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養童養媳
第36章 養童養媳
“族裏現在很亂, 有人想要止水哥你們去戰場上,也有人想要你們回家,暫且避開現在的動蕩。”
宇智波鼬比東僑裏奈還小。
今年五歲。
還不到上戰場的年紀。
端端正正擺着那張嚴肅的嬰兒肥臉說着正經話時, 看起來很有趣,讓人很想捏捏他的臉。
東僑裏奈捏了下。
被他憤怒地拍開。
她瞬間理解了自己的臉之前為什麽老是被捏,果然手感很不錯啊,連看他不開心的樣子也蠻開心的。
這一次宇智波鼬會出現在這裏,純粹是他們兩個在外面晃悠,怎麽都不回去, 還不太愛回消息。宇智波族裏急了,多撒了點人出來找他們。
宇智波鼬的天賦很不錯, 年紀說小也不算太小, 順路被宇智波的上忍帶出來見見血,清理一波山賊。
路上這不是收到消息, 去做別的任務去了,帶着個小孩不方便, 暫且把他放在這個可以擁有美味烤鹿肉的地方, 答應等回來後烤肉給他吃。
結果就等到了兩個想來烤肉的游蕩者。
架在火堆上的肉呲呲作響,東僑裏奈看看這邊這個小一點的宇智波,再看看那邊大一號的宇智波,眼睛亮晶晶地, 覺得非常有趣。
宇智波止水看到她的樣子, 想起她有個不認臉的毛病, 往旁邊坐了坐,把乖巧坐着幫忙燒火的宇智波鼬給舉起來, 舉到自己身前。
“你能認出來我們倆的長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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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不出來,”東僑裏奈誠實地搖頭, “我記不住人臉,但兩張比較像的臉放在一塊還是可以看出來的。等回去還需要你幫我介紹一下人,我可以通過查克拉,衣着,身上的特征去記住一個人,但不介紹的話我就不知道他是誰。”
“而且……”
她吞吞吐吐的。
“很長時間不見面的話,我還容易忘記那個已經被記住的人。”
“那要是下次我們很久沒見的話,你會認不出我來嗎?”宇智波鼬被舉着當高空挂件,他不太開心地晃蕩了下小腿,沒有掙紮着要跳下來。
當聽見了這種不知道的症狀。
他好奇地仰頭看過來。
“會啊。”面對他,東僑裏奈就能感覺到那種很明顯的年齡差距,差輩了的感覺,和他說話的時候不自覺就帶了點哄着的意思。
“所以要是發現我沒有認出你來的話,就要麻煩你先來和我打個招呼。”
“嗯。”宇智波鼬點點頭,很大方地帶上了身後還把他當抱枕舉着的族兄,“止水哥也可以一起,我們兩個長得像,看到我就能想起他來了。”
“我才不和你一起。”宇智波止水挑眉,把他放下來輕輕地丢回到旁邊的木頭上,看着他拿着個手裏劍,認認真真地把撿回來的比較粗的樹枝給劈開,劈成細細的,丢到火堆裏更加好燒。
雨之國氣候潮濕,樹木常年都保持着濕潤的狀态,哪怕是掉落下來的樹枝和枯木,直接放進去燒都會滅掉,所以只能把木頭盡快劈小,這才能方便燃燒。
換成普通人,恐怕會對這項繁瑣的勞動趕到疲憊。好在在場的三個人都是忍者,每天揮刀這種事,已經變成了家常便飯。
現在的活動,只是把日常訓練拉出來多做了幾組而已。
完全沒問題的,給他們時間的話,他們甚至能在這裏削出一座樹枝小山,別說烤一只鹿,烤十幾只鹿都沒問題。
沒曬幹的樹枝被燃燒時會散發出一股挺好聞的,屬于樹木的清香味,尾端還會朝外滋滋冒出水汽來。
白煙從他們焚燒的火堆一直向上,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明顯的痕跡。
宇智波止水擡眼瞄了眼,沒對這個現象發表什麽看法。
他只是輕笑着對族弟說:“她可是我的同伴,接下來分小隊,我們也會申請一起做任務的。又不會長時間分開,怎麽會記不住我?”
東僑裏奈:“……”
什麽時候說好回去一起申請做任務的?她怎麽不知道?
