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名分 “我來要名分
第57章 名分 “我來要名分。”
孟舒禾說這句話時, 聲音很小,但每一個字,卻無比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
孟舒禾有些緊張, 就連放在口袋裏的稿子也忘了拿出來, 原本想說的內容, 也全部抛之腦後,忘得一幹二淨。
她不想再對着稿子照本宣科, 此刻的她只想遵從本心,将心裏話全部宣之于口。
孟舒禾的聲音很輕很低,帶着些委屈:“雖然你一開始真的很過分,總是強迫我。”
“當時我真的很抗拒, 我只想和你對着幹,趕緊結束這段不清不楚的關系。”
“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 我就開始控制不住地想要看着你,依賴你,那一刻, 我知道, 我對你的感情, 不再止步于友情。”
孟舒禾緩聲:“為了今天,我想了很多,從我們小時候, 一直到現在。”
“還記得小時候,我剛剛搬進陳叔叔家的時候, 我總覺得自己是外人,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那時候的我不敢犯錯, 每次我做了錯事,都是你出來幫我背黑鍋,你總是保護着我,無論什麽時候,你都會無原則地偏向我。”
孟舒禾蜷起指尖:“我才發現,無論是過去的你,還是現在的你,都為我做了很多很多,多得我無法想象。”
時珩永遠懂她的窘迫和尴尬,但他不會說,只會用他的行動,無聲包裹住她小小的自尊心,他對她永遠都是無原則的偏愛,只要她需要他,他都會義無反顧地走向她。
孟舒禾定定望着他,她的緩慢而堅定。
“時珩,你已經朝我走了九十九步了,那最後一步,就由我走向你。”
話音剛落,孟舒禾的手腕被時珩一把攥着,将她緊緊按在炙熱堅硬的胸膛前,他的下颔埋在她的頸窩,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木蘭香氣,時珩的聲音難得有些微微顫抖:“再說一遍,喜歡我。”
孟舒禾偏過頭,在他耳邊再次重複,她聲音清晰而輕柔:“珩珩,我喜歡你。”
下一秒,她的尾音被吞噬在時珩兇狠的親吻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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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是這段關系的主導者,但在感情上,卻是乞求得到愛的下位者。
孟舒禾那聲喜歡一直在時珩的耳畔回蕩,像是被箭擊中,顫麻到無可抑制,長達十幾年的相伴,一直不斷存儲的愛意,一次次被駁回,但在這一刻,終于等到了想要的回應。
他這個吻來勢洶洶,一寸寸掠奪她的氧氣,唇齒抵死、交|纏,強勢至極,像是要将她徹底拆之入腹。
她被吻得節節敗退,心跳快得像要跳脫出胸腔,她忍不住嘤咛出聲,時珩才舍得松開她。
他側過頭,淺淡的光影勾勒出起伏喉結,如棱角鋒利,藏在冷白肌膚下,顯得格外性·感。
孟舒禾鬼使神差地踮起腳尖,仰起纖細雪白的脖頸,輕輕咬上他的喉結,貝齒輕輕啃噬,酥麻上湧大腦,無盡的欲|念紛至沓來,在這瞬間沖破了理智的堤壩。
他輕嘶一聲,長指緊緊扣着她纖細柔軟的腰|肢,手背青筋凸顯,恨不得掐出紅痕,時珩嗓音壓抑隐忍,還能聽出些許咬牙切齒:“孟舒禾,你是不是欠收拾?”
他強忍着,和她拉開距離,但孟舒禾卻亦步亦趨地貼上來。
她又香又軟,像一塊可口的小蛋糕,散發着致|命的吸引力。
孟舒禾卻沒有松手,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胸膛,有點羞赧:“你這裏有——”
“當然有。”他啞着嗓音,垂下眼,“怎麽?今天想嘗嘗我這道頂級珍馐?”
