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Rain Rain Go Away 02
Rain Rain Go Away 02
阿爾巴利諾一走進維斯特蘭市警察局的會議室,就迎頭趕上了這樣的場景:
“荒謬!”奧爾加·莫洛澤尖聲說道,“我看這裏不需要我,我要回家。”
哈代崩潰地說道:“看在上帝的份上,奧爾加——”
“在這個案子上,上帝也幫不了你,”奧爾加憤怒地說道,她動作狂亂地把落在額頭前的黑發向後耙梳了一下,然後伸手指着屋子裏的另外一個人:一個有着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的高個子男人。“而顯然,這個男人,偉大的拉瓦薩·麥卡德,才是唯一能幫……”
“我跟你說過許多次不要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中了,莫洛澤。”那個被稱之為拉瓦薩·麥卡德的男人皺着眉頭打斷道,那是一副老師對着不寫作業的小學生說話的語氣,“你心裏知道把氣撒在我身上是不明智的。”
“我知道嗎?我知道什麽?!”奧爾加尖銳地啧了一聲,阿爾巴利諾從沒聽過她用這種語氣說話,“我知道你讓我不得不離開BAU的工作崗位——”
“天,你是自己辭職的,莫洛澤!”麥卡德猛然提高了聲音,不耐煩地揮舞了一下手,顯然他們已經讨論過這個問題很多次了。
“啊哈,你以為當你在上頭那幫老混蛋面前發表了那樣一通見解之後,他們還會再續簽的我合同嗎?我看別人都要開始懷疑我在入職的心理測試過程中賄賂了醫生了。”奧爾加反駁道,眼睛憤怒地閃閃發光,“就因為那本最後根本沒出版的《喬治·羅博案:無動機殺人》——”
“它不被允許出版的原因是這可能造成對受害者家屬的……”
“那你他媽就應該在我給你看初稿的時候告訴我!而不是在我付梓前一天開車堵在我家門口!”
“我怎麽知道你會寫那部分內容?!”麥卡德波瀾不驚的嚴肅假面仿佛終于被打破了,“你的最後一個章節!那不是普通人應該看的東西——”
“它不在我簽署的任何一份保密協議上!你以為我是為了噱頭寫那部分內容的?”奧爾加怒氣勃發地盯着他,好像就要把哈代的會議桌掀翻在他頭上了,“我是為了匡提科的那些學員和學犯罪心理學的那些學生寫這本書的,如你所知,他是一個難得的範例。還是說你擔心,如果它出版就暴露了你的——”
麥卡德冷硬地回答:“喬治·羅博就是兇手。”
“我知道他是兇手。”奧爾加陰森地盯着他,聲音被扭曲成了從牙齒之間溢出的一聲氣音,“但是我很肯定最後一案确實是模仿犯作案——而我們本來應該是抓不到他的。”
他們兩個中間陷入了一陣難堪的沉默,阿爾巴利諾徒勞地打算打破這種沉默:他在這個不恰當的時機選擇咳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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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三個人齊齊盯着他。
“呃,當我不在好嗎?”阿爾巴利諾舉起手,弱弱地問。
“你進來吧。”哈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揮了一下手,“阿爾,這是行為分析部的特別探員拉瓦薩·麥卡德;麥卡德探員,這是維斯特蘭市法醫局的首席法醫官阿爾巴利諾·巴克斯醫生。”
“您好。”麥卡德冷着臉說道,他們兩個握了一下手,阿爾巴利諾感覺到對方的手堅硬、覆蓋着粗糙的繭子。顯然,這位特別探員除了坐辦公室給連環殺人犯做特寫之外,可能還給自己安排了不少健身項目。
他們的雙手一觸即分。
“久仰大名。”阿爾巴利諾毫不真誠地說道,他就在之前的某個FBI講座上遠遠地見過麥卡德一面,要是哈代不開口介紹,阿爾巴利諾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我聽說過你的名字。”麥卡德沉思地回答,“你就是前一段時間新聞上那個……沒有殺自己的前女友的法醫,對吧?”
