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對峙 “皇嫂莫要空口白牙的污蔑太子妃……
第27章 對峙 “皇嫂莫要空口白牙的污蔑太子妃……
這枚玉佩在那人的身上着實是有些突兀, 一時吸引了幾人的目光。
謝晚顏瞥了一眼,正是那日她從大皇子妃身上順下來的那個。
一旁的大皇子妃皺了皺眉,卻沒怎麽在意。
“草民王發參見皇上。”王發沒有去顧得玉佩, 行了一個叩拜禮。
皇帝聲音中飽含威嚴, 開口道:“免禮, 将你知道的悉數再說一遍。”
“草民是城東鑄鐵鋪子裏的鑄鐵師,前幾日有人來找草民,要草民鑄造一個玄機琵琶,并且以草民家母為要挾,草民不得已只得照辦, 那人給了草民一個玉佩作為封口,之後的事情草民便不知了。”王發這才擡起頭來,撿起一旁的羊脂玉佩, 雙手舉過頭頂以便皇帝過目。
一旁的福公公見狀立刻去取了玉佩,放到了皇帝面前,潔白無瑕的羊脂玉躺在桌面上分外惹眼。
皇帝先前端詳過, 這塊玉佩确實是上好的羊脂玉,尋常人家根本不會得到。
陸桁與大皇子妃趁着這會兒自然也是瞧清了那枚玉佩,面色一驚。
陸桁不禁看向大皇子妃, 眼神帶着複雜, 一貫溫柔的臉上此刻看上去也有些駭人。
大皇子妃下意識摸了摸腰間,這才發現腰間早已經空空如也, 再看向那枚玉佩, 愈發的覺得眼熟起來。
大皇子妃面色也變了一變,眼神無辜,焦急的望向陸桁,欲開口解釋卻将話卡在了嗓子眼。
謝晚顏瞧着這枚玉佩, 佯裝着思索,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道:“兒臣瞧這枚玉佩怎的好生眼熟……”
言罷,擡眸看了一眼大皇子妃,這其中的意味自是不用多說。
皇帝自是知曉這枚玉佩是大皇子妃的,否則也不會将其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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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眼神落在了大皇子妃身上,語氣有一絲冷意:“這枚玉佩可是你的?”
大皇子妃吓的一驚,眸中很快蒙起一層水霧,開口解釋道:“是兒臣的沒錯,但是前些時日兒臣不知何時将這枚玉佩丢了去,兒臣也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人身上。”
大皇子妃此時的辯解太蒼白無力,難以令人信任。
皇帝怒拍桌案,聲音也放高了幾分:“荒謬!”
大皇子妃身形一抖,竟直直的跪了下去,顫着聲音開口:“請父皇相信兒臣。”
陸桁見狀也不免焦急起來,也跪了下去,語氣誠懇:“請父皇明鑒!此事怕是有人刻意構陷。”
聽到陸桁的話,大皇子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猛地擡頭看向謝晚顏。
甚至沒有來得及思索開了口:“昨日我進宮時遇到了太子妃,回去後玉佩似乎便不在我身上了,敢問太子妃敢說自己沒有陷害于我嗎?”
謝晚顏委屈的看向一旁的陸清擇,似乎是被污蔑情緒有些激動的咳了起來,柔弱了嗓音開口道:“咳咳……且不說我如何在大皇子妃不知情的情況下取走玉佩,單單這副身子便足矣令我行走都比常人困難幾分,如何能咳咳……取得玉佩呢?”
大皇子妃面色又白了幾分上來,一時竟是尋不到理由反駁。
陸清擇冷嗤一聲,眼神薄涼的看向地上跪着的二人:“皇嫂可要想清楚了,莫要空口白牙的污蔑太子妃。”
大皇子妃眼神黯淡下去,低着頭不再言語。
陸桁見此臉色變了變,低沉着聲音開口道:“僅憑此玉佩并不能定罪,還請父皇明察。”
皇帝見此氣的面色鐵青,對着福公公道:“去将禮部尚書給朕叫過來!”
福公公連忙低頭哈腰的應下:“是。”
一柱香時間過後,禮部尚書跟在福公公身後,擡起衣袖擦了擦額角的汗珠,悄悄的看了一眼陸清擇,顫顫巍巍的見了禮。
“尚書給朕解釋一下宴會上舞姬行刺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皇帝一拍桌案,顯然已經勃然大怒。
禮部尚書雙腿一軟,跪在龍椅前,扯到肩甲未愈合的傷口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
之前在牢獄裏禮部尚書已經松口,會在禦前指認陸桁,此時的禮部尚書看了一眼陸桁,後者依舊面色淩厲,眼神隐隐帶着威脅。
禮部尚書收回了目光,聲音有些顫抖,眼眸中帶着淚光:“臣……無從辯解。”
陸清擇表情微變,蹙起劍眉,目光有一絲複雜的看向跪着的禮部尚書。
謝晚顏眸底也露出微微驚訝,照此情景,禮部尚書是要自己認了這罪名。
皇帝将手邊的折子猛地扔在地上,怒喝道:“大膽!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麽?”
陸桁心裏松了口氣,面色嚴峻的看向禮部尚書,附和開口道:“尚書真是好大膽子!”
