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01

以撒的祭壇 01

“死因是顱腦損傷。”

阿爾巴利諾說,他和巴特·哈代站在流動解剖車前面,他用手中的止血鉗點出了死者頭部斑駁的傷口,死者的頭發已經被剃掉了,枕部布滿觸目驚心的淤血。

“死者的頭上有六處挫裂創,這是他遭到鈍器的多次擊打之後造成的。兇手擊打的力度很大,在他的頭部造成了顱骨粉碎性骨折以及嚴重的顱內出血和腦挫傷,這樣的傷口足以導致被害人的死亡。”阿爾巴利諾說完了,他向着湯米揮了一下手,示意他把屍體推回到停屍櫃裏去;他頓了頓,繼續說下去:“血檢報告也出來了,排除了中毒的可能性。”

哈代點點頭:“那很好,這個結果對我們給嫌疑人定罪很有幫助,屍檢報告——?”

“我的秘書已經整理出來了,你一會兒可以去他的辦公室問他要。”阿爾巴利諾答道。

直到目前為止,事情和每一天會發生的那種都沒有什麽區別:阿爾巴利諾負責一些有争議的謀殺案的屍檢,而哈代作為處理兇殺案的警察來他這裏聽取他的意見。不過一般來說,哈代應該在做完這些事以後盤算着他還沒幹的那八百件工作匆匆離開才對,但是他今天沒有。

實際上,哈代看向阿爾巴利諾,多少顯得有些欲言又止。

“呃,阿爾,”他吞吞吐吐地說,“你有沒有……”

“怎麽了?”阿爾巴利諾一頭霧水地反問。

哈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把自己憋在肚子裏的話一口氣說出來了:“是這樣奧爾加讓我多關心你一點因為她說你正經歷着‘這些年來最艱難的一場失戀’——”

顯然,哈代本人也覺得自己說這種話顯得怪怪的,所以被他急匆匆說出來,中間一個斷句都沒有。縱然是阿爾巴利諾,接收到這麽大的信息量以後也懵了一下,他想了想,然後問:“……我有嗎?”

“奧爾加說你有。恕我引述一下她的話,她說:‘阿瑪萊特先生顯然是與衆不同的’。”哈代幹巴巴地說,很可能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被朋友推出來過問別人的感情了。

這個時候負責把屍體帶回停屍房的湯米已經回來了,他興致勃勃地看向阿爾巴利諾,有點過于八卦地問道:“什麽?你又跟你的哪個新女朋友吹了嗎?”

阿爾巴利諾覺得自己是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平時給別人留下的都是一種什麽印象了,他笑了笑,模棱兩可地說道:“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我覺得我還沒有到‘吹了’的哪一步呢。”

——雖然他估計哈代一句也不會信的,哈代認識他這麽多年,就沒見過他能跟哪個吵過架的男女朋友複合。當然,反正巴克斯醫生也不在乎,巴克斯醫生風流多金,長得又好看,還有些父輩在維斯特蘭上流社會積攢下來的人脈,有大把大把的男孩女孩願意跟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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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代張了一下嘴,顯然想要說點什麽,但是忽然響起來的手機鈴聲顯然沒給他這個機會。他匆匆道了聲抱歉,就去接電話了,只有湯米還興致勃勃地站在原地。

“所以說你果然又跟人家吵架了?這是這我來法醫局實習以後的第多少個了?”湯米的眼睛簡直是字面意思上的在閃,阿爾巴利諾神奇地從他的語氣裏聽出了一種苦口婆心的味道,“你什麽時候才能定下來啊?”

“反正你這輩子是不可能參加我的婚禮了,”阿爾巴利諾敷衍他說,“你還是去指望奧爾加吧。”

湯米不引人注目地撅了噘嘴,隐晦地表達出了指望誰也不能指望奧爾加的意思;他工作以後也見過奧爾加好多次,顯然對方為人處世的方式讓他嘆為觀止。

也就是這個時候,哈代打電話回來了。他皺着眉頭,臉色不太好看,一走過來就對阿爾巴利諾說:“克萊拉的學校打電話過來,我可能得過去一趟,你還是讓你的秘書把屍檢報告發到我郵箱吧……”

他一邊說一邊急匆匆往外走,阿爾巴利諾急于擺脫湯米關于擇偶标準的碎碎念,下意識地往哈代的方向跟了兩步,問:“這個點學校打電話來?沒什麽事吧?”

