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鹹的!

第34章  鹹的!

宇智波止水僵成了一個泥塑。

他很難去形容他聽到這句話時心中翻湧出來的感覺是什麽, 他甚至下意識地發出了疑問的聲音。

他低頭注視着她,發現站在那邊的人如記憶中的一樣。

小小個。

今天穿了新的忍者服,款式和他的有點像。

他本來想給她買一點更适合小姑娘的衣服, 太明亮的顏色在戰場不适合,但柔和一點的顏色,月白色,萱草的顏色,鵝黃之類的,都很好看。

她拒絕了。

她說她不要這種。

然後興沖沖地挑了一套黑色的, 說這套和他的很像,萬一外套·弄髒弄破, 拿他的穿也可以搭配。

紮的是麻花辮, 他幫她紮好的,今天是魚骨辮, 尾巴上還是別上了那朵活潑的紅花。

她比第一次見面時瘦了點,也高了點。

明明最開始的時候是胖了點的, 臉的位置會柔和地出現圓潤的角度, 肚子也會圓鼓鼓地鼓起來。

雖然她自己一直叫嚷着說自己馬上就要擁有腹肌,但她的年齡擺在這裏,非要把腹肌那麽快地練出來,有點太違背身體的生長狀态。在擁有足夠營養和運動的情況下, 那裏會在幾年內都呈現出微微肉呼呼的感覺。

往內按壓時, 才能感覺到結實的肌肉。

在戰場奔波的這一個多月, 讓她明顯瘦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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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變黑,個子變高, 現在他摸她腦袋,必須要往上面再擡一下手才合适。只有那雙明亮的, 活潑的,看向任何人都是一樣溫和的眼睛沒有變過。

這不是幻術。

他眨巴了下眼睛,萬花筒随着他心情的變動在瞳孔中緩緩旋轉起來,他怎麽看面前這個人都是真實存在的。

所以她怎麽會說出這種話來?

她知道這種請求對于一個宇智波來說,代表着什麽嗎?

不。

就算不是宇智波。

只是一個普通人,這也是一個逾越了正常界限的要求。

從小受到的教導已經和他的骨血融為一體,在接受忍者教育前,在他牙牙學語,成為一個站着能夠獨立行走的個體前。

他就已經看到了那些族人們對自己眼睛的極端保護。

寫輪眼是最強大的血繼,有很多人都觊觎着它,任何時候都要保護好它,哪怕是戰死時,也需要摧毀自己的眼睛。

然後才是對于正常忍者來說最為重要的大腦。

宇智波沒有籠中鳥。

這些年來,不是沒有膽大包天的人想要從宇智波這裏盜取血繼,但他們從來沒有成功過。

哪怕是村子裏那些在暗地裏蠢蠢欲動的家夥,也還沒有成功過。

至少,表面上,他們不敢成功。

這是獨屬于宇智波的暴力操作。

殺人,殺己。

殺死一切膽敢觊觎血繼界限的人。

按照正常操作來說,他本來應該直接拒絕她,但一張嘴就想說的話突然梗在胸口處,怎麽都無法吐出。

父輩的榮耀一直照耀着他,貫徹他截止到目前為止的所有人生。哪怕直系血親全部死亡,族內依舊十分重視地把他養大了。

從小到大,他聽說過最多的話就是——不要辜負你祖父的榮光。

他的祖父是宇智波鏡,二代火影的弟子,曾經宇智波最為驕傲的忍者之一。一路走來,他也的确不曾讓他們失望過。

“幹的不錯。”

“不愧是鏡的後代,天賦和理解能力都很不錯,等再過兩年,就送他上戰場吧。從小規模接觸開始,宇智波沉寂了太久,我們需要一個足夠耀眼的天才。就應該讓村裏看到,宇智波的天之驕子該是什麽樣的。”

