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從未放下的愛人

第12章 從未放下的愛人

1.

你愛他勝過愛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包括你自己。

你對迪克感到愧疚，但你依舊無法否認你對傑森的愛從未消弭過。

你知道即便與迪克在一起你也無法真的給他想要的一心一意，這對迪克來說是不公平的。

但真要你忘掉傑森對你的傷害那對你來說又困難得很。

2.

你永遠記得分手的那天發生了什麽，為了不讓他受傷你瞞着他和蝙蝠俠合作甚至還在最後讓蝙蝠俠帶走了你們一起打倒的犯人。

實話說你也覺得那家夥罪不至死，但傑森卻因此憤怒無比。

知道真相的傑森雙目赤紅的看向你憤怒的把你推倒在地，你摔倒的時候覺得這可比被炸彈傷到還要疼。

可他卻只顧着用那比刀子還要鋒利的言語逐字逐句把你摧毀。

“滾去和那個老蝙蝠在一起吧！用那個該死的原則來做你們的婚禮宣言，你一定會高興瘋的吧？”

“把剛才說的話收回去！”你咬牙切齒的看向他罵道，“傑森，你不會講人話是不是？”

“我說了，你可以去找那個老紳士，他會講——”

你給了他一巴掌，你看到他的眼眶迅速泛着紅，你覺得他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你知道這是一個脆弱而又敏感的男人，但你無法原諒他這麽侮辱你。

即便你知道他暴躁脾氣的緣故有一部分是來自拉撒路之池的影響。但你還是覺得委屈，他怎麽可以這麽曲解你對他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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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如果我說不呢？”

你瞪着他久久沒有言語。

而他用紅色的頭罩遮住他那泛紅的眼眶。

“分手吧，在一起這麽多年真是委屈你了。”他騎上摩托踩着油門就要離開。

你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給你吃摩托尾氣的傑森罵道：“那就滾！再也別給老娘回來了！”

然後他就真的沒再回來。

3.

你度過了十分糟糕的兩個月，你沒日沒夜的做噩夢，每天幾乎只能維持三到四個小時的睡眠。除此之外的時間你都裹着被子盯着你倆以前的合照發呆。

從羅賓開始，到他成為紅頭罩，無論他選擇成為什麽你都義無反顧的跟随着他。

對你來說他比你的性命還要重要，要不然也不至于在他被小醜殺死後還不知死活的試圖要殺死小醜了。

在知道他還活着的那一刻你高興的幾乎快要瘋掉了，你發誓那一定是你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天，而他也為重新見到你感到快樂。

全世界都知道你們相愛了很多年，而你們也确實把彼此看做比生命還重要的存在。

“傑森，我比這世上所有人都愛你。”

“我知道。”

“傑森，我愛你勝過愛着世界上所有人。”

“我知道，因為我也是。”

他把鋒芒對準外人，永遠把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那一面對着你。

即便如今你也不懷疑他愛着你，那又為什麽你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

4.

迪克對你很好，好到在你覺得絕望的時候你想着這世上如果真有一個人能把你從地獄之中拯救出來那便一定是他了。

在你差點被殺死的那一次你看開了，再這樣下去對過去念念不忘都不像是你了，你想要走出去于是選擇了在當時最愛你的迪克。

可你依舊無法忘記傑森，和迪克在一起的時候你每分每秒都在想傑森，你知道這對迪克來說很不公平。但你不得不承認，當傑森回到哥譚見到這一幕的時候——你感到解氣。

讓他他媽的要走，還不許你和別人交往了？

但随之而來的鋪天蓋地的後悔也讓你感到痛苦，原來他也依舊像你思念着他一樣思念你這個認知讓你無比痛苦。

那他為什麽不早點回來呢？

他把你壓在牆角惡狠狠的瞪着你說道：“真有你的。”

“你他媽的發什麽火？”你惱怒的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推開他卻紋絲不動。

“你說我他媽發什麽火，兩個月你就找到新歡了，你是不是在分手之前就已經——”

“傑森陶德！”你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算了，你和誰在一起關我屁事，我他媽根本不在乎。”他後退兩步遠離你，他自嘲的笑着瞪視着你。

他的眼眶又開始泛紅了，說出來大家可能都不信，這男人看起來暴躁。但他從拉撒路池回來後情緒就變得異常不穩定，現在的他是個吵架吵到最後會感覺到委屈的哭包。

不過現在的你卻因他的委屈感到惱怒，你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他也沒躲，他甚至難以置信的看着頭一回對他出手的你。

“都說不關你屁事了你還委屈個什麽勁？說分手的人他媽的是你！說要走的人是你！你他媽的現在來怪我和你分手之後和別人在一起？你——”

他又靠近了貼着牆壁的你，他難過而又痛苦，他低下頭似乎想要吻你。但到最後他也只是憤憤的敲碎了你腦袋邊上的牆壁。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你他媽能和迪克分手嗎？”

能的，只要他開口。

無論天涯海角你都會和他走的。

5.

