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Wife 對鏡
第58章 Wife 對鏡
方晚聲音其實是很軟的, 低聲時更顯嬌媚,好似發嗲。
她無比慶幸這周圍沒有攝影機,要不然這聲音被錄下來, 她也不必在這個星球茍活了。
吻他的事, 別說陳亦青了, 連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麽做。
仔細想想, 或許只是因為她很心疼他。
很感謝他。
然後頭腦一熱,沖動犯了錯。
犯錯也不能怪她。
分明是陳亦青先引誘的她。
她不過是把他沒有做完的又續上了,真要算起來,始作俑者還是陳亦青。
嗯。
不怪她。
而反觀陳亦青。
他的臉上并無太多變化。
傷臂被夾板擋着, 挂在胸前,随着呼吸緩慢地起伏。他的眸光深邃, 平靜, 掀不起一絲波瀾。
陳亦青似乎從來不會有太劇烈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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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子總是寡淡的。
五年前她做那種事時,陳亦青也沒有太反常。
遑論一個吻。
空氣重新歸于寂靜。
他們誰也沒有主動開口。
對視太尴尬,方晚假裝從容地別開臉,目光卻不慎和鏡子中那張臉裝個滿懷。因為頭發被束起,耳朵, 脖頸, 下颌上的細節可以被看得更清晰。她整個人像被蒸熟了, 耳尖酡紅得能滴出血來。
陳亦青捏了捏她的耳朵, “為什麽這麽做?”
“表達感謝。”
“嗯,然後呢。”陳亦青說,“到這兒就結束了?”
“……那不然。”
方晚咽了咽,“你的手都骨折了,還要做那種事兒?”
“你也說了是手骨折。”
陳亦青說:“要真想感謝,不妨做得徹底些。”
陳亦青話裏有話。
他逼得越來越近。
而她後面是死路, 早已退無可退。
許是察覺到這片區域太小,不合适。
陳亦青轉而握住她的腰,往旁邊挪了幾步。
溫暖的頂光如細密的雨絲,撲簌簌地澆灌着他們。
前面是面全身鏡,她剛剛無意間才看到過。
陳亦青扣住她的手腕,捆在一起,然後摁到鏡子上。
“你,你幹嘛。”方晚直勾勾地望着他,忍不住打了個結巴。
陳亦青:“趴着,別動。”
方晚本來還要辯駁,結果一轉頭,陳亦青忽然重重地咬了上來。頃刻間,呼吸、理智,被全部奪去。舌頭長驅直入,幾乎快要抵達咽喉。陳亦青那只完好的手毫不留情地鑽進去。她的薄衫此刻成了助興的産物,方便撕碎,他不脫也可以。
她捺住他的手,不敢太用力,畢竟他還生着病,她害怕碰到他的傷臂。
這條手臂是因為她受傷的,她可不想再欠他一次人情。
可這點力度在他眼中反倒成了欲拒還迎。
蕾絲被重重地扯開,空氣中迸發出清脆的撕裂聲。
他的大手抓着口口重重地捏,口口被夾得豔紅。方晚猛地打了個激靈,口腔裏的津水蓄滿了,她差點被嗆到。陳亦青适時松開她的唇舌,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還學不會換氣?”
陳亦青似笑非笑:“多少次了。”
方晚皺眉,怒氣沖沖地,“你好意思嘲諷我?誰教的?”
陳亦青嗯了聲,“下次開個專題班。”
他調侃的态度讓方晚很不爽。憑什麽都是一樣的學習進程,陳亦青卻比自己快?
最可惡的是,他還敢嘲笑她。
方晚惱羞成怒,忍着異物,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在他的胸膛上,陳亦青猛地一顫。
她以為她打得太用力,還連忙道歉。
“你,你沒事吧?”