……

他一直都是被人誇贊的那個,可随着他長大,見到的世界越來越大,見到過的人越來越多,他開始生長出不一樣的,獨屬于他自己的血肉。

宇智波止水和別的宇智波不太一樣。

出來做任務時,他經常能夠聽到這樣子的評價。

可能是因為祖上與外族通婚,他的血液中甚至還流淌着千手的血脈。他和一般的宇智波相比,更多了一分親和。

他會下意識地站在別人的角度着想,會樂意幫助別人,哪怕這個別人僅限于對他沒有起壞心的人。

也會善意對待更幼小的人類。

他的祖父是宇智波鏡,曾經是第二代火影精銳護衛部隊中的成員,他熱愛家族,也熱愛他生活的這個地方。

他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他曾經帶着他去看過兩位火影大人的石像,帶着他從山巅俯瞰整個村子,告訴他,要好好地守護這裏。

他的教導和他留下來的那些東西,教會了他很多。

但他沒有教會他,應該如何化解族人的偏執。

當宇智波止水在外面交到了朋友,有了同伴,在外面奮力為木葉而戰時,回到家族中,聽到的卻是各種偏見和固執的想法。

他無法反駁他們。

因為宇智波的确被區別對待,他們擁有強大的力量,卻被束縛。他們也是這裏的一份子,卻被排斥。

宇智波這三個字,似乎成為了某個不太好的代名詞。哪怕是族裏的孩子偷偷溜出去在村子裏也不能得到友善的待遇,他們認識村子最先看到的就是譏笑,嘲諷,與濃厚的惡意。

這樣長大的族人,又怎麽會對村子裏的人放下戒備呢?

宇智波是高傲的,他們絕對不會對試圖傷害他們的人低下頭顱,所以村子與家族的嫌隙正随着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擴大。到了現在,宇智波與木葉,* 已經成為了泾渭分明的兩塊,接下來要麽分裂,要麽,其中一塊被徹底的吞噬。

他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可是當他試探性地向着族內長輩提出緩和家族與木葉各族之間的關系時,得到的回複是勃然大怒的斥責。

“愚蠢!幼稚!宇智波就是宇智波!怎麽能和他們混為一談!”

“我們是建村時兩大家族之一,木葉有現在,全憑從我們身上吮吸走足夠的資糧,它将我們作為基石,逐漸發展壯大,然後才成為了木葉。”

“是千手背叛了我們!”

“是木葉背叛了我們!”

“是他們背叛了我們!”

說話的人是宇智波內脾氣最好的長老,平時他對族裏那些小輩們都是樂呵呵的,可當他沉下臉時,那種經歷過血與火鍛造後的氣勢立刻散發出來,那樣地強大,那樣地癫狂,那樣地——勢在必得。

“不是我們要和他們緩和關系,而是他們應該臣服于我們。”

“止水,你還很年輕,不要被他們說的那些無所謂的東西給蠱惑。你應該要知道,什麽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意味深長地說出了這句話後,長老就再也沒見過他。

宇智波止水收獲了為期半個月的禁閉,哪怕是被放出來後,他也沒有再接到合适的任務。他像是突然被放置空中,沒有着陸之地的鳥兒,當他的樹巢不在接納他後,他就無處可去。

木葉對于他來說,就是自由自在,無比絢爛的風。

可是鳥兒不可能永遠地停留在風中。

在那之後,他再也沒有發表過想要家族和村子緩和關系之類的蠢話,他成了瞬身止水,成為了宇智波下一代中最閃亮的天才。最開始認識的同伴很久沒有聯絡過,最開始是因為來不及,是因為怕自己貿然聯絡他們會給他們帶來不合适的問題,到後來……

他一個飯館裏碰見了他,他想和他打招呼,卻看見他不着痕跡地後退了一步,勾住旁邊人的肩膀。

他收回了手。

拎着打包好的食物走出那個飯館時,聽見他用帶着嘲諷又輕描淡寫地語氣說:“誰知道他想幹什麽,可能是高貴的宇智波看不慣我這種平民忍者,想伸手教訓下吧。”

“認識?”

“拜托,我去哪裏認識一個宇智波?”

