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乖,沒騙你,這叫壓浪
第104章 乖,沒騙你,這叫壓浪。
浴室內只剩淺淺的水聲,晏灼妤泡在浴缸裏。
她夜不歸宿的這幾天都住在晏家那邊,好久沒聞到過冷凝的松木香味,還真是頗為懷念。
又是五分鐘過後。
浴室門被敲響,裴未燼背靠在門上,提醒道:“已經泡了半小時了,再久對皮膚不好,小心頭暈。”
晏灼妤撇撇嘴:“假好心。”
假正經,虛僞的男人!
又過了一會,浴室門被拉開,晏灼妤裹着柔軟的浴袍走出。
裴未燼淡笑着朝她招手:“過來,給你吹頭發。”
晏灼妤坐在梳妝臺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那三件精致的小衣物被整齊地放置在中央。
她想裝看不見都不行。
吹風機換了新的,風力比以前更足,但噪音小了不少。
裴未燼的手指穿梭在她烏黑的發間,偶爾挑起一層發絲,動作輕柔。
晏灼妤閉着眼睛享受來自裴小哥的吹發服務,他順帶着還按摩了一些穴位,很舒服。
她時常想着裴未燼是不是去發廊進修過。
伴着嗡嗡的白雜音,晏灼妤閉着眼,幾乎要沉入夢鄉,直到風聲停下,男人低沉的聲音貼近耳邊。
微涼的珍珠碰到臉頰上。
晏灼妤瞬間清醒過來,倏地睜開眼。
鏡中倒映出裴未燼的身影,他指尖纏繞着一串珍珠,姿态清冷,眼神卻透着毫不掩飾的散漫和欲望。
“太太該教我怎麽用這個發帶紮頭發了。”
裴未燼撥弄着珍珠,狀似不解的樣子:“這珍珠發帶的設計實在新奇,居然是三條連在一起,連接處還綴着蕾絲……”
都是成年人,晏灼妤也不是什麽單純小白兔。
敵人都殺到門前了,她必然不是坐以待斃的性子。
晏灼妤拉開浴袍腰帶,卻并未完全褪去,随着她的動作,曼妙身姿在朦胧間更顯誘人。
她把裴未燼拽到跟前,用他的手把所謂的珍珠發帶撐開,變成三角形态。
“來,我教你。”
晏灼妤擡起足尖踩到男人膝蓋上,嬌矜地仰頭望着他:“你拿太高了,得跪下,撐開讓我穿進去。”
裴未燼順從的單膝跪在她面前,兩手勾着晶瑩剔透的珍珠,眼神專注。
渾圓修長的小腿依次落入珍珠圈套。
晏灼妤咬唇,幾乎是穿好的同時就感受到了不同的觸感。
定制的珍珠品質極高,顆顆光滑,短短幾秒,沾染了她的溫度,更加溫潤光澤。
裴未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用的,太太果然高明。”
說着,他起身的時候還不小心提拉了一下珠串,晏灼妤一下子軟倒在他懷裏。
裴未燼把手扶在晏灼妤腰上,毫無愧疚心:“抱歉,手滑。”
晏灼妤氣地咬了他的肩膀,不甘示弱:“有多滑,有我滑嗎?”
潔白浴袍被掀起一瞬,裴未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秉承着往日“事事有回音”的優良品質,答道:
“還是寶貝更勝一籌。”
接着,裴未燼又拿來那件配套的上衣,細心地為晏灼妤扣上扣子。
晏灼妤輕擡雙臂配合,穿好後自然而然地摟住男人的脖頸,這種時候還不忘談正事。
“傅導提到《劍吟》裏騎馬戲份不少,建議我提前練習,這樣就算試鏡不成,将來面對類似角色也能游刃有餘。”
裴未燼一心二用,手上調轉着珍珠項鏈,口上漫不經心地回應:“騎馬?”
“對,他說你在這方面是行家,肯定能教好我。”
裴未燼語氣随意:“确實略懂一二。”
啪的一聲,晏灼妤把他的手拍開,力道不重,但裴未燼的手背還是紅了。
“所以裴總什麽時候有空,帶我去馬場學一下?”
裴未燼摸了摸手背,并不介意,他有了更好的想法。
“擇日不如撞日,寶貝最近行程那麽緊,試鏡在即,不如從今晚就開始練習。”
晏灼妤秀眉微蹙,猶豫道:“練習?這麽晚了去馬場是不是……”
“呀——你幹嘛!”
晏灼妤突然被他抱起,姿勢轉換間,又是一陣拉扯。
她白淨手指猛地揪住裴未燼胸前的睡衣,幾乎是揉成一團攥在了自己手裏,喉嚨壓抑着發出一聲嗚咽。
男人不緊不慢地抱着她去隔壁的側卧:“你房間有一張水床。”
“水床沒有着力點,正适合練習騎馬的基本功,特別是腰部發力感。今晚先适應,明天我帶你去馬場騎真的會更好上手。”
“可你明天不是要開會嗎?”
晏灼妤突然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那我今晚騎什麽……?”
你?
“推掉就好,你的事更重要。”
裴未燼單手抱着她,把門打開,将人放在床上。
水床柔軟,人一晃,整張床都像海浪一樣蕩漾搖曳,完美貼合身體曲線。
晏灼妤再一擡頭,發現裴未燼早已換上了那條霧藍色小褲,只是剛才穿着睡衣,并未發現。
不過……
這和她看到的參考圖長得不一樣呀?
裴未燼撕開包裝,看到她疑惑的眼神後,說道:“我讓人改了一下,全包的沒法戴,你現在事業上升期,不能出現這種意外,先将就将就。”
一切就緒,他躺好,朝晏灼妤招手:“過來上課。”
晏灼妤:“……”
總覺得最後這個‘課’字,可以無差異的換為‘我’字。
晏灼妤當初買這張水床的時候,考慮到自己睡姿格外的豪放,因此尺寸非常大。
而裴未燼心機地躺在離她最遠的地方,就這麽好整以暇笑着看她。
晏灼妤雙手撐床,一點點向裴未燼挪去。
正如兩人剛才說的,水床找不到着力點,使不上勁。
珍珠項鏈跟着她的動作一起摩擦着,水床晃動間發出細微聲響。
好不容易爬到了,裴未燼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将人整個抱坐了上來。
晏灼妤眼尾激起一陣豔麗的緋紅,按在裴未燼胸前的手微微顫動。
“別——”
他低語,一個個輕柔的吻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幫我檢查一下,像不像gay,和你今晚看到的那個白花花的男人,誰更優質?”
珍珠硌蕩着,她柔軟腰肢被有力的臂彎圈住,兩膝卻始終無法在空泛的水床上找到合适的着力點。
她用了幾分力,水床便吞噬幾分,好像永遠都填不滿溝壑。
裴未燼勾着珍珠項鏈,晏灼妤被迫順着他的力道俯身,紅唇被吻的更加嬌嫩靡麗。
……
晏灼妤嗓音微啞地把湊過來的男人推開:“我要睡覺!”
一開始買水床就是為了緩解疲乏,誰知竟然還有一天會越躺越累。
“專心點,都是為了你的事業。”
“你就會騙人!”
“乖,沒騙你,這叫壓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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