“沒事。”
陳亦青垂下頭,方晚随着他的視線望去,才發現口口比方才更加腫脹。
她愣了下,頓時了然。
“陳!亦!青!”臉上的毛細血管快要爆炸了,“你怎麽這麽變-态!”
大學那幾年,方晚早就認識到各種各樣的星癖。二十多歲的年紀,對這方面有無窮的探索欲。耳濡目染下,她大多見怪不怪了。
但真的降臨到自己身上,尤其還是陳亦青這麽做,她才發現她并沒有适應好。
“是嗎?那剛剛是誰先招惹了變-态。”
光線太暗,尤其她看去的角度還是逆光,完全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但他的語氣是戲谑的,調侃的。她覺得他此刻看她的表情也是如此。
平時裏如此矜貴寡淡的人,此刻撕去假面,大相徑庭。陳亦青背挺得很直,倒三角形的陰影居高臨下地投射過來,籠罩着她和鏡子裏的人。
“我招惹你,你就這樣報複我?”
“才哪兒到哪兒。”陳亦青又露出那種人畜無害的笑。
警戒還沒解除,危險又再度襲來。陳亦青猛地把裙擺推上去,勾下口口。兩瓣暴露在昏暗裏,還冒着熱氣,一陣涼意猝不及防地襲來,燃燒的情谷欠瞬間熄滅了。她想要逃離,想要惡狠狠地踩某人一腳,想告訴某人,死變态,本小姐不陪你玩了。下一秒又被某人深深地喂了一口。
大型食肉動物在面對獵物時總是游刃有餘的,絕對壓制下,甚至能将對方美美把玩一番,再有條不紊地享受。比起直接撕開食用,他們更享受折磨獵物的過程。獵物反抗,受傷的表情完全是另一種神秘的興奮劑。
他們離鏡子太近,這個距離可以讓她事無巨細地洞察一切。一只扭曲的撲克牌被人用劍剖開,撐出一條細縫,粉紅紙面搖搖欲墜,被長劍反複戳入,拔出。二者如榫卯結構那般精密地粘合在一起,随着撲克牌颠簸的頻率,而有節奏地吞吐。
鏡面上浮出一層熱霧,虛化了眼前頹靡的一切。
她的腳趾快要痙攣,蜷起來,抵在鏡子上,像團含苞欲放的花。酥麻感焚得骨頭發軟,她早已意亂、情迷。
方晚站不穩,雙手撐在鏡子上,陳亦青居然還有心思捏起她的下巴,“躲什麽,灼灼。”
“這不是你的東西嗎?為什麽不敢看。”
“誰不敢了?”她虛弱且惡狠狠地說。
“是嗎?”陳亦青笑笑。
明明已經撐開到極限,卻因為不斷地撫抹而再度較緊。方晚一邊怒罵陳亦青老東西,不要臉,一邊又暗自感嘆他體力不錯。
快三十歲的人了,居然還跟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一樣。
……他天天健身,不會就為了這一刻吧?
說不定呢。方晚在心裏暗自翻了個白眼。她算是明白了,在陳亦青身上發生點什麽都不奇怪,如果有一天他去殺人放火,也不奇怪。
放在洗手臺的手機屏幕亮起,顯示外賣還有三分鐘到達。
陳亦青将外賣的消息同步給了助理,對方肯定也收到了。
“三分鐘,來得及嗎?”
陳亦青微微眯眼,“你覺得呢。”
“我怎麽知道你的……”
“起碼還要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方晚扭過頭,狐疑地看着他,連頭發絲都在反問:are you serious?
那張臉绮麗,可人。
如同聳動的臋。
陳亦青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別懷疑你的丈夫。”
“……毛病。”
方晚紅着臉,嘟嘟囔囔,不知道又在說些什麽。
一晃神,瞥見殘存的鏡面一角。她突然發現有什麽不對勁。
“你怎麽會有這個?”
