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因為我老婆不見了
第49章 “因為我老婆不見了。”……
一曲終了, 夏時溫沉浸在掌聲和喝彩聲裏,絲毫沒有發現陸知珩。
陸知珩眸色更冷了。
他邁步篝火邊走去,周圍的人看到他, 紛紛讓開一條道。
陳冉青喝得不少,說話帶着醉意, “溫溫我怎麽感覺有點冷。”說着搓着自己手臂, 又緊靠着夏時溫。
夏時溫也感到一陣寒冷,兩人湊在一塊兒取暖,陳冉青抓着她的手臂, 打個酒嗝, “我們還是回去吧, 這天是冷起來了。”
“嗯,走吧, 也玩夠了。”
她們剛轉身,卻撞上迎面走過來的男人。
夏時溫頭抵在陳冉青的肩膀上,指着面前臉色不大好的陸知珩, 聲音軟糯, “苒青, 我怎麽好像看到陸知珩了。”
陸知珩穿着黑色西裝, 面無表情, 渾身散發着冷冽的氣勢, 他漆黑眸子盯着兩人,然後一把握住夏時溫手腕, 将她拉進懷裏。
陳冉青還沒反應過來, 就往後踉跄幾步直接跌進寬厚的懷抱裏,她醉眼朦胧,便對上那雙丹鳳眼。
“傅盂?”陳冉青低聲呢喃着, 她笑着沖夏時溫說:“溫溫我居然看到傅盂了。”
傅盂二話不說就攔腰橫抱起她,對陸知珩使了使眼神,就帶陳冉青先離開,只留下陸知珩和夏時溫。
陸知珩冷着臉,扣着夏時溫的腰,用力往懷裏揉。
夏時溫不舒服掙紮起來,“你弄疼我了!”
她擡頭剛好對上那張陰沉的臉,他大力箍緊,夏時溫疼得吸了口冷氣,眼尾瞬間泛紅,委屈地看着陸知珩,“陸知珩你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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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珩不顧她的抗議,抱着她往酒店走去。
夏時溫在他懷裏又掙紮,胃裏更是一陣翻滾,“放我下來,我要吐了。”
陸知珩充耳未聞,要說是一種什麽感覺,那就是憤怒又氣憤。
他以為她會失落,沒想到她會在人群裏跳舞,那鮮豔的紅在海邊篝火飄蕩。
竟是有種該死的好看。
*
陸知珩打開房間,把夏時溫丢在床上,夏時溫翻身坐起,捂着嘴跑進衛生間一陣狂吐。
他倚靠在門前,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眸色冰寒,“夏時溫離開我,你就這麽高興?”
胃裏翻滾,頭腦不清醒。
夏時溫趴在馬桶上,喘息着,好半晌才止住嘔吐。
陸知珩看着她,小臉上還殘留着髒兮兮污漬,他蹙眉抱着她,幫她捋起頭發,讓她漱口洗臉。
夏時溫緩過勁,側頭望着他,她帶着醉醺醺語調,嬌憨又軟弱,“我沒有啊......”
-
酒店頂層套房裏,海邊夜景一覽無遺。
陸知珩把夏時溫抵在洗漱臺前,手指掐住她的下巴,驟然吃痛的感覺令夏時溫渾身輕顫,她轉頭看向樓下的夜景,那裏他們離開之後并沒有散場,反而還在喝酒跳舞,好不熱鬧。
“樓下的夜景好看嗎?”他笑了笑,輕輕摩挲着半晌,俯下身子在她耳邊低喃,“想不想再仔細看看?”
陸知珩聲調淡淡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陸知珩的呼吸噴灑在夏時溫的脖頸裏,癢癢的,她忍不住小手推他胸膛,“陸知珩,我頭暈...”
“哪裏不舒服?”陸知珩捏着她的下颚,強迫她看向自己,目光灼灼,“但我很想仔細看看這邊夜景...”
夏時溫後背傳來壓迫感,不安分地在他懷裏亂拱,想逃離他的懷抱,卻被他牢牢控制住。
“疼......”