禮部尚書閉了閉眼,一副任憑發落的樣子。
“臣認罪,臣自知罪無可恕,只求陛下放過臣的家人。”禮部尚書重重的磕頭,落地聲響清脆。
皇帝氣極,顫抖着手指向禮部尚書:“好、好、好,既然你已承認,那玉佩的事情尚書怎麽解釋?”
禮部尚書看了一眼玉佩,面上并沒有什麽風浪,只鎮定道:“此玉佩乃是僞造。”
禮部尚書看起來是鐵了心要獨自認下罪名,即便是邏輯不通,皇帝也無可奈何。
“好!既然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且說為何要刺殺長公主?”皇帝滿腔怒火,目光嚴厲的看向禮部尚書。
禮部尚書不知怎的聽了這話,情緒忽的激動起來,面部漲的通紅,不禁高昂着聲音喊道:“十年前我林家全府上下一百多餘人口枉死皆是因為長公主!”
“住口!來人!将禮部尚書即刻押入天牢,秋後問斬。”皇帝顯然是被觸及逆鱗,将茶盞狠狠摔在地上,瓷片茶水濺了一地。
“哈哈哈哈哈哈,臣,謝主隆恩。”禮部尚書又重重的磕了一頭,随後仰頭大笑起來,半瘋癫狀,很快便被人堵住口帶了下去。
此案到此便草草的了結,即便衆人皆心知肚明,禮部尚書只是幕後之人的一個替罪羊。
禮部尚書的聲音逐漸消失,剛剛那一番話語仿佛還萦繞在大殿內,謝晚顏垂眸看着滿地的碎片與折子,一時心緒竟有些複雜。
陸桁見禮部尚書的身影遠去,徹底松了口氣,轉而關切的看向皇帝:“父皇還是莫要氣壞龍體才是。”
皇帝沒有回話,只是平複臉色看向一旁的陸清擇:“這次辛苦老七揪出幕後之人了。”
陸清擇微垂眼皮,淡然道:“這是兒臣分內之事。”
被忽視的陸桁收起愈發陰沉的臉色,手上幾乎要掐出血來,不甘心看向陸清擇。
“既已查明幕後之人,你們便都退下吧。”皇帝揉了揉太陽穴,似是有些疲倦,顯然是不欲再糾結此事。
幾人見狀沒有再說什麽,紛紛行禮告退,偌大的宮殿裏一片沉寂,只餘皇帝一人在案前,顯得分外寂寥。
養心殿外,幾人之間的氛圍低沉,經此一事大皇子妃在謝晚顏面前也算是徹底放下了僞裝。
大皇子妃站在陸桁身後,臉上帶着不甘低頭的倔強,眼神閃過怨怼,質問謝晚顏:“太子妃何故要如此陷害我?如若不是今日真相大白,我怕是要平白受此冤屈。”
剛剛殿上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更何況事實如何他們二人比誰都清楚,此時大皇子妃還是一副遭人污蔑,義正言辭的模樣。
雖然大皇子妃所言不假,但此事也絕對與大皇子妃脫不了幹系,從心而論也算不得是謝晚顏污蔑。
謝晚顏杏眸清澈,裝作不解的模樣,柔聲開口:“大皇子妃這是何意?我不明白。”
“你……”大皇子妃氣結,看着謝晚顏一臉無辜的模樣卻又無可奈何,暗自咬牙咽下。
陸桁剛剛仔細想過,大皇子妃的确不會如此不小心,此事必然是有人刻意做的。
眼看着大皇子妃受了委屈,陸桁将目光轉向謝晚顏,嘴角帶着一個陰冷的笑:“太子妃有沒有污蔑憐兒自己心裏清楚。”
陸清擇神色清冷幾分,分毫不讓,薄唇輕啓:“同樣的話孤還給皇兄。”
二人之間變的劍拔弩張起來,仿佛已經常态。
陸桁滿身戾氣,語氣中帶着嘲諷,目光狠絕:“想不到七弟竟還真有本事查到禮部。”
陸清擇聞言嘲弄的看了一眼陸桁,帶着一絲冷淡的笑意:“皇兄能讓下屬如此死心塌地,孤甚是欽佩。”
陸桁冷笑一聲,沒有理會陸清擇話裏的嘲諷,反而張揚的露出一個笑來,伸手拍了拍陸清擇的肩膀:“七弟這一局,大意了。”
話落,陸桁大笑攜着大皇子妃越過二人,随着陸桁的笑聲逐漸消失,二人也消失在宮道上。
謝晚顏與陸清擇并肩而立,回想起剛剛殿上的事情,将目光轉向陸清擇:“殿下可是知到禮部尚書會反水?”
陸清擇眸子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開口道:“不知,孤只是沒想到禮部尚書會做到此。”
謝晚顏聞言垂下眼睫,此事的确有些出乎意料。
陸清擇不知緣何下颌緊繃着,淡然的看了謝晚顏一眼:“孤去一趟坤寧。”
謝晚顏點了點頭,抛開剛剛的事情,随後目光清亮幾分:“那臣妾去長公主宮中小坐片刻。”
“嗯。”陸清擇應下,快步離開。
謝晚顏循着記憶一路來到華春宮,殿外的宮女禀報過後很快便引着謝晚顏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一幕便是長公主正坐在小院中的石桌前品茗賞花,頗有一番雅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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