孟舒禾的聲音幾乎輕不可聞。
“嗯……”
時珩低聲輕笑:“孟舒禾,今天讓你吃點好的。”
-
房間只亮着一盞幽暗昏黃的閱讀燈,将耳鬓厮磨的剪影拉長,影影綽綽地晃動。
直到她的手觸及柔軟的枕頭,孟舒禾咽了咽唾液,才後知後覺有點緊張。
幼時的時珩,帶她去體驗過很多很多事情,第一次騎自行車,第一次打羽毛球……無論大事小事,都帶着對方的痕跡,從小到大,他們都參與了彼此人生裏很多的第一次。
包括今天。
他們都是彼此生命中的不可替代。
小時候尚且稚嫩柔軟的手,現在已經長成大人模樣,指節修長如玉,指腹帶着打羽毛球留下的薄繭,緩緩劃過她的耳後,替她攏起散亂的烏發。
時珩的背脊微微彎下,如同拉到極致的弓,颀長的身影将房間的唯一光源也遮去大半。
盡管他小心翼翼,宛如對待易碎的珍寶瓷器。
但被一寸寸剖|開的疼|痛,仍然無法忽視。
這一切,仿佛昭示着,他們此刻,是世界上最親|密的存在。
因疼痛不斷溢出的淚水,順着眼尾滑落,卻被他輕柔地吻去。
時珩溫言軟語地哄了好一會,孟舒禾擡起那雙泛着盈盈水光的小鹿眸,濕潤得楚楚可憐,眼尾泛起一絲潮|紅的嬌色,她難以啓齒,艱難出聲:“你先……出去。”
他看着孟舒禾這幅嬌怯怯的模樣,喉嚨就忍不住發癢,幽暗的桃花眸內,染上濃稠的占有|欲,暗潮湧動,他垂首在她耳邊輕笑:“不行啊寶寶。”
“我現在,進退兩難。”
時珩垂首吻她,唇齒交纏的溫度節節攀升,洶湧的愛意,在此刻徹底填滿了柔|嫩罅隙。
像是無端燃起的火苗,燒得漫天遍野,好似要燒得無窮無盡。
不知怎麽,在這時候,時珩的話卻莫名變多起來。
他覆在她耳畔,低|喘着,溫熱的呼吸肆虐在她頸側,他輕聲問她:“之前的你,有想過是我嗎?”
他的話語伴随灼熱的吻一并落下:“你肯定沒想過。”
他的聲音很低:“孟舒禾,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你。”
“孟舒禾,我好喜歡你。”
明明在這段關系裏,他才是強勢的那一方,此刻卻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态,奉上自己珍貴的一切。
但孟舒禾此時卻分不出一點注意力,來回應他的話,她第一個字剛要說出口,纖薄的蝴蝶骨倏然緊縮,仿佛要在劇烈碰|撞中振翅而飛。
尚未說出口的話被撞|碎,像是落入塵泥的花,被碾壓成綿、軟斷續的啜|泣。
恍如置身于瓢潑大雨的小花,含苞初綻的花初承春雨,嬌軟的花瓣無力承受雨滴的砸落,奄奄一息。
到最後,她卷翹的眼睫沾染着未幹的淚珠,只能軟着聲調叫他的小名:“珩珩……”
“怎麽了?”
“好累……”
玉|山|高處,殷紅珊瑚小綴,他擡手覆上,低聲誘哄:“寶寶,你要怎麽求我?”
孟舒禾宛如抓住一根救命浮木,攀住他的脖頸。
溫軟的吻輕輕落在他的薄唇上,一點點厮磨,時珩撩起她柔軟烏黑的長發,溢出一聲餍足的輕笑。
“書書好乖。”
……
孟舒禾終于得償所願,她的背脊落在柔軟的床榻上,孟舒禾隐約聽到抽紙巾的沙聲,他很輕柔地幫她擦拭,但片刻,時珩又俯身下來抱她,孟舒禾以為他還要繼續,她無力掙紮,楚楚可憐:“不要……”
時珩親了親她的臉頰,語氣很輕:“去洗洗。”
孟舒禾任由時珩擺弄,他幫她換上幹淨的睡裙,又換了床單,才重新将她抱回床上,孟舒禾躺回柔軟幹淨的床榻上,淺淺睡了一覺,但孟舒禾沒睡多久,她就被手機的震動吵醒。
孟舒禾終于抽出一絲清明。
她緩緩睜開眼,身邊空無一人,只有浴室隐約傳來淅瀝水聲,孟舒禾此時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但還是艱難地伸手撈起手機,發現是母親孟蓉的電話。
孟舒禾終于有些清醒。
她接起電話:“媽媽。”
一開口,孟舒禾才發現她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孟蓉也聽出了端倪:“你生病了嗎?怎麽有氣無力的?嗓音還這麽啞?”
