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Hesperus 眼睛裏有星星
第20章 Hesperus 眼睛裏有星星
黃毛老大像是被扣住了脈門, 他五官亂飛地擡眼看向眼前這張格外輕松的帥臉,知道自己惹到硬茬了,這人是有功夫底子的。
但是,他好歹在這一片混, 求饒的話他今後還怎麽混?那要硬碰硬的話, 進醫院的肯定也是他啊。
徘徊在要臉還是要命之間的時候, 剛才說話的小弟見形勢不對, 眼睛瞄準了一旁的漂亮女人,想用她做人質換回自己的老大。
說幹就幹,他直接上前, 朝戚之星伸出手去。
顧啓見狀,反應極快地一腳将那張塑料凳踹了過去。
這位小弟的後膝蓋被狠狠一撞毫無反應地往下跪去,雙膝不偏不倚地往下一蹬, 直直跪在了戚之星的面前。
擡起頭時,一臉茫然。
而戚之星也在第一時間做出了還擊,将手裏的涼茶瓶“哐”地一聲砸了過去。
砸人的和被砸到的人在這一悶響聲中紛紛看向對方, 都堪堪愣住了。
被誤傷的這位小弟一臉無辜地捂着自己的腦袋,委屈地眨着眼睛,開口說的是港普:“小姐, 我一沒動手二沒說話,你能不能看準一點啊。”
戚之星扯了下嘴角, 看了眼手裏完好的涼茶瓶,不禁感嘆了一下質量真好。
下一秒,她在顧啓忍不住的笑聲中将涼茶瓶擱回原位,看向這位被她砸到的小弟:“那,對不起咯。”
随即又對還跪在自己面前的這位禮貌地擡了下手:“你這年拜的有點兒早,我沒準備紅包。”
顧啓空着的那只手撐着桌沿, 笑的肩顫。
戚之星你是怎麽做到在這種情況下一本正經搞笑的?就一點兒都不怕嗎?
Advertisement
顧啓笑着就沒太在意控住黃毛的力度,黃毛借機從他手裏逃脫,捂着像是脫臼的胳膊一邊退着走,一邊放狠話:“小子,有種在那兒等着別走。”
說完,轉身就跑。
其他的小弟見狀,也跟着跑走了。
那些住在附近不敢惹事的顧客和老板夥計見人走了以後都松了一口氣,有人帶頭鼓起了掌。
顧啓活動了一下手腕,走到戚之星面前一邊拿眼睛檢查她有沒有受傷,一邊打趣她:“我看你是真不怕。”
戚之星“嗯”了聲:“我會一點點防身術。”
顧啓眯了眯眼睛,又笑了一聲:“厲害啊,戚之星。”
“沒有顧總你厲害。”兩人離開了大排檔,與這市井煙火漸行漸的戚之星扭頭頗為好奇,“你好像很會打架,你會功夫。”
這話是篤定的。
顧啓凝着戚之星,一絲一扣地看進她亮涔涔的眼裏,除了好奇還是好奇。
他收回目光看向前方,輕描淡寫地勾了下唇:“我堂哥是特種兵,跟他學了點兒。”
謙虛,說是一點兒看起來可不止。
戚之星也不糾結這個問題,半開玩笑地問:“那我萬一在工作上犯了錯誤,你不會對我使用武力吧。”
顧啓慢騰騰地側目過來,微微一挑眉:“不會,我不打女人。”
“不過,建議你最好別犯錯誤。”男人溫和的笑容裏裹挾着幾不可察的痞壞,“別的懲罰手段我也不是沒有。”
戚之星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扣錢,那這手段真的很傷錢的。
“放心吧顧總,我不會犯錯誤的。”
“嗯,但願吧。”
“……”
*
走出這片街區,是與剛才熱鬧的場景相反的一條老舊的正街,馬路上是來往的車輛,馬路兩邊停滿了汽車,周圍偶爾會有三兩行人路過。
這條街是上坡,遙遠的盡頭能隐隐瞥見林立的摩天大樓,近處連綿矮樓的兩側早已關門閉戶,門店上的紅燭頂燈泛着瑩瑩的光,被濃濃夜色渲染出了九十年代港城的風味。