方晚盯着那冒出的一截藍色薄膜,瞪大了眼。
“今天早上買的。”陳亦青倒是很實誠。
方晚氣笑了,“陳亦青,你是不是真瘋了,住着院都還惦記這種事,你他媽……”
方晚忍不住說髒話了。她快詞窮了。這個老不正經的!老變态!
可透過鏡子,看到某人不小心碰到水的手,又沒忍住,“你小心手。”
“我知道,謝謝你的關心。”
“我不是在關心你,我是擔心到時候出了什麽意外你又賴上我。”
陳亦青笑了笑,“你願意讓我賴上嗎?”
“……讓你賴上有什麽好處。”
你會付出什麽?
你會以什麽為代價?
她沒否認,在他這兒就等同于應允。
她願意讓他糾纏,何嘗不是一種縱容?
“很多,錢,人,我都能給你。”
方晚咬着下唇,搖搖頭,“感情呢?”
你的感情呢?
她不在乎錢,身體。
徒有皮囊沒有靈魂,空空一副軀殼,她才不稀罕。
她只在乎眼前的人心儀她幾分,在意她幾分。
陳亦青虔誠地望着她,附在耳邊,“傻瓜,除了你,我還能給誰?”
她問得直白,他答得也直白。
他是個羞于表達情感的人,能回答到這個地步已是耗費所有勇氣。
這句話像煙花一樣升上腦海,然後砰的炸開。
因為他的坦誠,她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甜蜜。
除了你,我還能給誰。
除了我,他還能給誰。
糜液像香槟酒那樣流,滑到腳趾,和她漂亮豔紅美甲糾纏在一起。她迫切地想要抓住和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哪怕只是一場夢。
你才傻瓜。
—
方晚簡單洗了個澡就出來了。
陳亦青不在,以防又來了個沒長眼的,他提前拔出來,到門口等待。
房間裏只剩下她一個人。
他的手機落在床上,她一開始沒注意到,差點坐了上去。
來了電話。
他的手機嗡嗡震個不停。
方晚沒有偷窺人隐私的習慣,略瞥了眼,是陳海生。
陳海生?這麽晚了,他打電話來做什麽?
方晚皺眉,盯着通話界面看了好久。
興許是發現沒人接,陳海生陸陸續續打了好幾個就沒再打了。
應該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方晚松了口氣,腹诽陳海生真是有病。
可過了幾分鐘,他又轉成留言。
有短信源源不斷地湧入。
【陳海生】:我替你轉了五百萬賠給周家了。你不道歉,起碼發個短信問候問候周總吧?
【陳海生】:畢竟周總和你無冤無仇,這幾年還幫了集團這麽多,你燒了人家的房子,人不追究你就不錯了。
她湊過去看,屏幕自動解鎖。
一個一個黑色的文字跳入眼眶。
帶着猩紅的圖片。
方晚愣住。
她看到了什麽……
轉賬記錄,定損單,現場照片……
這些……都是陳亦青做的?
強烈的不安如烏雲一般籠罩在上空,方晚感覺喘不上氣,這一切都太突然,太不真實。
她努力保持鎮定,理智告訴她,應該要信賴這個剛剛才和自己交換真心的人。陳海生興許就在什麽地監視着他們,他不喜歡陳亦青,發這些來就是為了挑撥離間。
可是冰冷的證據擺在面前。她怎麽也反駁不掉。周川柏的證詞一一兌現,陳亦青安慰她的那些話反倒全部摧毀,成為謊言。
這不是一場簡單的騙局,牽連到的東西太多太多。她無法想象,也無法消化這些殘忍的畫面,更無法将其和剛才那個溫柔的男人挂鈎。陳亦青……你知道你做了什麽嗎……
他騙她一次,不代表只有這一次,肯定就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只是她還沒發現罷了。她的信仰好像被摧毀了,他們認識的二十多年算什麽?她真的認識陳亦青嗎?
與此同時,陳亦青返回室內。
他手裏還拿着炸雞,“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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