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奈良密林有兇獸出沒
第55章 奈良密林有兇獸出沒
在女士面前提到她的體重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 哪怕她還是一個正在生長期,身體年齡都不到兩位數,可以合情合理擁有圓鼓鼓小肚子和圓臉蛋的小女士。
她同樣會暴跳如雷。
并給你非常犀利的回擊。
嗯。
不要問宇智波止水是怎麽知道的。
他已經為了他之前說過的話付出了代價, 且在匆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後,就被殘忍地趕出了剛搬過去的地方。
木質房門在他面前毫不猶豫地被關上。
“滾蛋,去找你的隊友吧。”
宇智波止水摸了摸他差點被門給砸到的鼻子,悻悻然地拎着自己早就偷偷收拾好的包裹,向外還沒走了幾步,房門就又被打開。
被質疑了體重的小女士藏在門後, 像是大草原的狐獴那樣警惕地只露出一個腦袋,警惕地遮掩住自己胸口以下的位置, 尤其是剛剛被不經意地看過的肚子。
“你知不知道你隊友是誰?”
“不知道。”
他哪裏來的心思去打探未來的隊友是誰, 對他來說,他只要确保他在* 他做任務的時候不要搗亂, 不要拖他的後腿就行。
別的,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他甚至不想把同伴這兩個字放在他未來的隊友身上。
如果可以, 他希望他能夠變成一盆精美的觀賞植物, 只需要放在那裏就可以,不需要他有任何需要操心的地方。
你說觀賞植物死了怎麽辦?
那和他有什麽關系。
他是忍者,是宇智波,又不是千手。
但很顯然, 她對他未來的隊友非常在意。
“你回去之後記得傳信給我, 你的隊友叫什麽, 是哪個家族的人,幾歲了, 家裏有什麽人,你都要告訴我, 知不知道?”
“別以為這些信息不重要,分析下就能知道他是哪裏派來的人。這次根部很可能會到你身邊插人,你別傻乎乎被人給騙了。”
“……”
“你笑什麽?”
“嗯?”
宇智波止水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正朝着她笑。
看他笑得陽光燦爛的,那張臉真的很好看,而且……
東僑裏奈有一點心虛地捏了捏自己的指尖,但随即又理直氣壯起來。胡說八道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她哪裏胖了?之前回來的時候圓子嬸嬸說她瘦了好多,正是需要吃東西長身體的時候呢。最近也不過就是多吃了一二三四五頓飯,每天的那種,也不至于就胖了吧?
回想起她之前信誓旦旦說自己馬上就要有腹肌的樣子,她暗中咬牙,決定這次少帶一點糖果去前線。
“會發信息給你的,別擔心。”
也許是她的念念叨叨打開了他某個開關,他開始低聲把有關于波風水門小隊的信息告訴她,從波風水門擅長的忍術到他最近在追女朋友,簡單跳過旗木卡卡西的生平,重點提到有很多小姑娘喜歡他,包括他們小隊裏的另一個女孩子。
宇智波帶土,他其實可以不用說太多。
但他們是同族,他又是一個比較出名的吊車尾,性格還是和宇智波迥異的跳脫不靠譜。他猶豫了下,還是把他的一些情況全盤托出,東僑裏奈甚至知道了宇智波帶土最近一次在族裏測試的成績。
就……
還蠻差的。
波風水門能選中他當徒弟,也真是神來一筆。那個成績,就算是拿到那些說波風水門和宇智波的關系過好的人面前,也會沉默不語。
倒不是對吊車尾的成績有歧視,東僑裏奈很好奇,在和宇智波止水當隊友的時候,她充分體驗到了有這麽一雙眼睛是多麽作弊的事情,所以那個家夥是怎麽用這樣的一雙眼睛做出這樣的成績來的?
咦?他是不是還沒開眼來着?
不會吧?
他們宇智波開眼不是很簡單的嗎?
鼬也開了啊。
以上的想法要是被宇智波帶土知道,可能會被氣得暴跳如雷。但站在她面前的是宇智波一族最耀眼的天才,在學會穿衣吃飯等日常行為前,就已經學會了舉起手裏劍,他開眼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如何戰鬥對于他來說也沒有什麽難度,記憶裏感覺自己沒多久時間就已經熟練地掌握各種技能。
對于她的疑惑,宇智波止水給她點了個贊。
“我走了,你的包裹已經收拾好了,就放在床上,你記得帶上。”看着她乖巧點頭,他嘴角一翹,“最後一點,也是我唯一的要求。”
“你說。”
“不許吃旗木卡卡西給你的東西。”
“?????”
