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02
蛇 02
赫斯塔爾·阿瑪萊特嘗試着擠過人群,在他手裏抱着一束花的時候,這個動作變得特別困難。醫院的門口依然蹲守着一群随時沖上去準備對着目标瘋狂拍照的記者和攝影師,醫院的保安虎視眈眈地盯着他們,生怕不小心放進來一個。
《維斯特蘭每日新聞》放出那篇報道之後,感覺網絡和市民就一起瘋掉了:辦案人員、維斯特蘭鋼琴師、強奸案,這三個詞聯系在一起的時候足以構築出一場網絡狂歡。
WLPD當然不得不開了一場發布會,奧爾加·莫洛澤被推上去答記者問,說了一堆關于“鋼琴師襲擊了一個法醫是因為法醫破壞了他的作品”之類的鬼話,讀每個字的時候都透着一股“我只是個無情的讀稿機器”的調調。
所以,之前幾天之內發生的所有事情當然可以用來解釋,赫斯塔爾身後這群虎視眈眈的記者到底想從這個故事裏得到什麽樣的鮮血以滋養他們的讀者。赫斯塔爾好不容易走到醫院服務臺,說出自己要去看望誰以後被一臉驚訝的工作人員檢查了兩遍證件,被玻璃門外的記者們盯得後背發毛。
——與所有如臨大敵的工作人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阿爾巴利諾·巴克斯本人。
當赫斯塔爾走進阿爾巴利諾的單人病房的時候,對方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電視,臉上挂着一幅應該是裝出來的苦大仇深表情。
其實平心而論,他們兩個可都是前後腳跟連環殺人犯“搏鬥”過的,身上都有幾道縫針的傷口;阿爾巴利諾受傷多些,但大部分刀傷可以忽略不計。他到現在累計住了三天院,完全是因為警方擔心他被記者們生吞活剝。
——以及,顯然一個性侵案的受害者在大衆眼裏都需要更多心靈上的支持,這可能是他被圍繞在一堆果籃和賀卡中間的主要原因。
随着赫斯塔爾出現,阿爾巴利諾的注意力暫時從電視機上離開了,他看向赫斯塔爾,露出一個堪稱明媚的笑容,說:
“你手裏那束花插得可真醜。”
——赫斯塔爾十分想把手中的花束直接砸在他的腦殼上。
而電視上正放着警局那場新聞發布會的重播,發布會的內容成功遏制了赫斯塔爾的謀殺欲望:奧爾加的聲音平緩又謹慎地在屋內流淌。
“如同禮拜日園丁一樣,維斯特蘭鋼琴師也把他的受害者當做向公衆精心呈現的作品……”
赫斯塔爾無聲地用鞋尖磕上了房門,門緊閉的時候發出輕微的咔嚓一響,足以提醒別人他來了。有個配槍的警察守在門口,但是這個病房很貴,估計隔音不錯,是以阿爾巴利諾看向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的确會從折磨受害人的過程中獲得一種快感,但是侵犯他們并不是他獲得快感的直接途徑。在這一案中他的所作所為并不是為了追求快感,而是為了某種比喻意義上的表達:他輕視我們,為我們破壞了他呈現出來的作品而感到惱怒,于是就向他懲罰罪人一樣,把同樣的‘罪’加諸于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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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真有道理,要不是這事就是赫斯塔爾辦的,他簡直都要信了。
“這是奧爾加的側寫?”赫斯塔爾問道。
“不,據我所知是那位拉瓦薩·麥卡德探員做的側寫。”阿爾巴利諾帶着懶洋洋的笑容回答,“奧爾加代替他出席發布會,以免媒體會因為一些程序上的問題質疑WLPD。”
麥卡德探員,這個為了殺手強尼的案子來到維斯特蘭市的FBI赫斯塔爾之前只見過一次,是在他被警方從殺手強尼手中“解救”的那個晚上的驚鴻一瞥。這位側寫師似乎在業內非常有名,辦案能力又強,他沒有在很多年前就介入關于維斯特蘭的連環殺手們的調查,真是令人吃驚。
但是話又說回來,他做的這個側寫——
“如同我們拆解他的作品,他折磨這一案的受害人,用一種他自己本不屑于的方式侵犯受害人,并且驕傲地把受害人展示在我們的面前,為了對我們加以嘲弄——這是他沒有殺害受害人的唯一原因。因為只有這樣,這個作品不會腐朽、不會化為塵埃、無法被我們破壞;只有這樣,受害人活着的某一天,我們都會回想起這恥辱的日子。”
現在阿爾巴利諾笑吟吟地看着赫斯塔爾,就好像電視機在嘲弄他似的。
“程序問題……”赫斯塔爾喃喃地說道,“要是警局正式邀請FBI介入此案,就沒那麽多程序問題了。”
阿爾巴利諾向他誇張地挑起眉,分明是一副看八卦的表現:“你以為巴特真的不想嗎?他可能是警局那些人裏最想破案的一個人,但是他老大不肯——反正鋼琴師和園丁的案子再堆在巴特手上幾年,他就不得不因為工作不利而被調職或者降級了,又何必把這個皮球現在就踢給FBI呢?”
