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有點被自己吓到了
第52章 有點被自己吓到了
奈良圓子回到家時, 發現兩邊的房子裏都冒出炊煙,她明明記得她出門的時候已經把火給滅掉了,為什麽還會有煙呢?
她拎着籃子站立三秒, 突然大罵一聲,掀起裙子翻過圍牆就往裏沖。
“着火了!”
“是哪個王八蛋又往家裏扔東西了!”
“這次是什麽?是火把還是油?該死的混賬東西們!”
……
那些刻薄肮髒的辱罵在她的喉嚨裏迸出一半,又被硬生生咽下,因為她推開門看到卧在門口的秋田犬乖巧地吐着舌頭,噠噠噠走過來後聞了聞她捏着木棍的手,順帶又蹭了蹭。
“汪!”
香香的。
飯飯的味道。
柔軟的毛發在手上蹭過, 帶來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溫暖感覺,就像是很久之前在鹿林裏工作時的感覺。
當時她負責的小鹿非常喜歡她, 每天她到了之後它都會歡欣地從裏面沖出來, 用它還沒有長成的鹿角頂一頂她的肩膀,讓她伸手觸碰下它的腦袋。
再後來……
她混沌于一片血色之中, 等她某一天猛然醒悟過來時,發現自己在房間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去過了。
戰場就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一樣, 她的孩子逐漸長大, 才長大了一點點,可以站起來看着她時,就被戰場吞噬。
她在哭。
孩子們也在哭。
哭着哭着,下一個孩子又站了起來, 和她說媽媽不要哭。
然後……
她又迎來了下一片混沌。
等她徹底驚醒過來時, 發現家裏只剩下她和她僅剩的孩子。
悠矢小小的一個站在她身邊, 正艱難地試圖把一個飯團塞到她嘴裏。說出來可能令人不能相信,曾經能夠撐起一家小食鋪, 手藝很好,被很多忍者喜歡, 家裏店裏都要打掃地幹幹淨淨才可以的她。
在那段日子裏,她的吃穿住行,都是自己的孩子來負責的。
還沒有人高的孩子,跌跌撞撞地在屋子裏跑來跑去,用小杯子從井裏打水出來給她擦臉,撿外面的小樹枝回來燒火,至于吃的……
隔壁那個她之前只是和平交流的沉默女忍,每次回來都會送過來一點。她的那個孩子,比悠矢大不了多少的小姑娘,明明自己呆在家裏就已經很努力的生活了,但她每天還是會送一點吃的東西過來。
有時候是自己采的野菜,有時候是團子,有時候是別人送的瓜果蔬菜。
她在一個不知不覺的時候,被珍視地對待起來。
當時的她坐在廊下,悠矢把她推出來,讓她坐在那邊曬太陽。然後門就被打開了,個頭也沒高多少的小姑娘走進來,先把飯團給了悠矢,再湊過來仰頭望着她看了一會兒後,伸出手拉着她的手抱着她,然後在她懷裏簡單地靠了幾分鐘。
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平平淡淡地抱着她。
就像是那頭小鹿親昵地朝着她靠近一樣。
在那一瞬間,她死去的感官突然複活,突然感覺到了饑餓,疼痛,和炎熱。小兔崽子就知道讓她去曬太陽,給她推在太陽底下對着曬,夏天三四十度啊,她曬了整整一個夏天,整個人黑的就剩下眼睛裏有白色。
她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喝了一大碗水,然後把悠矢那個小猴子給抓回來洗澡。天天到處轉悠,白色小孩都轉悠成黑的了,他還不愛洗澡,整個人就像是泥猴子一樣,指甲縫裏全都是黑色的。
圓子拒絕回憶他抓着飯團塞進她嘴裏的那一幕。
再看看隔壁家把自己打理地很幹淨的小姑娘,她覺得不能怪自己偏心,沒能被自己的孩子給喚醒。
你要是悲傷到絕望的時候,有個不愛洗澡的小泥猴天天帶着一股子垃圾味湊過來,你會覺得很感動,很有感觸嗎?
不會的。
她把隔壁家的小姑娘當自己的女兒養育,給她做衣服,梳頭,帶她識字,看着她外出學習。
她了解她的每一分。
所以,當她出現問題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
孱弱的呼吸變得強健,瘦弱的小姑娘在她懷裏睜開眼睛,眸光亮晶晶的,帶着一股蓬勃的生命力。
那不是她的女兒。
腦海裏出現的這個念頭,吓得她倉皇逃竄到了廚房裏,抓着柴火半天才反應過來要去做飯,可當她終于把火焰燃燒起來時,她卻怎麽也無法把那個念頭從腦袋裏扔出去。
火焰舔舐着鍋底,帶着溫暖的力量。
卻無法溫暖她冰冷的心。
如果她的女兒已經死了,那剛剛睜開眼的,究竟是什麽東西?