夏時溫感覺她的腰都快被洗漱臺生生折斷,醉意上來的頭昏腦漲,還有腰間傳來疼痛,她只能往陸知珩懷裏湊近些。
陸知珩揉着她的臉,看到她可憐兮兮的小臉。
他忽然勾起邪魅的弧度,手掌撫上她纖細腰肢,紅色裙子是柔滑的,裙擺順着他的手勢,來回摩挲,他手指慢慢滑進她的裙底,輕佻地撫摸,輕輕吻過她粉嫩的耳垂,嗓音嘶啞,“夏時溫,你有沒有想我?”
夏時溫受不了被陸知珩這頓撩撥,杏眸濕漉漉地盯着他,陷進他那片璀璨的星辰裏,不明所以地點頭,“想了。”
陸知珩貼着她的額間,聲音喑啞低沉,“那你告訴我,你愛我嗎?”
夏時溫愣神片刻,明眸骨碌碌轉了幾圈,她忽然笑靥如花,小手拂過他俊美的臉龐,反問他,“陸知珩,你愛我嗎?”
陸知珩淡笑,任由她的手指在他俊美的臉龐上游移,她的手指劃過他下巴到脖頸時,他握住她的手,低下頭在她手上吻了吻。
夏時溫卻推開他,緩緩開口,“可你并不愛我。”
“那你覺得我是來玩的嗎?”陸知珩低頭環抱着她,慢慢靠在她肩上,“夏時溫,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做什麽?”
“因為我老婆不見了。”
就在陸知珩看到夏時溫的時候,他就已經卸下所有防備,倦意悄然爬上來,他抱緊夏時溫,把頭埋進夏時溫頸窩裏。
夏時溫聽到他疲憊的低聲低喃,“我好想你...”
她聽着,心裏又怕又喜,這種複雜難辨的情緒,攪得她腦袋也是昏沉沉的。
夜燈下,陸知珩擡頭盯着她,窗外整片的星空倒映在他好看的眸子裏,“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他又悶聲喃喃:“我老婆叫夏時溫。”
-
漸漸的陸知珩呼吸平緩,睡着了。
套房裏,看過去就是整個海灣的全貌,夏時溫順着月光,輕輕描繪着他的眉眼,指腹碰觸到他微涼的皮膚,心底泛起一陣悸動。
陸知珩下意識摟住夏時溫,聞着她的馨香,就睡夢中他的嘴角都噙着一抹若隐若現的淺笑。
夏時溫貼近他的胸口,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也緩緩閉上眼睛。
這一刻,不知道是酒意還是心底的聲音,她想要順其自然。
淩晨五點鐘,天邊泛白,陸知珩忽然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夏時溫。
見她還在他懷裏,陸知珩松了口氣。
一番動作令他喉嚨深處溢出低低地笑,也讓他樂在其中。
陸知珩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手指輕輕摸着她的小臉,夏時溫睡得正熟,睫毛輕顫幾下,小手拍開嘟囔一句,“別鬧。”
女孩兒甜糯又含糊的語調,讓陸知珩喉結滾動,低頭咬上她的唇瓣,夏時溫嘤咛一聲,睜開眼睛,迷朦地望着陸知珩。
陸知珩看到她水汪汪的,不由放輕動作,聲音帶着沒睡醒的低沉,“吵醒你了?”
夏時溫帶着宿醉不清醒,軟綿綿地回應他一聲,眼睫垂垂,“嗯...”
她的小手無意識揪住陸知珩的襯衣領口,還穿着昨晚的紅裙子,只是現在沒了外衫,細細肩帶透着白皙誘人的鎖骨,還有漂亮的香肩。
陸知珩低頭狠狠啃噬着她,堅實有力的手掌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輕柔地揉撚着,輕薄布料之下,她感受到肌理分明的觸感灼着她的皮膚,酥麻而刺激。
夏時溫越來越熱,小臉染上緋色,陸知珩的吻變得炙熱,他的舌尖舔舐着她的唇瓣,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她的唇形。
一路吻向脖頸,夏時溫一開始還是捏着他的衣角,後來被他撩撥得意亂情迷,小手攀上他的肩膀。
陸知珩眸色一沉,動作停下,他撐着雙臂,俯首望着夏時溫。
夏時溫杏眸含水仰頭跟他對視,眼波流轉,小手不老實地在陸知珩胸口畫着圓圈。
她輕輕開口,“陸知珩你...”
