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蛇神(2) 清白保衛戰
第39章 蛇神(2) 清白保衛戰
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 談越聚集會神,腦子轉的飛快,拼命想着破解之法。
對了, 咬舌頭, 咬破舌尖, 應該就能從這種鬼壓床的狀态中成功蘇醒過來。
很快, 談越如願用僅存的那點力氣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的味道散了出來,混混沌沌的腦子也得以清新不少。
鑽進他褲腰裏的色/鬼對血液的氣味似乎非常敏感, 冰冰涼涼的東西順着他腹肌間的溝壑緩慢的“爬行”,然後爬到了談越胸肌的位置, 擦過他敏感的喉結。
一雙赤紅色, 如同瑪瑙一般的眼睛和談越對上。
原來不是色/鬼, 而是一條通體雪白,頭部呈現三角形的小白蛇!
談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看不出白蛇的品種,但是頭部呈現三角形一般來說都有劇毒。
而且自己這麽長時間還處在鬼壓床一樣的狀态, 全身上下就一直動彈不了,很可能就是因為被蛇的唾液麻痹了身體!
他并沒有感覺到除了咬破的舌尖之外的地方有疼痛感,可若是蛇咬了一口, 就有這種效果的話,它的毒性肯定極強。
毒蛇的潛入悄無聲息,外面的人聽不到任何東西,被麻痹的狀态下,他無法掙紮,無法呼救。
也不知道這條蛇毒性到底有多強,或許等不到其他人, 發現注射血清,他就悄無聲息的死在床上。
談越心中沒來由的生活後悔,早知道如此,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參加這個項目,來這麽個地方,早知道他今年才23歲,人生2萬天也才過了幾千天而已,絕對不要就這麽死在這裏!
那條小白蛇繼續往上游走,然後到了談越的唇邊。
談越的薄唇緊緊閉,睜開一條縫的眼睛也閉上,生怕這條蛇的毒進入他的傷口或者無比脆弱的眼睛。
“嘶嘶”是白蛇在吐蛇信,它顯然是聞着血腥味爬過來的,談越閉着眼睛,身體的觸覺反而比之前更佳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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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覺到,那一團冰冰涼涼的東西停在了自己下巴的位置,尾巴則是盤在了他的喉結。
太危險了!腎上腺素飙升,心髒劇烈瘋狂跳動,談越打算,等自己恢複足夠的力氣,就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這條危險的毒蛇甩出去。
它只是一條身形嬌小可愛的小蛇而已,一般來說蛇殺死獵物的方式都是纏繞絞殺,所以體型龐大的蛇對人類來說危險更大。
但是關鍵是不知道品種和小蛇的毒性,要是不小心惹的蛇咬了一口,幾秒鐘毒發身亡就不好了,所以一定要萬般謹慎!
小蛇的上半身停在了談越的唇邊,他閉着眼睛能夠感覺到對方頭部的位置應該是停在他的唇瓣上。
自己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栗,這是不受大腦控制的條件反射,是純粹的生理反應。
有什麽軟軟的,濕濕的,又有一點涼涼的東西掃在了自己的唇瓣上,是蛇信!
這叫小白蛇竟然是一條變态蛇,好色的舔他的嘴巴,他的初吻就這麽被一條蛇給拿走了!
