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跨年1 今天是元旦前夕,又是周末,城……
第39章 跨年1 今天是元旦前夕,又是周末,城……
今天是元旦前夕, 又是周末,城市大半的人大概都出去和親朋好友過節了,但對于許記堯來說, 這只是很普通的一個假日,如果非要說和別的假期的區別,那就是元旦三天除非特別重大事件, 否則不能去公司——
加班費老貴了。
一個人悠閑在家, 許記堯也沒有別的想做的事, 首先第一件做的就是打掃衛生。
和許多單身男人比起來, 他算得上是愛幹淨的,但要說事事細致, 倒也還不至于,恰好這一天陽光晴好,許記堯起了個大早,将積攢的一副扔進洗衣機, 拿起掃把開始掃地。
這一打掃就是一個小時,将洗好的衣服挂在陽臺,許記堯才在陽光下伸了個懶腰, 慢騰騰地走進浴室。
他沒有晨起洗澡的習慣, 但出過汗沾過塵埃除外。
熱水産生的霧氣很快漫過他的眼睛,青年修長的肢體在溫柔的水流下如同洗滿了水的海綿, 再次恢複精力。
從浴室出來,随意擦了幾下頭發, 許記堯看了眼牆上的鐘, 時針過了“10”,快到中午了。
吃飯是許記堯一天之中最隆重的時刻之一,他開始沉思中午要吃什麽。桌上震動的手機突兀地打破了房間裏的安靜。
許記堯瞥了一眼。
紹景執。
他大周末的打電話給自己幹什麽?
生怕是因為工作的事, 許記堯謹慎又謹慎地接起電話。
電話才接通,紹景執那仿佛無時無刻不帶着笑的嗓音就傳入耳膜。
“許記堯,你現在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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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打掃衛生。”
“哇哦,真勤快,也就是說,你現在在家了?”
許記堯慢慢坐下來:“是啊,有什麽事麽?”
“剛好我也是一個人在家,你也是一個人,多無聊啊,不如我們一起過這個周末吧。”
不可能——
許記堯飛快道:“不必了,我一個人挺好的。”
“啊,可是,我已經在你小區樓下了。”
許記堯騰地一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已經在樓下了?”
“嗯,我想找你玩嘛。”男人的語氣滿是無辜。
分鐘後,許記堯下了樓,果真在樓下見到了正在小區中央曬太陽的紹景執,他雙手插在兜裏,低着頭好似在踩自己的影子,擡頭看到許記堯,他微笑着伸出手來打招呼。
許記堯愣愣地上前:
“你怎麽過來了?”
“我說了啊,一個人太無聊,來找你一起玩。”
“可是......”
可是大周末的,領導來找下屬一起玩也太驚悚了吧。
“哎呀,許記堯,你剛洗了頭啊,頭發都還沒擦幹,哎,你衣服都沒穿好。”
方才許記堯匆匆下來,随便将衣服套了套,确實和他往常一絲不茍的形象相差甚遠,紹景執走上前一步,伸手自然地為他整理衣服。
許記堯這個小區很大,過往不少人盯着兩人看,顯然是覺得兩男人形跡可疑。
許記堯臉上微熱,一把将紹景執拉進了樓裏。
“你跟我上去。”
紹景執挑了挑眉,心情很好地跟着上了樓。
下了電梯,打開房門,紹景執笑眯眯地跟在許記堯身後進了他的屋子。
這是個典型的為上海白領人士設計的單身公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房子不算大,但一個人住綽綽有餘,當然,這個綽綽有餘單單指對許記堯這樣的打工人士。
紹景執環視了一圈客廳布置,毫不生疏地坐在了沙發上。
“這地是剛拖的麽?打掃的好幹淨啊。”
許記堯皺眉看着他。
和上司在非工作時間單獨相處,對于他來說是一項全新體驗,他還暫時找不到應對這種場面的措施。
不過,紹景執在他心目中本來就不是什麽值得尊敬的人,在公司的時候還有個“總裁”的頭銜限制自己對他的态度,但私下裏就不需要了。許記堯沒有遲疑太久,開口道:
“你到底來幹什麽?”
“我說了,來找你玩,共度元旦。”
“你不是有很多朋友?”
“狐朋狗友,一個都聯系不上。”
“你的女朋友呢?”
“不是假的麽?”
“假的也成啊。”
“那她們得跟真男朋友過節啊。”
“......”
對話到了這,許記堯開始懷疑自己一開始跟他對話的目的。
他有瞬間還想問他為什麽不跟家人過,這想法在他腦中存在了兩秒就被撲滅了。
他扶着額頭道:“那你也不用落魄到跟我來過吧?”