這種被冰冷鋼鐵城市下遺留的霓虹歲月長歌,戚之星還蠻喜歡的。
“有了你開心點
乜都稱心滿意
鹹魚白菜也好好味……”(注1)
安靜的人行道前方一扇門被叮鈴拉響,歌聲借機從裏面跑了出來。
戚之星被這首歌吸引,走到這家酒館的門口,漸漸放慢了腳步,想要聽完。
“偷聽多沒禮貌。”
顧啓伸手把着快要自動回彈回去的玻璃門,朝戚之星歪了歪腦袋:“Please。”
戚之星也沒有扭捏,也微微偏了下頭算是回禮:“Thank you。”
這家酒館不大,門外平平無奇甚至沒有名字,內裏昏暗卻很有格調。
腳下是相間的黑白菱格地磚,頭頂是有規律的一個個歐式複古吊扇,之間穿插着白色的燈球。
進門的右手邊是吧臺,其餘四周是木質的牆壁,上面挂着一幅幅油畫和随意釘上去的滿牆照片。
一樓兩側是一個個大理石小圓桌,不多,加起來不足十桌。二樓是一個能容納大約六七人的雅座。
正下方是現場樂隊,格外有藝術氣息的大提琴,小提琴在暫時休息,歌聲是從坐在那架黑色鋼琴前的老先生口中傳出來的。
酒館內已經高朋滿座,運氣還不錯,還有僅剩進門的一個小圓酒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方,沒被注意到的戚之星和顧啓剛坐下,歌曲就已經唱到了尾聲。
顧啓見戚之星一瞬不瞬地看着彈鋼琴的老先生,招手叫來了服務員,先給了小費:“能讓老先生再唱一次嗎?”
捏着這實在可觀的小費,服務員面露難色,十分抱歉:“Sorry先生,我們這裏不點歌。”
歌曲結束,戚之星回過神來,聽見服務員說這裏不點歌,又看見他手裏那令人咂舌的小費,往前湊到顧啓面前低聲對他說:“顧總,人家有自己的規矩,就別拿錢為難人了呗。”
顧啓懶懶地往後靠到椅背上,那雙淡懶的桃花眼別有意味地瞥了戚之星一眼,向服務員往後落了落修長的手指。
服務員收到,放下酒水單禮貌地退回進吧臺裏去,同旁邊也在看他們的服務員目光接頭,一起向着帥哥美女低聲交頭接耳。
此時燈光又暗了一個調,像是在準備下一個節目,其他桌的交談聲和碰杯聲也陸續響起,酒館裏霎時熱鬧了起來。
戚之星摸着酒水單問:“你剛才想點什麽歌。”
顧啓撐着半邊臉歪頭安靜地看着戚之星,哼笑了聲:“自作多情。”
“女神的歌。”戚之星頗有些意外,“看不出你歌單挺老的。”
顧啓擡手不輕不重地揉了揉太陽穴,沉默是金。
戚之星見顧啓不搭腔,随即将酒單推給顧啓,慷慨了一回:“想喝什麽,我請客。”
顧啓從半明半昧中稍稍坐起來,露出零星半點不完整的輪廓,伸出食指點在酒水單上,慢條斯理地往戚之星手邊一移。
“既然戚秘書這麽大方,我不挑,你點什麽我喝什麽。”
戚之星當了他一段時間秘書了,知道他就是看上去好像對什麽都格外講究的少爺。
其實并沒有,他是一個很随意的人,就像是在這之前的大排檔。
她點點頭,低頭看向酒水單,這上面的名字都很,嗯,拉丁,看不出具體是什麽酒。
戚之星叫來服務員,指尖落在其中一個Aurorae上,仰頭詢問:“這個是不是極光的意思。”
服務員對美女竟然認識拉丁文而感到更為欣賞,點點頭解釋完整:“這個我們老板管它叫做極光之舞。”
“嗯,那要這個。”戚之星又點了點上面的Hesperus,“這是金星對吧?”
“對,我們叫晨星,也叫維納斯。”
服務員癡癡地望着眼前這張猶如美神的臉,給出了建議:“這酒非常适合小姐你。”
戚之星将酒水單遞還給服務員:“那就這倆,謝謝。”
服務員離開後,顧啓才慢悠悠地問:“為什麽選極光之舞給我?”