“聽你的說法,局裏似乎有很多人看哈代警官不順眼。”赫斯塔爾慢慢地說。
他看着阿爾巴利諾抓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把電視的聲音調小了,警局的副局長正直視着鏡頭,發表些嚴肅的講話。阿爾巴利諾一伸手,病號服的袖口就往下滑了幾寸,手腕上是一片鋼琴弦深深陷入肌膚以後留下的慘不忍睹的淤傷。
“非常、非常多。巴特完全不受賄,又沒法買通;你知道在一個有這麽多黑幫的城市裏,當一個負責兇殺案的警長本來有多少油水可以撈嗎?”阿爾巴利諾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啊,抱歉,我肯定你絕對是知道的。”
他能把譏諷的話語說得語調十分甜蜜,弄得赫斯塔爾又想用花束砸他的頭了。不過鑒于這個倒黴蛋的腦袋因為要縫針被剃禿了一小塊,後腦勺上的頭發怎麽往下壓都顯得缺了個角,就靠這滑稽的場景,赫斯塔爾還可以勉為其難饒他一命。
赫斯塔爾把花束放在床頭櫃上,站在床邊俯視着這位法醫,然後忽然問道:“那麽你受賄嗎,巴克斯醫生?”
阿爾巴利諾仿佛毫無戒心地擡起頭來,發出了一個“嗯?”的鼻音。
“幫人做假的鑒傷證明?作為專家證人的時候在證人席上撒謊?”赫斯塔爾的聲音如流水一般暗沉而柔軟,“在解剖屍體過程中隐藏一兩個小小的致死因素?這對你來說并不難吧,首席法醫在法醫局裏畢竟是非常權威的。”
“在一個狡猾的律師面前坦白這樣的事情不太好,是不是?但是我覺得,假如說……我輕易可以做到,又可以逃避懲罰的話,又為何不去做呢?”阿爾巴利諾笑眯眯地回答,向對方飛了個彼此心知肚明的媚眼,“你會為我這個答案感覺到失望嗎?——說真的,赫斯塔爾,在有些事情發生的時候,你曾渴求過正義嗎?”
是的,他們當然又會讨論回這個話題,當阿爾巴利諾·巴克斯手裏可以拿着別人的把柄的時候,他當然樂意去揭開他人的傷疤。他的眼睑和嘴唇下面黑暗的地方當然還藏着關于教堂的玫瑰窗、忏悔室和彌漫的乳香味道之間的某些回憶,關于那架調音不準的舊鋼琴,小鎮裏的童年時光。
“我建議我們最好不要談論這個話題。”赫斯塔爾低聲說,威脅的意圖無聲而昭彰。
“好吧,好吧。”阿爾巴利諾從善如流地說道,他放松地往身後堆疊起來的枕頭裏靠了靠,“我們可以聊點別的,輕松的、日常的話題:巴特正對這個案子全情投入,雖然我們都知道或許會和之前一樣以失敗告終,無論如何,他希望我暫時從家裏搬出去。”
“因為他擔心你依舊被針對着?”赫斯塔爾問道。
“從沒有人從鋼琴師手中幸存下來,我們恐怕沒有什麽先例可以借鑒。”阿爾巴利諾說着又往枕頭堆裏深陷了一點,因為他的動作敞開得更大了一點的領口下面是斑駁的掐痕,還有幾條露頭了的刀傷,全都結痂成了深紅色的線,“我倒覺得不用太擔心,禮拜日園丁和維斯特蘭鋼琴師都從不重返犯罪現場,這可在連環殺手中很罕見。”
是的,大部分連環殺手在欲望的驅使之下都很難克制住重返犯罪現場、參加被害者的葬禮或者以某種形式試圖加入調查的舉動。赫斯塔爾早學會如何謹慎地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不需要站在犯罪的第一現場回味自己施暴的願望。
說真的,那多低俗。死去是人也只是逐漸腐爛的沒有生命的物件,他們曾經承載的一切——生命力和他們實打實犯下的罪惡——都已經從這個空殼裏脫離,所以鋼琴師當然不會出現在死者的葬禮上,也不從他們身上取走東西作為紀念品。
而禮拜日園丁顯然是另外一個極端:看看阿爾巴利諾·巴克斯吧,他和哈代警官合作處理連環殺人案許多年了,他親手用繁花布置現場,然後在幾個小時之後站在警察們面前再親手把他的作品重新拆解開來。無論園丁本人是否刻意追求過這種感覺,那肯定也是一種極端的刺激。