她想要去告訴家族,想告訴木葉,想讓那些高來高去,仿佛無所不能的忍者們來解決這個問題。可她站在門口,想了很久都邁不開腳步,想想那些逝去的孩子,想想那些被送回來的殘骸們,告訴了他們,他們真的能解決問題嗎?
有很大的可能,會直接殺掉吧?
或者,在讀取了她腦袋裏的東西後,把她殺掉。
那裏奈怎麽辦?
她什麽都不敢說,只能廚房裏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年糕湯,看着她用裏奈的身體,對她露出差不多的笑容,說着差不多的話,在她哭泣時,她會及時地抱住她,用笨拙地,和裏奈幾乎一模一樣的手法來拍拍她的背。
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想要恨她,可心底有個聲音冰冷地告訴她:裏奈已經死了,你守了她一晚上,看着她逐漸失去呼吸,連身體都冷了下來。
也親眼看着她突然又有了呼吸。
你以為是奇跡。
以為是幻覺。
但事實上,這個世界對你,對裏奈,都沒有那麽好。
有人頂着裏奈的身體複活了,她很努力,很強大,讓裏奈變得格外耀眼。族裏說什麽酸話的都有,還有人誰說她幫着養大了沒娘的小崽子,但看起來她似乎也沒有那麽在乎她,要是在乎的話,就不會把家族的話當做耳旁風。
她拿燒火棍把她們都給打了一遍,她們很生氣,但她們不敢對她動手。
嘿嘿。
因為她身體不好。
群毆她會死。
因為她的孩子都死在戰場上,為家族付出而死,她身上纏繞着他們的功勳,也因為外面的那個裏奈,是需要被家族拉攏的人。
奈良圓子回去就把那個裏奈在戰場上寄回來的包裹給開了,把壞掉的糕點扔掉,然後用剩下的魚幹炖了一個湯。
她想清楚了。
裏奈本來就已經死了。
就算不死,她也會被戰争吞噬,很快就變成一個小小的墳墓,不會笑不會說話也不會動。
她不想再接受失去,所以哪怕只是一個軀殼也好。
求求你。
帶着她活下去。
榮耀,強大,會帶來重視,會留下時間也無法抵消的痕跡。她當然不想讓人頂替了裏奈的人生,可除了身體外,她也沒有留下什麽東西給她。
所有的榮耀,來自于那個裏奈自身的努力。
奈良圓子要的不多,她只想要實現裏奈的願望,那個她養育過的,還沒來得及長大的小姑娘曾經趴在她的腿上說起過她的願望。
不想讓家被毀掉,不想成為一個被人嘲笑的吊車尾。
想要能夠長大。
還想要定期地去墓地給媽媽掃墓。
如果太長時間沒有人去清理墓地的話,會被人當做荒墓。有人會挖掉這種墳墓,偷竊裏面的財物,然後把人體的殘骸扔出去,清理掉她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點痕跡,再把這個地方轉價賣給其他人。
是的。
死的人太多了,木葉周圍的墓地有限。所以現在他們這種沒什麽能力的普通人,想要找到了一個位置比較合适,能夠被巡邏隊巡邏到的墓地,也是需要出一部分錢的。
挖墳和出錢找墓地這種事,當然不被木葉允許。
但在木葉的範圍之外,本來就有大片的墓地。來自于一些從外面來的平民們,他們想要尋求更安穩的生活,想要被忍者們庇護,但木葉的名額也不多,沒有忍者天賦,或者依舊還畏懼被忍者傷害的人們就會在木葉的附近聚居,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村落。
當村裏有人去世後,他們最開始還往附近山上埋,時間久了,特別是發現木葉會派人在墓地巡邏,甚至還會幫忙關注下村外的地方。
他們就開始在這裏埋人。
人都死了。
總不能再把人給挖出來吧。
猿飛日斬對這種事情,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奈良圓子清楚地知道,不論是她還是隔壁已經沒有人的房子,還有躺在墳墓裏的那個奈良女忍,都需要這個裏奈。
所以她選擇了沉默。
選擇卑劣地享用她帶來的那些好處。
她假裝不知情,在她帶回來一串裏奈根本不喜歡吃的新鮮魚肉時,她也只是飛快地把自己古怪的眼神給收回來。
她溫柔地對待她,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
然後在心裏拼命地祈求。
求求你。
求求你。
一定要是一個好孩子。
不要讓她後悔。
不要讓她需要想辦法動手。
她想僞裝一輩子不知道這件事。
普通人要好好活着已經很難了,要幸福的活着就更難。
為了那點稀薄的,曾經離開了她又奇跡般回到她身邊的幸福,哪怕是虛假的,她也會不擇手段地握在手裏。
“圓子嬸嬸?”
