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哥哥我不行了(言琛H)

第四十六章 哥哥我不行了(言琛H)

昨日他都已感受過兩次這緊致的穴肉了,今日再重來,還依然如第一回那般讓他差點把持不住的洩出精水,他停了片刻沒敢動,才将那上頭的精意給壓了回去。

言清漓跪趴在床上,臀兒高高翹起,穴內突然被肏入這麽一根大家夥,将她裏面塞得滿滿當當,她當即就酥軟的不行,手指緊緊攥着床褥,又開始發出細細呻吟,埋怨言琛:“嗚……都說累了……”

她的确累了,為陸眉與她的婚事思慮了半宿,現在又要做這事,早知剛剛就不逗言琛了。

這般不經挑逗。

身下的人兒小小一個,細胳膊細腿細腰,偏胸乳與臀肉豐滿渾圓,尤其是這種後入的姿勢,臀兒高高翹起,猶如一顆雪白的蜜桃,亟待人探索內裏的甜美。

言琛哪裏忍得住?

他這一整日都心神不寧的,此時終于将她壓在身下,只恨不得将人掰開揉碎,盡管他知道他又一次忍不住做下錯事,但還是沒打算放過身下的人兒:“乖,累了你就睡。”

這種事,做一回是錯,做兩回是錯,一直做也是錯,總之已經錯了,就無法回頭。

言琛看着自己的肉棒深埋在言清漓的身體裏,再也忍不住的扣起她的臀肉快速抽送起來。

言清漓沒想到言琛一上來就這麽猛烈,她慌忙趴進被褥中掩住溢出唇邊的驚呼。

睡?有他在這裏她能睡的着嗎?

身子被撞得一顫一顫的,不住的向前,兩顆乳兒也跟着劇烈晃蕩,像是要飛出身體,言清漓連忙用手臂擋住。

言琛見狀,幹脆拽着言清漓的手臂将她整個人拉了起來,手穿過她的腋下,将她兩顆沉甸甸的乳兒扣在一起,盡情的揉捏,下身挺腰送胯不停,健碩的腰肌繃的緊緊的,肉棒于蜜桃中間急速抽插,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響,囊袋一次次拍在少女幼嫩的穴兒上,将那幼嫩的穴兒與白皙的腿根都拍紅了一片。

言琛着實是肏弄得太狠了些,比昨日還狠。

因着寧天麟的腿疾,言清漓這一年都未曾有過這般激烈的歡合,她在言琛這裏根本沒有一點反抗或主動的機會,整個人被撞得花枝亂顫,嘴唇都咬破了也控制不住那細細密密的嬌吟。

“啊……啊啊啊……嗯嗚嗚啊……”

言琛一語不發,盯着言清漓細嫩的後脖頸,忽地就吻了上去,他想起在容陽時,那扮作少年的少女一低頭就會露出這雪白頸兒,那時他便被這頸子所吸引,十分疑惑為何一個少年會有這般細膩的肌膚,這般纖細的頸兒。

言清漓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全憑着身後的言琛提着她,才能不倒在床上,她一只手被言琛握着,手腕被攥的生疼。後頸被他啃着,口液糊了一脖子,涼飕飕的,胸前的兩只乳兒也逃不過,被他揉的滿是指印,小穴還被肏的酸脹發麻,汁水早已将二人的交合之處打的黏糊糊一片,再被肉棒搗成了白沫。

言清漓又一次洩身後,言琛将她翻了個面,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從正面又肏入了進去。