“可是,在我心裏,我跟你是朋友啊。”
許記堯張了幾次口,都是欲言又止,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反駁自己跟他不是朋友,還是上司和下屬是不可能成為朋友的。
“好了好了,許記堯,反正我已經來了,你自己決定,是要跟我一起過節日,還是讓我在你家裏賴上一天。”
許記堯聽到後一種選擇,下意識道:“不可能。”
“那就得了,穿好衣服跟我出去吧。”
許記堯半推半就,大腦陷入一片混沌,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等到意識回籠,自己已經在紹景執的車上了。
“我們要去哪?”
他這才想起來問這個朋友。
紹景執腳上踩上油門,抽空扭頭看了他一眼,英俊的臉上神采飛揚:
“我家——”
一路上匆匆,車子在越過繁華市區後,到了安靜的別墅區,許記堯此前來過一回這,那還是紹景執剛進公司時候,被一顆籃球撞到了腦袋。
車子駛入別墅大門,繞過由籬笆水泥牆阻隔的花園之後,停在了其中一棟別墅大門前。
“到了。”
屋子客廳裏的布置和上一回見到的一模一樣,幾乎沒有變化,紹景執走到廚房,遙遙問:“你想喝什麽?”
“果汁牛奶咖啡還是奶茶可樂?”
選項太多,以至于許記堯一時之間無法回答。
“你自己過來挑吧。”
人都被拉來了,還客氣是為難自己,許記堯走到廚房,看着紹景執打開的冰箱門,微愣。
他的印象裏,紹景執一直是一位五指不沾陽春水的金貴少爺,房子是保潔定期打掃的,吃飯都是餐廳解決的,下了班不是去酒吧就是各種俱樂部,周末飙車騎馬高爾夫,高爾夫太老人年的話就網球。
所以在他的想象中,紹景執家裏的冰箱應該是空蕩蕩的,哪怕不是全空,也是大半空。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裏面上下三個格子滿滿當當地塞着各種食材,水果,還有飲料。
甚至連蔥姜蒜都有。
“那個,可樂吧。”
紹景執拿出一瓶可口可樂遞給他,道:“你也喝可樂啊?”
“偶爾。”
關上冰箱門,紹景執又道:“我帶你參觀一下我家吧。”
紹景執先帶他在樓下轉了轉,這別墅單倫建築面積大概是兩百個平方米,一樓主要空間在于客廳,客廳和餐廳是一塊的,此外就是廚房和衛生間,空間都非常寬敞,潔淨明亮。
通往樓上的方式有樓梯和電梯兩種,兩個年輕人還是選擇走樓梯,二樓有三個房間,單獨帶浴室,除房間外,還貼心地備了一個書房和衣櫥間,紹景執的衣物不算多,衣櫥間也只占了幾格。
“走,我們去三樓。”
三樓主要用于娛樂,最大的空間用在了紹景執精心布置的游戲室,裏面不僅有保齡球臺球桌,還有好幾個游戲機,AR游戲設備,正中央是一臺巨大的液晶顯示屏,前面還擺放着幾個手柄。
而顯示屏前面就是兩個單人沙發,這個沙發款式之前許記堯在逛家具市場的時候看到過,最便宜的标價29999,不知道紹景執的是多少錢了。
紹景執看他目光朝向沙發,咳嗽了一聲,說道:
“我想打游戲一個人太無聊,有備無患買了兩個沙發,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用。”
他眨眨眼:“今天有機會麽?”
許記堯就仿佛沒有聽出他的暗示,他在裏面轉了一圈,還在架子上看到了許多經典游戲的光盤。
許記堯的學生時代非常枯燥,因為想要盡快獨立,所以他學習格外刻苦。但他作為一個青少年,仍然保留着一樣和這個年齡大多數男生相同的愛好,那就是打游戲。
在他年少時候,也曾夢想過有一個獨屬于自己的游戲室,随着年齡的增長,人越發現實,這個夢想也逐漸往後靠,而今,他終于在別人身上看到夢想實現了。
被紹景執強行拉過來的不滿越來越少,逐漸消失,心底隐隐生出期待。
紹景執看着許記堯眼底閃爍的熱切光芒,努力壓下自己翹起的唇角。
他就知道,這間游戲室能夠吸引許記堯。
繼續往下參觀,游戲室的旁邊是閱讀室,許記堯驚訝地發現地一整櫃子的書,這些書不只是擺放在這裏,而且有細心的分類,從歷史類,法律類,傳記類到經濟理財,投資,名著等等,每一本書籍都有自己詳細的歸類,而且,從書籍封面的磨損程度來看,這些書,确實是在被人翻閱的。
這比起方才的游戲室,顯然更加令許記堯驚訝。
以紹景執的財力,別說擁有游戲室,就是小型博物館他都不會驚訝,但是閱讀室?