孟舒禾有些心虛,她清了清嗓子,聲音才稍微恢複了些:“沒有生病,我就是……剛剛睡醒。”
孟蓉見她否認,也沒繼續糾結:“抱歉啊書書,媽媽這段時間在法國拍內頁,沒能回去看你籌辦的畫展。”
“沒事的。”
孟蓉在對面絮絮叨叨說了許多,孟舒禾眼皮開始打架,昏昏欲睡,精神渙散,也沒聽清楚孟蓉在說些什麽,只是嗯嗯應着,直到孟蓉叫了她一聲:“書書,你還在聽嗎?”
孟舒禾一激靈:“在聽的。”
孟蓉又說:“最近你有時間嗎?正好你外公外婆想你了,趁現在快過年了,你後天回去陪陪他們。”
孟舒禾這次聽清了:“我知道了。”
電話挂斷,孟舒禾再次放松,但在她再次陷入困倦前,她還記得孟蓉的話,她強撐着精神,點開購票軟件,買了後天上午十點的機票,做完這一切,她放下手機,再次安心睡下。
迷糊間,床的一邊微微下陷,她被人環入溫暖熟悉的懷抱中,溫熱的唇瓣貼上她的前額,孟舒禾下意識往懷裏蹭了蹭,換了個舒适的位置,繼續沉沉睡去。
-
孟舒禾再次悠悠轉醒時,全身上下都像散架一樣,酸疼得要命,身側的時珩也不見蹤影。
估計去公司給他爸打工了。
她望着天花板,發了一會呆,手機震動一下,拉回孟舒禾的思緒。
孟舒禾才慢吞吞摸起身邊的手機,她看到跳出公衆號消息提醒,提醒她今天上午十點記得登機。
孟舒禾一愣,什麽登機?!
她不是買的後天上午十點的航班嗎?怎麽現在提醒她登機??
孟舒禾終于清醒了,她點開購票平臺一看,只覺得天都塌了。
不是,她怎麽買錯成今天上午十點的航班了?!
果然,和男人睡覺就會誤事。
因為臨近過年,機票價格都很高,孟舒禾看着四位數的機票,想要點擊退票的手指微微顫抖。
現在退機票也退不了多少錢,想到如果退票,這四位數會悄無聲息打水漂,孟舒禾心裏就在滴血。
雖然孟舒禾不缺錢,但也不想因為買錯機票這個小小錯誤,讓自己付出四位數的代價。
孟舒禾看了眼時間,心一橫,決定将錯就錯,就坐今天的航班回外婆家。
現在才八點,只要她動作快點,還是完全能趕上的。
想到這裏,孟舒禾就手忙腳亂地起了床,因為動作幅度有點大,不小心牽扯到,昨晚殘留的酸痛還未消散,孟舒禾忍不住輕嘶一聲。
她心中腹诽時珩這個恐怖的精力,一邊進衣帽間找衣服。
好在時珩這裏有她的衣服,她從衣帽間裏翻出衣服換上,就匆匆忙忙回嘉苑收拾行李。
回到嘉苑,孟舒禾一股腦将衣服東西往行李箱塞,她此時時間緊迫,腦子裏只有趕飛機這件事,全程都沒時間看手機,直到孟舒禾拉着行李箱抵達機場,孟舒禾才看到時珩發來一條消息。
時珩:【孟舒禾,你人呢?】
時珩:【我一大早特地開車去給你買東街的小籠包,結果我一回家,你人直接不見了。】
時珩發了張照片過來,照片裏,是時珩買回來的早餐,種類豐富繁多,幾乎都是她喜歡吃的,應該是他開車去了不同家店買的。
她才想起來,她一早上都沒見到時珩。
她當時還以為時珩去公司了,就沒有放在心上,原來是給她買早餐去了。
孟舒禾看着照片裏琳琅滿目的早餐,心中愈發心虛。
孟舒禾回複:【我現在在機場,我有事回我外婆家一趟。】
剛剛點擊發送,登機的提示響起,孟舒禾又給時珩發了條消息:【我要登機了,先不說了。】
發送完畢,她就放好手機,拉着小行李箱上了飛機。
北城到外婆家要一個多小時,孟舒禾從飛機下來時,已經是中午,她拿出手機開機,打算打車前往外婆家。
但她一開機,時珩的消息一條接一條的蹦了出來。
時珩:【孟舒禾,你不回我消息?】
時珩:【你把我睡了,提起褲子就跑,你什麽意思?】
時珩:【你玩我?】
時珩:【明明昨晚是你說喜歡我的,現在直接玩失聯,孟舒禾,你是不是想賴賬?】
時珩:【你該不會是後悔了吧?難道我昨晚表現得不好嗎?】
時珩:【孟舒禾,你為什麽不理我?】
……
短短一個多小時內,時珩整整給她發了99+的消息。
??