“就算認識,你們會和一個宇智波做朋友?”

……

刺耳的哄笑聲從門後響起,宇智波止水站在原地,看着外面不知道何時落下來的細雨。

他舉起手裏飯館用來打包的小酒壺,先是喝了一口。

然後緩緩傾斜而下。

任由酒液灑落在飯館門前的地面上。

這不是他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喝酒就是和裏面坐着的那個人。他比他大了五六歲,但因為他到達戰場時的年紀實在太小,所以認識的時候,他正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人,年輕沖動,帶隊的忍者離開後就撺掇他一起嘗一嘗傳說中的酒。

“我可以點清酒。”

“給你點一杯蜂蜜甜酒啊。”

“來來來,店家說就一點點味道,不會醉人的。”

彼時他們一起坐在那裏,他看着他喝了一口就通紅的臉放聲大笑,現在他坐在裏面,對他的同伴說誰會和一個宇智波做朋友。

他其實并不覺得很痛苦,也并不覺得絕望,他們只是最先認識的同伴,曾經感情不錯,但後面沒有再聯絡過。

他們之間,甚至連好友這兩個字都要打個引號。

但還是會有一點點難過。

就一點點。

那天晚上的細雨很冷,風也吹的很難聽,宇智波止水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麽在他看出家族和村子的不和,還當面提出了那種話後,他只是得到了禁閉和一段時間的冷待。

對于忍者來說,這樣的懲罰,輕到幾乎沒有。

他們是要讓他自己去看。

即便他還有很多關系不錯的同伴,在村子裏見到一些人也能點頭打個招呼,可誰能确定下一秒他們會不會直接翻臉?

不需要任何借口。

不需要他做出什麽事。

只需要他是宇智波就可以。

當和宇智波站在一起會成為一件被人異樣關注的事,哪怕只是會被多看幾眼,有多少人能夠一直撐得住呢?

沒有人生來就是鳥兒,每個人身後都有一個樹巢。

他的是宇智波。

別人的,有可能是日向,是奈良,是秋道……

他們都會被樹巢牽動感情與喜好。

這就是宇智波現在的情況,這就是宇智波曾經扶持出的木葉。

他依舊喜歡木葉,依舊認同這裏,可他再也無法全身心地信任木葉的同伴。哪怕是在任務中有明文規定,絕對不能背叛同伴,但他依舊每一次都會下意識提起防備。

他知道如何做一個很有親和力的宇智波,知道怎麽做,怎麽說話才能更好地化解別人的敵意。

他以為他已經習慣了那些人在面對他時,偶爾在本能間露出的警惕眼神。

他以為這不重要。

直到他碰到了一個軟乎乎矮墩墩的小姑娘,寫着讨厭宇智波,但提起宇智波,眼睛裏一點波動都沒有。

她只在乎她能不能和他一起吃好吃的。

她把這個稱之為——飯搭子。

好奇怪。

一個和同伴截然不同的詞彙出現了。

她太小了,也太強了。

小到不足以讓他放入戒備的範圍內,強到讓他無法忽視她,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并肩作戰的隊友。

她和不熟的人表情不多,但眼神一直靈動地在飛。

認識久了,就可以從她看似平淡的臉上發現了她的活潑。

好奇怪。

不想被她讨厭。

想被她一直這麽注視着。

理智在腦海裏瘋狂示警,你們認識還沒有多久,你們只是同伴。她年紀還這麽小,現在的她是真誠的,可以後呢?

如果以後她和那個人一樣,和新的朋友站在一起從你身邊擦肩而過。

路過的時候只能聽見她輕描淡寫地說一句“我不會和宇智波做朋友。”

那要怎麽辦?

很多片面的畫面從腦海中被模拟出然後一閃而過,怎麽推算,似乎都很有危險。

可是感性在腦海中長鳴。

“她只是想舔舔!”

“雖然很奇怪,但是那又怎麽樣?”

