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計(補1000珠加更)

第二十八章 計(補1000珠加更)

言珲昨夜回來的晚,一回來便聽小厮說父親的私生女找上了門,還說這私生女生的一副好樣貌,他聽了後十分感興趣,今晨特意掐着時辰來瞧瞧。

原想着這私生女不過是被粗鄙的商賈養大的,就算有幾分顏色也應當是渾身充滿銅臭氣,小家子十足,可沒想到眼前這少女竟這般出塵卓然、纖塵不染。

這少女一張小臉白嫩的仿佛能捏出水兒一般,那腰細的他瞧着單掌便能掐個囫囵。言珲閱女無數,他看得出這位三妹妹的溫順中還夾帶着隐隐的冷漠和不屑,明明身份卑微如塵,卻還傲着一口氣,可這樣的女子,反倒是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不錯,不錯……”言珲的眼睛幾乎黏在了言清漓身上,怎麽也挪不開眼。

孟氏深知自己兒子的本性,當即蹙起了眉,卻又礙于言清漓與言如在場不好說什麽,只随意又與她們說了兩句,便将人打發走了。

出來後,言如依舊木讷的與言清打了聲招呼,便帶着婢女回了自己的院子。

言清漓卻沒急着回去,她帶着玉竹去了昨日那池塘邊散步,如今正值夏末,又是清晨,滿塘白荷争相綻放,當真是景致宜人。

“小姐,我們不回去嗎?”玉竹不解,她記得言清漓只喜歡擺弄藥草,對花草沒什麽興趣。

“再等一等。”言清漓慢悠悠走在池塘周圍的板石路上,也不似賞荷的樣子,反而伸手摘了片蘆葦葉,一片、兩片……直到将那株蘆葦葉都快摘禿了,言珲的聲音才從身後傳來。

“這不是三妹妹嗎?逛園子呢?”

言清漓仿若被言珲的聲音驚到一般,她慌忙丢下手上的葉片,轉過身那用一雙濕漉漉眼睛瞧着言珲,怯聲道:“二哥。”

言珲被她瞧的心裏一酥。

若論容貌,盛京中比言清漓美貌的女子不是沒有,可她身上卻有種難以言喻的氣質,她看起來清麗脫俗,可那雙媚眼瞧人的時候卻像長出了鈎子似的,勾的人心癢難耐。

言清漓被言珲赤裸裸的目光盯得臉通紅,她低下頭,微微福身,便要是告辭了。

許是因這板石路面不平,又許是因她緊張,在經過言珲身邊時,她突然踉跄了一下。

“三妹妹小心!”言珲忙托穩言清漓的腰,又被她身上一陣淡淡的桂花香撲了個滿鼻,他趁機在那軟腰上掐了一把。

言清漓這回是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她慌慌張張的道了聲“多謝二哥”後,便急急忙忙走了。

言珲瞧着她的背影,“嘶”了一聲,當真是個又香又軟的女子。不知怎的,不過是捏了一把那腰肉,言珲此時就開始覺得口幹舌燥,小腹燥熱。

一個灑掃婢女剛好打掃到這邊,見着言珲在這兒,連忙墩身行禮:“二少爺。”

言珲蹙眉瞧了那婢子幾眼,忽地将人拉進了一旁的蘆葦叢裏,三兩下就扯了那婢子的衣裳,在她的奶子上狠狠揉了幾把後,急忙掏出自己梆硬的陽物,胡亂的向那婢子的穴兒裏塞去。

“二少爺!不要啊!”那婢子臉上臊紅一片,一邊推着言珲,一邊嬌喘連連。

言珲直接薅住了那婢子的頭發,頭皮牽着眼皮都被扯的挑了起來:“閉嘴!伺候好二爺,二爺擡你做個通房。”

雖然這言府中的下人都知言珲有可怕的癖好,但他畢竟是主子,相貌也英俊,府中被言珲臨時起意占了清白的婢女也不是沒有,之前前院澆花的雨兒就是被言珲酒後玩了一次,随後就給擡了通房,聽說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那灑掃婢女一聽自己也能改變命運,不必再做那些粗活累活,當即就張開騷穴兒就與言珲抱在一起,任他粗暴肏弄。

另一邊,玉竹疑惑言清漓為何要故意等言珲,又為何故意要引誘他,她的目标難道不是小公爺言琛嗎?

言清漓笑了笑未過多解釋,只道:“且等着瞧吧。”

……

日子就這麽流水般的過去了七八日,這幾日的言府中,大事未發生,小事倒是有幾樁。譬如二公子言珲又擡了個婢子做通房、朱丞相帶着嫡女朱妙林拜訪言府,結果言婉卻與朱妙林發生争吵,鬧的不歡而散。

那些都是與言清漓無關之事,言清漓只是每日去給孟氏請安,除此之外,她都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院子或是逛逛花園,處事十分低調,只偶爾會與言珲與花園中“巧遇”,且次次都會出現點“意外”,不是被言珲摸着了手,就是被他不小心摟到了腰,直将言珲勾的整個人丢了魂兒似的,每次都要欲火沖沖的回自己院子向通房侍妾們發洩。

這幾日裏,言清漓一次也未見過言琛。言琛才回京不久,白日公務繁忙,見不着也正常,但有兩次言清漓卻聽到她外院的婢女們閑聊,稱夜裏見過小公爺在三小姐院子外頭站着,也不進去,不肖片刻又走了,不知何意。