“他們确實是連環殺手中的特例,所以呢,你會暫時搬走?”赫斯塔爾慢慢地說,看對方臉上露出的那個自鳴得意的笑容吧,沒人相信受害者的臉上能露出這種表情的。
“貝特斯托朋友在市裏給我找了一間公寓,我可以在那裏租住一段時間,那裏離警局和法醫局都挺近:假設我最近還能回去工作。”阿爾巴利諾眨眨眼睛,笑容非常愉快,“況且,我不認為我真的想立馬回家,貝特斯告訴我說,鋼琴師把我的起居室布置成了一個邪惡的祭壇……貼滿裸照的那種。”
确乎如此:赫斯塔爾在貼大部分照片的時候,阿爾巴利諾還沒有因為逐漸失血而昏過去。赫斯塔爾依然記得那個時候雨勢已經逐漸轉小,變成了連綿不絕的破碎叮咚聲。
而阿爾巴利諾就躺在地板中央,像是個詭異的阿茲特克文明祭壇上血淋淋的祭品,軀體蒼白得像是碎在地上的月光。即便如此,他還有空對赫斯塔爾貼照片的層次感叽叽歪歪。
赫斯塔爾頓了頓,然後只能說:“報紙上很清楚地描述了這個細節。”
“我就說,WLPD裏的有些警察,只要付他們錢他們什麽都會說出去的,巴特都快為這事氣死了。”阿爾巴利諾完全不生氣地說道,“但我也看了那篇報道,《維斯特蘭每日新聞》——那個記者,叫什麽什麽什麽施海勃的,起着外國名字的家夥,把受害者被強奸的場景描述得非常……身臨其境。”
他這話說的就好像他不是那個受害者一樣,不過或許,他也确實不算是個受害者。
阿爾巴利諾繼續興致勃勃地敘述道:“不過他顯然是賄賂了外圍的警員,有些很私密的信息記者們并沒有得知。比如說,我聽奧爾加說鋼琴師在我的起居室中央留下了一顆蘋果,麥卡德探員認為那意味着鋼琴師對我解剖屍體的行為感到不滿。你記得吧?理查德·諾曼的那個案子,鋼琴師在受害者的胸膛裏塞了一顆蘋果。”
“既然這種信息對外圍的警員都沒有公開過,我不認為你應該告訴我。”赫斯塔爾低聲回答。
他确信蘋果的事情阿爾巴利諾确實是從奧爾加那聽來的,因為等赫斯塔爾放蘋果的時候,對方已經昏過去了。這人失去知覺的時候絕對比醒着的時候要乖巧太多,如果阿爾巴利諾是個植物人,肯定是個賞心悅目的植物人——醒着的時候就不一定了。
“我只是很困惑,赫斯塔爾。”阿爾巴利諾仰着頭說,假裝自己真的很困惑,“因為,為什麽是蘋果呢?又為什麽是《創造亞當》呢?這是個宗教式的隐喻嗎?”
當然不可能是個真的問題,鑒于這個煩人的家夥肯定早就知道答案。
“你不如采信一下麥卡德探員的說法。”赫斯塔爾指了一下電視機,雖然那上面已經沒在播放新聞發布會了,而是在播放一個什麽字母形狀早餐麥片的廣告。“或許,那是在侮辱你,因為你踐踏了他人的工作成果。”
阿爾巴利諾看着他,那是他經常露出的那種像是單純的好奇又好像是在沉思的表情,他費力的向前傾身,因為腹部的縫線發出些微的、疼痛的嘶嘶聲,然後還是成功地用手抓住了赫斯塔爾的西裝領口。
他手裏抓着那片布料,跋扈自恣地把赫斯塔爾拽過去。赫斯塔爾往前走了兩步,稍微彎下腰,一只手撐在了床頭上。
“巴克斯醫生。”他很冷靜地說道。
阿爾巴利諾的手指在他的領口上收緊了,那雙綠色的眼睛下面有着深深的陰影,顯然他必須花時間把自己僞裝成一個精神崩潰的受害者,這于他們而言都不是特別容易的事情——在這方面,赫斯塔爾的感謝阿爾巴利諾分散了警方的注意力,要不然他就是得在衆人面前僞裝成殺手強尼的受害者的那個人了——盡管如此,赫斯塔爾的嘴角依然在微笑。
“那是伊甸園中央的那顆蘋果嗎,阿瑪萊特先生?”阿爾巴利諾用低得像是氣音的聲音問道,“假設我們确實是在一個聖經典故裏的話,就如你想向衆人傳達的那般?那是我的蘋果嗎?那是我的原罪嗎?”