談越越發緊張了,他的喉結控制不住的滾動,閉着眼睛,能夠非常清楚的感覺到蛇的尾巴輕輕在他的喉結處掃了一下。
那條蛇用尖尖的腦袋撬開了他的唇瓣,似乎是想鑽進來。
要是從嘴巴裏進入他的肚子,他肯定會被蛇咬死的!他才不要生吞活蛇,談越咬緊牙關,死不開口。
有絲絲縷縷的血,順着牙縫的位置流出來,談越的牙齒很整齊,流出來的血并不算多,是之前微微張着口落在外頭的。
畢竟破損的地方是舌尖,舌頭也不能舔自己,他又沒辦法漱口處理,小蛇就聞到味道爬過來了。
帶着鐵鏽味的血絲被小蛇舔掉了,談越能夠感覺到,那個很細很軟,按照窄度明顯是蛇信的東西,非常輕的掃過自己的牙縫。
明明對方只是一條可能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接吻的蛇而已,但是莫名其妙的,談越就有一種被亵渎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今天聽了太多蛇神娘娘的故事,村裏的人說:“蛇山的蛇都是非常有靈性的,能聽懂人話。”
很多蛇變成保護動物之後,村子裏的人就不怎麽捕蛇吃蛇了,老爺子今天擺出來的蛇酒,據說也是有20年的歷史,是很久以前抓的蛇。
不過中午的時候,只有禿頭的編導和攝像陪白家村的村長喝了蛇酒,談越滴酒未沾。
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應酬,他參加聚會從來都是不喝酒的,考進編制單位,也是為了避免需要飲酒的應酬。
明明沒喝醉,但是他現在卻出現了醉酒的症狀,頭暈暈沉沉,四肢無力,這不是醉酒,這根本就是中毒。
中毒的談越只能任由小色蛇把他的血舔幹淨,然後在臉上舔來舔去,不知道舔了多久。
村長如同銅鑼一般洪亮,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晚飯做好了,大家出來吃飯吧!”
有敲門聲在門口接着響起來:“談老師,你醒了嗎?你在裏面嗎?”
是實習生張雲雲,對方因為想要轉正的原因,總是表現的很是積極熱情。
當然,她對談越的熱情,也不僅僅是為了工作,還因為兩個人年紀差不多,談越又長得足夠好看。
在外面有人說話之後,那種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被打破了,他猛的從床上坐起來,伸手要去抓那條細白的小蛇。
談越的速度非常快,幾乎都無法被鏡頭捕捉到,甚至可以,說超越了目前人類的極限。
但是那條蛇的速度竟然比他想的還要更快,窗戶被打開了,不想被抓的小白蛇瞬間就消失了。
涼風吹動窗簾,絲絲縷縷的風吹散了室內渾濁的空氣,也吹醒了談越的腦子。
他看向那個露出一條縫的窗戶,是夢嗎?那條長得很漂亮的小白蛇,難道只是自己的一場夢?
“談老師?”
“等一下我馬上出來。”他禮貌的回應了一句。
檢查了一下房間裏的角落,談越并沒有看到那條蛇,小白蛇應該是如箭一般,化作一道白光,直接從窗縫裏面飛了出去。
這還是蛇嗎?正常的蛇有這樣的能力嗎?又是開門又是開窗戶,而且還無比精準的飛出去。
要知道蛇一般是爬行,當然也會有彈跳起來的時候,可是蛇的眼睛通常都不太好使,10條9條都是瞎子,還有一條是半個瞎子。
很多蛇都是又瞎又聾的生物,它們大部分時候都是通過熱感應活動的,這也是為什麽談越之前沒有瘋狂用力掙紮,因為動作反而容易驚動蛇,一動不動,對方可能就當你是木頭樁子,不會咔嚓咬你一口。
白子樂的房間裏并沒有單獨的衛生間,當然也沒有鏡子。
談越直接走出去,然後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走過去。
他一打開門就對上了張雲雲的臉。
“談老師?”張雲雲有點驚訝。
畢竟作為同事,她看到談越的時候,對方總是打扮的非常整潔,一絲不茍的感覺有些精致,衣品也很好。
畢竟是電視臺的主持人,要上鏡頭不能穿的太差。