你恨死裝作若無其事出現在你面前的他了，你更恨無法不愛他的你自己。

在發生了那樣荒唐的事情之後你腦子裏的想的居然是——趁着這個機會複合吧。

可他卻裝作若無其事的說：“就當昨晚什麽都沒發生過吧。”

怎麽可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當他想要走的時候你忍不住大聲質問道：“你又要離開了是不是？這一次是不是再也不打算回來了。”

你已經無暇顧及迪克現在究竟是什麽表情了，你滿心滿眼想的都是眼前的男人。

當他說出讓你在他與迪克之間做個選擇的瞬間，你就已經做好了選擇，你怎麽可能不選他。

可話到嘴邊你的自尊心又開始作祟起來。

除此之外——你更害怕眼前的男人會在複合後又一次和你爆發那樣的争吵。如果他再因為與你争吵離開哪怕一天，你想你都會瘋掉的。

所以你猶豫了，畢竟有些東西如果不曾得到過那麽也不會因為失去而痛苦，是不是？

6.

他說他會重新再追你一次，你知道自己不應該再陷進去。但你就是無法拒絕他的邀請，但曾經讓你感到甜蜜的地方現在對你來說卻顯得有些痛苦。

“你不開心嗎。”他拿着你最愛吃的冰淇淋垂着眸小心翼翼的舉到你面前。

你別過臉并沒有接他遞來的冰淇淋。

“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的。”他舉着冰淇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你，“你現在喜歡什麽牌子？我重新買過，好不好。”

你搖了搖頭苦笑道：“之前的戰鬥中胃受了傷，現在還沒好透，不能吃冰的。”

“對不起。”他扔掉冰淇淋表情愈發難過，他擰着眉頭怒道，“是誰對你動的手？”

“迪克已經把那家夥抓進阿卡姆了，何況我也沒事了。”

“沒事？迪克說你差點死掉。”他握着你的雙肩又開始生氣了，“把我不在的日子裏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我想彌補你。”

“已經發生的事情怎麽彌補。”

他說不出話來了，但傑森已經下定決心的事情是絕不可能因為困難退縮的，不單單是不想輸給迪克格雷森，他早就明白自己無法承擔失去你的後果。

是他不好，非要花兩個月的時間才想明白無論你做什麽都無所謂。因為他根本無法承擔失去你的後果。

7.

他很執着，每天早安午安晚安，早飯中飯晚飯一樣不落，到點他就找機會湊到你面前來，白天是傑森陶德，入夜就用紅頭罩的身份來見你。

你本覺得只是這種程度你還能忍受，可當他受傷的瞬間你幾乎發狂，什麽狗屁的不殺原則就是扯淡，你拔槍把對他出手的那幾個壞蛋一一射殺。

在這血腥的現場他錯愕的看着你忍不住輕笑出聲。

“笑什麽。”你惱怒的瞪着他說道。

“沒什麽。”他的表情比前幾天放松得多，他意識到你根本不像你所說的那樣不在意他，你只不過是在害怕着什麽。

而他也想明白你究竟在害怕什麽了。

“埃莉諾。”

你疑惑的看向他。

“我不會再離開你了。”他堅定地看向你說道。

你的眼眶因為他的話瞬間蓄滿了淚水，你連忙轉身不讓他看見。但他卻拖着受傷的腿一步步走向你從背後把你摟入懷中：“如果你真想選擇迪克我也尊重你。”

窩在你懷裏的他悶悶不樂的開口道：“事到如今你還要提迪克，你明明知道——知道——”

“知道什麽？”

他掰過你的身子逼迫你注視着他，他捧着你的臉問道：“告訴我。”

“你明明知道除了你以外我根本無法愛上任何人。”

你根本忍不住想要擁抱他的沖動，在他的面前你的意志力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你放不下的，這輩子都放不下他的。

你聽到他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他知道，但他就是害怕聽到拒絕。

彩蛋（約法三章）

傑森對外依舊兇殘無比，但對着你的時候他卻事事都讓着你，你覺得這樣實在是太怪了！

當你提出質疑的時候他露出了「女人真的很麻煩」的表情，你氣得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他捂着膝蓋瞪着你怒道：“你脾氣真是越來越差了，你以前可從來不會踹我的。”

瞎說，你倆剛認識的時候幾乎是三天打五次的，你懶得戳穿他于是翻了個白眼一把推開他不耐煩的說道：“都在一起這麽多年了，你搞人家熱戀期那套你不覺得變扭嗎？”

他摟着你惡劣的笑道：“我們現在難道不是熱戀期嗎？你每天晚上都熱情的很啊。”

“傑森！”你羞紅了臉踩了他一腳。

他躲也不躲就由着你把雙腳踩在他的腳上。

“這樣吧，我們來約法三章。”你用小指勾住他的小指笑着看向他說道，“第一就是不要瞞着對方任何事。”

“可以。”

“第二，無論遇到什麽事情都不要對對方發火，不要意氣用事，坐下來好好商量過再做決定。”

“沒問題，第三條呢？”

你歪了歪腦袋笑着說道：“永遠愛我？”

“這條不算。”攤開手掌擠着你的臉看向你笑道。

“為什麽不算？”你一口咬住他的手指不滿道。

“因為我愛你這件事根本不需要約定。”他勾起你的手指用拇指和你蓋章，“我永遠都會愛你。”

“肉麻死了。”

他摟着你的脖子一口咬住你的耳垂惡劣的笑道：“接下來還要做更肉麻的事呢。”

他的撫摸在你身上帶起一陣陣的酥麻感，這次你擡腳想踹他卻直接被他捏住了腳踝，他笑着張嘴就在你大腿內側留下一個血印子。

你疼得屈膝踩在他的臉上，他哈哈笑着把撕咬變為極為肉麻的親吻，可那樣肉麻的吻卻把你從上到下摧毀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