孟舒禾往上翻消息,翻了很久,她才看到自己兩個小時前發的消息,她這時才發現,她給時珩發的消息旁有個小小的紅色感嘆號。
孟舒禾終于知道時珩消息轟炸的原因了。
估計是因為機場的信號太差,消息根本沒有發出去。
所以在時珩眼裏,她現在就是一夜荒唐後,直接不回消息玩消失的“渣男”。
孟舒禾立刻發消息安撫他:【我沒有不理你,我剛剛在飛機上,我有事回外婆家一趟,但機場的信號太差,給你發的消息沒發出去。】
這次消息終于發了出去。
一分鐘不到,時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一接通,對面時珩的聲音陰沉沉的:“孟舒禾,你一早上都沒見到我,就不知道給我發個消息嗎?”
孟舒禾咽了咽唾液,心虛道:“我以為你去公司了嘛……”
時珩語氣愈發不好:“那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
他們是什麽關系?
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孟舒禾下意識回了句:“是……不正當關系?”
時珩冷笑一聲,有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行,孟舒禾,你給我等着。”
電話被時珩徑直挂斷,孟舒禾再打過去,時珩直接拒接。
估計又生氣了。
孟舒禾嘆了口氣,打算晚點再去哄哄他。
無法,孟舒禾只能先給外婆陳錦繡打了個電話,說明自己馬上到家,就坐上了網約車。
孟舒禾的外婆家位于臨海的舟市,外公外婆退休前是中學老師,孟蓉是他們的獨生女,老兩口退休後就住在老家的自建小樓裏,還帶着一個小院子,平時種着些花草蔬果,生活悠閑自在。
孟舒禾下了車,外婆陳錦繡早就在門口翹首以盼,看到孟舒禾立刻迎了上去,幫孟舒禾拿東西:“怎麽這麽早回來?這一路累壞了吧。”
孟舒禾跟着陳錦繡進了院子,雖然是冬天,但院子裏的草木依舊看着郁郁蔥蔥,生機勃勃。
陳錦繡瞧見孟舒禾有些烏青的眼下,心疼壞了:“怎麽精神這麽差?是不是實習工作太辛苦了,把人都熬壞了,外婆廚房剛好炖着你愛喝的雞湯,趕緊喝一碗補補。”
被時珩折騰了一晚,又趕着登機,能精神好才怪。
孟舒禾有些尴尬,她挽着陳錦繡的手臂進屋,笑了笑:“沒有,我只是昨晚……沒睡好。”
聽孟舒禾一說,老太太忙不疊地趕她去休息:“那趕緊回屋睡覺去,房間我都收拾好了,一會睡醒了我喊你吃飯。”
孟舒禾拗不過老人家,只好上了二樓的房間,準備休息。
回到房間,她不死心,又給時珩試着打了兩個電話,結果時珩那邊顯示已關機,徹底打不通了。
時珩怎麽生氣嗎?
孟舒禾有種玩大了的懊悔,但她想起時珩說的讓她等着,心中的思緒有些紛亂,想不通時珩到底想幹什麽。
他不像是生氣不接她電話,更像是有其他的打算。
孟舒禾一邊胡思亂想,困意卻止不住地襲來。
算了算了,想不到就先不想了,她放下手機,蓋上被子睡覺。
可能因為真的累了,她這一覺睡得無比沉,等她睡醒,已經接近下午,她睡了一覺後,孟舒禾終于覺得身上殘留的酸痛感消退了些許,就磨磨蹭蹭地坐起來,打算活動活動身體。
敲門聲在此刻響起。
孟舒禾以為是陳錦繡來叫自己吃飯,匆匆起身去開了門。
門一打開,她猝不及防撞進一個溫暖寬廣的懷抱,身上熟悉的馬鞭草氣息讓孟舒禾身軀一僵,孟舒禾倏然擡眼,就對上時珩那雙晦暗不明的桃花眸。
??時珩怎麽找上門了!
孟舒禾整個人都傻了,她呆愣愣地看着他:“你來幹什麽?”
時珩唇角扯出一抹冷笑,情緒不明:“你說我來幹什麽?”
他一步步逼近,直接将孟舒禾抵在門上,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他一字一句道:“我來要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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