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哦?有多喜歡?

第99章 哦?有多喜歡?

宴會廳外,聚集了各界媒體和記者,紅毯上,名流與明星依次亮相。

時間一長,攝影師們就有點審美疲勞,直到一位穿着紅絲絨一字肩長裙美人出現,再次激起了他們的熱情。

美人黛眉輕描,緋唇含笑,将周圍一切都襯的黯然失色。

快門聲瞬間由稀疏轉為熱烈,此起彼伏。

随着晏灼妤的走動,裙擺翻起紅浪,步步生蓮,妩媚水眸輕佻,美豔絕倫,似野玫瑰般誘人,一颦一笑風情萬種。

她快步走到主題牆前留下簽名,轉身面對媒體和主辦方的鏡頭。

鎂光燈閃爍着,晏灼妤脖頸處戴着條細銀鏈,奢靡的紅寶石項鏈和金玫瑰耳環交相輝映,那點朱砂痣更是勾魂攝魄。

之後入場的便是祝溪年,她身着海藍色魚尾裙,臉色明顯不怎麽好看,整個入場流程幾乎縮短了一半時間。

vip采訪區。

星夢記者拿着話筒對準晏灼妤:“晏老師,關于此次辛南山的事件,您……”

未來得及說完的話,被突然闖入的祝溪年打斷了。

祝溪年停在門口,她眉心處畫了花钿,側臉以珍珠碎鑽點綴,妝面精致純欲。

她輕捂胸口,歉意道:“抱歉,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星夢記者心中一動。

她原本詢問的是關于辛南山的敏感話題,如果單是晏灼妤一個人,回應或許平淡無奇,沒什麽爆點,但祝溪年來了可就不一樣了。

這位可是在微博上帶過晏灼妤的節奏,兩位線下碰到一起,那絕對是火花四濺。

記者笑着将祝溪年引入話題中心:“祝老師,您來的正好,我們正好在談論辛南山的事情。您之前對此事頗為關注,還曾在微博上表達過看法,雖然很快撤下,但網友們可是記憶猶新。”

“那句‘演技不夠,流量來湊’引發了不少讨論,現在晏老師也在場,您不介意的話,能否為我們解釋一下那句話的初衷,以及為何會選擇删除呢?是手誤還是有其他考量?”

晏灼妤側目看向祝溪年,這個名字近期頻繁與她一起被大家提起。

但除了那次模糊的試鏡記憶外,她對祝溪年的了解僅限于網絡上的只言片語,說起來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正式見面。

祝溪年主動向晏灼妤打招呼,笑容中帶着幾分刻意:“晏老師,好久不見。”

在對方并未表明意圖前,晏灼妤保持着一貫的淡然,微笑着回應:“祝老師今天很漂亮。”

她這話是真心實意,祝溪年的外貌條件确實出衆,足以支撐她“內娛純欲天花板”的人設。

只是祝溪年心裏有刺,只覺得晏灼妤在嘲諷她,表情有些僵硬。

星夢記者催促道:“祝老師?”

祝溪年忙回神,接過話筒回答道:“其實那就是個誤會,大家也知道,我一直對演技有着極高的要求,當時看到行業裏的一些現象,有感而發,本想抨擊那些不專注于提升演技、只知炒作的現象。”

“沒想到編輯微博時不小心帶上了#辛南山#的标簽,本想修改,卻手誤點了删除,後來就變成大家看到的那樣了。”

說着,她無奈的吐了下舌頭,古靈精怪地轉頭看向晏灼妤:“我真的沒有針對晏老師的意思,晏老師千萬別往心裏去。實際上,我本人是非常喜歡晏老師的。”

晏灼妤臉上并未出現祝溪年所期待的反應,反而順着她的話茬,認真地問道:“哦?有多喜歡?”

“啊……那個……”

祝溪年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

晏灼妤幽幽的嘆了口氣,一副大失所望的失落模樣:“啊,原來也沒多喜歡,只是祝老師的客套話罷了。”

祝溪年:“……”

這人在裝什麽,明星之間互相說幾句客套話不是很正常嗎?這麽一副失望的樣子做給誰看呢!