不過這也可能是因為談越本身長得足夠好看,人是衣架子,穿什麽都好看,披麻袋也不像乞丐,像模特。
但是現在談越就穿了一身很寬松的睡衣,5月份他這身睡衣是墨綠色的,應該是棉綢的材質,很柔軟,看起來整個人都顯得年輕了幾歲。
也對哦,這位談老師好像和她也就只差相差一歲,本來就很年輕。
今天的談老師和之前好像不太一樣,嘴唇特別紅,而且可能是因為剛睡醒,有一種慵懶松弛的特殊美感,而且眼尾還有點發紅,那種紅色像盛開的桃花。
明明是個一點都不女氣的男生,可給張雲雲的感覺,卻特別符合那個詞:芙蓉桃花面,有點妖豔的美感。
張雲雲耳朵有點紅,不過因為談越只是面無表情的點頭,冷淡回應,她發燙的耳尖又重新降溫。
長成談越這種禍水級別的男生,要麽就是早有對象,要麽就是可能有很多對象,可遠觀而不可亵玩。欣賞欣賞那張漂亮的臉蛋就好了,談戀愛的話,其實不适合普通女生。
可以追星,但是不能追求。
談越根本就沒有心思管其他人的心理活動,他很想要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狀态。
為此,一向在外很講究形象的他,在明知道有外人,這裏也不是自己家的時候,甚至都沒有換掉身上的睡衣。
他就是怕換衣服的時候,可能有什麽細微的痕跡。被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蹭掉了。
談越長腿快步走進了衛生間,這會兒已經到了将近七點,他打開燈,鏡子裏照出一張有些奇怪的臉。
臉還是那張臉,但是感覺自己有什麽地方不太一樣,眼角微微有些發紅,嘴唇亮晶晶的,好像塗了一層潤唇膏一樣。
他的手指輕輕的抵在喉結上,這個地方沒有被束縛纏繞後的痕跡,但是那種被纏繞的感覺還殘留在上面。
把衛生間的房門反鎖,避免有人闖進來,談越才脫了衣服,站在鏡子面前檢查身體。
他檢查的很仔細,确定自己身上沒有多出任何的咬痕。
這會兒那種頭暈目眩,四肢無力,渾身發麻的感覺已經消失了,大腦清明,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神清氣爽,狀态特別好,連續做上200個俯卧撐都沒什麽問題。
那條蛇不應該是自己的錯覺,畢竟他睡了這麽幾個小時,醒過來之後一口水都沒有喝,嘴唇應該是幹燥的,而不是濕潤的。
他用舌尖輕輕的在自己的口腔內掃了一下,然後張開嘴唇,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舌尖處有很小的一個破口子,還微微有點疼。
不是做夢,真的有一條古怪的小白蛇來過。但是他一個外地人,無冤無仇的,怎麽會被一條蛇給盯上。
談越面無表情的對着鏡子看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出去換了身新的衣服。
他自己開的車,行李帶的不算少,各種各樣的東西都很齊全,食物、戶外用品、衣服,而且還是那種比較好看,有型的衣服。
不知道為什麽,出門的時候,談越就覺得自己應該多帶幾套衣服,特別是去這種偏遠一點,購物不太方便的山村,衣服更是要多多的,保證一個月左右的換洗。
這可能有什麽心理疾病,不過他去這種地方很少,平常也不影響,談越也就遵從自己的內心想法,準備的衣服可能比另外幾個女生還要多一些。
之前的拼色外套已經進了洗衣機,他又換了一件純白色的棉麻襯衫,再加一件防水的黑白撞色外套,和之前那件是同款,不同色。
等到換好衣服,其他人都坐在了桌子上。
“這個晚餐好豐盛啊。”
晚餐依舊很豐盛,就是紫菜蛋花湯換成了西紅柿蛋湯,涼菜從涼拌黃瓜變成了涼拌腐竹。
管財務的文案都不好意思了,高梅又私下裏給了兩百塊給老太太:“這個是我們晚上的餐費,一定要收下。”
談越沒有再補,他中午吃得特別飽,晚上沒有太多胃口,就和其他兩個男生吃的差不多。
剩菜被老爺子她們兩個收起來,農村人節儉,明天中午熱一熱還能繼續吃。
“咱們明天怎麽辦?先去采訪村民,還是去蛇山上看看?”