“我的能力比‘沒有殺自己的前女友’要強大多了,麥卡德探員。”阿爾巴利諾愉快地回答,輕佻地沖他抛了個媚眼。
“麥卡德探員是我們申請來協助調查殺手強尼一案的,”哈代幹巴巴地說道,顯然為了讓對話順利進行大費心力,“我昨天那個猜測沒有錯,阿爾,法醫在那名死者身上發現了長久監禁留下的約束傷和性侵痕跡,現在高度懷疑兇手就是‘殺手強尼’。”
所以事情顯然就是這樣:殺手強尼的案子是個跨州的連環殺人案,在制度規定下現在由聯邦探員接管,但是當然也會跟當地的警員合作。而顯然,FBI派來的人裏有一個奧爾加很讨厭的家夥。
“所以我也很想問,”麥卡德對阿爾巴利諾說,“據我所知,距離你的那個案子還沒過多久,這個時候你應該在休假吧?為什麽你現在在……?”
“法醫主管聯系了我,問我想不想要加入這個案子。我有的時候會參加連環殺人案的現場勘查,顯然法醫主管認為選擇我作為這個負責這個案子的法醫比較妥當。”阿爾巴利諾微笑着回答,“所以我回答他說:是的,我想,我一向對連環殺手很感興趣。”
麥卡德沉默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所說的‘連環殺人案的現場勘查’是指禮拜日園丁和維斯特蘭鋼琴師的案子嗎?”
阿爾巴利諾回答是的,然後不出預料地看見對方微微地皺起眉頭來。
“我來給你們翻譯一下,”奧爾加刻薄地插嘴,“園丁和鋼琴師的案子都不是跨州案件,所以在WLPD不求援的情況下FBI不能插手;我們的麥卡德探員心裏肯定為此大發牢騷呢,他等不及扮演正義使者把那些殺人犯捉拿歸案了。”
“莫洛澤。”麥卡德警告地說道,“你作為WLPD的顧問,确實還沒有抓到他們,這也是事實。”
奧爾加凝視着他,然後簡單地回答:“我絕對比你先知道他們是誰的。”
“好了,好了,”哈代打斷道,這可憐的警官看上去和帶着一群小學生參觀博物館的老師一樣無奈,“麥卡德探員,跟我來吧,我會給你的和的團隊看一些資料。阿爾,”他甩給阿爾巴利諾一個銳利的眼刀,“你幫我處理這個。”
他沒說“這個”是哪個,反正急急忙忙地帶着麥卡德離開了。阿爾巴利諾聽着他們的腳步聲一路消失在走廊盡頭,然後才轉頭問道:“喬治·羅博是什麽?”
“就像你聽見的一樣,是一個無動機連環殺人犯。”奧爾加悶悶不樂地回答。
“奧爾加。”阿爾巴利諾重重地嘆了口氣,說。
“好的。那是之前BAU處理過的一個案子,我們兩個就是從那個時候産生了一些……嗯,分歧。不是說我們在側寫上的意見不同,那個側寫沒問題,只是——”奧爾加搖搖頭,打住了話頭,“發生了一些事,阿爾,一些工作上不愉快的往事。”
“你因為那件事辭職?”阿爾巴利諾問。
“不全是,還因為他對我的處事方式有意見,以及我們在出版書籍的問題上發生了些争執。”奧爾加聳聳肩膀,“麥卡德的專業水平絕對沒問題,但是我們也确實合不來。”
“他看上去真的挺熱情洋溢的,你說的真的嗎?他想抓住維斯特蘭鋼琴師和禮拜日園丁?”阿爾巴利諾若有所思地問道。
“他想抓住世界上所有殺人犯,這毫無疑問。我猜,如果你告訴他有人未來會犯罪的話,他甚至願意把那個人為了自己尚未犯下的罪名抓起來——他就好像牧羊人保護小羊羔、天鵝媽媽保護小天鵝那樣保護着他眼裏的‘善良的人’。”奧爾加哼了一聲,“而我猜,他對我的意見主要來自于懷疑我就要離開他的‘善良的人’隊伍了——但,聽我說,阿爾巴利諾。”
阿爾巴利諾從喉嚨裏輕輕地嗯了一聲,注視着她。
“你會看到的,過度的正義和過度的邪惡一樣危險。”奧爾加用警告的語氣說道。
“非常發人深省的箴言。”阿爾巴利諾慢吞吞地回答,聲音裏還是帶點笑意。
奧爾加搖了搖頭,顯然不願意再進行那個話題了,她一筆帶過道:“再談論那些事沒有意義,你把屍檢報告給我看看吧好嗎?你帶來了,是不是?”
