,她便是撐死也必須吃完,但凡剩下都是大不敬之罪。
和她坐在一起的紀清塵,臉色這會兒也是鐵青,宴會已經進行了一半,這個時候賞賜這樣的菜,分明就是想要看花若的笑話。
這道菜她今日必須吃完,且這才若是只用筷子夾,怕是難以吃幹淨,但凡這菜吃不幹淨,高位之上的人都可以給她定罪,這是逼着讓她當衆抱着啃。
紀清塵轉頭看向陛下身邊的皇後,眸子裏的寒光難以遮掩,這讓坐在他另一側的四皇子,和對面的大臣們都有些緊張尴尬。
就連剛才還在哈哈大笑的永昌帝,看到他瞪着皇後的目光,也有些心虛的吧嗒一下嘴,心裏不由得想要找些由頭,幫着紀清塵和花若解圍。
這邊永昌帝還沒找好由頭,就見紀清塵從腰間取下一柄匕*首,從那肘子上片下幾片肥瘦相間的肉,放在了花若的碟子裏。
接着收起匕*首,他将那整個肘子端到自己面前,拿着帕子擦了擦手,毫不顧忌身份和形象,用手抓着肘子大口的啃了起來。
雖然這東西任誰吃都不可能好看了,可配上紀清塵這一身的兵匪氣,看着他大口吃肉的樣子,反倒是不難看,有些豪放不羁。
坐在對面的外邦使臣見此,也感到幾分親切,當即抓着自己眼前桌子上的燒雞,大口的吃了起來,甚至因為紀清塵的舉動,反而讓使臣看他順眼不少,放下手裏的燒雞,也不在意手指上的雞油,端着酒碗站起身。
“男兒便該如此,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下官在這裏敬鎮國公。”說完他仰頭喝下一碗烈酒。
紀清塵神色坦然,放下手中的肘子,接過花若遞過來的帕子擦擦手,端起自己的酒碗說道:“今日同飲一壇酒,結兩邦百年太平。”
說罷他仰頭喝了碗裏的酒,頓時整個宴會再度熱鬧歡笑起來,紀清塵冷着一張臉坐下,繼續拿起來肘子大口的啃着。
花若看着他努力往嘴裏塞肉的樣子,眼圈不知道什麽時候紅了起來,“國公爺……”
紀清塵有心想要安撫她,奈何手上都是油,只好用下巴點點她碟子裏的肘子肉片,“将那兩片吃了,莫要落人話柄。”
看着那薄如蟬翼的肉片,花若強忍着眼裏打轉的淚水,夾起肉片放進嘴裏,她明白這會兒她不能哭,不然就要別人說是不滿皇後的賞賜。
最終肘子被紀清塵啃得比狗啃的都幹淨,雖不是花若吃的,可坐在高位上的皇後也不敢說什麽,畢竟剛才永昌帝警告她的目光,已然讓她曉得自己心思被發現了。
宴會一散,花若挽着紀清塵的手臂,眼神裏滿是擔憂的看着他,“國公爺您現在感覺怎麽樣?要不要讓太醫過來瞧瞧?”
那肘子的分量不算小,邊說他們已經吃過不少菜,就算是空着肚子一個人想要吃完也十分吃力。
紀清塵臉色鐵青的朝着小院走去,“無妨,回去喝點茶緩緩會好。”
回到院子,花若到底是不放心,仍舊讓徐媽媽去找了太醫,給開了些解膩消食的藥。
喝完藥過了半個時辰,紀清塵的臉色逐漸好了不少,直到入睡花若仍舊不放心,手不斷的給他揉着肚子,即便是胳膊早已酸麻,卻不敢停下。
直到後半夜瞧着人睡過去,她才松了一口氣卸了裏窩在他懷中也睡着了。
宴會次日天還沒有放亮,花若就被外面的動靜吵醒,這裏雖然是行宮,可也是皇家獵場,和國公府那種深宅大院比起來,此刻就顯得有些吵嚷不靜。
她有些煩躁的用臉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語氣綿軟中帶着幾分煩躁,“外面怎麽這麽吵啊。”
連日裏趕路衆人也都格外的疲憊,昨夜回來不又因為紀清塵的肚子,她一直熬到子時末才睡下。
這一折騰今早二人便也都起的晚了,紀清塵摟着懷中的人緩了一會兒,暗啞着嗓子說道:“今日陛下邀請使臣狩獵,白日裏你自己在行宮中消遣,下午我便回來。”
二人起身收拾了一下,用過早膳花若将人送出門,等人走來她頓時疲憊的歪在院子裏的搖椅上。
原本趕路這些日子,她就有些腰酸腿疼的,結果昨晚又因為給他揉肚子,這會兒胳膊也酸的擡不起來,整個人早起都是焉噠噠的。
這會兒哪裏也不想去,只想着待在院子裏休息着,望着天邊肥碩的一朵白雲,她惬意的閉上眼睛。
腦海裏閃過昨日參見太後的場景,“翠雲,幫我把梳妝臺上的白瓷罐子拿來。”
翠雲不曉得這個面脂有什麽用,只知道這裏面的面脂,好像是花若自己親手做的,國公爺每日也會用這個。
花若坐在院子裏把玩着那個瓷罐子,她有心給太後送去些試試,可這東西卻又不能輕易送,若是出了什麽亂子,只怕會連累到國公爺。
男人們騎着馬去了獵場,這行宮倒是也安靜了不少,偶有女人們嬉笑的聲音,可那些人花若一個都不認識,也曉得自己身份尴尬,那些夫人小姐們瞧不上她。
昨日皇後明顯想要當衆整治她,幸而有鎮國公幫她解圍,這會兒她也懶得出門招人白眼,可有時候越是不想,就越是有人湊上來。
“人呢?本郡主來了怎麽也不見人過來伺候着?”
歪在院子裏曬太陽的花若聽到了聲音,将那芙蓉霜藏在了袖子裏,轉頭朝着矮牆處的木門看去。
正是昨日剛到時,将她押送到太後面前的女子,原來那人是郡主啊。
徐媽媽冷淡着一張臉上前行禮,卻也沒有打開院門,這小院的門也只有半人高,不過是個裝飾,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東西,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老奴見過安陽郡主,國公爺此刻不在院中,郡主若是有什麽要事不如晚些再過來。”
聞言院外的郡主當即臉色沉了下來,“你這刁奴胡說什麽,我一個姑娘家的找你們國公爺作甚?!”
徐媽媽神色未變,雖是個奴婢卻也有着威嚴,在鎮國公身邊倒也不顯,可對上年紀小又有幾分張狂的安陽郡主,這身威嚴壓迫卻是尤為的凸出。
對方罵完看着徐媽媽的臉色,安陽郡主也有些心虛的目光閃動,咽咽口水強裝鎮定的說道:“本郡主是來找昨日那個婢女的!”
翠雲哭喪着臉走過去,站在徐媽媽身後一步,沖着院門外屈膝行禮,“奴婢見過郡主,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看着她們一行人揣着明白裝糊塗,安陽郡主都要被她們氣笑了,“別在這裏裝糊塗,你們曉得我是來找誰的!”
花若坐在院子裏,從剛才就看到了她,只是不明白這人到底為何總是來找麻煩,見對方死皮賴臉的不走,她無奈的嘆息一聲起身。
“郡主找的可是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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