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報複
報複
宴清禾的生活一如既往,并沒有因為沈意的暫時消失産生變化。
而且最近他把一件事提上了日程,那就是……報複羅宇。
他通過系統的定位,暗中觀察了羅宇幾天,發現這小子整一個惡毒炮灰的設定。
不管去哪兒玩,只要看見長得好看的女生,都要去糾纏一番,還仗着人多對人家不依不饒。
這還算收斂,他到了酒吧後,那更叫一個無法無天。
逼着人給他跪着倒酒、馱着他在地上爬等等,每一件都像極了他曾對原身做的事,還要更甚。
顯然,之前欺辱原身的那些事讓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徹底喜歡上了這種将人自尊踩在腳下、高高在上的樣子。
人類總愛馴化。
有人馴化動物,有人獨愛馴化同類。
将一個與自己相像的同類摧毀,會讓他們骨子裏的野性和破壞欲得到極大滿足。
他們有理智,有思想,所以制訂善惡,明确律法,以此約束自己、約束同類。
只是這種約束,束不住有心之人。
畢竟總有人天生棱角,喜歡打破規則。
宴清禾跟了幾天踩好點後,就找了個機會下手了。
羅宇每天7點之後,都會帶着群人一起去一家叫“深海”的酒吧,他與酒吧老板有着密切的關系,換言之,那是他的主場。
在別人的主場,想做點什麽都是不太方便的,宴清禾深知這一點。
所以,在羅宇喝多了酒水去洗手間上廁所時,宴清禾下手了。
将人弄暈,扶着大搖大擺地出去,并不會引入注意。
畢竟那熏人的酒味,任誰聞到的第一反應都是這人喝多了、不清醒,而不會猜疑這人遇到了什麽危險。
何況,在這種地方,類似的事情并不少見。哪怕那人真的遇見了什麽危險,撞見的人大多也會當做沒看見,誰都不想引火上身。
宴清禾将羅宇帶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廢舊工廠,當然,這中間系統出力很大。
地點是它選的,路線是它定的,甚至連一些收尾脫身的細節工作它都考慮好了。
宴清禾突然想到了當初剛來世界時,系統說的可以幫他規避這個世界的一些漏洞。如今看來,這種規避……但凡是換個自我約束力差的,應該已經成為了鼎鼎有名的通緝犯了。
不,也許可能還未被任何人察覺,畢竟有系統的幫助。
也不知道沈意好點了沒……
宴清禾短暫的想起了沈意,然後收起飄散的思緒,将注意力回到眼前、人事不省的羅宇身上。
羅宇是被身上那陣仿佛電流似的痛感給喚醒的。
他醒來後,發現自己倒在地上,手被束縛着,而他面前,站了個帶着口罩和墨鏡、看不清面貌的人。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麽?”
羅宇一臉驚慌,聲音也有些發顫。
帶着口罩的人也不說話,只是居高臨下的看着羅宇。
那種冷漠、仿佛是在看一個物件的眼神,讓羅宇心底發涼,白着臉懇求:“我有錢!只要你放我走,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錢!”
那人笑了下,伸腳,将掙紮着坐起身的羅宇踢倒、沾着泥垢的鞋底踩着羅宇的臉側,動作帶着極強的侮辱性。
羅宇還沒來得及罵,就聽見那人的聲音傳來——
“羅公子,我受人之托,來給你一個難忘的教訓。”
那晚發生的事情,對于羅宇來說即是恥辱、也是噩夢。
那人并未對他下太重的手,但每一項都讓他恨地眼睛發紅。
他是酒水喝多了去洗手間才被這人找着機會的,然而當時他連拉鏈都沒解就被打暈帶走,所以可想而知之後會發生什麽。
更何況這種事情,還被那人錄下來了。
羅宇是第二天上午離開那地方的。
那人折磨了他一段時間,就把他綁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後給了他一塊玻璃碎片,于是便走了。
為了活命,羅宇只得用那塊紮手的玻璃,慢慢割着腕上的繩子,哪怕手被玻璃劃破,也不敢停下。
當太陽升起,陽光傾灑大地,羅宇也終于割開了手上的繩子。
現在是夏天正熱的時候,溫度也高。褲子上的水痕經過一夜已經幹得差不多了,只是那隐隐約約、圍着不散的腥臊味,讓人不由多看兩眼。
羅宇身上空空,只得徒步。
等他到了有人的地方,渾身狼狽、散發着莫名氣味的他無疑是旁人眼中的焦點。
人們有意無意看着他、竊竊私語。這樣的場面讓羅宇并不好受,羞恥、暴躁地情緒充斥了他全身。
他眼神狠厲地掃視一圈,忍不住怒罵道:“看什麽看?再看我叫人挖了你們眼睛!”
或許是礙于他的威脅,或許是其他,人們的眼神收斂了點,卻還是圍着他轉。
羅宇只得壓着火,尋找一個可以暫時讓他聯系到自己那群朋友、或者是家裏人的地方,最後,他去了深海。
而此刻,深海內……
幾個昨晚跟羅宇一起來的朋友橫七豎八躺在包廂裏,酒還沒醒完,腦子正亂着,就聽到有個人喊了聲“卧草”。
“怎麽了?小徐總,大清早的你叫啥?”
“就是,昨晚鬧到那麽晚,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剛剛看手機,發現我手機裏有個視頻,是羅宇,他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被綁着,還尿褲子了。”
“什麽?真的假的?我看看!”
“啥?羅宇尿褲子?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卧草!還真是!”
“……”
他們幾人本就沒多大深厚友情,何況平時羅宇在他們中間也一副老子最吊、鼻孔朝天的驕傲模樣,有時候甚至還會不給他們好臉看。
但羅宇他爸能力挺強,他們幾個家裏想從羅宇他爸那兒得點好處,只能讓自己孩子委屈點、哄着羅公子玩。
雖然面上答應,但幾人心裏各有心思,這不,難得有個看羅宇丢臉的機會。
一時間,包廂裏熱鬧了起來,幾個人将視頻傳來傳去,看得高興,完全沒發覺,被推開的包廂門,以及門口站着的、臉色陰冷的羅宇。
裏面發生的鬧劇宴清禾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位會承受羅宇大部分怒火的“小徐總”,也是他的傑作。
雖然原身沒提,但他有原身的全部記憶和原劇情裏的全部資料。
那位小徐總,可是第一個、甚至是開發羅宇“以人為樂”的“老師”。
這種能幹的“大功臣”,該給他點”獎勵”。
至于之後羅宇會将“受人之托”中這個“人”的懷疑對象落到誰身上……大概率是他那群朋友吧。
這幾天宴清禾跟着他們可不單單是跟着,還做了一點小動作。
那些小動作,能夠将羅宇的懷疑對象鎖定在他們幾人身上。
畢竟他們幾個人,誰也不能說無辜,只好讓他們窩裏鬥了。
心情很好的宴清禾又看了看自家陽臺上種的蒜苗,還是向系統問了句。
“系統,沈意怎麽樣了?”
“身體狀況恢複良好,情緒波動較大,精神狀況不太穩定。”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