“帶來了。”阿爾巴利諾最後還是向她無奈地笑了起來,把手裏一直拿着的那個馬尼拉文件夾遞給了奧爾加。
奧爾加的怒氣似乎被撫平了一些,她拿着文件夾在離自己最近的座位上坐了下來,開始翻看屍檢報告。
這個受害人的屍檢不是阿爾巴利諾做的,因為那個時候他們還以為案子是個普通的兇殺案,而他正在家裏休帶薪假、繼續看鯊魚周紀錄片回放、給他和赫斯塔爾做晚飯,等等等等。
阿爾巴利諾也是今天早晨被法醫主管叫到法醫局去之後才看見這份屍檢報告的,但是他在來警察局的路上已經翻閱過一遍,現在已經成竹在胸。
“和之前發生在其他州的案子很相似,”阿爾巴利諾說道,伸手點了點報告中的幾張圖片,那裏面特寫的是死者的手腕和腳踝上的損傷,“殺手強尼在綁架了受害人之後把他們監禁起來,他們都曾經被綁住四肢了很長時間——從損傷程度來說,或許綁在他們四肢的繩子從未被松開。”
“受害人一直被背綁着的話,自然在被性侵時也無非抓傷兇手。”奧爾加評論道。
“是的,CSI也沒有在死者的指甲裏提取到可以用來檢測的檢材。”阿爾巴利諾指出,“另外,死者雖然确實有被性侵的痕跡,但我們也沒找到精液。”
“戴安全套了?出于他的反偵察能力?”奧爾加猜測道,然後她自己搖了搖頭,“不,戴套有可能降低兇手在施行性侵中所感受到的親密感。也有可能是逆行射精或者……不射精症,或許吧。實際上很多這種類型的性犯罪者都有性功能方面的障礙,這超乎我們的想象。”
這個時候阿爾巴利諾又想起了湯米關于“維斯特蘭鋼琴師有勃起障礙”的那個猜測,他感覺到有點好笑。
“之前的受害者有失蹤一個月左右才被殺死,但是我看他們也沒有變得過于消瘦。”奧爾加繼續說,又往後翻了一頁,“兇手喂食了他們?”
“看來是的,根據這個受害者胃裏食物消化的程度,他大概是在末次進餐之後三個小時被殺的。”阿爾巴利諾說道,“你猜我們發現了什麽食物?”
奧爾加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笑了起來。
“很好的食物?”她問道。
“是的,我們發現了牛排之類的肉,以及肯定是某種甜點殘渣的東西。對于連環殺人犯的受害者來說,這種夥食顯然已經不錯了。”阿爾巴利諾說道。那份屍檢報告裏還有食糜的照片,真不知道這些法醫們是怎麽在那堆胃內容物裏篩出死者吃下的食物殘渣的。“不過,你是怎麽猜出來的?”