吃飽了,休息好了,編導組織欄目組的工作人員開個小會。
“我問過老爺子了,他同意拍攝。”
談越問:“那這期節目組的名字叫什麽,還是研究蛇神娘娘的複活嗎?”
高梅說:“我們節目組先拍內容,最後再定名字,這個不着急。”
談越又問:“你們今天下午睡得怎麽樣?有沒有在房間裏看到蛇?”
他這個問題把其他幾個人吓了一跳。
張雲雲聲音顯得有點尖:“談老師,難道你在房間裏看到蛇了嗎?”
攝像邵夢一個大男人吓得搓了搓自己的雞皮疙瘩:“不會吧,我下午的時候一直在睡覺,沒有看到蛇。”
王小彤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這裏是3樓,如果有蛇爬進來,村長夫妻應該會有所知覺,而且門窗都是關好的,我們沒有看到蛇。”
趙飛拍了拍談越的肩膀:“小談,你是做噩夢的吧?中午的時候看到蛇酒被吓到了?”
“沒什麽可能是吧。”看來大家應該都沒有遇蛇,碰到那只澀澀小白蛇的倒黴蛋目前只有他一個。
談越很快岔過了這個話題:“我跟着上山。”
為了提高效率,節目組肯定是要分頭行動,最後定下來,高梅,談越,邵夢,三個人去山上。
邵夢扛着攝像裝備去拍那個蛇神的廟宇。
趙飛編導帶隊,王小彤拿着單反照相機跟拍,作為後期的王小彤本身攝像技術肯定不會差了,張雲雲作為助理就還是在後面跟着。
主要是蛇山上面有很多蛇,論起危險程度要比村子裏高很多。
“你們兩個女生就跟我在村子裏詢問村民,記錄下來相關的采訪資料,然後明天晚上的時候再彙合。”
可能是因為下午睡得比較久,大家晚上都不太能睡得着,幾個女生在聊天,還有的拿出了撲克牌。
談越從包裏找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通過網絡開始查找白家村的相關信息。
白家村是個幾乎沒有名氣的村子,在網絡上毫無存在感。
搜索蛇村,相關的新聞也是某某市民不幸被蛇咬傷。
談越有點失望,他打開繪圖軟件,專心致志的開始指繪,把那條記憶裏的白蛇畫在了圖上。
先畫出來,再搜索看看這是什麽品種的蛇吧,搜不到還可以去問那種學識淵博的生物學家,比如他老爸。
花了兩個小時,談越把蛇的樣子給畫出來了,然後發給了自己的老爸。
“這是什麽品種的蛇?”
後者沒有回應,談越看了眼時間,确定現在不在上課時間,又打了電話。
“你打電話就是為了問這個,你等等我去看看。”
談父仔細查看資料:“這個蛇的腦袋是橢圓的,但是仔細看是圓三角,應該是眼鏡蛇,純白色紅眼睛,應該是白化變異品種。你這畫的也只有一部分,要是能夠在陽光底下看到它的腹部透明的,幾乎可以看到內髒,那肯定是白化種,有劇/毒,你要小心點。”
談越也覺得那條小蛇有劇/毒,雖然它看起來非常可愛,也沒有真的傷害他。
他問自家老爸:“你說蛇會開房門嗎?就是把那種把手拉下來,開門開窗,窗是那種鋁合金的窗戶,金剛紗網……”
後者說:“根據研究來說,蛇是有可能開推拉門的,而且也比較記仇,有蛇報複性很強。但是按照你說的,這條蛇特別小,它的力量不應該不足以做到這個程度,是你做夢了吧。”
談父說:“男人夢到蛇纏身,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了,你剛進入電視臺,第一份工作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放寬心,我查了一下工作困難,但是算遇到吉兆,說不定你們這個節目能大火。”
他說:“感覺最近咱們家的事業運都挺不錯的。”
這幾年怪事其實挺多的,學校、火葬場……都有不少怪事發生,談父也簽署了一些保密協議,但是他不認為自己的兒子碰上了這種事情。
如果真的碰上了,更加不能疑神疑鬼,寧願自我欺騙,相信科學。
真的是自己心裏壓力太大,導致出現了幻覺嗎?