胖乎乎的小狗在她身邊擠擠挨挨的,裏奈坐在那裏,抱着小貓曬太陽,轉頭疑惑看着她的樣子鮮活地讓她在一瞬間松了一口氣。
東僑裏奈皺着眉,為她剛剛聽到的話。
“有人來家裏鬧事嗎?”
“是哪幾家?”
按理說,有奈良鹿久那種腦子的族長在,不至于會讓事态鬧大。有人鬧事是她沒想到的,她以為頂多是冷遇和暗地裏的排擠,結果竟然還有人扔火把進來?那麽猛?這就是忍者家族互相PK的狀态嗎?
禪院家下毒,暗殺,PUA,栽贓,等等都有,但一般不會對房子下手來着。
可能是因為他們還想要禦三家的臉面。
“沒有哪幾家,事情都過去了。”奈良圓子不想多談這方面的話題,主要是她不太好說,對方沖過來燒他們的房子是因為她聽見她們說壞話上門去打人,普通人互相打架,對方是忍者直接坐她門口哭。
嗯……
那段時間她精神不太正常。
“你還在做什麽呢?”她卷起袖子,想往廚房走,“我做了焖飯,剛又去買了點菜回來,晚上給你做炖肉?”
“炖肉的話,已經有……”
奈良圓子拉開門,看到了正站在竈臺上面前揮舞鏟子的宇智波,她緩緩關上門,又拉開,又關上。
東僑裏奈:“?”
她歪着頭。
腳邊的秋田和懷裏的大橘和她一起歪頭。
奈良圓子轉頭看到他們這個姿勢,差點跟着一起歪頭。
“你這個,是從哪裏騙回來的?”她湊過來,低聲且擔憂地道:“不會跑了吧?”
“……”
“應該不會。”
床都搬過來了,就算宇智波來人想要把人給搶回去,她應該也能給拉回來吧?再說了,就她一個人待在這邊的話,多無聊啊。
“真是騙過來的啊?”圓子憂愁。
“他長得很不錯,看上去是貴族小姐們很喜歡的那款?”
“是你在風之國帶回來的?”
“不對,風之國可能不會那麽白?雨之國嗎?”
奈良圓子不知道這個新來的小姑娘之前多少歲,看她的表達,應該年紀也不是很大,所以她竭盡她自己的能力去向她闡述這個情況。
“提前帶一個男性回來熟悉情況并不是壞事?你姐姐我也有通信給她,要是有碰到合适的,可以把他帶回家來。”
“但有一點,永遠不要過分地去信任一個男人。”
“你永遠不知道意外和背叛是哪一個先到。”
“你媽媽挑選的眼光不好,我選的也不怎麽樣。”
她還想再說幾句壞話,遲了一會兒拎着一籃子菜進來的奈良悠矢發出抗議。
“爸爸是個好男人。”
“我也是。”
“他不是,”圓子冷笑一聲,“我前腳剛生下你,後腳他們就把他的屍首給送了回來,還說他臨終的遺言是讓我改嫁。”
“可父親留下的書裏寫的都是喜歡你。”
“他很不舍得你。”
“裏面寫了超級多的肉麻兮兮的話。”
“男人的甜言蜜語更不可信,等一下……”奈良圓子轉過頭:“你從哪裏看到的?我不是把他那些書都給藏起來了嗎?你又不學習忍術,你去翻那些書幹什麽?”