奧爾加看向他,然後她臉上又露出了那種觀察着籠罩裏的食肉動物的表情,她慢慢地說:“因為那個兇手愛他——愛他們,愛他綁架的每一個人。”
“有趣的觀點,”阿爾巴利諾點了點頭,鼓勵道,“趁巴特他們還沒回來,先向我說說你的側寫吧。”
赫斯塔爾的汽車因為車胎逐漸癟下來而導致電子警告系統開始報告輪胎氣壓降低的時候,微微地皺起眉頭來。
這個時候才不到早晨九點鐘,赫斯塔爾驅車前往住在維斯特蘭市西北的一個客戶家中——那位先生通過一些頗不正當的手段大賺了一筆錢,總之,他住在一個有十幾英畝的莊園中——跟他讨論一些關于遺囑的細節,這位有錢的老先生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在遺囑方面應該特別謹慎才行。
他們約好了九點半見面,要是事情可以按部就班地進行,赫斯塔爾肯定是能按時到達的。不過他現在只能靠邊停車在應急停車道,下車去檢查他的車胎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發現車子的右側兩個車胎正在逐漸地憋下來,而數十米的遠處,有些東西在陽光照射下的路面上閃閃發光,肯定是那些東西把他的車胎紮漏了的。
“兇手綁架的對象都符合相同的标準:金發,高大,英俊。他對這樣的人下手是對他某種欲望的代償。”奧爾加慢慢地說,“有些人按照相同的标準犯案是為了發洩憤怒,就好像鮑勃·蘭登,但這位殺手強尼則不是。”
“你說,他愛他們。”阿爾巴利諾提示道。
“是的,”奧爾加露出一個奇妙的微笑,“我想,他在為自己挑選‘愛人’。”
事情可不太妙,能把勞斯萊斯配的防爆胎紮到漏氣的一定是相當結實堅硬的東西;而也正是因為這系列汽車全部配置了防爆胎,車裏根本沒有備用輪胎。
雖然就這樣把汽車一路開到目的地也沒問題,有特殊設計的固定圈支撐的輪胎可以在最大可能性下防止變形——但是想着要開着癟了兩個車胎的車子一路去見客戶、再一路開車維斯特蘭,赫斯塔爾就感覺到了一絲微微的不爽。
而道路上傳來另外一陣噪聲,對面車道上一輛灰撲撲的福特轎車軋過塵土飛揚的道路,在他身邊慢慢地停下來。車上跳下一個穿着夾克的年輕人,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出頭的樣子,一頭黑發在腦後梳成馬尾。
“除了必要的束縛之外,在監禁最開始的時候兇手不曾對受害者們施加任何額外的傷害。四肢的約束傷是為了阻止他們逃跑,而他甚至還給受害者提供不錯的食物。”奧爾加說,手指磨蹭過屍檢報告裏那些約束傷的特寫。
“但是他也性侵他們。”
“對,因為他以為他愛他們,既然受害者在他癫狂的腦海裏的形象趨近于‘愛人’,他當然傾向于與他們發生親密的肢體關系。”
這個英俊的青年的一只手遮在額前,遮住這個時刻照射到路面上的強烈日光,大聲喊道:“先生,您需要什麽幫助嗎?”
不管赫斯塔爾想不想回答他,那個年輕人顯然都已經自發地走來了。到了這個時候,赫斯塔爾馬上開車走人好像無論如何也不禮貌,他看向對方臉上的笑容——這個笑容的某個未知的部分令他聯想到阿爾巴利諾,令人不滿——然後說道:“不,不用了,謝謝。我可以把車開到——”
對方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這個時候,對方身上的某些細節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黑色眼裏的那一束光。他的站姿,肩膀繃緊的姿勢。他嘴角的笑容和袖口那一小塊小小的深色污漬。
阿爾巴利諾說:“但是他們最後還是被殺害了。”
——這也就只是在一瞬之間。
因為下一刻對方就向着赫斯塔爾撲了過來,無非意圖用手掐住赫斯塔爾的脖子,缺氧能令人在幾秒之內失去意識。赫斯塔爾本來搭在車門上的手指猛然一用力,砰的一聲把剛拉開了一條縫的車門猛然撞在了對方身上。
那個男人向後踉跄了一步,與此同時赫斯塔爾猛然掃向他的腳踝,把他絆倒在地上。
奧爾加點點頭:“被憤怒地殺害了,你看看那些頸部刀傷留下的過度殺戮的痕跡。在死者死後一段時間,兇手還在不斷割開死者的頸部,以至于差點把死者的頭整個切下來,是嗎?”