滿滿當當的書?
這和至今為此紹景執給他的印象相差太遠了。
他都懷疑這些書是不是別人讀的了。
也許,他只是恰巧喜歡買舊書,這樣更有歲月的痕跡。
紹景執原本還存着炫耀心情,但看許記堯越來越否定他,連忙道:
“你是不是覺得這些書都不是我讀的?”
許記堯做出一個“我沒說”的表情,但并未否認。
“......”
紹景執從書架上挑出一本書,道:“你考考我。”
他抽到的正是勞動法,要不是這本書就在離他最近的位置,許記堯都要以為他意有所指了。
他随意翻開一頁。
“關于試用期......”
“勞動合同期限三個月以上,不滿一年的,試用期不超過一個月。”
“一年以上不滿三年的,不超過兩個月。三年以上的不超過六個月。”
雖然是最基本的法規,但紹景執這樣擅長磨洋工的人能知道,許記堯已經很感動了。
他将書放回去,這一層的書都是法律條規類,除非精讀,否則要完整詳細說清楚某一條法規确實困難,許記堯不想為難他,從另一側的名著類随手抽出一本。
“《月亮和六便士》講述的什麽故事?”
“簡單來說,是主人公放棄了證券行業的高薪,放棄了外人眼中美滿的家庭,不顧一切追求理想的故事?。”
“嗯,《殺死一只知更鳥》呢?”
“講述了一名黑人男子被人誣告犯了□□罪,盡管辯護律師掌握了其不是□□犯的證據,但因為種族歧視,陪審團最終判決他有罪,一個講述了歧視,偏見和誤解的故事。”
紹景執緩緩念出:“我很喜歡裏面的一句話,You never really understand a person until you consider things from his point of view Until you climb inside of his skin and walk around in it.”
“你永遠不可能真正了解一個人,除非你穿上他的鞋子走來走去,站在他的角度思考問題。”
他緩慢地念出字句的模樣非常動人,但許記堯只是又抽出了一本:
“人間草木......”
“九月的果園像一個生過孩子的少婦,寧靜、幸福,而慵懶。”
紹景執朝他眨眨眼:“我喜歡這句。”
許記堯将書放了回去。
“你的喜好很好懂。”
“我只是覺得這句話很有意思好麽?”
“所以你是相信我真的有在看書了麽?”
“......姑且信了。”
他話說的這麽模棱兩可,其實內心很是受到震撼,也不是沒有感覺紹景執平時很大一部分或許是裝給紹家啓看得,但是看書?
不誇張的說,簡直就像回回月考班級倒數的人忽然考上了清北。
“許記堯——”一張面孔在眼前突然出現,逼得許記堯退後了兩步,心髒撲騰撲騰跳躍,他臉上面無表情地說:
“你幹什麽?”
紹景執好似在琢磨什麽的臉上突然升起笑容:“你是不是又在心裏蛐蛐我?”
“我沒有。”
紹景執意味深長地說:“你有沒有我知道。”
許記堯不屑一顧地嗤了一聲。
【你知道什麽?你知道我還偷偷拿你幫口口對象麽?】
這我還真知道。
參觀完了房間內部,只剩下外部,屋頂是一個露天陽臺,一個玻璃房裏種植着花花草草,好似花房,看花草被精細照顧的程度,應該是在房子主人不在家的時候,也有專人打理。
确實,有一個花房,讓整個陽臺都充滿了鮮活的氣味。
參觀完了房子,已經中午了。
紹景執撸起袖子:“來,我來給你大展一下身手。”
許記堯遲疑地說:“你麽?”
雖說他看到冰箱裏堆滿了食物,但他寧願以為是有家政來做飯,也不願相信是紹景執。
“當然是我,難不成還能讓客人來做飯?”
紹景執笑侃了一句,慢慢走向廚房,順手取下牆上挂着的素色圍裙,系上之後,有模有樣。
他先是從一個塑料桶裏盛出一碗大米,淘洗了兩次,最後一個加水後不再倒掉,放進電飯鍋裏按上精煮按鈕。
放好了大米,接下來就是做菜。兩個人也不需要準備太多,紹景執昨晚的計劃是三菜一湯,白灼蝦最為簡單,紹景執打算做焖蝦,隔水蒸熟之後過提前準備好的冷水,然後淋上調料汁,調料汁是超市直接買的,另外加蒜末小米椒就好。
荷蘭豆炒牛柳需要先将荷蘭豆焯水,這樣才能熟得快。
手撕包菜也是人見人愛的一道菜,訣竅大概就是足夠且适當的調料汁還有香味純正的幹辣椒。
從廚房裏面不斷傳來油爆炒的香味,最初的震驚和陌生逐漸消失,确認了是紹景執在廚房裏做菜後,許記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論如何,以他們今天的關系,紹景執是主人,他是客人,而身為主人的紹景執正在竭盡努力來招待他這個客人。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麽?”