戚之星說:“你微信頭像不是極光嗎,我想你應該會喜歡。”
話音落下,中間的追光燈突然亮了,演奏臺的燈光也緊跟着亮了起來,小提琴手在脖頸上架起了小提琴。
戚之星有些激動地扭頭看過去,身後是男人望着她那含笑的目光。
小提琴悠揚的音樂緩緩從琴弦流淌進耳朵,鋼琴輕輕落下黑白鍵,一男一女踩着節拍邁着探戈的步伐進入了追光下的舞池中。
“是一步之遙。”戚之星倏然回頭對顧啓說。
顧啓眼眸未動,正好接住了姑娘笑意盈盈的目光。
片刻後,他暗自滾了滾喉嚨,眼眸一移,透過她去看舞池。
戚之星在與顧啓四目相接時心随着鋼琴那一聲重音狠狠上下撞了撞,撞的耳根莫名發燙。
她見他格外平靜地看向跳探戈的男女,暗自抿了抿唇,擡手揉了下耳朵,壓下聲聲躁動的心跳,扭頭繼續欣賞。
兩杯酒送上來,戚之星看着這兩杯雞尾酒的色調還有些配,下意識撩起眼簾朝顧啓看去。他依然老神在在地欣賞着舞池裏的舞者,沒有在意面前的酒。
戚之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微微一擡眉,味道不錯,又喝了一大口。
擱下後,繼續看舞者跳舞。
身後深邃的目光收回,端起酒杯擱到唇邊,嘴角向上,眼中溫柔的笑意落在姑娘精致的側臉上。
一曲終,滿堂喝彩,接下來是衆樂樂的時間,大家邀着身邊認識的不認識的一起進入舞池跳舞。
戚之星和顧啓分別拒絕了來邀請的男士和女士們,眼見座位全部空了,除了他倆這一桌。
一雙雙活潑的探戈舞步讓現場的氛圍變得格外美妙。
一門之隔,像是走進了離中國最遠的那個自由熱烈的阿根廷。
顧啓關注看着迷的戚之星,随即朝她擡擡下巴:“想去嗎?”
戚之星搖搖頭:“不去不去,我不會。”
顧啓也沒強求,手機正好響了起來,裏面太吵,他讓戚之星老老實實待着,起身走出門口就着路邊的欄杆松弛地倚在上面,接通電話。
戚之星的視角是能看到玻璃門外的顧啓,見他看向她,她朝他彎唇笑了笑,又轉回身去喝酒。
真的是越喝越好喝,她叫來服務員又點了一杯。
顧啓接完電話回來,看見戚之星撐着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再一看她面前已經幹掉了兩杯雞尾酒。
戚之星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擡起頭望向顧啓,朝她莞爾一笑:“回來啦。”
姑娘白皙的臉蛋上紅撲撲的,總是澄澈的眼裏泛着迷離,上鈎的眼尾紅的發媚,連高挺鼻梁上那顆淡淡的小痣都像誘惑高手,再加上她這嬌滴滴的三個字。
顧啓拿起空酒杯聞了一下,認命地嘆了口氣,那幾種後勁酒混在一起還喝了兩杯,普通酒量的人沒誰能招架的住。
他被氣笑:“再不回來,我就要在桌子下面撿你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喝醉了。”戚之星擡起食指伴随着搖頭一起在顧啓面前搖了搖,“放心,我不會喝醉的。”
“嗯,酒鬼統一話術。”
顧啓招來服務員買了單,站直身子低頭對戚之星說:“不是說沒醉嗎?來,起來走兩步。”
戚之星仿佛被刺激了,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昂首挺胸:“看不起,誰呢。”
喝醉的姑娘有點兒意思,顧啓笑着将西裝外套給她穿上,拿起她的手包,做了個請的手勢。
“Ladies first。”
戚之星自己晃了晃自己,顧啓伸手虛虛地環在她腰邊以防萬一,人晃着晃着就又不晃了,踩着高跟鞋,像高傲的黑天鵝往門口走去。
顧啓跟在身後給她開門,她笑着很有禮貌地說了聲“謝謝”,走了出去。
小酒館裏也有看熱鬧的人,總覺得他們像情侶又不像。
可是那位帥哥的寵溺在那雙極其漂亮的桃花眼裏,滿到快要裝不下了。
“你知道為什麽那家……”戚之星轉身搖了搖發暈的腦袋,“那家小酒館沒有,沒有名字嗎?”