他聽見她磕磕絆絆地解釋她不是變态,她只是有一個比較特殊的血繼,這次被強行激活後留下了後遺症。

很喜歡那種陰屬性查克拉很濃厚的東西。

“你的萬花筒太漂亮了,力量也太多了,我控制不住地覺得好好看好香。”東僑裏奈哭喪着臉。

如果有選擇,她也不想站在這裏,對同伴提出這種詭異的請求。

可她現在不太控制地住領域。

所有力量都給了領域,并且它還缺力量缺的要命。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不敢把它這種詭異的渴求視若無物。

壓抑到極致的反彈是可怕的,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

如果沒控制住……

萬一某天晚上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爬到了同伴的房間裏,蹲在他的床頭,對着他的眼睛上下其手。

這太可怕了。

而最讓她皺眉地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那種猛烈的進食欲望。

老實說,摸兩把,舔一口。

這都是小事。

她怕她控制不住吃了他的眼睛。

哪怕是歌舞升平的現代社會,實際上也只是一處大型的鋼鐵森林。普通人用文明的手段競争,咒術師獨立于文明之外,以血肉厮殺黑暗。他們對戰的是怪物,卻又和創造了怪物的人類們息息相關。

世界上總有各個遮掩了污穢瘋狂的地方。

也有很多瘋狂的人類。

聽說夏油傑反叛時,她驚訝但又不太驚訝。他有天賦,他的天賦讓他耀眼到幾乎遮蔽住了大部分人的光芒,讓他能夠在前十幾年內想要做什麽就能夠去做什麽,高傲散漫地選擇自己的道路。

但他從小的經歷限制住了他對于黑暗的想象。

普通人在幼時接受的教導就是友善文明,他們首先學習的是真善美,然後才會在逐漸長大的過程中見識到世界上的黑暗之處。

如果是普通人,這樣的成長方式寬容又舒适。有痛苦,但那也可以被人美化後形容,簡單地把它稱之為長大。

可如果是咒術師……

但他推翻了自己過往的認知,并發現那些曾經他以為需要被救助和友善對待的人中有一部分是多麽惡心時,他就控制不住陷入崩潰和自毀。

你看五條悟就沒事嘛。

大家族惡心的事情太多,他早就已經看過了。

至于她?

你在對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拿刀做任務的禪院家工具人說什麽話?

她不僅直面黑暗,黑暗還經常想把她給吞噬。

也不知道那些腦子有問題的人類是怎麽想的,明明早就知道有沒有咒力這種事情只能看天意和遺傳。

沒有就是一輩子都沒有。

怎麽還有人覺得能想想辦法,他們中有一些人會像咒術師購買他們身上的血肉。生着切下來一點,在還鮮活時貪婪地吞入腹中。

就像是覺得這種方式,就能獲得咒術師強大的一部分。

有人能克制住,有些人不能。

從那種最弱小的咒術師,一路吃到中高級的咒術師,從懇求購買一點點邊緣的血肉,到光明正大從詛咒師那邊下單購買。

她絕對不會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所以,只舔一口嘗嘗。

行嗎?

她得弄清楚自己這種莫名其妙地渴望到底來自哪裏,要怎麽去治療,怎麽進食才能遏制住這種奇怪的饑餓感。

如果可以的話,她其實還想嘗兩口他的查克拉。

宇智波止水蹲下身,讓她能更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宇智波,對嗎?”

“是啊。”

她不解地擡眸,這還有不知道的嗎?

“舔吧。”

他沒有再說什麽,而是面對着她閉上了眼睛。

感性戰勝了理智。

無論你現在想做點什麽,他都慷慨地應允。

也許她就是他在風中遇見的最自由獨特的鳥兒,即便他無法保證最後她會一直站在他身旁。

但至少這一刻,她站在宇智波身邊。

然後——

她就像個小旋風一樣卷進他懷裏。

摟着他的脖子。

動作飛快自然地張嘴啃了一口他的眼角。

想了想。

又輕輕的舔了下。

“噫!”

“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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