東僑裏奈都想問問他是不是吃奇怪蘑菇了,怎麽還幹涉她和誰一起吃飯呢。她都來不及拒絕,他看了看天色,臉色一變,和她最後打了個招呼後匆忙離開。
可能是因為還需要帶上徒弟的原因,波風水門給她的時間倒是稍微寬裕點,讓她還能最後折騰下自己的包裹。按照往常,她會給弓箭再最後上一次保養,擦拭所有的武器,再把它們重新收回到卷軸裏。
回來之後,所有的武器都已經被保養過很多次,壞掉的也已經送到鐵匠那邊維修過。她這麽做,并不會有太大的作用,但這是很多會使用這種冷兵器的人最常見的做法。
也可以算是一種人類通病。
今天她沒有動,她回到了房間裏,看着被規整打包好的行李,和旁邊放好的儲物卷軸。
她陷入了沉思。
被詛咒後,以往停滞不動,像是在荒涼山區接不到網絡和電源的手機一樣的咒力開始複蘇。
它正在她的靈魂中生長。
随着他每一次想起她而蓬勃泵動,每一次泵動都會讓她的咒力上限悄悄提高一點。
而他似乎正時時刻刻想着她,所以她的咒力也正在以均勻又穩固的姿态奔向一想毫不講理的強大。
按照這樣下去,再過幾年她回去的話,都能試試能不能撼動下五條悟的地位。把最強的位置搶過來,看看他是什麽臉色。
咦。
想想就覺得很有趣呢。
這種突然被人為地開了個外挂的感覺讓她覺得很新奇,她大概能猜得到這種增強也不會沒有上限,可能到達某個程度時就算他詛咒地再激烈,再深刻,她也不會繼續變強,但本來她就挺厲害的,再變強一點……
她趴在窗戶邊,像幼童一樣雙手托舉着自己的下巴,眼神突然在那一幢不太高的二層小樓的方向停留了幾秒,然後又漫不經心地挪開。
火影樓啊。
聽起來很麻煩的樣子。
她覺得她需要慎重考慮一些她原來暫且放下,沒有去更深思考的東西,比如她人生未來的規劃。在現代社會她懶得亂動,對禪院家家主的位置完全沒有任何心動的原因是社會的框架已經被定死了,哪怕展露出十種影的天賦,很大概率她都不能夠真正坐到禪院家主的位置上。
那些家夥,在知道消息後的下一秒可能就會欣喜若狂地給她安排一打的男人。
她對在禪院家開後宮這種事情沒有一點期盼,除了禪院甚爾那個家夥,其他男人的質量都很爛啊。
不管分家主家,從小就已經對未來的另一半有了安排。有身份的,有血脈力量,能夠生下合适後代的和順聽話女人。這個女人兩個字,後面往往還需要加上一個們字,他們每一個都會擁有側室,同時在外面還會有數不清的情人。
所以她一直覺得那些家夥說禪院甚爾在外面丢禪院家的臉很離譜,在和異性産生關系的數量上,他們不見得就輸給他了啊。
有什麽好嚷嚷的?
她還碰到過一次很有趣的現場呢,這邊禪院甚爾在店裏哄漂亮小姐姐,抓着她的手觸碰自己的胸膛,然後把未開封的酒同樣抵在胸口上,小姐姐顫抖着手給他開了一排酒。
旁邊的KTV裏,禪院家某個主家弟子點了一排小姐姐,然後拎着一瓶酒,挨個從她們胸口摸過去。
同樣都是胸口,同樣都是酒,甚至他們開的酒都是一個牌子的,大家幹的不都是一樣的事情?
那憑什麽罵他啊?
東僑裏奈不明白,她趴在窗口告訴禪院甚爾,你兒子要開家長會了,不知道為什麽留的是我的號碼,你記得後天晚上去學校。
那個家夥靠在窗口,用一種很輕佻地語氣和她說。
“啊?”
“我就是故意留的你號碼啊。”
“晚上可是我的事業輝煌高峰期,哪裏有空去給他開家長會。他上次不是還偷偷藏了學校的幸運餅幹給你嗎?看在餅幹的份上,就幫他去開個會吧。”
東僑裏奈:“可是我……”
話音還未落下,聽到外面小姐姐刷卡回來的聲音,禪院甚爾動手飛快地從桌子上拎起一瓶剛開的酒塞給她。
“去吧,這就當是我的謝禮。”
“別讓她看見你,女孩子可是不喜歡看見有第二個女性同時出現在房間裏的,當然如果你想在外面繼續聽一聽,增長見識的話,我也不會拒絕。”
“記得打錢給我就行。”
東僑裏奈:“……”
禪院家不是晉江。
它不禁止脖子以下的活動,所以她經常有聽到或者看到現場版本,不需要在你這裏付費觀看謝謝。
她拎着那瓶酒走了,本來想扔掉,但當時她還沒喝過酒,看見他們都對這種奇怪的瓶裝液體展現出熱愛,她很好奇地倒了一點出來,喝了一口。
辣得她立刻去買了兩個冰淇淋。
木葉和禪院家不一樣,目前看來各有各的爛,但木葉的版本比禪院家要低端很多,它甚至沒來得及安裝女性禁止掌權的限制器。
所以……
如果她想對他的這份詛咒有所回饋的話……
心裏在火影這兩個字上打了個星號,東僑裏奈開始快速地把自己需要的東西給塞進儲物卷軸裏。
塞着塞着,她發現她少了樣東西。
卡卡西送的山葵醬不見了。
能從她這裏輕而易舉拿走這東西的人只有一個人。
他就那麽在乎他的飼主身份?