這是星期三上午十點多,怎麽也不像是小學要放學了的樣子。

“沒什麽,小孩子……”哈代嘟囔了幾聲,阿爾巴利諾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麽,但是對方已經揮了揮手,快步走到門口了,“總之我先走了,你手頭上那兩起非正常死亡的驗屍要是有什麽問題,跟布爾警官交接。”

他的身影迅速從門口消失了,阿爾巴利諾停下腳步,在湯米興致勃勃地沖上前交換更多八卦新聞之前開口了。

“走吧,湯米。”他說,“聽見哈代警官說的了吧?今天還有兩具屍體等着我們呢。”

赫斯塔爾·阿瑪萊特坐在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裏——“富麗堂皇”這個詞聽上去有些俗套,但是真的沒有更好的詞來形容他所在的地方了:這個房間的牆壁用飽滿的金色和紅色的挂毯裝飾起來,他們的頭頂上挂着閃閃發光的水晶吊燈,要不是赫斯塔爾很有職業道德,他真的很想轉身就走。

他對面坐着他的委托人——一位報業大亨,這位成功人士正因為他叛逆的女兒而焦頭爛額,而這個叛逆的女兒剛剛搞出她成年以後搞出的最大的一個幺蛾子。

“我建議進行認罪協商,”赫斯塔爾說,“以現有證據來看,如果檢察官以故意殺人的罪行進行起訴,陪審團認定有罪的可能性很大。而如果進行認罪協商,我們可以想辦法進行刑期交換,我們可能能為她争取到五年左右的有期徒刑,如果運氣更好,甚至還有緩刑。”

對方幹澀地吞咽了一下,急切地問道:“難道沒有其他可能性?”

“那可能性很小。”赫斯塔爾冷靜地颔首,“您的女兒聽說她男友出軌以後去找他對峙,在去見他之前先回家拿了一支高爾夫球杆放進後備箱,一般來說在這個前提之下,陪審團不會認為她打爛了她男朋友的頭的行為是全無預謀的;而檢察官一旦認定她的行為屬于圖謀殺害的謀殺,最輕也會以二級謀殺的罪名進行起訴——而這正是我們現在最不想看見的情況。”

委托人的嘴唇顫動了一下:“但是,沒有任何可能站在過失殺人的角度辯護嗎……?”

赫斯塔爾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

然後,他盡量心平氣和地說道:“判定激情殺人至少要滿足四個條件:首先,被告處于一個正常人都會被激怒的情況中,這點不假;其次,被告必須确實被激怒了,這也毋庸置疑;但是麻煩的是然後,法律規定‘被激怒的時間和殺人時間之間間隔短,一個人無法完全平靜下來,而被告也确實沒有平靜下來’,這就是問題所在——您的女兒殺人的時候是否依然處于被激怒的狀态是口說無憑的,法庭為了甄別這一點需要聽取大量證詞。但是您的女兒從得知真相到行動之間間隔了近六個小時,其間還跟您共進了午餐,并未表現出任何異常;其次,她跟她男友見面的過程不僅全程被監控錄像記錄了下來,邊上還有至少五個目擊證人,他們都能證明他們兩個一見面,被害人還沒來得及說任何話就被攻擊了,這也能證明不存在他又一次激怒您女兒的可能性。”

“……陪審團不會認為她當時依然處于不理智的狀态的。”委托人苦澀地承認道。

“正是如此,”赫斯塔爾沉着地點點頭,“如果她是得知消息之後立刻去殺人、或者在殺人之前和被害人再一次發生了争吵,我們都能以過失殺人辯護,但按照現在的情況,我不敢做出這種擔保。”

他頓了頓,見對方沒有說話,就又說:“我建議您盡快做出決定,這種情節簡單的案子偵查流程很短,我們得在審前聽證會之前去見此案的檢察官。”

委托人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費力地點點頭,說:“……好吧,進行認罪協商吧。”

赫斯塔爾冷靜地站了起來,伸手整理了一下袖口;這個答案在他的意料之中,此案也沒有什麽值得人發揮的餘地。

“那麽,我會去見此案的檢察官,她叫做……”赫斯塔爾停頓了一下,伸手翻了一下他的備忘錄,他的秘書在解下委托的時候幫他記下了那個名字,“華莉絲·哈代。”