聽到她喊他,陸知珩俯身堵住她後面的話,大手扣住她的腦袋,吻得更加用力。
......
等到夏時溫清醒過來時,外面又是一片夜色,遠處的燈塔還沒亮起,一鈎彎月挂在空中,她枕在陸知珩手臂上,此時房間時點着夜燈,朦胧中透着暖黃色。
他的眼簾阖着,眉宇之間籠罩着濃重的疲态。
夏時溫指尖沿着他的眉骨一筆一畫描繪着,她眨巴着眼睛,開始回憶起,她昨晚喝多了,印象裏是有看到陸知珩,但她不是在和陳冉青在參加篝火晚會嗎?
陳冉青!
夏時溫倏爾睜大眸子,猛地坐起來。
陸知珩察覺到身邊的動靜,驀地睜眼,眼尾微微挑起,他側身躺在床上,一條長腿擱置在床邊,長臂攬過埋進她腰間,聲線沙啞低沉,“怎麽了?”
現在的夏時溫還沒分清楚什麽情況,她身上穿的是陸知珩的襯衫,而陸知珩眼眸裏,有着淺淺笑意。
他們不是已經合約結束了嗎?為什麽現在兩人在同一張床上,甚至這個男人什麽都沒穿?
夏時溫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她抓開陸知珩抱着她的手,“你怎麽在這裏?”
陸知珩不滿地抓住她的小爪子,将她扯到懷裏,“這是想吃幹抹淨不認賬是吧?”
“你胡說什麽?”夏時溫掙紮,“放開我,我要去找苒青。”
“都過去一天一夜了,她有人照顧。”陸知珩翻身,抓住她的手放在枕頭上面,“而你現在該想的應該是我們。”
夏時溫怔怔地望着他,陸知珩的目光深邃幽暗,一眼就會陷進去。
她偏過頭,故作平靜地開口,“合約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沒了醉意的夏時溫,清醒到不行,明眸冷靜到絲毫不摻任何感情,讓陸知珩莫名生出些煩躁。
陸知珩箍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他,黑眸凝在她臉上,“誰允許了?夏時溫你以為我會同意?”
夏時溫不知道陸知珩為什麽發這麽大的脾氣,難道她有自知之明不應該是順了他的意。
她垂下眼眸,聲音低低沉沉,“我們本來就是合約關系,有一方違約,所以合約終止,我已經付了我應該付的。”
陸知珩薄唇微勾,笑容冷漠疏離,“所以覺得我們現在還是合約關系?”
“你...”夏時溫只覺得他蠻不講理,擡眸,與陸知珩四目相交,不答反問,“陸總,請問你是錢不夠,還是...嘶...”
她剛說完,便疼得倒抽一口涼氣,“疼...陸知珩。”
陸知珩的手指撫摸她細嫩的臉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半晌才自言自語:“所以我老婆喝醉一個樣,清醒又是另外一個樣。”
他說着,又一口咬上她的肩膀。
夏時溫不舒服得蹙眉又忍不住哼唧一聲,她只能咬住下唇,推着他卻發現根本撼不動他分毫,可陸知珩卻像是懲罰般,又咬得不輕不重。
窗簾被拉開,落地窗前倒映着兩個身影,屋子裏只有夜燈,暖黃光線下兩道白玉如瑕的身影與月光重合。
夏時溫站不穩,雙手只能撐着玻璃,轉頭瞪着他,身後的陸知珩俯身吻去她背脊上那滴汗水。
陸知珩撥開她額前被汗水浸濕的碎發,與她嚴絲密合地貼在一起,認真地說:“這房間續了一周,我們有一周可以慢慢培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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