等一下。
她好像是說過一些比如我會對你負責,以後一起吃飯之類的話,也答應過以後做任務要怎麽怎麽做……
但她對這個接任務的步驟不太熟悉,還真沒想起來,一起做任務的話是要申請當隊友的。一般來說,木葉不會駁回,但有時候戰場需要,也會把人員打散,然後分配到更合适的地方去。
好險,差點就當說話不算數的人了。
她連忙又問了問到時候的步驟,确認很簡單後才松口氣。兩個宇智波在聊族內最近有什麽事發生,沒發現她不太正常的沉默。
其實不是的。
會記不住。
越是親近的人,太久沒見到後,就越是會被她遺忘。
這病情聽起來像是裝的,但又真的存在。她有偷偷找心理醫生看過,醫生聽了她修飾過的過往後給出了以下結論。
“你天生就對人臉的識別不太敏感,這不是什麽大問題。”
“會遺忘很久沒見過的親近朋友的臉,也不是什麽問題。你只是不想要太痛苦,所以會下意識的遺忘。”
就像是當年那只咒靈闖入她家,她第一次使用咒力殺了它時一樣。最開始的悲痛欲絕很快就被生存的壓力所取代,她隐瞞了她自己真實的天生術式,在禪院家拼命地練習,想要變得強大起來。
後面再問她為什麽要那麽拼時,她會反問:“在禪院家你不想變強,難道是想要去做侍妾嗎?”
可是最初的時候,她記得她是因為難過,她明明擁有那麽強大的天賦,就算是遮掩了,禪院家依舊會承認她優秀的天賦。
但她沒有救下自己的父母。
她清楚地記得那一晚,玻璃窗被撞破,漆黑扭曲的身影喊着亂七八糟的話沖過來,父親和它搏鬥,被打飛。
母親* 把她抱在懷裏死死地護住她。
再後來,怪物殺死了他們。
而她,在母親的懷裏睜着眼睛,一直顫抖,直到他們死亡時才崩潰地學會了使用那種力量。
她真的擁有很強的天賦嗎?
最開始的隐瞞其實更多是出于質疑,她不信自己能夠覺醒那麽強的天賦。如果她那麽強的話,為什麽連父母都救不下來?
在禪院家的生活繁重疲憊到根本沒有時間去哭泣,只是感覺沒有多久的時間,她再回過頭時,就驚恐地發現自己記不起來父母的臉了。她依舊能記得父親用身體狼狽護住她們倆時滴落下來的滾燙液體,也能記起母親崩潰又絕望的哭聲,她甚至每一次噩夢睜開眼時,都能回憶起他們兩個拼命抱着她躲在櫃子後面的樣子。
恐懼的喘息聲,捂着她嘴巴的滾燙手掌,環抱着她肩膀的溫柔手臂。
每一次,她都會痛苦地醒來。
她連當時怪物踩着地面上碎玻璃渣緩緩朝着他們走過來的聲音都記得一清二楚,可她卻開始記不清父母的臉。
記不清他們的名字。
連一家三口曾經在一起的畫面都陷入了模糊。
醫生說這是她的大腦想要保護她,所以才會删除掉那些讓她受到強烈刺激的記憶。可是她怎麽能忘記,為什麽會忘記,憑什麽要忘記啊?
那是她的父母。
她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最重要的證明。
可是她自己卻忘記了他們。
有一段時間,她吃了很多藥,但是她還是記不起來。
過度的藥物治療導致她開始出現幻覺,狀态下降,完成任務的情況也開始下降,這才有了後面多和五條悟說了兩句話,差點被送去當侍妾的事。她驚覺禪院家對她的安排要發生變化,這才停了藥,放棄了當初的執着。
在那之後,她再也沒有像遺忘父母那樣遺忘過別人。
但是提到這件事時,她還是說不出保證。
不。
不會遺忘的。
她絕對絕對,不會再遺忘了。
将她從過去的悲傷中喚醒的,是一疊遞過來的烤鹿腿肉。烤地金黃的鹿腿被一片片切好,端正地放在一張巨大的葉子裏,葉子最中心的位置上放了用天然草料調制出的調味料。
那兩根掰好的樹枝當做筷子,就可以優雅地吃完這一餐。
這還是前兩天她吃烤的東西吃的太多,覺得這麽吃有點費勁,還沒思考出要怎麽改一種做法時,就被敏銳的宇智波止水察覺。
下一次遞過來的食物就是切好的。
宇智波鼬看看自己手裏抓着的,幾乎比他頭還大的鹿腿,再看看那邊的精致套餐,回頭再看正在慢條斯理啃被切掉了大部分肉後顯得有點空蕩蕩鹿腿的族兄。
他陷入沉默。
趁着東僑裏奈吃完去河邊洗手,他問出了他憋在心裏的問題。
“止水哥,你是想要學那些人,養童養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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