奈良悠矢一溜煙躲到柱子後面,聲音一板一眼地開始朗誦。
“圓子~我的愛~”
“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圓子的眉毛豎了起來。
她拿起了旁邊的掃帚。
東僑裏奈往旁邊讓了讓,看着掃帚滾滾而去,奈良悠矢的腿掄地就像是踩滾輪的倉鼠球。
她笑着打開了廚房的門,讓裏面的人也能一起看看外面的熱鬧。
宇智波止水正在把炖好的湯盛出來,從背影看,真的是超級賢惠。東僑裏奈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抽了,她突然走進去,抱住宇智波很纖細的腰,然後把自己的臉當成橡皮,趴在他的背上蹭。
“止水~我的愛~”
“哦~”
“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加了一個詠嘆調,這就不算抄襲了。
哈哈哈哈。
隔着陶瓷碗的反光,宇智波止水看到了自己不争氣冒出來的萬花筒。
他沒轉頭。
只是拖着她在廚房裏溜達。
語氣聽起來是毫無波瀾的溫和。
“在做飯呢,別鬧了。”
“不是說看到火影大人的炸豬排感覺很好吃,給你也做一份好不好?”
他篤定了她的小孩子脾氣,看起來平時很成熟,但愛鬧的時候,也不會一下子就同意放手。
所以他收獲了一個更加過分的奈良小書包。
她往上一竄,直接挂在他背上。
“啊——”
“啊~~~~~”
她發出奇怪的音節,挂在他背上晃蕩。
實際上是想起了自己曾經發出撒嬌的聲音失敗,本能地就開始了多次練習,然後嗓子就開始奇怪地變成了波浪音。
像是一個滴滴答答的小喇叭。
宇智波止水嘆口氣,往她嘴裏塞了兩顆葡萄,然後掏出一根修繕庭院多餘的麻繩,一端綁在自己腰上,另一端綁在她腰上。
“行了行了。”
“出去玩吧,我被你騙回來就不會跑掉。”
“給你系個繩子當證明好不好?”
還沒等被系的那個人同意,他系上去後覺得有點順手,沒忍住在她腰上又系了一圈,并死死打了個結。
東僑裏奈:“……”
其實她只是想學五條悟發發瘋而已。
就發一分鐘。
是不是哪裏不太對勁。
與此同時,被太陽曬的暖烘烘,躺得很舒服的大橘在主人百般催促下,終于決定站起來工作一會兒。
大橘走進房間。
大橘大喜過望。
大橘撲向繩子。
“喵喵喵!”
一人一貓開始在廚房裏開展追逐戰,一個要抓着繩子磨爪子,還想順着繩子爬來爬去,另一個不想讓它得逞,在廚房裏竄來竄去,左右逃竄。
在貓貓指揮官的指導,繩子理所當然地纏上了。
宇智波止水無視他們的糾纏,剛把豬肉切好,正彎腰拿面粉呢。就聽見後面嗷地一聲,貓貓大王沒站穩從頭頂橫梁上掉下來。
它身後跟着的人類也從上面一起掉下來,咕嚕咕嚕卷着繩子,被吊在半空中。
四周繞來繞去的繩子,像極了一個簡陋的蜘蛛網。
那麽宇智波止水是什麽呢?
他是被蜘蛛抓住的獵物,纏繞在蛛絲的另一端,當網被結成的時候,他就被蛛絲拖到了蜘蛛面前。
她抱着他的脖子,伸手去切開上面的繩子。
手伸到一半。
她低下頭,好奇地看向他的眼睛。
“止水,你的萬花筒出來了。”
“嗯。”
他應了一聲,并沒有解釋這個情況。
東僑裏奈好奇地貼近看了看他的眼睛,真的很有趣啊,宇智波的萬花筒,之前勾玉能夠在眼睛裏緩緩旋轉看起來就很神奇了。變成萬花筒之後,竟然還可以出現在眼睛內綻放和收縮的效果。
在剛剛那一瞬間,他眼睛裏的紋路收縮成了一個圓點。
像是受驚的獸類。
“是不是被吓一跳?”她有點得意,“我用了一點體術的技巧,感覺再努努力,就能摸準八門遁甲的技巧,能做出卷軸上畫着的那幾個動作。我之前還在說那種奇怪的,違背身體自然狀态的動作,誰能做的出來啊,但大橘做的很輕松,可能那個創造了這個術的前輩參考過貓貓的形态?”
“是參考過。”
宇智波止水眨了眨眼睛:“後面那頁的體術動作是我補充上去的,宇智波的通靈獸大部分都是貓,很多人在選擇動作的時候會參考貓。”
他不是受驚。
他只是覺得她剛剛被綁着乖乖被重力吊在他面前的樣子,稍微有點喜歡。
有一點。
就一點點。
他覺得這個想法不可以,所以有點被自己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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