——聖誕前夜WLPD的晚會上,阿爾巴利諾對哈代警官說:“代我們向華莉絲問好。”

赫斯塔爾皺起眉頭來。

奧爾加站在講臺前面,用激光筆點着大屏幕。她是維斯特蘭州立大學的客座教授,每年只開一門課,除去她去教她每周一節的課和為WLPD擔任顧問,她把自己的空閑時間都花在和編輯鬥智鬥勇上了——不得不說,這樣的日子比在BAU任職滋潤太多,怪不得側寫師們退休以後都喜歡改行出版自傳。

現在階梯教室裏密密麻麻坐滿了人,人人的面龐都被投影儀的淡藍色光輝映得詭谲。奧爾加深知,選修這門課的人之中有很多不是為了學到什麽真正的犯罪心理學知識,而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獵奇欲望,在這門課上他們确實能看見真正的犯罪現場照片——正是這樣的人會懷着極大的好奇心觀看《北方的納努克》中愛斯基摩人生食海豹的過程,獵奇向來是人類的一種本能。

奧爾加敲擊鍵盤,切換到下一張照片,學生之間傳來了小小的倒抽冷氣的聲音。

“這位是特萊普·卡洛安,”奧爾加聲音平緩地介紹道,“維斯特蘭鋼琴師的第二十四個死者。去年四月末,他被發現死在自己家的床上,兇手在切開他的腹部、取出大部分髒器之後,把他被切下來的手腳和生殖器塞進了他的腹腔裏,然後把腹部的傷口縫了回去——我們這個月都在進行鋼琴師的課題,你們肯定也都研究過了他的所有案例,誰能告訴我,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偌大的階梯教室裏稀稀拉拉地舉起了幾只手,當然啦,當你提問的時候,這群大學生就會這麽對你。奧爾加随便在人群裏點了一下,然後就從階梯教室的後排站起一個男人來。

随便一個沒瞎的人都能得出這麽一個結論:站起來的這人顯然不是這所大學的學生。

那是一個中年男人,看上去五十過半。他的一頭黑發已經基本上白成了銀灰色,下巴上布滿了參差的、發白的胡茬。

他站起來之後還真的語氣平緩地回答了問題:“因為特萊普·卡洛安被懷疑強奸并且殺害了四位女性,最後一個受害人被害的時候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

奧爾加點點頭,伸手示意對方坐下。那男人長得有點眼熟,不過她一時半會也想不到是在哪裏見過對方了,不過那也不是什麽大事,之前還曾經有記者混到過她的課堂上來呢。

“回答得沒錯,維斯特蘭鋼琴師很喜歡在他的受害人身上進行類似的創作——他在殺人方面的創意與他的受害人之前做過什麽事情息息相關。”奧爾加繼續講下去,“有些側寫師喜歡将其稱之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們認為鋼琴師的作案動機是由于他受到使命感的驅使,但我不這樣認為;與其拯救世界脫離罪惡的泥沼的上帝情節,我更傾向于認為這樣的謀殺行為能令他感覺到興奮,下面我們講談談足以佐證這一論斷的證據……”

最後這堂課結束得中規中矩,總而言之,奧爾加确定她的學生們離開課題的時候絕對帶走了不少以供他們談論的資本,盡管任何有理智的人都應該知道,在試圖泡妞的時候談變态殺人狂大概不是什麽好策略。而雖然他們心滿意足,等他們下星期把要寫的那篇論文交上來,論文的水平如何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正如奧爾加所料,那個回答問題的男人沒有在課程結束之後就馬上離開,而是一瘸一拐地向着講臺的方向走來——這個時候奧爾加才意識到他一只手住着拐杖,把整個人的體重都搖搖晃晃地壓在拐杖上面——他在奧爾加面前站定,說:“你好,莫洛澤教授。”

“你好,”奧爾加一邊奮力把一沓教案塞進包裏一邊回答道,根本沒有屈尊伸出手去跟對方握手,“你是?”

對方似乎對她的反應也不出預料,相反,這個人的臉上挂着一個饒有興味的笑容:“我是奧瑞恩·亨特。”

奧爾加擡起頭來,用一種奇怪的專注目光打量了她一會兒,然後她說:“你就是那個有名的賞金獵人?”