米開朗琪羅的《創造亞當》之中,亞當無力地把自己的手伸向上帝,好從他的指尖上獲取智慧和神的熱情;在上帝的臂彎之中,環着尚未出世的夏娃。
——不久之後,這兩位人類的先祖就會被逐出伊甸園。
阿爾巴利諾的呼吸吹在赫斯塔爾的嘴角上,那幾乎是癢的。
赫斯塔爾聽見他用氣聲說道:“莫非你吃了不可吃的那樹上的果子嗎?”
赫斯塔爾能從阿爾巴利諾的眼裏看到那種神情:一般人将此稱之為勝利的喜悅,或者惡毒,反正這兩種情形在阿爾巴利諾身上展現出的方式沒有什麽分別。這足以證明那個雨夜裏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在阿爾巴利諾的計劃之中,他樂見它發生、且千方百計地推動着它發生——那段毫無意義的、關于葡萄的對話,那瓶白葡萄酒,他坦露出自己去軀體的姿态,當然了。
“請停一停,你真美麗。”
“你沒法想象你在別人眼裏的樣子,鋼琴師——那種生機勃勃的殘忍,粗野的瘋狂。”
“我陷入你的羅網了嗎?”
“那蛇引誘我,我就吃了。”——赫斯塔爾低聲回答他,聲音低到就好像他們的對話真的會被旁人聽見,就好像這個答案會被風吹走一樣。
赫斯塔爾知道,這就是對方從一開始就在等待的那個答案,将軍的那顆棋子。赫斯塔爾當然可以拒不承認,但是他們似乎沒必要在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實上撒那麽多謊。
——而事實就是,他受到了誘惑。事實是,雖然有的時候他極其生氣,但他也的确享受這個游戲。
而且他也的确願意跟阿爾巴利諾·巴克斯上床。就算是他們可以把這個事實推給樂園中央的那顆禁樹、推給那枚教人辨識善惡的水果、推給狡猾的蛇,這也的确是個事實。
阿爾巴利諾眨了眨眼睛,笑容幾近得意洋洋、勝券在握。這個表情向來然赫斯塔爾厭煩,于是他湊過去親吻了對方的嘴唇。
或者說,他并不客氣地撕咬着阿爾巴利諾的下唇,牙齒陷入對方豐滿的唇瓣之中去,從對方幹裂的嘴唇上嘗到了一點血腥味。以他們現在的姿勢赫斯塔爾可以很方便地把阿爾巴利諾按在枕頭上,他握着對方的手臂,病號服的布料之下就是傷痕累累的軀體。
他有了探究的欲望,就沒有抑制自己想要行動的想法。赫斯塔爾很輕易地把手從阿爾巴利諾的病號服下擺摸進去,碰到了對方腹部的繃帶,隔着那些粗糙的表面描摹對方腹部留下的那些字母——他想要确保自己在那裏刻的單詞一定會結疤,縫合的針腳可能會保證這一點。
阿爾巴利諾隔着衣服布料按住了他的手。
雖然如此,他似乎也沒有很想讓赫斯塔爾立刻把手拿出去,赫斯塔爾的手還是按在他的腹部上,能摸到那些極其溫暖的肌膚。阿爾巴利諾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毫無必要地舔舔嘴唇。
然後,阿爾巴利諾微笑着問道:“你享受傷害我的感覺,對嗎?”
“确實如此。”赫斯塔爾承認道,他凝視着對方,如同第一次踏入其他肉食動物的領地的時刻一般謹慎,“問題只是在于:我真的傷害到你了嗎?”
奧爾加·莫洛澤說:于他而言我們不是人類,至少不是和他同等的生物,是可供他選擇的工具和物品。
“顯然沒有,”阿爾巴利諾低聲回答,他眨眨眼睛,故作扭捏的誘惑姿态,或許他真的能從這種行為裏得到樂趣,“或許不如讓我們談談,我是否真的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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