在那之後,言清漓便發現言婉又開始對她雞蛋裏挑骨頭。

春夏時節那幾個月日日酷熱難耐,一滴雨水未有,可到了這初秋反而開始落雨。春雨貴如油,秋雨風來寒,這雨已連着下了兩日未歇。

言清漓住的房屋老舊,聽說曾是言府老太太身邊的嬷嬷所居,老太太都走了好幾年了,那老嬷嬷也于兩年前逝世,孟氏将這空置了兩年的房子安置給言清漓,初時說暫住,後來也沒了音。這房子晴日裏倒也看不出什麽,下雨時屋頂便有好些地方漏雨,屋裏也陰寒發冷。

言清漓将來訪的五姨娘送走後,一回來便見到玉竹苦着臉拿盆于房中接雨水。

“小姐,何不向二夫人說明此事,請她為您換個住處?再不濟請人來修繕一翻也好啊。”玉竹不明白言清漓為何要這樣忍着,雖說她如今尚未入族譜,可好歹也是主子,吃穿用度卻連下人都不如。那些下人也是見人下菜碟的,她們見孟氏不重視言清漓,便也跟着怠慢她。

言清漓拿起個銅盆找到另一個漏雨點擺在了地上,不緊不慢道:“換個院子有何難?可換了又能怎樣?一個私生女,即便入了族譜,也只能做個背後沒有依仗的庶女,還不是要被孟氏那些人拿捏。既然想換,那便要徹徹底底的換,連這卑微的身份也一同換掉。”

言清漓是私生女,在府中沒有生母,如若作為庶女,須得先由言國公的妻妾之一認下她。

這些日子,除了言如的生母三姨娘吳氏,和沒有精力争鬥的大姨娘李氏未曾來過,剩下的二姨娘劉氏、四姨娘郭氏、五姨娘田氏都頻頻往她這院子裏跑,話裏話外都想将她認養在自己名下。

那幾位姨娘都無所出,在這深宅後院中無子嗣便沒有依靠,雖說言清漓是個女兒,但若日後她嫁了個好人家,連帶着認養她的姨娘也跟着水漲船高,是以都有與言清漓套近乎的意思,言清漓卻從不吐口,只以用一句“但憑父親做主”便給她們都打發走了。

玉竹心疼言清漓,從前在楚府時,她的小姐哪需要像現在這般步步為營的讨生活?哪需要将自己的清白也搭進去苦心謀劃?一想到今後言清漓還要背負許多沉重的枷鎖,玉竹就難受。

言清漓瞧着玉竹強忍淚意的模樣,嘆了口氣:“瞧你,倒是越發愛哭了,別哭了,今晚還有事要做呢。”

夜裏,言珲在自己院子裏喝的酩酊大醉,這幾日雨下的擾人心煩,他也未曾外出,便在自己院子裏搭起了戲臺子飲酒作樂,還令自己的通房小妾們穿着裸露的衣裳扮成青樓妓子取悅他。

小厮突然進來與他禀報:“二少爺,三小姐的婢子來了,說是三小姐惹了風寒,想讨壺酒暖暖身子,但廚房婆子說酒都被您搬走了,就找到這兒來了。”

言珲一聽,當即眼前一亮,将埋在他跨間舔弄的一個侍妾推開。

“三妹妹病了?那我這做二哥的可得去看看!”

“二少爺!使不得!小姐還未穿好衣裳,您不能這樣進去啊!”

言清漓正坐在屋中,忽聽外頭傳來玉竹焦急的聲音,趕緊掀開被子躺進床上。

言珲今日酒喝的有點多,加之他方才正與侍妾們作樂,欲根還未完全疲軟下來,此時一聽玉竹說言清漓還未穿好衣裳,眼前立刻開始浮想聯翩,他這位三妹妹前幾日每每見着他都将他勾的欲火焚身,可得好好教訓教訓!

“滾開!”言珲不顧玉竹阻攔,直接推開了言清漓的房門。

“怎麽了?這般吵……”言清漓虛弱的從床上撐起身子,臉上泛着不自然的紅,嘴唇也有些發白,見着門口的言珲,她錯愕的瞪大眼:“二哥?你……”

言清漓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她慌忙拉起被子掩住自己,一頭青絲瀑布一般的散在腦後,将她整個人襯的嬌弱無比,讓人生憐。

言珲當即就血氣上湧,搖搖晃晃的到了言清漓面前。

“三妹妹,聽說你病了,來,二哥瞧瞧哪兒病了……”言清漓手中的被子直接被言珲扯開,接着整個人就被他撲倒在床上。

“二哥!二哥!”言清漓對壓在他身上的言珲又踢又打,可她那點力氣對于男子來說反倒像是助興。

言珲又上來那股狠厲勁兒了,“啪”的揮手打了言清漓一巴掌:“你個小騷蹄子,前幾日不是日日勾引二哥嗎?這會兒裝什麽裝!來,讓二哥好好疼疼你!”說着便湊着一張泛着酒氣的嘴去親言清漓。

玉竹見言清漓被打了一巴掌,就要上前,言清漓趕緊向她搖頭示意。

接收到言清漓警告的眼神,玉竹只得咬咬牙按計劃行事,她又看了言清漓一眼,慌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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