“……他愛他選擇的死者,但是又在某一刻對受害者感到憤怒,所以不得不把他們殺害了。”阿爾巴利諾慢慢地理順思維,“為什麽?他終于意識到他選擇的受害者只是他虛無缥缈的腦內幻想的替代品?”
柏油路面粗粝而滾燙,赫斯塔爾跪在那個人上方,一只手卡着他的喉嚨,另一只手從西裝內袋裏抽出了一把蝴蝶刀——雖然沒有護手的刀從來不是他偏愛的種類,有多少人在進行謀殺的時候因為不小心一刀捅在了堅硬的骨頭上,導致從刀柄上往前滑,被刀刃割破了手指啊。對于那些CSI來說,定罪就只需要這小小的一滴血——但是現在也沒有什麽選擇的餘地了,他卡着對方的喉嚨,一個輕巧的刀花把刀刃從鞘裏甩出來,然後沖着對方眼睛捅過去。
對方慌忙之中伸出一只手擋在面前,蝴蝶刀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了他的手掌,鮮血沿着刀刃的血槽淋漓而下,亂七八糟地滴在這個年輕人的臉上。他的喉嚨裏溢出一聲苦痛的低吼,另一只手在身下某處亂摸。
對方的手臂緊繃着,震顫着抵擋住刀刃,這樣徑直把刀刺進去近乎是不可能的了。赫斯塔爾收緊着握着對方喉嚨的手指,但是就在這一刻,對方猛然一扭動,借力把他從身上掀了下去。
下一秒,什麽東西猛地捅在了赫斯塔爾的腹部,在最開始的時候,那是一陣痙攣,是如同被什麽東西猛擊的鈍痛,然後——
那是一個電擊器。在赫斯塔爾眼前陷入黑暗之前,他想。
“或許如此。或許他發現他的受害者并不是他真正所愛,或許發現這些受害者依然不夠完美,或許在短時間內就對受害者失去了興趣——又或許因為一場雨,他在雨中被勾起了什麽往日憤怒的記憶,所以會在雨後殺害受害者。”奧爾加慢吞吞地說道,“無論如何,到了最後,殺手強尼都會殺了他們……然後選擇下一個獵物。”
注:
[1]逆行射精:指性交時能達到性高潮且有射精感,但無精液從尿道排出,性交後尿液中有精子和果糖,即精液逆行流入膀胱內。
[2]不射精症:指陰莖能正常勃起和性交,但是不能射出精液,或是在其他情況下可射出精液,而在陰道內不射精,因此無法達到性高潮和獲得性快感。
[3]勞斯萊斯汽車應該是用的高強度防爆胎,然後汽車上為了騰出儲物空間而沒有備胎。但是文中相關內容是按照寶馬的RSC防爆輪胎的設定寫的,因為沒查到太多勞斯萊斯防爆胎的資料。
總而言之,這種輪胎外壁更厚、輪胎洩氣以後不會整個垮下來,且特殊設計的輪毂可以減少在輪胎洩氣後變形。這種技術可以最大可能性地避免高速爆胎,并且在輪胎洩氣後也可以保證很長距離的正常行駛。
正因為這種輪胎緩慢洩氣很難察覺,所以車內安裝了監控輪胎氣壓的裝置。所以赫斯塔爾那輛車雖然沒爆胎,但是輪胎漏氣之後就被警報提醒了。
另外:其實他不停車正常行駛也沒問題,防爆胎能支撐到目的地。但是哪個正常人在汽車開始滴滴滴報警的情況下還不停下看看啊?
[4]這種就是蝴蝶刀:
有一說一,這種沒有護手的刀确實很容易導致刀尖撞上堅硬物體之後手向前滑到刀刃上;不過蝴蝶刀顯然比帶單獨刀鞘的匕首結構簡單,開刀也比較容易。
其實理論上講讓他帶一把直出彈簧刀的話,也可以單手打開刀刃,但那總要顧慮到彈簧出問題的可能性不是?(雖然嚴格來說基本上也沒有這種可能性)
另外,大家可看這個視頻(從3:28開始)感受一下《碟中諜6:全面瓦解》中的金發美人性感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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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