“不知道。”顧啓看着眼前倒着走的姑娘,時刻注意着她的動向,“我只知道請你轉回去,好好走路。”
戚之星撇撇嘴,繼續自顧自地說:“因為啊,他們老板說每一個,嗯每一個走進店裏的客人,都不同。他們走進去那一刻,心情是什麽,那這店名,它就可以叫什麽。”
戚之星抿唇眯眼在顧啓面前打了個響指:“他們老板是個,高人吶。”
這話顧啓聽進去了,這個解釋很符合那家店的風格。
心情是不應該被賦予任何刻板獨一的名字,當它降臨時,你想它叫什麽,它就可以叫什麽。
顧啓問:“那在你心裏,它應該叫什麽名字。”
戚之星想了想,水紅的嘴唇發出輕柔的兩個音:“謊言。”
“謊言?”
“嗯。”戚之星用力點了下頭,腦袋直接垂下去了。
顧啓趕緊伸手扶住她平薄的雙肩,被籠在懷前的姑娘驀地又擡起了頭,笑的陰沉沉的。
“啧。”顧啓眼一晃,瞪了她一眼,“戚之星,你故意的是吧。”
“顧啓,我其實會跳的。”戚之星展開雙手,“你想跳嗎?”
這一出出的,顧啓是真的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他就不應該因為那首歌拉開那扇門。
最終得到一只醉貓。
可是。
他就這麽瞧着這醉貓,比醒着的時候可愛。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自己的腰一緊,那隔着衣服依然明顯柔軟的觸感,貼在他的後腰處。
姑娘攤開手期待地看着他,邀請他。
男人的耳朵勝過一旁溢下的紅燭光暈,他遲遲不動,就這麽定定地瞧着懷裏的姑娘。
戚之星微微一皺眉,緊了緊環在他腰上的手。
顧啓的喉嚨也越發的緊澀,他喉結上下滑動,終是妥協地笑了。
他将腰上那只綿軟的手拉起來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右手輕松的攬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左手握着她的右手。
“這樣才對,戚之星。”
戚之星看着自己從男位被換成了女位,搖了搖頭,遂又點點頭。
顧啓右腳步幅前進,戚之星擦地後退,身位卡的很标準。
“你真的會。”
“我真的會。”
前進走步,後退走步,側部,旋轉,下腰……
顧啓俯身看向戚之星,手臂稍稍向上用力,将人捧回懷中。
他舉起左手,姑娘在他面前旋轉一圈,裙擺擦在腿上揚起來。
兩人拉直手臂,她跨步出去,裙擺落下,被他拉回到自己的身前。
燈光,月光,還有眼前的,星光。
戚之星感覺自己像是踩在雲端上,雲的味道是薄荷和奇楠還有淡淡的酒香,腳下總是落不到實處一般,輕飄飄的。
她停了下來,踢掉了腳上的鞋。
嗯,這就對了,落到實處了。
夜色暗湧在酒色之中,迷離,虛妄,燈紅酒綠都是欲望一般。
戚之星望着顧啓,冁然的像像是發現了什麽,“哇”了一聲:“顧啓,你眼睛裏有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
顧啓扶着眼前這個酒鬼,靜靜地望進她的眼裏,像是看着過去,又像是看着現在,更像是看着更遠的未來。
他的嘴角微勾,無奈又深意:“是啊,我的眼睛裏有星星。”
戚之星松開了顧啓,雙手背在身後,往前輕盈的邁着舞步,自娛自樂地前進後退,轉圈,白皙的腳丫露出來又掩進裙擺。
身後,顧啓撿起地上的鞋勾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松散地垂在身側。
比任何時候都要溫柔的笑容随着他堅定的腳步,分毫不差地跟在姑娘的身後,放任着她此刻的自由。
空曠的馬路邊,是緩慢跟在他身後的林肯,正悠揚地播放着一首浪漫複古的R&B歌曲。
“Baby it's your night
Blow out the candlelight
We're going out tonight
Just me and you……”(注2)
“戚之星。”
戚之星聞聲,扶着一旁的欄杆站定,回頭。
隔着三步的距離,顧啓也倚在欄杆上,偏頭望進她早已醉了眼。
“你說願意一輩子跟在我身邊。”
“是真的嗎?”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