談越皺着眉,又看了一些解夢說,盯着白蛇栩栩如生的畫像好一會兒,到底還是挂斷了電話。
除了畫像之外,他又在翻找白子樂書架上的雜談,發現白子樂買了很多和蛇相關的書。
也不知道節目組的人是不是無聊,大晚上的,跟着兩位老人放DVD碟片。
村長說:“這片子特別好看,我們村子裏的人都愛看。”
碟片放的是《狂蟒之災》《人蛇虐戀》,滿屏幕都是蛇的畫面看的幾個女生頭皮發麻,找了個明天要早起的借口趕緊溜回來房間。
看來白家村的村民真的挺愛蛇的,談越對影片興趣不大,對蛇也不感興趣。
他并不喜歡這種光溜溜的爬行生物,特別是鱗片上可能經常分泌粘液,讓他在心理上就會有一種不幹淨不清爽的感覺。
盡管從小盤骨頭長大,但是談越在寵物方面的愛好非常大衆陽光,他喜歡可愛的毛茸茸,不愛陰濕爬寵。
村長家的電視機還挺大的,屏幕裏正好播放到電影的女主角落入蛇坑之中,那個蛇坑裏全都是密密麻麻花花綠綠黑黑灰灰的蛇,扭動,纏繞,很醜。
他又看了一眼畫像,還是這條小白蛇好看,因為很小,所以看起來比較無害,然後腦袋間是圓潤的,吐舌頭的樣子也很可愛,全身的鱗片都是純白色,沒有一點點。雜色,幹淨聖潔。
它估計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小蛇,聰明又機靈,就是太危險。
畢竟它不僅可愛,還有劇毒,咬一口他就死了。
談越和老爺子說了房間可能進蛇的事情:“我能換個房間嗎?”
村長為難的說:“家裏也沒有多餘的房間了呀。”
談越也不為難老人家:“那能借我點東西嗎,我把縫隙封起來。”
這次村長答應了,他很痛快,全程沒有任何異常。
下午的時候,房間為了透氣,是正常開的紗窗。夜裏睡覺的時候,談越把玻璃窗關好,而且還特地把開關打下來,這樣就算蛇聰明也進不來。
不僅如此,房門他也反鎖了,門下是有縫隙的,考慮到蛇是軟體動物,談越把縫隙也堵上了,問村裏的老爺子要了那種鐵紗網,釘子釘好,又用重物給壓住,擋在拇指粗的縫隙前面,避免小蛇鑽進來。
盡管小蛇很可愛,但是他的命更重要,今天晚上應該能安心的睡個好覺了。
把自己畫好的畫像上傳到雲相冊,保存好,檢查了一下行李,準備好明天要穿的衣服,談越很快睡着了。
他好像又做夢了,夢裏能看到那條蛇,在屋子外面爬行,小白蛇在沐浴在月光下,像是全身都在閃閃發光。
小白蛇熟練的從樓梯爬上了3樓,大搖大擺的走正門,兩個老人正在看電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小白蛇的存在。
它停在了房門,注意到了多出來的縫隙。
那雙紅色的眼睛露出幾分疑惑,然後又幾分不滿,尾巴一甩,辛辛苦苦用釘子釘的鐵絲網,就絲滑的落了下來。
蛇鑽進了房間,而有所感應的談越,用自己全部的力量掙脫夢魇,硬是從床上爬了起來,把自己藏進了白子樂衣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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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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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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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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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