娛樂新刊的媒體窮追不舍:“我們了解到,兩位都對傅導新片《劍吟》的女一號角色非常感興趣,祝老師前段時間還發布了一段騎馬的視頻,看起來真是英姿飒爽,那你們覺得誰更适合這個角色?又是誰更有把握能在試鏡中脫穎而出呢?”

祝溪年調整了下表情,謙虛回應:“我深入研究過鳳行晟這個角色,她是一個外剛內柔的女俠客,路見不平拔刀相救。我個人認為單論角色貼合度的話,肯定是晏老師更符合這個角色啦。相比之下,我的形象可能偏柔和一些,不太符合這個角色的設定。”

“不過僅靠容貌,演技不夠的話,還是不能夠俘獲觀衆的心,但我相信晏老師在這方面絕對沒有問題~”

媒體把矛頭對準晏灼妤:“那晏老師怎麽看呢?”

“我?”

晏灼妤坐在沙發上,随意地轉動中指上的紅寶石鑽戒,将一縷散落的卷發撥至耳後,耐人尋味地看向祝溪年,禍水東引。

“對該角色有意向的不僅我們二人,還有很多優秀的演員們。我自認還有許多需要提升的地方。但祝老師能略過那麽多優秀的演員,用這麽肯定地語氣直接欽點我,還說我絕對沒問題,那我就沒問題吧。”

她說完這句話,還特意用期待的眼神詢問祝溪年:“祝老師這次說的不是客套話吧?”

轉眼間,将主動權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祝溪年硬着頭皮解釋:“我的意思是,在我們之間比較,你的形象确實更符合角色,肯定能試鏡成功。”

“原來如此。”晏灼妤打直球問道:“那祝老師還會去參加這次試鏡嗎?”

祝溪年愣了一下:“什麽……?”

“既然您都這麽看好我,覺得我穩操勝券,那您還去試鏡不是多此一舉嗎?”

宴會現場因考慮到女嘉賓們的着裝,空調溫度适中,祝溪年的額頭上已滲出細汗,臉頰上的裝飾碎鑽都有些松動。

十幾只話筒對着她們兩個,媒體們的眼睛就像狼看見肉一樣,恨不得要親自幫她回答。

祝溪年支吾道:“我,我……”

晏灼妤坐得有些累了,适時地提出:“時間不早了,下一位嘉賓應該快到了。祝老師,不如我們先到此為止,給下一位留點時間?”

“啊,對對。”

祝溪年總算找到臺階下了:“我們先走,免得耽誤下一位老師的采訪時間。”

媒體們失望地看着兩人離去,本來還想拍點兩個人針鋒相對又或是失态大罵的名場面,結果就這麽三言兩句結束了采訪。

兩人并肩前往宴會內場,沒了攝像頭和話筒,祝溪年也不想再維持表面那點平和,刻意與晏灼妤保持距離。

祝溪年悶着頭往前走,高跟鞋踩得邦邦響。

晏灼妤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後面,氣定神閑道:“祝老師,我剛才說的話可沒一句客套話。你很漂亮,能當上明星,外貌本身就比普通人條件好,不要有容貌焦慮,也不要過分苛責自己和他人,走自己認為對的路。”

祝溪年停下腳步,不明所以的皺眉:“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這人又在發什麽瘋?

“沒什麽。”晏灼妤從她身邊經過,不甚在意道:“我說,原來祝老師知道不能打擾其他人的采訪時間啊。”

祝溪年咬了下唇,用手輕按了下貼在側臉處的幾顆海藍碎鑽。

她确實挺讨厭晏灼妤的,《青雲之路》那部劇是她轉型路上最關鍵的一環,偏偏被晏灼妤給鬧得拍不了。

可現在自己最讨厭的人,反倒成了車禍後除父母外,唯一真心實意誇她的人,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祝溪年雙手抱胸,冷哼一聲:“關你什麽事。”

而晏灼妤,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她的反應,只是随口一說,便抛下她離開了,那麽随心所欲,好像沒什麽能困住她,也沒什麽值得讓她困擾……

如此想着,祝溪年和晏灼妤背道而馳。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