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不倫·下(言琛H)

第三十九章 不倫·下(言琛H)

那探子帶回的消息中稱,言清漓于一年前初次前往盛京的途中遇到了匪人,受了重傷險些死了。

常年呆在軍營中,也剿殺過不少匪盜流寇,言琛自知外面那些匪人絕大多數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他們無惡不作,燒殺搶掠,與那些蠻夷之族的敵人無甚差別,都是危害百姓的毒瘤,若有女子不慎落在他們手裏,被污了身子都是小事,嚴重一些的,還會被輪番奸污後再殘忍殺害。

探子帶回的消息中并未提及到那夥匪人是否對言清漓做過什麽畜生之事,但越州城中,顧宅周圍的街坊四鄰卻都對言清漓這個美麗又孤身的女子充滿了滿滿惡意。

言琛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語,但言清漓從匪人手中死裏逃生卻是事實。

一股難言的心酸與疼惜忽地湧上心頭,言琛咬着後槽牙,将面頰咬的直跳,他既惱恨言國公當年做了風流事後不負責,将言清漓丢在遙遠的越州十八年,又惱恨那夥對她行兇的匪人,只想将那群惡徒的屍身刨出來再重新殺上一遍。

言清漓見言琛只進入了一多半便不再動,還神情晦暗,眸光冰冷,她心裏咯噔一下。

雖說許多女子第一次不會落紅,但那層薄薄的阻礙當是能感覺到的,顯然,言琛應該是懷疑她了。

言清漓在片刻間便換上第二套應對法子——與其死不承認,還不如主動坦白。

當初她在越州的名聲可不太好,水性楊花、不守婦道、抛頭露面都是常從鄰裏鄰居口中聽到的詞兒。

以言琛的性子,他必定是調查過她的過往,那麽這些傳言他應當也都知道了。

“言琛……”言清漓輕輕喚了他一聲。

言琛從思緒中跳出,看向言清漓。

那被他已肏開了半個身子的少女咬着唇,眼裏滿是惶恐與驚慌,細看下還有一絲歉意,她聲音顫抖、小心翼翼的問他:“對不起,我已非完璧,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如一聲悶鐘敲在心房,言琛心中一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停頓下來這片刻,讓言清漓誤解了。

他二話不說再次向前一頂,這一回陽根盡數沒入,裏頭的花肉如潮水一般襲來,緊緊的裹住了他每一寸的忍耐許久的欲望。

言清漓緊張的克制着自己沒有出聲,那極力隐忍又滿含歉意的模樣讓言琛看的心中一痛,他伏在言清漓身上,将細碎的吻落在她唇畔,開始輕輕挺動腰身。

“我都知道,不怪你。”

言清漓一愣,知道什麽?

“是不是那些匪人……”

原來他以為她被那些匪人污了身子……

言清漓心弦微動,這一刻言琛對她流露出來的憐惜,令她真的生出了愧疚之意。畢竟這具身體與言琛流着相同的血,即使她對言琛并無真的兄妹情意,可那血脈中的相通還是讓她感受到了片刻溫暖。

她垂下眸,微微側開頭:“我……不想提那些事。”

對不起,言琛,是你自己這般以為的,不是我騙你的。

言琛什麽都沒再說,只是重重的吻在了言清漓唇上,與她瘋狂的唇舌交纏,将已經埋在在體內的肉韌抽動起來,似是想要覆蓋掉她什麽不好的回憶一般,一下下狠狠釘進了她的身體。

一場小小的風波短暫過去,緊接着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情欲。

“兄長……你輕一……啊……啊……”

八角桌的桌腳被撞的直晃,言清漓緊緊攀着言琛,雙腿擺蕩在他身體兩側,随着那一下下撞擊骠起又落下,修剪圓潤的指甲死死的勾在他背後衣袍的繡線上,将那皎潔的紋樣勾起了絲,像是那剪不開的情愫。

言琛似是在證明自己并未嫌棄言清漓,掐着她的腰肉每一次都肏入得極重,噼噼啪啪的,滿屋回蕩的都是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将言清漓那點放不開的呻吟都蓋過去了。