不許她和旗木卡卡西出去吃飯就算了,連他給的東西都要拿走!
你只喜歡吃甜的!
半點辣的都吃不了,你把它帶走能幹什麽啊!
她被氣笑了。
對于宇智波止水之前隐晦的回應,她給予了贊許的态度。目前,他們倆共同贊成的基礎是他們倆都将對方視同骨肉親人一樣,最重要的同伴。
沒有之一。
按照他們倆都是孤兒的情況。
也沒有重要到能排列在這個位置的親人。
所以,在極短的時間裏,他們就将彼此确認為最重要的那個人。
詛咒證實着這一點。
宇智波止水的詛咒證明着他對她的在意,至于她?她又不是毫無實力的普通人,在她毫無反抗地接受他的詛咒時,就已經默認了對他的在意。
至于別的關系,比如很多人都認為和最重要的人這個定義經常綁定在一起的所謂愛情,夫妻關系。
東僑裏奈認為這個可以再議。
她并不覺得愛情是一個可以亘古不變的東西,受荷爾蒙影響,它可能會在情濃時讓兩個人無比靠近,但如果這種沖動褪去,可能就會對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産生破壞性的影響。
談戀愛很容易産生變化。
她不喜歡變化。
也不喜歡這種關系。
但如果是要宇智波止水去娶別人,對他們之間的關系造成影響的話……
那也很煩。
所以綜上所述,東僑裏奈想當單身狗,但為了不影響她和摯友之間彼此唯一的關系,她覺得長大之後她可以犧牲下。
宇智波止水應該也是這麽想的。
他們果然是最契合的同伴。
歡呼一聲後,她拎着東西離開,臨走前她把身上所有的錢包括某個宇智波的錢也一起留下來。
她怕直接給圓子嬸嬸她不肯收,也不知道怎麽處理離別的場景,所以她留了封信給她。告訴她,等她再攢點錢一起送回來,到時候就送悠矢去上學,讓他去學着怎麽當一個工匠。
然後在信件裏很沒有良心地吩咐要奈良悠矢做幾百張起爆符寄給她,她怕她到時候在前線不夠用。
也不知道他到時候看到這封信,是會高興有人支持他的夢想,還是會為了她讨要他的作品而感到頭疼。
這不是一個窮光蛋需要考慮的事。
她拎着新打的刀,出發去和新隊友彙合。在走出木葉大門的時候,她有點疑惑地回頭,總感覺像是遺忘了什麽東西,但檢查過沒有漏掉什麽啊。
=
另一邊,宇智波止水已經和他的隊友彙合。
一個穿着宇智波特有的高領黑袍外套,長着一張很熟悉的臉;一個穿得很普通,但渾身上下流露出來的那種黑漆漆的味道,一看就是暗部或者根部的人。
按照他此去的位置來判斷,應該是根部。
“你……”
看見他過來,宇智波真葉本來還想和他打個招呼的,但眼神落到他的臉上時,他沒忍住脫口而出。
“你臉上的是什麽東西?”
“沒事,”宇智波止水笑着回答,“是之前不小心擦到了。”
宇智波真葉:“……”
你管這麽明顯的一個齒痕叫做擦到?
你覺得我眼眶裏的這兩個寫輪眼是什麽東西?
他一下子就哽住,想勸他年紀輕輕不要步子跨地太大,但一想到族裏之前熱議地想要給他定個未婚妻的事情,又有點不好勸。
最後只能幹巴巴地應了一聲。
“哦,是這樣啊。”
他們三個人在沉默的氣氛中出發,中間停留取水休息的時候,站在他旁邊一直安安靜靜,從頭到尾除了自我介紹沒發出過聲音的根部忍者突然開口問他。
“他是不是被什麽東西給咬了?”
“……”
根部忍者疑惑地開口:“木葉有什麽動物那麽厲害的嗎?能在他身上留下那麽多的痕跡,他的脖子上,還有他的手腕上都有。”
他要學習記錄一下。
有很多根部的兄弟姐妹們都在木葉附近做任務的。
他們還小。
他需要盡量傳回去消息,讓他們注意安全。
宇智波真葉:“……”
額……
這個……
“可能……”他結結巴巴地道:“可能是一種生長在奈良那邊的,比較兇悍的生物吧。”
“這樣啊。”
他看見他在本子上記錄。
【奈良密林有兇獸出沒。】
宇智波真葉:“……”
怎麽說呢,就是有一種對于根部忍者的印象突然幻滅掉的感覺。
說起來他們這個小隊的人員分布也很複雜啊。
他是因為被察覺到有偏向波風水門的趨勢,宇智波止水的立場說不清楚,本來應該也是算在波風水門這邊的,誰讓他們大半夜和他的弟子在一塊吃飯來着。但他又主動接觸過根部,默認了根部的調動行為……
那根部這個呢?
他又是個什麽成色?
團藏真的會放個那麽天真的人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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