“我很驚訝我竟然已經算是‘有名的’了。”這個賞金獵人十分冷靜地回答。

“至少你在WLPD很有名,顯然不是每個賞金獵人都會經常放下普普通通的棄保潛逃犯不抓,而轉而去抓未歸案的犯罪嫌疑人的,你幹的活兒都有一部分跟私家偵探重合了。”奧爾加回答。

對方輕松地聳聳肩膀,顯然是承認了奧爾加的這個說法。不僅如此,他還補充道:“而且……往往有點法律上的問題。”

“當你既沒有逮捕令也不持有保釋保證書副本的時候,私闖民宅當然會有法律上的問題,你現在沒被起訴完全是因為運氣好。”奧爾加笑了笑,“那麽,你來找我是想要幹什麽?我不認為賞金獵人會遭遇什麽犯罪心理學難題。”

奧瑞恩·亨特哈地笑了一聲,從大衣口袋裏抽出一張紙來放在奧爾加的面前:那是一張剪報,是從《水牛城新聞報》上剪下來的。

“我就是來規避法律上的問題的。”他說。

奧爾加一目十行地掃過那張剪報:“這是對上個月水牛城發生的那起殺人案的報道……他們現在管那個連環殺手叫‘家庭劊子手’還是‘滅門屠夫’什麽的,我不得不說,記者們起名字的水平真實越來越差勁了。”

“我是為這件事而來的。”賞金獵人說道。

奧爾加擡頭掃了他一眼:“是嗎?近來可沒有新的兇殺案發生。”

亨特的聲音壓低了些,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興致勃勃的笑容:“我有理由相信這個兇手來了維斯特蘭。”

當拉瓦薩·麥卡德剛剛從辦公室裏走出來,就被約翰·加西亞一路小跑地跟上了。

他剛剛被他們的頂頭上司罵了一頓——也不能怪人家火冒三丈,水牛城的那起滅門案進展不順,那個幸存的小孩向畫像師提供了一些嫌疑人特征,但是首先,這些特征并不豐富到能完成一幅畫像,其次,警察們拿着這些特征問了有可能目擊兇手逃離案發現場的所有人,沒一個人記憶中有這麽一個形貌可疑的家夥。

雖然他們的上級貌似很失望,但是這并不特別出乎麥卡德的預料:那孩子才六歲,受了驚吓,被問話的過程中一次跟一次的描述都不一樣,麥卡德簡直懷疑在問下去他就會說殺人犯是個吸血鬼了。幸存者是小孩的時候就會出現這種問題,他們也毫無辦法。

但是現在沖到他面前的加西亞顯然興致勃勃的,他大聲說道:“長官,我們有新的發現!”

“怎麽了?”麥卡德不抱希望地問道,上次他們以為他們有新發現的時候,是那個小孩終于開口說話了。

“連環殺手有很大的可能性重返案發現場,不是嗎?”加西亞興沖沖地說道,“出于這種考量,我們篩選了每一起謀殺案發生後幾天案發現場附近的錄像,然後果然發現另一個人頻繁地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

他說着就把手裏的一個文件夾塞到了赫斯塔爾面前,赫斯塔爾打開文件夾,看見裏面是很多張攝像頭的截圖,畫質模糊,但是依然可以隐約分辨出畫面中的人面孔的輪廓。

麥卡德問道:“你們查出這個人是誰了,對嗎?”

加西亞興奮地點點頭:“這個人名叫奧瑞恩·亨特,來自維斯特蘭。”

注:

[1]本州關于殺人罪的法律(其實和大部分州的法律一樣):

一、故意殺人

1、一級謀殺

①預謀殺人

②在犯其他重罪(如縱火、搶劫、強奸、夜盜等)的過程中殺人

2、二級謀殺

①未事先籌劃和熟慮的圖死謀殺:指非預謀但可預見,且非由于一時情緒激動

②圖謀重傷他人身體的過程中致其死亡

③腐化感情的謀殺:即行為人對可能對他人生命或身體帶來嚴重危險的情況的嚴重疏忽造成他人死亡的行為

④除犯特定重罪(如縱火、搶劫、強奸、夜盜等)的過程中實施的重罪謀殺

二、過失殺人

1、自主性殺人:即激情殺人

2、非自主性殺人

①除犯特定重罪之外的輕罪過程中過失致死

②預料行為可能導致危險後果但疏忽導致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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