男人對這種事向來都是無師自通,況且言琛也并非是什麽都不懂的稚童,軍營中全是粗糙的大老爺們,平日裏那些兵士聊得最多的就是床帳子裏那點事。

言清漓的穴兒雖小,但裏頭緊致的花肉卻十分有彈性,在這般快且重的頻繁抽插下逐漸适應了言琛的大小,流出了取之不竭的滋瑩花蜜,那根暗紅的粗碩陽物在幼嫩粉潤的花唇間進進出出,形成極致鮮明的對比,一兇一軟,兇的那物不斷将收緊的花肉一遍遍肏開,軟的那處又一遍遍将那作兇的肉棒緊緊夾住。

快感如潮一般将兩人淹沒。

言琛額上的汗珠落到了言清漓身上。他到底還是侵犯了自己的妹妹,既如此,那便就這麽錯下去吧……

言琛抿緊唇,抛卻所有的倫理道德,扣住言清漓兩顆跳躍不停的乳兒狠狠的沖撞起來。

言清漓被肏的幾乎要從桌面上滑出去,言琛及時的拉住了她的腿,将她拉回身下,又順勢按住她的腿窩,将兩條腿兒低低壓在她的身側,穴兒被迫高高挺起,言琛便入得便更深了,肏的那花蕊連着腿根都開始泛紅腫脹。

與寧天麟的溫柔不同,言琛可以說的上是有些粗魯和急迫的,大概與他第一次做這事有關。

冰涼堅硬的桌面硌的言清漓後背疼,陽根毫不留情的深插重頂又讓她覺得宮口疼,可疼痛中又夾帶着細細密密的酥爽,讓她只覺得頭腦發暈,渾身顫抖。

她本不太喜歡肆意喊叫,可初時還能控制住的呻吟此刻便再也抑制不住了,如兇猛的洪水破閘,傾瀉而出。

“啊……兄長啊啊……求你……慢一點……哥哥……嗯嗯慢啊哥哥……”

可她越是喊着“兄長”“哥哥”,言琛那雙冷眸就變得愈發黑沉,他幹脆将言清漓從桌上抱了起來,托着她輕飄飄的身體給她來了個由下至上的貫穿。

言清漓如浮萍似的的吊在言琛身上,被他肏的不知洩了幾回身子,只能看到言琛堅硬的肩膀上都是她咬出的牙印,地面上也都是她流出的細膩花水。

言琛忽然又将她放回到了桌上,壓着她的腿比方才還要快速的抽插了起來,片刻後,他悶哼一聲,用最後的理智拔出了自己的肉根,将精水洩在了言清漓身下的裙裳上。

言清漓的身子在情潮的餘韻下抖動了幾下,随後慢慢癱軟下來。

“兄長……我們是不是做了錯事?”沒了那交合不停的聲音與呻吟,屋內便靜了下來,言清漓輕輕喘息着,恍惚的聽着外頭不知何時開始下起來的雨聲。

言琛伏在言清漓身上,将她汗濕散亂的額發捋到旁邊,閉上眼抵住她的額頭,沉聲道:“是我的錯,與你無關。”

……

距離盛京城一日路程的驿站中,靜潤如玉的青衫男子默默看着手中剛接到的消息,蒼白的臉色仿佛又白了幾分。

看完那消息後,寧天麟一顆懸着的心愈發下沉,他将信紙燒了,瞧向外面始終不停的大雨,與他身旁的內侍說道:“吉福,阿漓成了言府的嫡小姐,你說言琛為何要這樣幫她?”

吉福什麽也不清楚,也什麽都不敢說,只能為那身形孤寂的男子披上一件輕薄的披風。

寧天麟目不轉睛的瞧着外頭厚重黑沉的雲,不知為何,忽然有種心頭肉被人生生扯下去一塊的痛處。

他按住心口緩了好一會兒,眸光凜冽下來,冷聲道:“雨看樣子不會停,不等了,盡快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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