“好啊。”紹景執一邊颠勺,一邊回頭笑着說:
“你幫我把包菜洗了吧,那邊還有一條圍裙,你記得穿上。”
“好。”
許記堯拿下牆上還挂着的一條圍裙,紹景執的那條是黃色的,許記堯這條是藍色,雖說毫無關系,但兩條一個款式不同顏色的圍裙同時出現在廚房,這個畫面所包含的意義讓紹景執的唇角從始至終都沒有下來過。
幸好他昨天逛超市的時候及時又買了一條。
差不多一個小時,所有菜全部上桌。
後面的時間,許記堯沒有在廚房幫忙,飯菜的香味不斷飄過來,勾着他的目光時不時往廚房方向瞄,這種心癢癢的感覺直到紹景執喊了一聲“開飯了”才結束。
桌上中央擺着盛的滿滿當當的四個菜,三個菜外加一個湯,菜色新鮮香味誘人,熟悉的香味讓許記堯有片刻的恍惚。
他已經很久沒有面對過這樣的場景了,他的朋友很好,只有幾個高中和大學同學,偶爾約出去吃飯也是在外面,包括公司聚餐也是,像這樣,在某一個人的家裏,只有對方跟自己,還有親手做的飯菜,空氣裏飄散的溫暖香甜安逸的氣息,就好像,他和紹景執,真的是很親近的關系。
“坐吧。”
紹景執從廚房走出,手上端着兩碗飯,晶瑩剔透的白米飯發出誘人的邀請。
“怎麽樣,這些菜你還喜歡麽?”
“嗯,喜歡的。”許記堯低聲回答。
紹景執看出許記堯有些心不在焉,就沒有打擾他,兩人安靜地吃了飯,飯後許記堯還幫忙清理了桌子。
等到洗了碗兩人再次恢複清閑,許記堯也從莫名的憂傷中走了出來。
紹景執适時提出:“我們來玩游戲吧。”
“玩什麽?”
“都可以——不如,我們來玩AR游戲吧,真實感非常強哦。”
說到AR游戲,許記堯就想起衆神之塔,他記得紹景執之前還說他也在玩這個游戲。
無法想象和上司乃至同事玩同一個游戲的場景,許記堯心想,要是他說要玩衆神之塔,自己只能新建一個賬號了。
紹景執搖頭晃腦,似乎在腦中将所有AR游戲過了一遍,在許記堯愈發急促的心跳中,他緩緩地念出了幾個字:
“那就玩——北方之境吧。”
北方之境,一款新的熱門游戲。
許記堯松了口氣:“好,就玩這個。”
兩個人進了游戲室,玩了大半個下午,直到傍晚四點多,兩人才走出游戲室,到了屋頂曬太陽。
四點多的太陽即将落山,溫暖只餘下若有似無的一絲,随之而來的風中的冷冽比暖意更甚,若不是兩人在屋裏呆太久了,說不得熬不住兩分鐘就要下去了。
許記堯背靠在扶欄上,由着冬日午後的寒風吹拂過他發燙的臉頰。
他的唇瓣被風吹得幹燥,唇色泛着些許白,神色肆意放縱,偶爾轉動眼眸,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
紹景執站在邊上,默默地看着他。
“許記堯。”
“嗯?”
“你有沒有想過未來伴侶的樣子。”
“沒有。”許記堯毫不猶豫地回答:
【單身有什麽不好?愛情本來就是可遇而不可求,與其最後一地雞毛不如單身到底。】
“說起來,因為我爸媽的事,我一直都覺得感情是世界上最脆弱的東西,甚至于連它究竟存不存在我夠感到懷疑。不過前不久的莫老讓我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世界上還是有真愛存在的。”
“有,但很少,真摯的永恒的愛情少之又少,大多數情況下人都是自私的,愛情到了最後都是負心人。”許記堯一點沒吃感情雞湯,他冷靜甚至于冷漠地說。
“我不會這樣,如果我陷入一段感情,一定會一心一意,我不敢承諾自己會愛到永遠,但至少會全身心地投入,要不然我怎麽會到現在連初戀都留着。”
說罷,紹景執還特意指了指嘴唇。
初吻都在呢。
許記堯:“......”
一想到紹景執連初吻都還留着,許記堯在震驚之餘确實也有些不好意思。
【這麽純情,都不好意思把他當口口對象了。】
哎別——紹景執一“聽”這話,立刻急了。
別不好意思,您盡管用!
許記堯無意讨論這個話題,見天氣越來越冷,他直起身子道:
“太陽要落山了,好冷,我們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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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