昨日言琛并未完全脫下衣袍,言清漓此時才看清他的身體。

言琛的身體平日穿着衣裳時看不出來什麽,只會讓人覺得他挺拔高大,但此時光裸着身子,那一身緊實的肌理便展露無疑。

他腰腹和手臂有一些傷疤,不多,看樣子也有些年頭了,想必是當年他初到西川被九夷國的人圍困在山谷那一戰造成的。

除此之外,他的身子哪哪都是硬邦邦的,

若她早知道他身子這般硬,當初在容陽時就說什麽也不會往他胸前撞了。

言琛還不清楚身下的小人兒正在嫌他太硬,他還在心中忍不住感嘆她的軟。

言清漓的個頭在盛京女子中不算高也不算矮,算是正常,但被他壓在身下居然整個人都能被他攏住,且她渾身都是嬌嬌軟軟的,仿佛是易碎的瓷器。

言琛不敢太用力壓住她,生怕言清漓這幅小身體承受不住他的猛烈肏弄,太用力了會碎。

可就是這樣一副纖弱的身體,卻能勇敢的站在滿城的病患之中,不顧染上疫症的危險,親自為每一個病患診脈喂藥。

明明那麽弱,卻又好像很強。

身下的少女被肏弄的眼光迷離,臉色潮紅,微張開小嘴不斷發出軟軟呻吟。

言琛忍不住低頭吻住她,他将舌探入她口中,掃蕩着她唇腔的軟壁,下身不停的連續抽插,直将那脆弱少女插的頻頻打他的胸口。

言清漓已經被肏出來了滿眼淚花,她感覺自己都快散架了,再這樣下去怕是要被肏暈了,她竟還天真的以為言琛在這方面的能力不如她,只能說剛開葷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言清漓恍惚的憶起了前世,似乎裴澈第一次與她有過肌膚之親後,也很是上瘾,只是那時他們二人是私情,沒有太多機會獨處,就算獨處了也沒那麽多時辰供他們親密,以至于她竟第一次發現自己被單方面碾了壓,小穴都快被搗爛了。

言清漓也不管臉面了,開口就求饒。

“兄長……求你……我不行了……腰斷了……”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哥哥……”

言琛被她叫的耳根發麻,他低頭咬住她的奶兒,将奶兒吸咬的啧啧直響,同時又将她雙腿向下壓了壓,來了新一輪沖擊。

都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在此之前,言琛對這句話完全嗤之以鼻。

他一直認為,男兒自當熱血報國,投身戰場才是最好歸宿。可此時此刻,他竟覺得,最好的歸宿,也可以是狠肏妹妹的穴兒。

他想看着她在他身下呻吟、哀求、然後還要緊緊攀着他的身體不放,将他當做所能抓住的唯一依靠,如此,他便心生滿足。

……

言清漓早上醒來時言琛已經不在了,她渾身酸痛的如從馬背上墜下來似的,胳膊腿都擡不起來,下身也腫脹的一蹭就疼。

昨夜她也忘了言琛要了她多少次,只記得自己一直被他翻來覆去的按着插入,但她也記得,自己挺争氣的,哪怕在昏沉之際,也沒忘将陸夫人來府上提親之事不小心的提一提。

她說:“兄長,我聽說昨日陸夫人來府中了,想為她兒子求娶大姐姐。”

言琛默了一瞬,顯然也是才從言清漓口中得知此事,他想了想道:“陸翰林之子雖纨绔,但陸家只有一子,且陸大人夫婦為人和善,言婉嫁過去也算是個好歸宿。”

言清漓也只是點到為止,并未向言琛透露孟氏其實已将她與言婉換親,畢竟她得知這件事也是因為有翠兒的提醒,她此時應當還“蒙在鼓裏”才對。

反正這事兒早晚也瞞不住,言琛很快便能知曉,屆時他一想便會清楚是有人從中作梗,将言婉換成了她。

以言琛如今對她的在意,定不會讓她嫁給別的男子,可他作為兄長也是沒資格替妹妹去退親的,所以言琛必定會向言國公施壓,有言琛的話,言國公說不定能同意将她的親事給退了。

如果這事兒順利了,言國公聽話的去陸府退親,就可既不損傷陸大人的顏面,又可順利解除她這樁婚事,兩全其美。

言清漓撐着身子吃力的坐起來,心裏想着言琛若知道此事後到底會如何與言國公周旋。

她沒想到的是,就在她心裏琢磨這事兒的同時,陸家已經一大早就便派人帶了言府,帶着活雁和聘禮上門納吉了。

歡歡喜喜的送走了陸府的人,言國公與孟氏正在堂中瞧着那一長串的禮單,心滿意足的清點着聘禮,就在此時,廳堂的門忽然被人一腳踢開。

“之恒?發生何事了?”言國公看着一身冷然怒意的長子,有些不明所以。

言琛抿着唇,将一箱未來得及被下人擡去庫房的聘禮箱子狠狠踹去一邊,冷聲向言國公質問道:“盛京誰人不知陸翰林家的公子不學無術、風流纨绔,父親你怎敢擅自做主将我妹妹嫁給那等男子,你如此做,豈不是将她推進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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